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風吹過,吹得樹上的葉子沙沙作響,袖筒裏灌了風衣裙被風吹得鼓了起來,披散在肩背的頭發隨風輕舞飛揚,這個地點和環境和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似乎有那麽一點違和感。


    我悲愁悲愁地扭過頭,眨了眨眼睛擠出那麽一點淚花兒,“子瑜,你不是說不會,怎麽又……”


    墨子瑜勾了勾唇角,一雙眸子燦若星辰,“我隻說不會,又沒說不做。”


    我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待要說話,被墨子瑜伸手勾住脖頸落下一記熱吻堵住了嘴,另一隻手扶著我的腰,猛然身子一挺擠了進來。


    我一下子臉都白了,眼眶猛然匯聚起一股熱流,這一次不用裝眼淚直接流了出來。


    墨子瑜額頭見狀連忙停了下來,額頭上聚集起汗珠,緊抿著唇,神情顯得既無助又心疼。


    我徹底被他的小眼神給打敗了,現在是我在受罪吧,怎麽他反倒是顯得比我還痛苦。


    “颸颸,忍一忍……放鬆一點……”


    你說放鬆就放鬆哇,也不想想現在是在什麽地方,人家能放鬆下來才怪,我鼓著腮幫瞪著他。


    墨子瑜臉一紅笑著往前一頂,完完全全沒入其中,壓製住情/欲,“小丫頭,又說話不算話了,剛剛你不是才說要和我生個孩子,怎麽這會子又想變卦。”


    我苦著臉,“不用這麽快吧……”


    墨子瑜沒說話,手扶著我的腰開始律動起來,一下接著一下,猶如狂風暴雨絲毫沒有緩慢的架勢,像是要宣告他的主權一般,刻意加重了肆意的侵占和掠奪。


    唔,我眯起眼,從未有過的刺激沒過我的神經,夾雜著痛苦的愉悅層層疊疊累積起來,一道白光沒過攀上了頂峰,就在意識將要陷入沉睡之時,我聽到墨子瑜在我耳畔低喃,“颸颸,我愛你……”


    氣勢洶洶地出去找墨子瑜立妻綱,睡得不省人事被墨子瑜抬回來,我覺得我在玉茗和陸羽麵前已經沒有什麽麵子可言了。


    玉茗了然一笑默不做聲,陸羽倒是刺了我一句,“夕兒,等咱們舉行雙修大典之後,你也好好收拾拾我。”


    我斜了陸羽一眼抿唇不語,心道:就你那小身板,我收拾不了墨子瑜,收拾你還不是小菜一碟。


    墨子瑜倒是一幅無所謂的神情,臉皮厚厚說道:“颸颸,別理陸羽,你靠我睡一會,咱們休息好了就去破第三個陣眼。”


    我直接無語了,悶聲休息,調息了幾日,休息好了之後,接下來的日子我們趕往第三個陣眼。


    第三個陣眼依舊是墨子瑜與玉茗聯手破解陣圖,我和陸羽在外圍加固防禦,防止陣圖與別的陣眼聯係。


    我們四個人分工合作,東西南北四個陣眼被我們逐一攻破,隻剩下了最後一個陣眼,也就是位於萬象畫卷正中間的主陣眼。


    因為事先已經斬斷了位於萬象畫卷四周的四個分陣眼,因此到了攻破最後一個陣眼的時候,已經不需要有人在外麵防禦,這一次我們四人可以一起聯手攻破主陣眼。


    既然是位於畫卷之中重中之重的位置,主陣眼的破陣難度勢必會比其他幾處陣眼要難得多,饒是我們已經做好了一場惡戰的心理準備,在真正麵對主陣眼的時候,還是覺得與自己所預計的要難得多。


    一股股熾盛的光線衝天而起,萬象畫卷的主陣圖猶如一個擎天巨網一般,發出赤橙黃綠紫五種不同的顏色,交織成一張色彩斑斕錯綜複雜的陣圖,一時讓人眼花繚亂。


    墨子瑜額頭上聚集起細密的汗珠,手指在陣盤上五指翻飛,飛快演算著陣圖的薄弱之處。


    我們三人集中精神等候墨子瑜的指令,做到指哪打哪。


    一場惡戰展開,體內靈氣消耗的極快,手中補充靈氣的丹藥一瓶一瓶往嘴裏倒,我把聚靈盆一搬了出來,兩塊穹窿玉換著補充靈氣方便給墨子瑜使用。


    這場戰鬥一直持續了七天七夜,隨著陣圖的光線漸漸黯淡,最後一處光線被我們聯手擊破,隨著轟的一聲巨響,陣圖在我們麵前轟然倒塌,化作了一堆粉末。


    原先藍色的天空此刻變成了灰白色,天空表麵出現了無數個細小的裂紋,如同蜘蛛網一般,由一而二逐漸散步到整個虛空的表麵,好似幹枯的河床,地表被太陽曬出了許多裂紋一般。


    我們靜靜觀看著天空,隻聽到哢嚓一聲輕響,好像繃得緊緊的弦被掙斷了一般,虛空中的裂紋紛紛揚揚地往下掉,如同被撕碎的紙屑一般漫天飛舞。


    墨子瑜拉住我的手,衝玉茗和陸羽說道:“走!”身子一縱朝著虛空飛去。


    玉茗和陸羽緊隨我們身後,衝入虛空之中,隻感覺一陣眩暈,萬象畫卷中的景色在眼前消失不見,下一刻人已經來到了一處白茫茫的虛空之地。


    這裏究竟是什麽地方,我環顧四周,除了白色的霧氣什麽都看不到。


    墨子瑜拉了拉我的手,說道:“颸颸,看頭頂。”


    我抬頭望去,隻見頭頂上飄著一幅水墨畫卷,畫中的景色正是我們熟悉的萬象畫卷中的景色。


    隻不過眼前這幅畫卷墨色黯淡,筆墨完全沒有了靈氣,唯剩下一股遠古洪荒之氣殘留在畫卷之上。


    我對眼前的一切覺得十分的不解,不是已經破了萬象畫卷嗎,此刻我們應該是現身在當初楚靈芸藏身的小洞府之中,可是現在雖然出了畫卷為何看不清楚自己身處何地呢?


    “子瑜,這是哪裏?”我問道。


    墨子瑜掐指算了算,“這裏應該是一處虛空之地。”


    陸羽問道:“我們破了萬象畫卷了嗎?”


    “應該還沒有。”玉茗看著畫卷說道:“若是破了萬象畫卷,我們此刻應該現身在魁旌界之中而不是這裏。”


    “那我們該怎麽辦?”我一邊問道,目光不由自主落到了墨子瑜身上。


    墨子瑜凝眉沉思,半餉後搖了搖頭說道:“這一點我也有些想不通,明明已經將陣破了,為何還不能出去……”說著神情中顯露出一絲自責。


    玉茗見狀說道:“子瑜,不要著急,我們大家一起想想辦法,一定可以找出出去的法子。”


    陸羽應聲說道:“對,那麽多難關都能破解,這裏我們一定也可以的。”


    玉茗和陸羽的話令墨子瑜神情有所舒展,心中的包袱似乎放下許多,“你們說得對,咱們一起想辦法,一定可以出去的。”


    玉茗和陸羽的態度讓我非常感動,越是遇到困難越是需要團結,身處困境隻要我們齊心合力,我相信無論什麽危險和困難都會迎刃而解。


    我們商量了幾日,接著用了無數辦法都無法從這個地方脫身,不得不將目光落在畫卷之上。


    這幅畫卷將我們帶到此處,一般情況下我們絕對不會輕易對畫卷下手,可是再用盡所有辦法都無法脫身之後,我們僅剩下的唯一辦法就是從畫卷上下手。


    在細細觀看畫卷之後,玉茗發現了一處問題,“你們看,畫卷中五個陣眼之處似乎和別的地方有些不同。”


    我們循著玉茗的手看過去,隻見他指著畫卷中我們曾經破陣之處說道:“如果按照畫者的筆墨皴法,這幾處的筆墨好像比起別的地方都要稀疏,尤其是最中心的位置,這裏有一塊明顯的空白,應該就是整幅畫的陣眼所在,我們是不是能從這裏入手想法子出去。”


    “我來試試。”墨子瑜指尖匯聚去靈氣朝著畫卷中心擊去,隻見一道藍色的靈光沒入畫卷之中什麽反應都沒有。


    我們幾人見狀接連試了試,不論是五行法術對於畫卷一點左右都沒有,這倒是出乎我們的意外。


    法術對畫卷沒有作用,我們又試了試法寶,各種法寶齊上陣萬象畫卷紋絲不懂,全然沒有一點反應。


    怎麽會是這樣,不論什麽攻擊對於萬象畫卷來說都沒有任何的反映,難不成我們真的要被困在這裏一輩子?


    不,絕對不可能,一定會有辦法解決問題,我沉下心,仔細考慮還有什麽遺漏之處。


    萬象畫卷既然是上界仙人用筆墨畫出來的,那麽是不是破解的方法也要從筆墨入手?


    我招出血印筆在手中,在虛空中畫出一道破陣符朝萬象畫卷擊去,破陣符隱入畫卷就好似一陣輕風吹過,什麽痕跡都沒留下來。


    按理來說萬象畫卷用筆墨來破這個思路應該沒錯,可是為什麽沒有任何作用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心裏像是灌了鉛一般沉甸甸的,總是這麽鑽牛角尖也不是個辦法,我手掌撐地想要站起來活動活動,隨著動作手腕處響起一陣輕響,戴在手腕上的引仙匙沿著手臂滑到了腕間。


    我站起身輕輕摸了摸腕間的引仙匙,把它往手臂上撩了撩,這個引仙匙據說也是上界之物,一旦纏上就會變成巨大的鐵鏈纏繞在身上,唯有鳳凰之血才能將其解開,當年摩羅就是著了此道,為此不得不化出一個分身留在鎮魔塔之中,曆經千萬年直到遇到我才得以解脫。


    等等,我似乎想到了些什麽……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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