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鐺看到衛燎的眼神非常的暗沉,她心裏有些慌。


    “你也說是小時候說的,小時候說的話怎麽能作數呢?”


    鈴鐺心裏著急,從小衛燎就愛戲弄她,雖然她知道他沒有惡意可是一直都挺怕他的。


    有一次他捉弄她把她嚇得扭傷了腳疼得直哭,他那時候不知道是愧疚還是逗弄她告訴她等長大以後娶她。


    她早就忘了小時候的事情,如果他不提醒的話她恐怕一輩子都記不起來。


    “鈴鐺,我喜歡你不能眼看著你嫁給別人。”衛燎拉著鈴鐺的胳膊直接把她抱進懷裏。


    “衛燎你快鬆開我,我真的要嫁人了。”鈴鐺被他的動作嚇得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她不知道是因為從小在悠然穀見過太多肮髒事情的緣故還是後來被右狩給嚇的,她對男人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厭煩懼怕。


    和右狩相處久了所以才習慣了他的碰觸,可對於別的男人她還是不希望被觸摸。


    抱住鈴鐺的那一瞬間衛燎的呼吸變得粗重,“鈴鐺,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喜歡你,你嫁給別的男人隻會被欺負,隻有我才是真的對你好。”


    “衛燎你放開我,我嫁的人不會欺負我,不會的。”鈴鐺害怕了,她不斷的掙紮想要從衛燎的懷裏掙脫。


    “鈴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難道就沒喜歡過我嗎?”衛燎抱住鈴鐺不放,吸氣的時候非常的用力,想要把鈴鐺身上的清香都吸入自己的鼻中。


    被他那貼著她耳根的喘息弄得全身發麻,鈴鐺嚇的眼圈都紅了。


    “衛燎,我一直把你當成哥哥,求求你放我回去。”鈴鐺掙脫不開忍不住哀求。


    衛燎看到鈴鐺對他的排斥心裏湧上來一股火。


    如果當初他在悠然穀怎麽可能讓鈴鐺離開,如果鈴鐺不離開的話就不會遇到要娶她的這個男人,雖然鈴鐺以前也排斥同他在一起,可誰能保證時間久了她不會喜歡上他?


    “鈴鐺,要娶你的這個男人你喜歡他嗎?”


    鈴鐺掙紮的動作頓了頓,她喜歡右狩嗎?其實她自己也不確定。


    右狩對她做過那麽過分的事情,換個人恐怕都會對他動刀子。


    其實她也想過捅死他一了百了對誰都好,可是她發現在右狩付出真心來求她原諒的時候她真不忍心狠狠的拒絕他。


    也許她真的是喜歡右狩的,至少在得知嫁給右狩的時候她沒有任何排斥心理。而且這些天她一直備嫁,倒是很期待嫁人。


    “衛燎,我喜歡他。”鈴鐺頭一次當著外人的麵坦誠自己的心意,在說出‘喜歡他’這三個字的時候她竟然覺得鬆了一口氣。


    衛燎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哪裏值得你喜歡?”


    鈴鐺垂下目光,右狩哪裏值得她喜歡?對她好算不算?


    “他對我挺好的,願意把我當成的家人。”想到右狩帶她去看那些狼,鈴鐺覺得她已經走進他的心裏了。


    “我會對你更好,我早就把你當成家人了,你為什麽不肯和我走?”衛燎被鈴鐺氣的臉色鐵青。


    鈴鐺咬了一下嘴唇,“衛燎,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對你真的沒有那種心思。”


    衛燎抱著她的手微微收緊讓她整個人都貼在他的身上,“我對你有那種心思就好,我不知道幻想過多少次能這樣抱著你,鈴鐺,跟我在一起吧!”


    看到衛燎的唇貼了上來鈴鐺伸出手去擋,“衛燎,別這樣,別這樣!”


    此時馬車突然止住,馬車裏的人隨著慣性差點從車門摔出去。


    衛燎抱緊鈴鐺後眉頭蹙起,“怎麽回事?”


    他推開車門一看目光一沉。


    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臉上像掛著千年的寒冰一樣騎著一匹黑色紅眼的馬擋在路的中央。


    右狩寶劍出鞘此時用劍尖指著衛燎,“放了鈴鐺。”


    “你是什麽人?”衛燎一臉的不屑。


    右狩冷笑,“我是鈴鐺的男人。”


    衛燎目光眯起,“就是你要娶鈴鐺?”


    “怎麽?看到老子長得好看你自慚形穢了?”


    右狩看到衛燎那張小白臉的時候氣得牙直癢癢,這年頭和左宮那孫子一樣的小白臉都特麽的不是好人。


    說的好像他自己是好人似的!


    衛燎看了右狩一眼就覺得可笑,“論容貌你比得上我?長得那麽糙。”


    ……


    右狩牙都要咬碎了,從小到大就沒人敢用糙這個字來形容他。


    他雖然不是小白臉不過這英武的外表不知道迷住了多少女人,眼前這孫子竟然敢說他糙?


    鈴鐺在看到右狩出現的時候心裏是高興的,可一看到右狩和衛燎對上了她就十分的擔憂。


    不管怎麽說衛燎是和她一起長大的,又是穀醫的義子。就算不衝著穀醫讓她家小姐平安活到現在的功勞,光是衛燎和她青梅竹馬的情誼她也不能讓右狩傷了他。


    再有,右狩是她馬上要嫁的人,她更不希望右狩出什麽事情。衛燎的功夫她是知道的,他根本就是被穀醫用藥湯子泡大的,好似銅牆鐵壁一樣刀槍不入。


    他們兩個人如果打起來的話真不知道誰更勝一籌。


    “右狩!”鈴鐺鑽出馬車被衛燎一把抓住。


    右狩看到鈴鐺的時候眼睛瞪大,“放開鈴鐺。”


    這個臭不要臉的竟然敢和他搶鈴鐺,等鈴鐺平安搶過來看他怎麽弄死這個和他爭女人的煞筆。


    衛燎一隻手攬住鈴鐺的腰後對著右狩挑眉,“有本事來搶,如果你沒那個本事鈴鐺我就帶走了。”


    “老子殺了你!”右狩從馬背上躍起拿劍刺了過來。


    衛燎點住鈴鐺的穴道後拔劍相迎,“趕車先走。”


    右狩和衛燎過招的時候車夫趕著馬車就跑,車輪子卷起一地的塵土很快就消失在遠處。


    看到鈴鐺被拉走右狩全身都迸發著殺意,“看我宰了你!”


    衛燎和他一劍互撞後已經知道右狩的力氣不能小視,他知道論力氣自己恐怕比不上右狩,不過他可以智取。


    右狩在鈴鐺被搶走後就有些發瘋,狂狼病犯了一樣嗷嗷帶風的專往衛燎的弱點招呼,真可謂是哪裏柔弱點哪裏,soyizei~


    就像鈴鐺想的一樣,衛燎因為是藥缸裏泡大的所以一身的銅皮鐵骨,看著白嫩如同柔弱小書生,其實暗中有乾坤。


    他身體經過多年的藥物浸泡一旦運功就是銅牆鐵壁根本沒人損壞得了,如果找不到他的命門根本無法打敗他。


    右狩也是難得遇到勁敵,高手過招要的就是驚心動魄,他就算著急去追鈴鐺可前麵攔著這麽一個大活人,不除掉根本沒辦法追上去。


    “鈴鐺喜歡的人是我,你就算搶走也沒用,她不會喜歡你的。”右狩嘴角勾了一下專門往人的命脈上踩。


    衛燎冷冷的看著右狩,“如果不是我真的喜歡鈴鐺,而且非常的了解她,肯定會覺得凡是看上你的女人都是瞎子。”


    “你敢說我家鈴鐺是瞎子?”


    “我沒說鈴鐺!”衛燎分辯。


    “老子管你說沒說。”右狩就是要將不要臉進行到底了。


    兩個人一邊打一邊廢話連篇,如果有人經過的話肯定得把他們兩個當成神經病。


    此時鈴鐺所坐的馬車已經跑出了很遠,鈴鐺被衛燎點住穴道全身麻木一動都不能動。


    她想要大喊可是馬車外除了一個趕車的車夫外也沒有別的人。


    馬車的速度很快,鈴鐺不知道自己要被拉到什麽地方去,她想要大喊一聲讓車夫趕慢一點,她就這樣被馬車給帶走了不管是右狩還是衛燎想要找到她都要一段時間。


    還沒等她喊她就覺得馬車停下了,車外的車夫一伸手把她拽出馬車直接抱起她上了一匹馬。


    直到此時鈴鐺才發現有些不對勁兒,“你要帶我去哪裏?”


    從馬車換上了馬背,鈴鐺心裏咯噔了一下。


    這個車夫到底是什麽人?如果換乘了騎馬的話右狩還能找到她嗎?


    鈴鐺被抓在馬背上感覺耳邊的風聲呼呼的,“放開我,衛燎就讓你這麽對我的嗎?”


    車夫並不出聲而是加快了速度,就好像不立刻完成什麽任務的話就會受到懲罰。


    鈴鐺的心在打鼓,落到衛燎的手中她好歹能保住自己的一條命,現在不知道要被帶去什麽地方心裏非常的忐忑。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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