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想要她幫忙辦事,一般來說,要看與她的熟悉程度,才能決定那忙能幫到多大。


    如果是普通朋友的女人,請她幫忙做些小事,如果她肯答應,那都已經是很好的了。如果是關係很密切的女人,那就可請她幫一些大忙,當然,那要是她力所能及的事情,不然,白開口了。


    請女人幫忙有一個好處,如果她是真心真意要幫忙,那她會不遺餘力相助。比男人更可靠。


    王小兵與董少容的關係,可以說得上比較親密。他憑借自己不世出的老二征服了她,虜獲了她的身心,讓她永遠忘不了他。


    至少,董少容也算是他的情人了,身心都給了他,願意把身子交給他開發。到了這個程度的關係,那都是很好的了。


    所以,他覺得請她幫一個不大也不小的忙,估計她不會拒絕。如果她有所猶豫,他會用自己的老二是問候她,跟她進行最友好無隙的密談,勢必要她盡量幫忙。


    不過,世事無絕對,一切要等到結果出來才能蓋棺而論。


    晚上七點十分,天氣很好,天上有星星,地上有涼風,是一個不錯的夜晚。


    林憶娜與董少容,還有一個中年婦女來了,與王小兵相聚在麻將館裏,準備砌幾個鍾頭的麻將。打麻將,那是國人的精粹,無處不在,無處不有,上到七十老大媽,下至十歲小屁孩,都知道自`摸是怎麽回事。


    自`摸也是精粹中的精粹,除了能贏錢,還能使精神興奮。


    “誒~,你終於來了!還以為你要臨陣逃跑呢。見到我們這些高手,你肯定會發慌。小兵,帶了多少錢來呢?”林憶娜穿著棉質的長袖緊身秋衣,牛仔褲,腳著平底休閑鞋,身子的玲瓏曲線如行雲流水般流暢,美輪美奐,給人活力無窮而又大方得體的感覺。


    有女人的世界,那就是多姿多彩。


    “耶~,不會想把我身上的錢全贏走吧?哈哈,你們也太貪心了。難道你們不知道,我也是個高手嗎?”王小兵以頗具經驗的目光在林憶娜胸前兩座怒突而出的堅挺山峰上逡巡一回,咂了咂嘴道。


    林憶娜微有害羞。


    他的這一個不經意的舉動被董少容看在眼內,她已算是他的情人,自然有點吃醋,不過,她也明白,以自己這種半老徐娘的身份想要牢牢占有他,那是癡人說夢話,這是不現實的,唯一可行的是做他的情人,企求能從他那裏偶爾得到一二次滋潤,那便容易辦到。而且,她也自己自己一人難以滿足他的需要。


    是故,董少容也極想牽線,促成王小兵與林憶娜的好事。


    當然,這不是她的本意,假如她自己還是個沒結婚的姑娘,一定自己占有王小兵,不讓林憶娜有任何機會。她做月老幫忙牽線,目的也是為了自己能經常與王小兵在一起,到時就快活無窮了。


    能遇到擁有不世出老二的男人,那可是三生修來的福氣。


    有的女人一生都未曾遇到過,不得不說是一件遺憾的事情。


    而董少容遇到了,她自然不會輕易放棄,一定要好好去享受他給自己的女人福利。能得到他一次的滋潤,勝過自己丈夫十次的滋潤。


    男人強大之處,往往都是蘊而不露的。隻有試過了,才能真正體會到。


    以她過來人的敏銳目力,一眼便知道王小兵對林憶娜的嬌軀特別有性趣,於是忍下一口醋意,笑道:“你們兩個,一見了麵就卿卿我我的,說起情話來,真讓人羨慕呐。其實,依我看來,小兵輸給小林,或者小林輸給小兵,那還不是一個樣。沒什麽分別。”


    “怎麽一個樣?”林憶娜睜著明亮而大的眸子,好奇道。


    “兩公婆,老公輸給老婆,或者老婆輸給老公,那都是肥水在自家田裏流來流去,這不是一個樣嗎?你們可不能合夥來贏我們的錢啊。”董少容趁其他人不留意之際,向王小兵拋了個媚眼,既是向他表明自己的饑渴,也是暗示自己會盡力幫他得到林憶娜。


    王小兵會意一笑。


    房間裏雖隻有四人,但林憶娜聽了董少容的一番話,俏臉刷地紅了,嗔中含喜,佯裝微慍道:“唉呀~,容姐,你再笑話人家,人家就不玩了。我倆隻是朋友關係嘛,哪裏就是老公與老婆了呢。你在胡說。”


    “咯咯,難道你看不出來嗎?他對你非常有意思,我從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他是真心喜歡你。像他這樣的男子不可多得,你可要抓緊哦。過了這一村,可沒這一店了。好老公是很難找的。如果我年輕十歲,我都要被他迷住了,非得嫁他不可。”董少容既然準備相幫王小兵,那就送佛送到西,幹脆把話攤開來講。她這話可是半真半假,也道出了些許自己的心聲。


    “少容說的有道理。”那個中年婦女也附和道。


    “誒~,羞死我了~,那我走啦。我去逛街,不跟你們玩了,被你們這樣說我,我受不了了。我還是個單身姑娘呢。現在還不想找老公。我走了。”林憶娜對王小兵也有意思,不過,她又還不想在眾人麵前公開這種關係,隻想再等一等,至少等自己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時,那時再與他在一起,別人怎麽說,那也無所謂了。


    說罷,她站了起來,拿了包包,努了努紅唇,作勢要走出去。


    “咯咯,小兵,還不叫你老婆坐下來打牌。好不容易坐在一起,怎麽又絆嘴了呢。”董少容笑道。


    “娜娜,坐下吧。容姐就是這樣口無遮攔的了。不理她。我們玩牌。待會把她的錢都贏過來,讓她再多嘴。”王小兵就站在房間的門口,於是,連忙伸手握著林憶娜的左手將她推回來。


    “我要去逛街~”她含笑地掙紮了一下,假意要出去。


    不過,她左手一拂之下,居然不偏不倚掃中了王小兵的下體,登時感受到他老二的雄壯與火熱,不禁打了個大大的激靈,心如鹿撞,霞燒至耳根,嬌滴滴的,教人愛之不盡。她目光往他褲襠一瞥,瞧見一頂“小帳篷”正高高聳起,立時又暗吃一驚。暗忖他那裏那麽大,一般的女人被他進入之後,到底會是怎麽一種感受,是快活至死,還是疼痛之死,她真的很想知道。


    長了二十多歲,她還沒做過快活的體育運動。


    是故,她對男人的傳宗接代的家夥不太了解。但在這個社會裏,縱使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她偶爾就會聽到關於男女兩性的一些知識,據說男人那裏越大越粗就越能給予女人性福。如今,雖是隔著褲子,但她可以想象出他老二威風凜凜的粗壯樣子,暗忖道:要是他把那話`兒送進我的身子,會怎麽樣呢?


    這麽一想,她呼吸頓時急促了許多。


    女人對性的幻想,有時甚至超過男人。


    隻是眨眼間,她便有些欲`火上升了。腦海裏居然也閃過一個念頭:現在要是能試一試,那就好極了!這麽多年了,還是黃花閨女,那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在她胡思亂想之際,王小兵已把她推回了座位裏,輕按她兩肩,讓她坐下了。


    不過,她雙眸還是不時掃向他褲襠,簡直不想離開那裏,隻要看一眼,都能教人興奮莫名。這或許是女人體內的先天基因所致。哪個女人見了雄赳赳的陽`具不驚喜不已?她不是宗教的聖女,她隻是個普通身份的漂亮姑娘,對於性也存在異想天開的幻想。


    董少容見林憶娜眼神有異,於是循著她的目光看去。


    這一看非同小可,頓時勾起心裏一抹欲`火。


    要不是還有其他人在場,她就要立刻與王小兵好好地做一做快活的體育運動,現在春心已動,她連打了幾個激靈,一副心思想著今晚要怎麽才能向他討要些女人的福利,至於打牌,則沒什麽興趣了。滿腦子的春`宮圖,眼前浮現的都是男女結合的幻象。她著迷了。


    林憶娜也是春心蕩漾,心煩意亂,良久都還平靜不下來。


    四人洗好牌,便開始切磋了。


    “說真的,娜娜,他真的不錯,與你也挺配對啊的。不論是身高,還是氣質,都與你挺相配的。張姐,你說對不對啊?”董少容打出一張一萬,笑道。


    “誒,求求你們了,別說我了吧。”林憶娜碰了一萬,羞赧地笑道。


    “娜娜,既然她們都這樣說了,你就做我女朋友吧?這樣,她們就會住嘴了。”王小兵打出一張東風,以戲謔的口吻道。


    林憶娜撅著紅唇,含笑地白了他一眼,佯裝沒聽見。其實,她心裏萬千個念頭在翻轉,但想來想去,最後隻剩下一個疑問:是答應做他女朋友好呢還是不答應呢?


    以她的擇男友標準而言,王小兵也基本符合,隻是她當時沒想過要找一個比自己年齡小的男朋友。但經過了這些時日,她已漸漸地跨越了這個障礙,覺得兩個人的年齡差距真的不是很重要,隻要兩情相悅,就是年齡相差再大一點,那也是可以接受的,何況,現在她也比他大不了多少歲。而關鍵她對他確實有感覺,有那種戀愛的味道,這很重要,不然,那就沒法談攏了。


    但凡與他在一起,她就能感受到淡淡的溫馨與愉悅。不與他在一起時,便感覺到惆悵。她懷疑自己是戀愛了。


    董少容也幫腔道:“娜娜,答應他吧!”


    那個叫張姐的中年婦女也笑道:“這小夥子挺不錯的,要是老娘我年輕三十歲,肯定要找他做男朋友。這樣的男朋友去哪裏找?娜娜,不要猶豫了,就是他了!”


    “咯咯,你們這麽熱情給我介紹男朋友,到底有什麽目的?”林憶娜笑道。


    “有什麽目的呢,還不是想喝杯喜酒。”董少容摸回一張三筒,得了一個暗降,大喜道:“我喜歡跟小兵打牌了,看,又一個暗降!大家都是熟人,你們結婚了,我們就可以經常在一起打牌了。”


    “怪不得你們都找我打牌。”王小兵瞥了一眼林憶娜,與她含羞的目光乍合又分,能感受到她那綿綿的情意。


    兩人眉來眼去的,也是一種享受。


    一圈下來,出現三個暗降,一個明降,而所有暗降與王小兵無緣,明降倒與他有緣,可惜是他放的降。


    “娜娜,怎麽樣呢?跟小兵談戀愛吧。你隻要跟他談了幾天戀愛,便知道他的可貴之處了。”董少容舊話重提道。


    “讓我先考慮考慮吧。我們現在先打牌。”林憶娜笑道。


    “那就是同意啦。小兵,怎麽謝我?終於幫你們牽好了線,我也不要什麽報酬,記得春節給我一個大紅包就行了。”董少容輕輕拍了拍王小兵的手,道。


    “今晚我請大家吃宵夜吧。”王小兵又看向林憶娜,見她嬌羞地垂下了螓首,十分惹人愛。


    “誒,我還沒說同意呢。你們怎麽都把我當成是透明的了啊?你們太霸道了。這是我的事耶,你們倒要幫我包婚了。”林憶娜打出一張南風,微撅性感紅唇,嬌嗔道。


    “看在是自己人的份上,放你一馬,要不然,降你一下。幸好是遇到我啊,哈哈,娜娜,你有福氣。又逃過一劫。”王小兵拿出一張南風,晃了晃。


    麻將館裏有幾個房間,每個房間都不大,擺放一張麻將桌之後,便沒什麽空間了,再坐四個人,便很仄逼了。一盞白熾燈亮如白晝,晃得人眼發亮。


    林憶娜撇撇嘴道:“你隻有一張南風吧,就會在這裏嚇人。你要是有三張南風,早就降我了。”


    “喏,看到沒有,真的是三張啊。”王小兵將自己的三張南風攤下來,讓林憶娜看清楚。


    “那不關我的事哦,你說了不降,那就不能再降了。咯咯。現在不能降了。”林憶娜開心地笑了,連忙催促他出牌。


    “噫,小兵,怎麽能這樣呢,快點降她的。不然,也不準降我的。那樣太不公平了。你們兩個就會合夥來欺負我們。”董少容努了努紅唇,表示抗議道。


    “少容啊,你怎麽這麽快忘記了。人家是夫妻倆啊。肥水在自家田裏流,降不降也是一樣的嘛。要是我們的,他就早降了。”張姐笑道。


    “哦,一時忘了,怪不得呢。”董少容點頭道。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生生把王小兵與林憶娜說成是夫妻了。


    而王小兵與林憶娜則是笑而不語,彼此一個眼神,一個微笑,都蘊含著濃烈的情意,兩人本來就是有意思的,如今,隻是被人挑明了來說而已。她雖還沒明說做他的女朋友,但其實已默許了。他也知道隻要再花多點心思在她身上,便可馬到成功了,把她抱到床上去了。


    可是,今晚還不是時候,王小兵得將精神放在對付白光偉上麵。


    今晚,他隻想跟董少容談些事情,不過,要是不跟林憶娜趁熱打鐵一番,冷落了她,那日後就要費更多工夫在她身上,才能虜獲她的身心。


    不過,要是將二女都抱上床,就目前而言,那還是行不通的,畢竟林憶娜還沒真正將身子交給自己耕耘,在這種情況下,還想讓她與董少容一起來服侍自己,那確實難以上青天,除非是采取霸王硬上弓的行動。他向來不會動粗來強迫美女交出身子的開發權。他一般都是采摘瓜熟蒂落的美女,那樣才有滋有味。強來,那樂趣要少許多。


    不知不覺間,已砌了四個小時的長城了。


    王小兵有意放水,一家輸三家,但也沒輸多少,總共才輸一百多塊,不過,已使三女眉花眼笑的。有錢贏,那就是好事。


    女人都是這樣,隻要能占到一點小便宜,都會很開心的。


    又玩了半個鍾之後,張姐說要回去了,便散了夥。


    王小兵說了請董少容與林憶娜吃宵夜,於是,便到星記大排檔找好座位,點了菜肴,美美地吃了一頓。


    最後由王小兵買單。


    董少容是搭乘林憶娜的女裝摩托來的,如今,她又想跟王小兵單獨相處一段時間,但又不好意思對林憶娜說“你先回去,我跟小兵說些事”這樣的話,如果是白天,那倒沒什麽,夜深人靜的,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王小兵卻也想今晚把林憶娜的芳心虜獲。


    可是,今晚要是不跟董少容說自己的事,那又要推遲,現在的形勢非常嚴峻,一天不鏟除白光偉,那自己都沒有安穩覺可睡。如果再拖下去,那自己掌握的主動都要消失殆盡了。是以,今晚一定要跟董少容談這件來。那就得跟她單獨相處,好好密談一番。但這種事,又不能讓林憶娜知道。畢竟這種事不能擺在台麵上來弄的,都是在台下搞的。


    “娜娜,到你家去喝杯茶吧,怎麽樣?”王小兵笑道。


    “不行。太深夜了,下次吧。我要回去睡覺了。”林憶娜笑道。


    “對,就去娜娜家裏坐坐吧。”董少容也掇攛道。


    “好吧。隨你們便。”林憶娜也不好意思拒絕。


    其實,王小兵並不是想到她家去泡她,隻是想到那裏坐一坐,然後再找機會用摩托送董少容回家,這樣就比較名正言順一點,不然,現在就自動說要送董少容回家,那倒有點怪怪的感覺。畢竟董少容是搭乘林憶娜的摩托來的。


    到了林憶娜的家,小坐了一會,王小兵道:“夜深了,估計你要睡覺了,我回去了。下次再來坐。”


    “多坐一會嘛。”林憶娜客氣道。


    “不了,我也有點累,要回去睡覺。下星期再找你們打牌。”王小兵知道現在也還不能把她采摘下來,覺得還是先辦自己的事情比較好。


    “小兵,你是順路回去的,跟容姐同路,幫我送容姐回去吧。”林憶娜道。


    “好,沒問題。我也是經過那裏的。走吧,容姐。”這正合王小兵的意。


    於是,王、董二人辭別了林憶娜,下了樓,王小兵駕駛摩托,載著董少容,在夜色中飛馳而去。


    董少容已按捺不住,不停地用胸前兩座高山去壓王小兵的脊背,摟著他的纖腰,不停地撫摸他下麵,越摸越有性趣,咬著他耳朵,膩聲道:“小兵,有好多天沒跟你玩了,我都想死你了。我們去開房吧。”


    “不用開房,路邊就行。”因董少容的身份有點特殊,開房頗為危險,很容易被人認出來。王小兵掃視一圈,尋找路邊的隱蔽之處。


    “那快點。”董少容性趣越來越高。


    一會,摩托車停在路邊的一塊草地旁,草地上有幾棵楊樹,正好起到遮掩作用。路人經過,難以驟然看清草地的情況。


    這一帶的路邊沒有路燈,隻有月色傾瀉下來,朦朧而神秘。柔軟的草地上,沒有硌人的石子,頗為平整。


    停好摩托,兩人已迫不急待地走進草地裏。王小兵坐下來,掏出香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然後摟著坐在身邊的董少容,把煙嘴放在她的唇邊,笑道:“抽一口吧。”


    董少容輕輕吸了一口,便咳嗽起來。


    “你不會抽煙,為什麽還吸呢?”他在她的臉蛋上輕輕吻了一下。


    “因為我愛你。你叫我做的事,我都會做。沒有什麽可解釋的。”董少容伏在他的肩膀上,掀起眼瞼,深情地凝視著他,真心道。


    “想要了嗎?”他笑問道。


    “我等不及了。快點吧。”她已自己脫起褲子來。


    王小兵狠狠吸了幾口煙,然後將煙頭丟到一邊,也脫了褲子與褲衩,便準備進入她的身子。


    兩人已滾到了草地上,熱烈地愛撫起來。王小兵一上來便使出了十成功力,在她的私`處進出如風,響起連綿的“噗噗”聲。


    “啊~,小,啊,兵,輕~,啊……”董少容求饒道。


    “容姐,先送您到第一波高氵朝。”他一鼓作氣,高速戰鬥了十分鍾,便將她弄暈了。


    隨後,弄醒她,又再次送她上第二次高氵朝,如此循環四次,才停了下來,將她抱在懷裏,好好感受她的胸前兩座高峰的聳動。


    “小兵,你真的是我的神。太強大了。”董少容秀發濡`濕而淩亂,回味無窮道。


    “容姐,請您幫我一個忙,行嗎?”王小兵施展出鐵爪功,在她胸前兩座山峰上不停地揉`搓,問道。


    “行,說吧。”她的下麵還是他的連接在一起,兩人還沒真正分開。


    “你認識你們公司的白自強嗎?”王小兵問道。


    董少容明顯地怔了怔,好像在思索什麽。她與白自強曾有一腿,但自從領教過王小兵的絕世功夫之後,便與白自強的關係沒那麽親密了。突然說起以前的情人,她自然條件反應地輕輕震顫了一下。


    “認識,怎麽了?”她奇怪道。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與他有點過節,我要找他談一談。你幫我叫他出來,可以嗎?”其實,他也沒有說謊。


    “這樣不好吧?”她有點猶豫。


    王小兵立時捧著她的美`臀,一上一下,繼續進攻她,使她哼出一連串的“啊啊”春音,在夜空下縈繞回蕩。


    “幫我這個忙,好嗎?”他一邊大動一邊喘息道。


    “這個……,啊,啊……”她雙手緊摟他的脖頸,顫音道。


    “容姐,請幫我這個忙。要不,我就加快速度了。”他把她平放在草地上,已準備使出著名的“老漢推車”,將她變成神仙姐姐。


    下一秒,他狂風暴雨一般地在她的私`處進進出出。


    “啊……,小,啊……”她感覺下麵快要著火了,不停地拍他的脊背,“啊,我,答應你,啊……”


    於是,王小兵把進攻頻率降了下來,使她快活地小哼起來。一輪雲雨之後,他抱起她,笑道:“容姐,明天中午幫我叫白自強到山石集市不遠處那個采石場吧。”


    “我跟他沒什麽仇,叫他出來,要是他被打了。他肯定會恨我,我也有點怕。”董少容如是道。


    “怕什麽呢,有我保護您。”他輕吻她的紅唇,道。


    “好,我幫了你之後,你可要經常給我快活啊。”她撒嬌道。


    “行!現在再給你兩次高氵朝!”於是,他又開始大動起來,以萬二分的激情,在她白花花的身子上耕耘。


    半個鍾頭之後,兩人的快活體育運動才暫告一段落。彼時,已快到淩晨一點了。王小兵將董少容送到她家的附近,便自回東興中學。


    回到東興中學的男生宿舍,洗了個冷水浴,然後躺在床鋪上,想一想明天怎麽把這個計劃完美地實施,一舉將白光偉收拾。到了這個時候,最是激動之際。


    自己這邊的人馬,王小兵已準備好了。明天,還要預先通知朱由略,請他準時來增援,這個非常重要,要是他沒來,那就麻煩了。但王小兵相信朱由略一定會來。想到就要除掉白光偉,他頗為興奮。加上與董少容做了快活的體育運動,亢奮猶存,躺在床上,精神飽滿,沒有半點睡意。


    於是,便進入玉墜裏,先煉製一個鍾頭的丹藥,再修煉半個鍾頭的三昧真火,隨後,沿著玉墜裏的空間邊界研究。


    那邊界是透明的,但又看不到後麵是什麽。


    “難道這空間不能再擴大了,那以後豈不是沒法再擴種各種藥材了?”他邊走邊想,不知不覺間,又回到了那間茅屋裏,盤膝坐在地上,沉思起來。


    他不明白的是空間的邊界為什麽是透明的,既然是透明的,那透明的後麵是什麽呢?又看不到後麵是什麽,好像那種透明是一直延伸下去,沒有盡頭的。他想,要是能把那種透明除去,是不是就會出現更多的土地?那種透明,他放手去摸,就跟摸在玉石上,頗為溫潤。


    按理來說,邊界既然是一種物質,那就應該可以敲下一點。


    於是,他找來一塊石頭,不停地敲打邊界,奇怪的是什麽聲音也沒有,就像打在空氣裏,但又打不進那種透明裏。


    “這邊界到底是什麽物質呢?”


    他就坐在邊界旁,手托著腮幫,又沉思起來。無聊之中,祭出初級三昧真火,隨手而舞,以驅除煩悶。忽然之間,他發現當三昧真火靠近邊界時,好像能見到有輕煙飄起。於是,把初級三昧真火放在邊界旁邊,果然,能看到三昧真火將邊界一丁一點燒開了。


    不過,用了半個鍾,才燒開了一巴掌大的地方。


    “原來用三昧真火可以拓展空間!”


    這一發現非同小可,日後再開辟出大量的土地,那就有足夠的麵積來種植藥材,從而才能有足夠的藥料來煉製丹藥。他隱隱感到,如果有中級三昧真火或高級三昧真火,那應該會更容易開辟空間。


    隻是,目前隻有初級三昧真火。每天要是在這裏工作兩個小時,也能開辟出一點土地。


    這樣,能增加土地總比沒有要好。


    “會不會把玉墜燒穿了?”


    王小兵連忙出了玉墜,將玉墜拿在手裏,左看右看,玉墜外表沒有任何的損壞跡象,對著燈光來看,也沒有光線透過來,明顯這玉墜裏麵有一層空間,將光線擋住了。


    找到了解決擴展空間的辦法,他踏實多了。


    以後將“養生堂”開遍全世界,那將不是問題,因為有足夠的藥材可以煉製出足夠的丹藥。


    如果明天不用對付白光偉,他就在玉墜裏用三昧真火繼續擴展空間。明天的事情對於他來說非常重要,要養足精神才行,於是,便蒙頭睡覺,由於頗為興奮,一直到淩晨四點多才睡熟。


    一覺醒來已是早九點多了。


    昨晚與董少容已約好,要她中午叫白自強到指定的地點。他匆匆洗漱完畢,便到飯堂吃了早餐,然後立刻騎摩托回去東和村找謝家化,讓他招集早已約定的幫手先到山石集市不遠處的采石場那裏等自己。


    這一切做好之後,便直接去找朱由略。


    在小樹林派出所裏的所長室裏,王小兵見到了朱由略,兩人又別開生麵地談了一次。


    “朱所長,我已打探到白自強今天有可能去山石集市那邊的采石場,所以我準備動手。”王小兵開門見山道。


    “好!好好揍他一頓!”朱由略等這一刻等了很久。


    “您不如帶些人在附近埋伏好,要是白光偉出現了,那就即時給點顏色他瞧瞧,怎麽樣?”王小兵看了看手表,道。


    “行。”


    “那現在就行動吧。我要去那裏等著白自強。隻要他一出現,我就教訓教訓他。如果白光偉沒來,您就不用現身,所有事由我搞掂。”


    “可以。”


    ……


    於是,王小兵先一步趕到采石場那裏。一會,謝家化帶著十幾人過來了。王小兵叫他們藏在那些大石後麵。


    又過了十多分鍾,朱由略便帶著二個便衣民警來了,也一樣蕆在那些大石後麵。起先,朱由略發現有些大石後麵藏有人,不清楚是什麽人,又過來問王小兵,才知是他的人,於是才放下一顆心。


    日頭已當午。


    王小兵看了看勞力士,已是中午時分了,怎麽還沒見白自強的身影?難道董少容放了自己的鴿子?他心裏七上八下的。


    大約二十分鍾之後,便聽到有摩托車聲傳過來,循聲望去,約莫一百米左右的轉彎處,正有一輛摩托車緩緩開過來,車上的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開摩托,女的正是董少容。縱使不認識開摩托的那個比較健壯而中年的男子,單想一想其中的關係,便知他是白自強了。


    董少容也看到了王小兵,心裏很緊張,畢竟這是一次很刺激的行動。


    本來,她是不想幹的,但想到王小兵給自己的女人福利是那麽的優渥,不幫他不行,於是便約了白自強出來吃飯,吃完飯就說到采石場旁邊那個小湖去看荷花。


    就這樣,白自強來了。


    其實,王小兵要對付的不是白自強,而是白光偉。但他想到不幫朱由略做點事,也難以使朱由略幫自己做點事。這是一種互相利用的關係。


    朱由略看到白自強載著自己的老婆而來,氣得就想衝出去一槍幹掉白自強,但想到這件事由王小兵來做,那就比較合適,強忍著怒火與醋意,氣得臉發青,渾身微顫。


    摩托車停下來之後,王小兵便朝白自強走過去。


    起初,白自強還道王小兵是過來借火點煙的,等到王小兵撮嘴吹一聲口哨,立時有十多人從大石後麵奔出來,將他與董少容圍住的時候,他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這不是借火那麽簡單,可能是借錢,或者是借命。


    董少容不敢與王小兵相認,隻詐作不認識。


    “你,走開,走得越遠越好,但不要報警,要是被我知道了,不會放過你!走!”王小兵裝作凶神惡煞的樣子,揮手趕董少容。


    “好,我走。”董少容很感激王小兵,也假裝很害怕的樣子,連忙下了車,旋風般逃走了。


    現在,隻剩下白自強一人,那就容易炮製了。


    十幾人轉著白自強,饒他會飛,也飛不出去了。


    “你們想要什麽?”白自強眼神掠過一抹驚慌,明知局勢不妙,也隻能硬著頭皮問道。


    “我有個朋友說你得罪了他,他想要教訓一下你,你有沒有意見啊?”王小兵點了一支香煙,悠然地吸著,道。


    白自強的臉色刷地青了,既憤怒又驚恐,道:“請問是哪位朋友覺得我對不起他,能否告訴我原因?”


    吐了一口煙氣,王小兵半眯著眼睛,道:“這個你不用知道。我隻問你,我們要揍你,你有沒有意見?”


    被揍,雖是一項可以不吃營養都會變胖的高級運動,但也沒什麽人願意接受這麽大方慷慨的相助。


    “你知道我是誰嗎?”白自強隻好破釜沉舟一次了。


    “你不是白自強嗎?”王小兵見過白自強,覺得正是自己要找的人,聽他那樣說,還道此人是白自強的孿生兄弟白自弱呢。


    “我就是白自強,你知道我兒子是誰嗎?”白自強這時也感覺有一個黑道上混的兒子,其實也是有好處的。


    “我知道你兒子可能姓白。”王小兵快要抽完香煙,他其實就是煙癮來了,想抽支煙而已。


    “我兒子叫白光偉,他是黑道老大。你放我一馬,以後你有什麽困難,我也會叫我兒子幫助你。怎麽樣?”白自強好像看到了希望,緊張之色稍緩了些。


    他以為王小兵是個可以商量的人,其實,王小兵就是想抽支香煙,在抽煙的時候,不想動手,才跟他侃兩句罷了。


    “不好意思,我要揍你。”王小兵非常直接地表達自己的想法。


    “你敢打我,那你試試看!幾日之內,我兒子就會找到你,那時,看你被打到撲街!”發覺沒有商量餘地,白自強開始歇斯底裏了,想恐嚇一下王小兵,看是否能逃過一劫。


    “我真的不敢打你。”王小兵笑道。


    “算你會做人。”白自強心裏竊喜,以為自己的恐嚇起了作用。


    不過,王小兵指著謝家化,道:“他敢揍你。”


    說罷,做了一個動手的手勢。


    隨即,謝家化像一隻大不牛一樣從旁邊飆了過來,一拳打在白自強的太陽穴上,砰一聲巨響,將他打倒在地。


    要不是白自強練過武,挨了這一拳,早就趴在地下起不來了。饒他筋骨強健,吃了謝家化一拳,照樣眼冒金星,一時爬不起來。


    “我不敢打你,是我不想動手,並不是我害怕你。明白嗎?”王小兵微笑道:“好了,大家招呼招呼這位朋友,要溫柔,不要動粗。我們都是文明人,不要做野蠻人的事。你們是最懂道理的,盡量不要動粗。”


    十幾個身強力壯的打手圍著白自強,幫他鍛煉肌肉。


    隻聽到砰砰連響,夾雜著“唉喲唉喲”痛叫,在這荒郊之外回蕩。


    朱由略看到這一幕,感到很滿意,他還想衝過去狠狠地踢幾腳白自強,隻是身邊還有兩個同事,不便出馬。而那兩個便衣民警,看到白自強載著董少容,並不知道那是朱由略的妻子,心裏暗忖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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