王小兵向洪東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小心,不過,見她依然一副平靜的神態,好像沒有絲毫的緊張。又再瞧坐在離大門口最近那一桌上的冼業勝,見他也是頗為淡定。至此,感覺來者不是仇人。


    果然,那穿黑t恤的男青年走到冼業勝身旁,俯首小聲說了幾句,隨即也坐下來喝酒吃菜。


    洪東妹抽出一根香煙,走到大門口外,點燃,悠然地吸著。


    隨即,冼業勝也走出了大門外,與洪東妹交談了幾句,便返回座位,繼續吃喝。看他淡定的神色,好像一切很順利。


    從洗業勝與洪東妹交談的舉止來判斷,王小兵覺得兩人所談的不是壞事,心裏也就安定一些。


    等到洪東妹抽完煙入座,她向王小兵微笑著點了點頭。王小兵即時明白,事情已解決了,心裏興奮之極,立時將桌上的大半瓶啤酒拿起,精神抖擻道:“我敬在座的所有美女一瓶!”言罷,仰頭咕嚕咕嚕一口氣將瓶裏的啤酒喝完。


    眾女也受了他豪氣的感染,都紛紛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杯中的啤酒,隨後,又再倒滿。


    從東興中學出發到君豪賓館,再到吃完生日聚餐,差不多是晚上八點半,這兩個多鍾頭裏,王小兵心裏一直想著霍家仇人什麽時候會出現在自己麵前,精神處於高度警戒狀態,不料卻是有驚無險,到頭來隻是虛驚一場,心中暗歎洪東妹辦事能力之強。


    散席之後,東興中學的老師與學生一起回去,王小兵留下來想問一下事情的過程是怎麽樣的。


    洪東妹、王小兵與冼業勝三人要了一間包廂,品茗細談。


    “洪姐,霍向陽被幹掉了?”王小兵好奇道。


    “他想帶人來這裏,但朱由略與民警在他家附近等著,見他們出來之後,便立刻上前盤問,霍向陽不肯投降,拔槍想射擊朱由略,反被朱由略擊中腹部,已送去醫院,是生是死還不知,其他人當場被抓。霍向陽縱使不死,開賭場,放高利貸,勒索,非法持有槍支等等罪名,也夠他下半輩子在監獄裏蹲了。”洪東妹淡淡道。


    “殷伍濤事前不知朱由略要去抓捕霍向陽吧?”殷伍濤與霍家有親戚,如果他知道了,必然會通知霍向陽。


    “朱由略是個聰明人,不可能讓殷伍濤事先知道。”洪東妹小抿一口龍井,笑道。


    “霍向陽的賭場是殷伍濤罩著的,現在霍向陽出了事,估計殷伍濤也擔心。”王小兵道。


    “這個不用管它。留意這幾天的電視新聞與《華龍日報》,肯定會有報道。”洪東妹目光轉向冼業勝,道:“你多派些人,找出羅天虎與那個小眼睛男子,把幕後黑手揪出來。”


    “知道,明天就辦。”冼業勝點頭道。


    至此,王小兵終於搞跨了霍家父子。


    洪東妹也從中受益,霍家倒了,地下賭場自然就不在了。她可以重新開一個地下賭場取代霍家那個。現在不用自己派人去跟霍向陽火並爭奪,少了許多麻煩。


    品了幾圈茶之後,洪東妹帶著手下回夜城卡拉k廳鎮場。王小兵剛從車棚裏推摩托出來,便看到莊妃燕下班了,從君豪賓館大門口腳步有些不穩地走出來,於是開摩托到她身邊,見她俏臉泛著醉意,笑道:“醉了嗎?”


    “有一點,頭暈暈的,走路輕飄飄的。”莊妃燕確實喝了不少,她自恃能喝幾杯,每次敬酒都是一杯見底。啤酒酒精度雖不高,但喝多了,照樣會醉,隻是沒有喝白酒那樣醉得利害。


    “我載你回去吧。”雖不遠,但見她臉頰紅暈飛舞,步伐不穩,王小兵打算順路送她一程。


    “好,那謝謝了。”莊妃燕打橫坐在摩托後座上。


    “還是摟著我的腰吧,要不然,待會你摔下去,那怎麽辦?”王小兵也不等她回答,便拉著她的手,讓她抱著自己的腰。


    莊妃燕掙紮了一下,最後還是照他說的去做了,而且還將腦袋伏在了他的肩膀上。王小兵覺得頗為愜意。


    摩托車緩緩前行,夜風微拂,使他與她有一種溫馨的感覺。


    “你送我的那條皮帶很好看,為什麽送皮帶呢?寓意是要綁住我嗎?”王小兵駕駛著摩托緩緩前進,笑問道。


    “胡說。皮帶便宜。”其實王小兵說中了她的本意,她有些不好意思。


    “咯咯,你這個道理聽起來很勉強。”他本想對她說說關於霍啟民的事,但怕她嘴不實,到時傳出去,那倒很麻煩,是故沒說。


    “合理得很。”她偷笑,暗自慶幸他看不到自己發窘的臉色。伏在他寬厚的肩背上,她感到安全、結實、可靠,本身又有些醉有些累,闔上眼瞼,便要睡著了。


    一會,便到了公寓樓下。王小兵停了車,等莊妃燕下車,等了半分鍾,也不見她下來,起初還以為她是伏在自己肩膀上不肯離開呢,心裏喜滋滋的,便讓她繼續摟著自己的腰。


    轉眼又過了五分鍾,他心裏很興奮,暗忖今晚可能要得到她了,體內欲血初動,便輕聲道:“妃燕,到了。我們先上去吧。”


    可是,沒有得到回答,也不見她下車,轉頭瞧了瞧,才發現她睡著了,剛才說了一句比較自以為是的話語,幸好不太露骨,不然,自己想起來都覺得尷尬。


    於是,他輕手輕腳下了車,停好摩托,雙手打橫抱起她。這時,莊妃燕睜開了醉眼,“嗯”了一聲,隨即又闔上了眼瞼。她是七分醉,三分困,累得閉了眼就不想睜開來。他便抱著她上樓,直走到她租住的那套房子門口,從她的挎包裏取出鑰匙,開了門。


    進入屋裏,開了燈,關了門,便徑直將她抱到床上。


    看著嬌軀曼妙的她,王小兵感覺體內熱血沸騰,渾身有一種衝動,想要剝開她的衣服,將她占有。她胸前兩座傲人山峰將白襯衫隆起,是那麽的吸引人,還有兩腿`之間的優美飽滿的曲線也讓人想入非非。他好想脫下她的褲子,再扒下她的內衣,看看她美`臀下麵的美景。


    這時,莊妃燕迷糊道:“我要喝水,好口渴。”


    聽她這麽一說,王小兵忽然覺得自己口幹舌燥的,見她輕輕扭動身子,更是欲血衝腦,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將她征服在胯下。


    “我好口渴,我要喝水。”莊妃燕眼睛也不睜開,隻是喃喃自語道。


    想了想,王小兵抹了抹臉,咽了一口口水,最後還是出到客廳裏,找了個玻璃杯,從暖水瓶裏倒了一杯溫水,然後端進臥室。


    “妃燕,水來了。”王小兵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臂,道。


    “我要喝水。”莊妃燕微微睜開了美眸,嚷道。


    “喝吧。”王小兵隻好扶起她,左手摟著她的肩膀,讓她坐起來,然後把杯子放到她唇邊。


    莊妃燕喝了一杯白開水,喝完之後,額頭滲出細小的汗珠。天氣本來比較熱,她已汗流浹背了。喝完水,她又睡著了,鼻息勻稱。


    他也將手中的杯子喝了幾口水,才感覺嘴裏有些口水了。放下杯子,右手就發癢,想伸到她的酥胸上揉一揉。要是脫開她的白襯衫,解開她的奶罩,莫說用手摸,就是用嘴去`吮,估計她都不會醒。


    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兩人又零距離挨在一起,這種好機會,要是不抓住,那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將生米煮成熟飯,或許就得到她了!


    突然之間,一個邪惡的念頭冒出來,他要占有她!


    在體內過量荷爾蒙激素的刺激下,他右手已放到她的襯衫鈕扣上,準備解開她的襯衫。忽然之間,她眼睛微微睜開了一條縫,但隨即又合上了。


    他又縮回了手,暗忖道:強扭的瓜不甜。要是今晚占有了她的身子,明天她報警,那就沒意思。她已成了自己的囊中物,得到她是快慢的問題,也不急在一時。


    這麽思想一番,他的欲念終於減了些許。隻輕輕在她的紅唇上啄了一下,隨即,便將她上半身放下床,幫她脫了鞋子,凝望了她一眼,真想壓在她身上,咂了咂嘴,拉過一張單被蓋在她肚腹上,然後息了燈,出了臥室。


    這時,躺在床上的莊妃燕捷毛微微眨動,嘴角牽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她雖有些醉了,也有些困了,但還沒完全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她隻是要試一試他,看他人品如何。在清醒時,揩些油,那還可接受。要是乘人不備,就占別人的大便宜,她特別討厭那種人。


    在客廳裏站了一會,靜悄悄的,可以聽到外麵公路上過往的車聲,偶爾還能聽到行人的談笑聲。


    他又瞥了一眼她臥室的房門,籲了一口氣,關了客廳的燈,把門帶上,下了樓梯,騎摩托回東興中學。


    雖把霍家打跨了,算是拔去了一枚釘子,不過,隻要一日還沒有揪出請人追砍自己的幕後黑手,那就說不上解除了危險。幸好已知道羅天虎認識那個小眼睛男青年,隻要找出了羅天虎,那什麽都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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