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的恢複一些後,站起身來向著上麵的一層台階口走去。此刻的他還是得打起精神才行,要不然後麵的還不知道會是什麽玩意兒呢。這裏到處充斥著詭異,讓人一進來就感覺很不舒服,怎麽說呢?就好像是有人在暗處觀察著一切。搖搖頭放棄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收拾心情,毅然抬腳上去了。


    走過樓道,緩緩的向著上一層走來。心跳在這時咚咚的很是響亮,仿佛就隻能聽到心跳聲,就連腳步聲都沒有了。麵前還是那樓道。


    終於,走了上來。


    當看到這第四層裏麵的情況時。他也有些怔住了,麵前的這些景象給他的感覺簡直就是狗血。對,就是狗血。因為旁邊還有一隻沒有完全死去的狗,此刻的地上到處都是狗血,那狗的四肢時不時的還蹬一下以示它還沒有死透。


    “丫的,這些人到底搞什麽?難道真的是沒東西可用了?把狗血都拿了出來。”可是下一刻他的目光就移不動了。因為那些灑在地上的狗血漸漸的浮現了一個陣法。而這個陣法在狗血的緩緩流動中就完成了。


    讓人看到就有種悚然的感覺。關鍵是,這些狗血最終都是流向那放在上去第五層的入口處的一個鼎裏。這是個古樸厚重的三腳鼎,上麵刻著一些蝌蚪一樣的符文。那些狗血就是順著這些符文緩緩的融入在鼎內。看不出一絲的奇怪之處,看來想要過去就要把這個鼎給搬開來。顯然直接搬開這個鼎是不可能的。莫說他一個人搬不動,即便是能也不會讓他這麽容易搬動。


    這樣的陣法,讓人一看就感覺很妖異,雖然用的是狗血,可也讓人感覺很不舒服。環繞著陣法走了一圈,當他走完一圈的時候,隻感覺大腦一陣的眩暈,之後再次睜開雙目的時候就發現他已經不在原來的地方了。而是到了一處空間內。這裏到處都是一望無際的黑煙,甚至根本看不到別的地方。要不是他靈力燈的強悍,相信此刻的他什麽都看不到。


    “丫的,一定是著了什麽道?這些老家夥肯定是整的什麽陣法。”雖然知道是人家整的陣法,可想要離開那就隻能是破陣了。他對於陣法有著一定的了解。但要是真的讓他破陣還是有些困難的。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挨著四周轉了一圈,根本找不到邊際,難道說自己已經離開了第四層?他的心裏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個想法。


    按說不應該啊,就算是有什麽傳送陣一類的,但也不見得他不知不覺就被傳送了啊?但看這四周和他在的地方根本就不一樣。為了省體力,周邪把靈力燈給減弱到最小。這時候可不是說什麽要麵子不要麵子的,而是說能不能安全出去才是王道。


    盤膝坐在那裏想著整件事情的經過,他隻不過是按著那個狗血陣走了一圈,又沒有沾到一點兒的血,怎麽好好的突然就來到了這樣一個地方?周邪很是不解。就在他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的時候,在這黝黑的世界裏,仿佛在遠處亮起了一抹光亮。


    周邪看到的時候精神一震,在這種地方還能看到光亮,如果是一般人那第一反應肯定是先走過去看看到底是誰在這裏?但周邪不會,眉頭微微蹙起,這樣的事情很反常,特別是在這漆黑的空間內突然出現這種光亮,讓人很是不解。


    在他想不明白的時候那抹光亮就越來越亮。因為那抹光亮在向著他靠近。這樣的事情讓他有些期待的同時更加的小心。如果說是什麽厲害的人物或者說是什麽前輩的話,那他就可以請教一下了。如果是其他的人要出去,那他不介意在這裏幫人家一把,畢竟人多力量大。


    顯然,周邪已經把人家當成了也是來幫助落霞族的有緣人。“丫的,這落霞族的族長不是說就我一個嗎?怎麽這裏還有?”周邪不解,但相信很快答案就會揭曉。


    那抹光亮越來越近,越來越亮。當透過那薄薄的濃霧看到來人的臉龐時,周邪心中一震,任憑他的心理素質多麽的好,但在這麽個地方他都有些承受不住麵前發生的事情。


    這是什麽情況?誰能告訴他?對麵的人,麵色正常。嘴角時常冒著一絲邪笑,正在打量著周邪,手裏冒著一團靈力燈。對,對麵的人就是他,準確的說是和他一模一樣的另一個他。特別是那靈力燈。如果說外表可以易容,那麽這種靈力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誰給他解釋一下?


    “你是誰?”周邪很快冷靜下來問道。


    “我是誰?我是周邪。”對方很正常的說道,根本沒有一絲的做作神色。周邪一直在觀察著,深怕出錯了,前世的他能做為王牌,顯然心裏素質不是一般的過硬,而且比平常的人都要強悍出數倍才行。但就是這麽強悍的心裏素質都有些承受不住。


    這尼瑪太逆天了。怎麽好好的又出現了一個自己。


    “那我是誰?”周邪指著自己問道。


    “你也是周邪,隻不過我是你身體內的一部分,而且是邪惡的那一塊兒。”


    “一部分?”周邪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你不相信也好,相信也罷,隻要我在這裏把你幹掉,那我出去以後就是原來的周邪了。哈哈…”此時的周邪算是明白了,肯定是這裏的陣法把他給搞到一個地方,然後把他給重新複製出來一個讓他們自相殘殺。獲勝的就可以獲得控製身體的自由權。


    此刻的他不管是什麽都相信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就像是這種。他此刻能做的隻能是幹掉對方,這樣他才能活著留下來。要不然他自己都是自身難保。


    “做夢。”周邪說完一個箭步跑了過去,身子一彎,一個很掃千軍使了出去。假冒的也是一樣。兩人在對了幾招之後,周邪發現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他們兩個無論怎麽打,招式都是一樣的。而且威力都不減。這樣的事情可是有夠他頭疼的,還真是沒辦法。


    因為對方好像就知道他心裏是怎麽想的一般,如果是他向左,那這家夥就會向右,永遠是和他對立著。


    “哈哈,別白費力氣了,你是除不掉我的。等我幹掉你以後,你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假冒的囂張的叫著。好似根本不把周邪放在眼裏似的。不過周邪在他眼裏還真是那麽沒有殺傷力。以前的那個周邪早已不在了。而現在這個周邪做事什麽的總是那麽謹慎。任何的事情都要全麵考慮一下後再做下一步。


    “要怎樣才能出去這裏?”周邪在轟出一拳後快速後退。


    “要不你就殺了我,要不就讓我殺了你。隻有這樣你才能回去。要不然……!”假冒的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陡然間周邪的身體冒出一陣的白光。對方也是做著一樣的動作。根本沒有絲毫的差別。


    “轟”兩人再次的轟出一拳,衣服都被轟的破破爛爛的,胸口前的那個黑色葫蘆露了出來,對方的脖頸處根本沒有這個葫蘆。周邪像是看到黎明的曙光一樣,唇角微微上翹。看來即便是再牛逼的陣法也會有破綻的。對方也就是輕蔑的看了他一眼,根本不在意。這裏做的就是要對方從心裏到身體上慢慢的崩潰,隻有這樣才能達到最終的目的。


    看來這次的又要依靠小葫蘆了。兩人像是不知疲憊般的不停的攻擊著。兩人都累了,就連站起來都有些不穩。稍稍的緩了口氣後,兩人又是一拳一拳的轟出去了。不是他們不想講技巧,而是兩個如出一轍的人交手怎麽能講技巧,完全就沒技巧可言。在兩人又一次的轟擊後,周邪一個死角射出了那拿在手裏已久的東西。


    暮然間,一股旋風般的氣旋在周圍產生。“噗嗤”一聲,緊跟著就是葫蘆“咣當”落在地上的聲音。葫蘆落在地上了,而那一直亮著的靈力燈也徹底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走過去撿起自己的東西,貼身放著。隻感覺一陣困意襲來,不管這裏是哪裏就躺在地上睡著了。實在是太累了,隻是光和這假冒的周邪戰鬥就不知道花費了多少的體力,而且在進來之後好像就隻吃了個蘋果,果然是虧大了。周邪忿忿不平的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空蕩蕩的一個大廳,還是那麽黑漆漆的。不過地上還有那個狗血陣,但已經有些幹涸了,那隻死狗還在那裏,變成了一隻被抽了血的狗屍。再看麵前的那個鼎,此時也沒在原來的那個位置上了,移動到了一旁。一動身子還是渾身酸痛,看來這次和那個假冒的還真是戰鬥的狠,實打實的都打在了身上,這種被人虐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這還是第一次被人虐的這麽狠,就是那變態教官也沒有這麽虐過他。“丫的,這都是些什麽破陣法,讓老子這不是找打的嘛!”周邪罵罵咧咧的向著樓上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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