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那黑色身影的東西正朝著那陳佳豪和秦方的身後就輕輕地移了過來。突然那影子的手裏多出了一把看起來像長劍樣的武器。


    殺氣從陳佳豪和秦方的身後襲來。


    “去死吧!”陳佳豪把左手心裏的那顆水雷就直接扣在了那個黑影的頭上。


    沒錯,扣在了頭上!完全沒有一點聲音,就像是給他扣了一個頭罩似的,那個鬼頭鬼臉的修士也正想逃離,可是他哪裏能從陳佳豪的手裏逃得開呢,因為陳佳豪的右手裏的真氣團已經把他的身體從胸部就貫穿了進去。


    “啊!”秦方大驚失色,可他卻也把自己的嘴捂住,不敢再出半點聲音,看著那陳佳豪那眉頭動都不動,就知道這個家夥對於殺死一個鬼族的修士,早已經不以為然了。


    不過,秦方很意外,陳佳豪手裏那團真氣貫穿進入那鬼族修士身體裏時,他並沒有馬上死去,而是瞪大了眼睛,害怕地看著陳佳豪,不知道他要怎麽再處置自己。


    “說,把你知道的鬼族的一切盡可能地說出來,為什麽要攻擊我們!”陳佳豪冷冷地問道,同時把自己儲物球裏一張羊皮紙和筆墨就取了出來。


    那鬼族修士知道自己的處境,他哪裏敢不從啊,馬上就把那鬼堡裏地理位置圖畫好了,同時又把每一處的結構都畫好之後,他居然就又說道:“我鬼族從來不作惡,鬼王知道你是一位義士,才想請你加入我們,如果你現在還不反省,助紂為虐,遲早會被鬼王殺掉的!”


    那修士的話,秦方當然不會聽的,他在這裏已經多年,他早就把那沙瀑堡視為自己的一切,怎麽可能聽得進去呢。(..tw無彈窗廣告)倒是陳佳豪很是意外,畢竟他見多識廣,對於鬼族修士的話他雖然不想多聽,也沒有否認。


    “殺了他!”秦方手裏已經多出了一把劍,猛地就刺了過去,陳佳豪倒也沒有阻攔,隻是那鬼族的修士大有死不瞑目的意思。


    “哼,笑話!”秦方一劍下去,黑紅的血四濺而出,陳佳豪不語,秦方卻很得意。


    “做得不錯啊,這一回我們可以有憑入那鬼城了,有道是擒賊先擒王!我們看來要走一趟了!”說著秦方就伸手把那地圖收好,叫人把那鬼族修士的屍體收了。


    麵不改色。


    陳佳豪卻不以為然,他在想那剛剛鬼族修士的話,因為自己對於這個變化如此巨大的沙瀑堡還真的有些不了解。


    “怎麽?你不想跟我去?”秦方看了一眼陳佳豪,發覺他的神情有些木然,便又回頭問道,畢竟這陳佳豪的修為現在不知高出自己多少倍呢,如果他不去自己多少也有些心虛。


    “去,當然要去。”陳佳豪的目光之中流轉出一絲堅毅,到是有些平靜,“不急,這樣吧,我們先去看看你之前說過的,沙瀑堡裏計算時間的地方。”陳佳豪還是不死心,因為他對於這所謂的“正”與“邪”有自己的想法。


    “嗯,好!”秦方答應得很痛快。


    兩個人就從陳佳豪的房間裏出來,一切如常,沒有黑夜的綠島似乎又恢複了平靜,尤其是那些個之前已經停滯修煉的修士們,也都恢複到平靜的狀態。


    剛一出門,秦方就又用道:“你為什麽不坐那蒲團?”


    “蒲團?你指的是什麽?房間裏的那個?噢,我感覺不大舒服,從來不用!”陳佳豪回身看了一眼,他這才發現就連坐在路邊隨意打坐的一些修士也都坐在蒲團上,雖然顏色各異,可似乎都是同一種。


    “怎麽,你不會連我這生活上的小細節都要知道吧,看不出來啊,你還是我的鐵杆粉絲!”陳佳豪打趣道,說笑著兩個人就繼續向前走去。


    “什麽?粉……絲?麵條的!我啊,根本就隻是喜歡吃米飯,可是現在米飯我也幾乎不吃了,因為我已經進入了混元後期,對於食物早就不那麽依賴了!”秦方笑著說道,隨便地回答著,他可不了解陳佳豪這麽打趣的用意。


    可他無心的一個問題倒讓陳佳豪心中又起了大疑,他馬上神情嚴肅地問道:“怎麽?你們都有蒲團?還都是一樣的?”陳佳豪再細細地回想自己當初坐上那蒲團的感覺,因為感覺有些下陷,所以他便不坐那裏,可是那下陷之時似乎更讓自己的意識有些模糊。


    “當然啊!你想什麽呢!你不知道?在這沙瀑堡上有多少個修士就有多少個蒲團!那可是堡主為大家精心製作的,當然有的修士死去了,他的蒲團就會有人繼承!”說著秦方不以為然地拉過自己新買的馬,那也是一匹良駒,陳佳豪的獅子獸的嘴上卻套了一個很大的籠頭。


    這東西是控製它,不讓它在陳佳豪視線之外吃別的東西的。


    每一位修士都有!


    陳佳豪心裏就更是有些不明白了。


    “嗯,那你可了解你的真氣有虛浮之狀?”陳佳豪這一回可沒有笑,直接問道。


    “什麽虛浮啊?”秦方在外遊方多年,可自從入了這沙瀑堡之後,就再也沒有出去過,除了戰鬥,他也沒有機會去體驗,更沒有別人點化他。


    秦方也開始起了疑心,不過他現在也隻是認為這個陳佳豪自己的修為提高了,卻又不停地在這裏裝腔作勢而已。


    兩個人一前一後就向著那沙瀑堡後半部分的山林裏走前時,獅子獸剛一入那樹林便開始有些狂躁不安。


    它如臨大敵似的,看著陳佳豪就不想再向前去,這倒是讓兩位修為都不低的修士有些意外,尤其是陳佳豪。


    “就在前麵不遠的地方,那裏原本就是一個山穀,是堡主進行了改造,才在那裏做了一個可以計算時間的水漏。”秦方雖然也來過這裏,但也次數不多。


    “平時時間都是由內門弟子依次傳遞出來,然後再鴿子告之整個島嶼的!”說完他就看了看頭上飛過的鴿子,從它們身體上的顏色和花紋斷定現在的時辰是外界的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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