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這種東西,是否真的存在,至少對弗蘭基米爾而言,他會非常肯定的說,那種火中取栗的把戲,全都是人們編造出來的,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感情這種東西的存在,因為你看不見它,也摸不著它。


    這是弗蘭基米爾的父親,教給弗蘭基米爾的人生哲理,他的父親伊萬,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生物學家,因此父親的一言一行,絕對不會有任何錯誤。


    弗蘭基米爾的而父親,曾經告訴過弗蘭基米爾,人類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目的,就是繁衍和生存。這不僅是人類的本性,也是一切生物的本性,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超自然生命的話,那麽他們的本性仍舊離不開,繁衍與生存這兩永恒不變的主體。


    我們之所以要不斷地攝取食物,全都是因為生存的本能,男人和女人之所以要發生關係,這也全都是因為繁衍的本能。無論是為了生存還是為了繁衍,這都是由人類作為一種生物,而被客觀存在所決定的,是不以人類的主觀意識為轉移的。


    人類如果拒絕攝取食物,就必然會走向死亡,男女之間如果拒絕發生關係,人類就必將走向滅亡。隻要這個世界上還有人類存在,人們就不能背離這一命題。


    身為一名偉大的無產階級戰士,應該非常清醒地認識到,在偉大的*到來的時候。在這個世界之上,將不再有所謂的父母,也不會有所謂的子女,更不會有所謂的夫妻,這一係列的社會關係,都誕生於階級社會之中。


    這就如同在早起的原始社會。人類本沒有任何的私有財產,同其他絕大多數動物一樣,並沒有所謂的父母。也沒有所謂的子女,更沒有所謂的夫妻。除了自己。除了生存下去,除了繁育後代,整個社會,再沒有其他複雜的關係。


    直到私有製出現以後,階級社會的逐漸形成,父母、子女、夫妻才以個人財產的形式,成為了一種限定的,有差別的社會關係。子女是父母的財產。妻子是丈夫的財產,這都是腐朽的資本主義思想,一個真正高尚的人,一個真正純粹的人,是不該有這些想法的。


    這就好像,隻有那些萬惡的資本家,才會總是在乎自己每天都吃過些什麽不同的花樣,都玩過些什麽不同的花樣,而一個擁有崇高理想的無產階級革命家,吃飯隻是為了活著。他們從來不會去在乎自己吃的是什麽,更不會去考慮那些東西是否足夠新奇。


    在對待女人的問題上也是一樣的,人類最初的男女關係非常簡單。緊緊隻是為了繁育後代而交*配,這就是人類本該有的關係,正是這種單純的關係,才讓人類生生不息不斷壯大,而不至於走上滅絕的道路。


    繁育後代,這是男女之間最基本的關係,除此之外男女之間的任何關係,都是毫無益處的無病呻*吟,是迂腐醜惡的自甘墮落。也許正是如此。弗蘭基米爾此生,從來沒有聽父親提起過自己的母親。就好像自己的母親壓根就沒有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父親對女人的態度也非常冷淡,甚至還不如父親對待他的鬥牛犬那般和藹。


    總而言之。不知是因為弗蘭基米爾父親的原因,還是因為弗蘭基米爾自己的原因,弗蘭基米爾從來不認為,男人和女人之間,有什麽感情可言。在他看來,男女之所以在一起,永遠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繁衍和哺育後代。


    正是為了繁衍和哺育後代,男人和女人才組成家庭,這就是家庭的意義,歸根到底還是四個字“繁育後代”。


    也許正是出於這樣的理論,才讓弗蘭基米爾未加思索的拋棄了瑪麗婭,選擇同拉麗莎結為夫妻。也許同樣是因為這樣的理論,弗蘭基米爾又迷戀上了風塵女子艾琳娜,而將自己的妻子遠遠扔在腦後。


    對於弗蘭基米爾來說,全世界所有的女人,似乎並沒有什麽不同。唯一的差別僅在於,辦起事來的感覺不同,難道說這種不同的感覺,就是人們常說的愛情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毫無疑問,他現在最愛的人,仍舊是令他徹夜難眠的艾琳娜。


    至於其他的女人,由於還沒有切身體會過,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愛不愛她們。


    看著眼前的佩爾,為了一個女人長籲短歎,這讓弗蘭基米爾甚為不解。他很討厭這樣的男人,因為他時常聽人說,這樣的人大多沒什麽出息。弗蘭基米爾也隻能將他們,理解成都是些腦子有問題的男人。


    弗蘭基米爾聽著佩爾滔滔不絕的給自己講述他和馬伊的故事,這全都是些無關緊要的瑣碎生活,這也許能夠解釋佩爾的過去,卻絲毫無法解釋,朱可夫為什麽想把佩爾給幹掉。無論從哪個方麵聽上去,佩爾都應該是他們一夥的才對,他麽根本沒有必要除掉佩爾,如果留下他說不定能夠幫不少忙。


    “好啦,好啦,現在可不是閑聊的時候,我就想知道,他們為什麽要殺你。你說了這麽半天,可是卻始終沒有提到這件事。我現在隻想知道,原因何在?”弗蘭基米爾很是不耐煩的問道。


    “因為朱可夫,我想全是因為朱可夫。”佩爾思考了片刻後說道,他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有些太多了。


    “什麽?因為朱可夫?可他為什麽要想害你?”弗蘭基米爾繼續問道。


    “我想他喜歡馬伊,我知道他早就對馬伊有意思,從馬伊還是學生的時代。所以他不想讓我和馬伊在一起,想要順手把我也給解決掉,然後他大可以說,是你們殺了我,因為你們對我的機甲動了手腳,這樣一來他就能把責任推得幹幹淨淨。我想沒有比這更好的借口了,這對他來說是最好的機會,除掉我然後嫁禍到你們頭上,如果你們也被他殺掉了,那還真沒有講理去。我想朱可夫一定是認為,如果這一次能夠順利拿下雙子城,那麽我也將很快和馬伊在一起。他不希望看到那樣,他不想讓我回到馬伊身邊,他想把馬伊留給自己,那老家夥早就對馬伊有非分之想,所以才想徹底的把我除掉。他不會錯過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一旦他這次放走了我,將來就很難再有合適的機會了。你說的沒錯,朱可夫的確是個,非常可惡的家夥,他要把我也幹掉,這樣一來就沒有人,回去跟他搶馬伊了。”佩爾眼神堅定又憤憤不平的說道。


    “怎麽?你的意思是說,朱可夫在吃你的醋?不會吧!他是那種人嗎?”弗蘭基米爾將信將疑的看著佩爾,他並不太相信佩爾的話。


    “是的,沒錯,一定是這樣的,我想一定是這樣的,所以他才想要把我給幹掉。我必須找到馬伊,而且還不能讓朱可夫發現,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夠脫險,她是我們唯一的希望。我想你現在應該能夠明白,隻有找到馬伊,讓她幫助我們,我們才有可能逃離雙子城。我想現在整座雙子城,都已經在朱可夫的掌控之中了,如果我麽不朱可夫率先找到,那我們就隻能是死路一條。”佩爾的表情仍舊很堅定,他相信自己的想法絕對不會有錯,一切必然是他所預料的那樣。


    “可是……哪些從天而降的機甲又是怎麽回事?”這些日子以來,弗蘭基米爾也開始變得多疑起來,其實他原本並不是一個喜歡刨根問底的人,隻是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不僅來得太突然,而且每一件事都是那樣的不可思議。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也許是朱可夫想要控製雙子城的行動,被雙城裏的某些勢力察覺到了,所以才特地趕過來阻止他,但我想他們不會是朱可夫的對手。如果朱可夫沒有足夠的把握,他絕不會草率發起這次叛亂。”佩爾同弗蘭基米爾一樣,根本不知道那些家夥是從哪裏來的,他從來麽有在雙子城見到過。


    “你認為那些機甲會是屬於雙子城的嗎?那未免有些太過於先進了,還有你怎麽就能肯定,他們一定不是朱可夫的對手。”弗蘭基米爾依舊是問題接著問題。


    “我記得聽你說過,你和朱可夫有仇,我還以為你比我更了解朱可夫,怎麽我感覺你什麽都不知道?”佩爾十分好奇的看著弗蘭基米爾。


    “我的確不知道,我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我並沒有招惹朱可夫,可他卻殺了我的妻子。”弗蘭基米爾有些不知該怎麽回答佩爾。


    “這麽說來,你妻子一定也很美?”佩爾問道。


    “這你倒是沒有猜錯!”弗蘭基米爾點了點頭。


    “我猜就是,那個朱可夫可是個出了名的老*色*鬼,本已是七老八十得到人了,還總是給自己注射大量激素,把自己弄得就像三四十歲的人。這全都是為了能夠討女人喜歡,我聽說他好色成癮,還有很嚴重的戀*屍*癖,每天晚上都和屍體睡在一起。”佩爾神情詭異的說道。


    “什麽……什麽!”聽到佩爾如此說,弗蘭基米爾隻感覺頭皮發麻,一股強烈的嘔吐感,也在他的身體裏膨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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