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迎麵而來的致命一擊,全身均被束縛住的佩爾,已然是束手無策,隻能夠緊閉雙眼聽天由命,等待著死亡向他襲來。


    然而死亡的感覺,除了一陣冷風撲麵而之外,似乎再沒有別的什麽感受,不痛不癢,也沒有覺得呼吸不暢。


    佩爾膽怯的偷偷睜開一隻眼睛,隱約隻見那濕滑的蛇尾,血流如注的在空中搖曳。原本猙獰可怖的蛇頭,卻在滿是內髒的地麵上,拚命地掙紮翻滾,看上去似乎非常痛苦。


    是弗蘭基米爾!是弗蘭基米爾,在千鈞一發之際,果斷出手,用“古斯塔夫之心”的利刃,斬斷了濕滑長尾上的猙獰蛇頭,才算是有驚無險,讓佩爾撿回了一條命。


    “看樣子,我們算是扯平了!”弗蘭基米爾信誓旦旦的說道。


    “謝謝你!這一次,還真虧了你。”佩爾拉扯著束縛雙手的結腸,拚命想要將其掙脫。


    現在可沒有多餘的時間,留給弗蘭基米爾和佩爾去閑聊,不斷蔓延的內髒,讓他們早已自顧不暇。


    在“亞龍獸”的進攻宣告失敗之後,滿地內髒增殖的速度,似乎變得更迅猛起來。眨眼之間那些惡心的內髒,便從他們腰間蔓延到了胸口,照這樣的速度,用不了多長時間,便能夠將他們徹底吞沒。


    盡管弗蘭基米爾和佩爾,都在不予餘力的清除惡心的內髒,他的的動作很快,但沒有內髒增殖的速度快,他們已經盡了全力,卻依舊令人感覺勢單力孤,麵對由內髒所構成的汪洋波濤。他們的一葉孤舟,顯得是那樣的微不足道。


    直到內髒的汪洋淹過他們的胸口,他們的動作在窒息的壓力下。迅速就變得非常遲緩,這樣一來又更加助長了。這些惡心內髒攻勢,此後在沒有掀起什麽波瀾,弗蘭基米爾和佩爾,就雙雙被淹沒在,由內髒所形成的汪洋之中。


    弗蘭基米爾在散發著惡臭和血腥味的內髒中拚命掙紮著,他唯一能做的隻有舍命一搏,反正都是死,也許除此之外。別無選擇。


    在無數內髒的擠壓之下,弗蘭基米爾的周圍沒有一絲空氣。窒息的感覺,很快讓弗蘭基米爾感覺到精疲力竭,全身虛弱無力,雙眼迷離恍惚,意識也漸漸的變得模糊不清,最終伴隨著周圍的一切完全消逝。


    弗蘭基米爾沒有了感覺,也什麽都感覺不到,就好像是死了一樣,死亡難道就是這樣?


    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弗蘭基米爾才逐漸從昏迷中醒來。緩緩睜開疲憊的雙眼,鼻腔內仍殘留著一股血腥的惡臭。弗蘭基米爾睡眼朦朧的朝四周望了望,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張華麗的大床上。整個房間更是雕梁畫棟華麗異常。


    弗蘭基米爾試圖從床上爬起來,這時才發現,自己的手腳,全被銀色的鐐銬,牢牢地束縛著,令他根本無法移動身子。


    弗蘭基米爾又仔細看了看,他所躺的這張大床,大床上鋪滿了天鵝絨床墊,床架是用拋光的黃銅製成。整體結構同下水道酒吧裏的“拜倫琴”頗為相似,很有英格蘭維多利亞時代的風格。


    贏弱的燭光中。弗蘭基米爾似乎隱約能夠看到,一個嫵媚的高窕女子。就坐在距離他不遠處的梳妝台前。由於剛才昏迷中蘇醒過來,弗蘭基米爾意識還比較模糊,眼睛也感覺一晃一晃的發花,再加上這屋子裏的燈光並不明亮,對於眼前的事物,弗蘭基米爾此時,看的並不是很清楚。


    盡管如此,但他還是能夠看到,那個女人似乎正拿著黃銅注射器,往她的舌頭上,注射什麽東西似的。這樣的場景雖然看上去很模糊,然而這種鮮見的奇怪景象,卻足以令任何人過目不忘。


    也許是察覺到了弗蘭基米爾在床上發出的動靜,坐在梳妝台前的女人,放下了手中的黃銅注射器,緩緩朝弗蘭基米爾走了過來。


    女人越走越近,那完美的身段,令人血脈沸騰。隨著時間的推移看,弗蘭基米爾的視線,也逐漸變得清晰起來,他終於看清楚了眼前的女人,他見過這個女人,而且就在不久之前,這女人留給人的印象很深,她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任何人見過她一眼,都能夠將他牢牢記住,她正是不久之前,佩爾還在不斷提起的,來自斯堪的納維亞的馬伊。


    此時的馬伊,隻穿了一身薄薄的藍色紗裙,紗裙下美麗的*清晰可見。看到眼前這一幕,弗蘭基米爾總算是明白了,佩爾為什麽會如此迷戀這個女人,她的確擁有讓任何男人神魂顛倒的資本。


    “你終於醒了,歡迎來到雙子城,親愛的布林先生,我早已久仰大名!”女人嗲聲嗲氣的說道,深邃的橄欖色眸子內,散發出詭異的光芒。


    眼前的這個女人,充滿了讓男人無法抗拒的誘惑力,可是道聽途說的弗蘭基米爾,對這個叫做馬伊的女人,卻全然沒有任何的好印象,總之他所聽到的,關於這個女人的每一句話,似乎都不是什麽好話,所以從一開始,弗蘭吉米就頗為反感,眼前這個女人。


    “這是什麽地方?快把我給放開,我為什麽會在這裏,你想做什麽,還有你那個姘頭呢?”弗蘭基米爾一邊說一邊想要掙脫束縛住他的鐐銬。


    “這裏是我的寢宮,你現在很安全,沒有人回來打擾我們。隻是你認為,這夜黑風高的,我們有孤男寡女,還能夠做些什麽呢?我勸你最好不要枉費氣力了,這些鐐銬都是為你特地打造的,還是省這點氣力,留著長夜漫漫也好消受吧!我可沒有什麽姘頭,你說的是那個小不點吧?放心!我舍不看著你去死,又怎會舍得看著他去死。”馬伊說著雙手開始在弗蘭基米爾身上肆意妄為起來。


    弗蘭基米爾的好色花心,幾乎可以說早已是舉世聞名。可隻要是男人,就差不多都有一樣的通病。越是整天圍著裙子轉的花花腸子,就越是看不起那些水性楊花的女人。凡事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就算長得再好,他們也總是不屑一顧。而那些對他們愛答不理,甚至可以說避之不及的女人,卻能讓他們變成一頭發情的公豬,絞盡腦汁的想要將其占為己有,甚至有時達到了好色不要命的地步。


    男人就是如此的無恥,唾手可得的絲毫不回去珍惜,無法企及的卻又總是念念不忘。


    這就如同尤利婭和意如那樣的女人,他們始終沒有給過弗蘭基米爾任何的機會,這就讓弗蘭基米爾更加想要不歸一切的占有她們,也許弗蘭基米爾對她們並沒有什麽特殊的感覺,隻是單純的想要擁有未能得到的東西。


    在弗蘭基米爾得到拉麗莎之前是這樣,可在弗蘭基米爾得到拉麗莎之後,一切也變了樣。


    對於不少假正經的男人來說,麵對女人主動的投懷送抱,往往會招惹來他們的極度反感,也許是因為太容易得到了,這種毫不費力的感覺,讓男人興致全無,自然提不起什麽興趣,再加上那些女人,若是本來口碑就不怎麽好,便隻會讓他們倍感厭惡。


    雖然極富誘惑力的馬伊,完全可以算得上是人間極品,弗蘭基米爾本身,也是個來者不拒的好色之徒,可是此刻對於這個女人的恐懼,遠遠超過了他本能的*,因此在麵對風情萬種的馬伊之時,弗蘭基米爾可以說,是絲毫提不起任何興趣。


    與此同時,弗蘭基米爾對水性楊花女人,並沒有什麽興趣。,更喜歡本分一些的姑娘。也許他並沒想過,要永遠的擁有一個女人,可他知道自己不願同別的男人,共同分享一個女人。


    當然,此時此地,此情此景,弗蘭基米爾並不是個傻瓜,落在別人手裏,若是不想自討苦吃,便也隻能什麽都聽人家的。


    平日裏他總是喜歡欺負女生,也很享受女人被他欺負時,自己所能得到的滿足感。可現在他卻有一種被人欺負的感覺,這種感覺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好受。


    弗蘭基米爾不敢惹怒馬伊,隻好裝模作樣的說道:“我身上沒有武器,也沒有任何可以藏武器的地方,你沒必要將我鎖住,我對你來說沒有任何危險。”


    “是嗎?可你本身就是一件武器,還有比你更加不可思議的武器嗎?”馬伊淡淡的一笑,手臂依舊在弗蘭基米爾身上不停遊走。


    “你不認為,解開我更有利我們彼此相互了解嗎?”


    “哈哈哈,看來他們說的不錯,你還真是個見了女人,就可以什麽都不顧的家夥。”馬伊嗲聲嗲氣的笑了起來。


    “沒有人能夠拒絕你這樣的女人,難道我說錯了嗎?”弗蘭基米爾意識到,他似乎可以順杆爬,然後尋找合適的脫身機會。


    “沒錯,我們是天生一對,沒有比我們更合適的。”馬伊說著伸手就要去解自己身上的紗裙。


    這時候,弗蘭基米爾的目光,又一次落在馬伊美麗的酮體之上。這一次嚇出了他一身的冷汗,他看到了那個熟悉的標記,那個令他無法忘懷的痕跡,一個深深的“t*g”,就烙印在馬伊的肩膀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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