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庭之內,聽到馬伊對t*g項目的詳細描述,讓弗蘭基米爾總算是明白了,所謂“完美人類計劃”,以及自己同這一計劃的關係,還有自己問什麽如此的與眾不同。


    這也讓弗蘭基米爾漸漸明白了一些事情,他開始意識到,自己同馬伊和勃洛克他們,全都是同一類人,都是被當作小白鼠的試驗品,即便如此,在他與他們之間,仍然存在著巨大的差別,至少在他們有藥物依賴性,而自己完全沒有藥物依賴性,這一點是完全可以肯定的。


    從目前的所有角度和方麵來看,也許正是出於這個原因,朱可夫才會設計出如此惡毒的計謀,想要把自己也變成他的試驗品。勃洛克就是個最好的例子,這還不僅僅隻是研究那麽簡單,朱可夫甚至把勃洛克,變成了令人作嘔的可怕怪物。


    想到勃洛克在古拉格的恐怖變異,弗蘭基米爾突然有了一個主意。如果正如馬伊所說,他們三個人全都是t*g項目的試驗品,那麽朱可夫對待他們的態度,真本質上就不會有太大卻別。


    也許自己能夠利用這一低昂,用朱可夫殘忍對待勃洛克和自己屢次死裏逃生的遭遇,來說服這個同為t*g項目受害者馬伊。


    如果馬伊能夠臨陣倒戈,事情將會變得如佩爾所說那樣,馬伊完全能夠幫助他們逃離險境。


    朱可夫沒有放過他們,自然日後也不可能放過馬伊,這種簡單的邏輯,任何頭腦正常的人,都能夠輕而易舉的推理得出,縱然無法的致馬伊和朱可夫的真實關係。但馬伊怎麽看都不像是個愚蠢的女人,他不可能意識不到,同樣身為t*g項目的試驗品。他們所麵臨的共同威脅,可以說絲毫沒有任何差別。


    弗蘭基米爾想要告訴馬伊。朱可夫現在不過隻是在利用她,之所以能夠與她和平共處,不過是想要利用她,來謀奪雙子城的統治權。


    一旦朱可夫的陰謀獲得成功,他便會把關注的焦點,重新轉回到與t*g項目有關的人身上來,同他們有著共同過去的馬伊,必然會成為朱可夫的下一個目標。到時候朱可夫會立刻同馬伊翻臉,就像對待勃洛克一樣的對付馬伊。


    弗蘭基米爾自認為,這樣的理由很具有說服力,而且勃洛克的前車之鑒,如今就擺在眼前,馬伊不可能對此事,完完全全的無動於衷,畢竟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都有著同t*g項目,密不可分的相同身份。


    如果一個勃洛克還不夠。弗蘭基米爾還可以用自己來以身說法。自己幾番死裏逃生,又陰差陽錯的,離開了古拉格。來到了雙子城,這才算僥幸躲過了一劫,沒有讓朱可夫的陰謀得逞。


    弗蘭基米爾認為,自己完全有理由,讓馬伊相信朱可夫的險惡用心。如果能夠拆穿朱可夫的險惡用心,並將其升華到對到整個t*g項目的態度上來。那麽不僅能夠離間朱可夫和馬伊的關係,而且還能夠大大拉近自己同馬伊的關係,讓她意識到他們如今,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隻有相互幫助,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弗蘭基米爾不怎麽喜歡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但此時此刻如果不能夠說服馬伊,讓她同自己的達成某種程度上的同盟。那麽吃虧的勢必隻會是自己。說不好還會有更加可怕的事情等著自己,他可不想如同勃洛克那樣,被朱可夫徹徹底底的變成怪物。


    但在此之前,還有一件事情需要弄明白,那就是當下朱可夫和馬伊的關係,究竟是一種什麽樣的程度,他們彼此是親密無間的,還是早就已經各懷鬼胎相互猜忌。


    這一點非常重要,隻有搞清楚他們的關係,才能夠正確的對症下藥,避免誤打誤撞弄巧成拙。如果過於心急,草率的希望能夠同馬伊結盟,反而可能引起馬伊的猜忌和懷疑,這對自己來說並沒有任何的好處,正所謂欲擒故縱,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感謝你告訴我這一切,如果不是你,我還完全被蒙在鼓裏,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原來我們全都是一樣的。這麽說來,你和我,還有那個勃洛克,我們都是一樣的人,我們都是受害者,白當作小白鼠的試驗品?”弗蘭吉爾試探性的問道。


    “沒錯,可以這麽說,那時候我們全的都是孩子,說不上是心甘情願,我是第三批被選中的,而你是最後一批。”馬伊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那麽朱可夫呢?他又是怎麽回事,她為什麽要殺我的妻子,還把我逼上絕路,以及他對勃洛克的所作所為。”


    “他曾經是t*g項目計劃的實驗組成員之一,由於整個t*g項目計劃是絕對的機密,因此幾乎沒有人知道,都有那些人參與這項實驗研究,隻有像你父親那樣的總負責人,才會不可避免的受人矚目。”


    “他是實驗人員?”


    “是的,但他並非核心成員。戰爭爆發後,我們被派往北歐進行情報工作,而他則負責對於我們進行全程觀測,收集我們身體可能出現的各種反應和變化,並把這些數據報告給t*g的項目組總部。在北歐時,我的身份是一名學生,除了我還有另外幾個人,而朱可夫則是學院的教授,他本來就是生物化學和機械工程學的雙料博士。”


    “這就是說他和我的父親是同事,他們都曾為偉大的衛國戰爭戰爭奉獻自己。他為什麽要對自己同事的兒子下如此毒手,難道就一點情麵也不講嗎?他也未免太過於心狠手辣了,一點兒的舊情麵也不講,這完全就是毫無人性,通這樣的人在一起,隻能讓人感到毛骨悚然。”弗蘭基米爾嚐試著斥責朱可夫,他想看看馬伊對此會作何反應。


    “他永遠隻會考慮他自己,據說他的妻子和兒子。也都死在了他試驗台上,他是t*g項目的狂熱者,他比任何人都渴望實驗項目能夠獲得成功。他希望能夠借助於這個試驗,能夠讓他變得強大無比。甚至是長生不老。t*g項目被終止之後,他仍然在秘密的進行研究,並四處尋找研究結束後,那些被各自遣返回家的人。”


    “你的意思是說,她從未曾停止過試驗,始終都還在進行當年的研究?”


    “可以這麽說,不過這都隻是他的私人研究,況且他也遠遠趕不上你的父親。你的父親是天才,可他不是。”


    “他是怎麽找到你的?”


    “戰爭結束後,我的身份並沒有暴露,由於t*g項目被終止,我們這些本就不屬於軍方,隻是在特殊時期從事特殊工作的情報人員,自然也就成了無處可去的喪家之犬。我留在瑞典繼續生活,也就是和那個小家夥一起生活。”


    “你是說佩爾?”


    “是的就是他,他對我不錯,這一點我得承認。而且他是我見所過的最強壯的男人。當然我是說,除了你之外。”


    “他看上去是夠結實的。”


    “直到有一天,朱可夫突然出現在我的麵前。他告訴我。他希望我能夠去遠東幫助他,他在雙子城找了一份好差事。或許是因為我們具備了,這些本不該擁有的力量,因此這也讓我們的心,總是躁動不安,過去的精力無法宣泄,難以接受永遠風平浪靜的單調生活。當時我早已經厭倦了我的生活,於是我們跟隨他來到了雙子城。他是東北王的技術顧問,而我則給她做助理。這地方確實有些與眾不同。”


    “原來如此,你們是搭檔。如今還一起奪走了雙子城。”


    “這麽說也沒錯。不過沒有人會想成為他的搭檔,我們隻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他根本就是個變*態*狂。我在成為他的助理後不久,我就已經後悔了,他總是令人感到惡心。”


    “我聽佩爾說,他還侵犯過屍體!”


    “那小子和你說過這個?哦,這種事情,你們都能用作談資,看來男人都挺惡心的。”


    “那你還要幫助朱可夫。”


    “我早就想離他而去,可就在那個時候,發生了一點意外。當時我無意間見到了東北王,從那以後老家夥就對我糾纏不休,我很討要那種形同枯骨的老家夥,不過當時朱可夫向我提出了一個不錯的建議,很顯然,這個建議,打動了當時的我。”


    “他能給你什麽好建議?”


    “他對我說,既然那個老家夥對我有意思,又早已是耄耋執之年,想必也活不了幾年,她的兩個女兒彼此間勾心鬥角,這雙子城的未來,可謂是一片暗淡。他告訴我,為什麽不抓住機會,趁機把雙子城的實權,一點一點的都攥到自己手裏,說不定將來,也可以做個雙子城的慈禧太後。”


    “看來這個建議,人你一定很受用。”


    “是的,我想任何人,在當時的情況下,都會有和我相同的想法。成為一座城市,絕對的統治者。如此一來,我和朱可夫之間,就達成了一個君子協定,他幫助我奪取雙子城,而我支持他繼續開展關於t*g項目的研究。我接近東北王,這樣能夠為他弄到不少的資金,而他也慷慨的向我提供各種所需的幫助,於是最終就有了你看到的這個局麵。”


    “這麽說,你也是害死我妻子的人之一?”


    “不,這與我無關,我對雙子城之外的事情知之甚少,你應該知道,生活在這座城市裏,各種消息都是被封鎖的,這也是朱可夫為什從來不會長時間停留在雙子城的原因。可我沒有辦法,我需要留在東北王身邊,所以我無處可去。”


    “難道你們不是盟友嗎?至少不會一點也不知道吧?”


    “我並不想期滿你,如你所說,我們是完全相同的。就我所知道的而言,或許還要從勃洛克說起。”


    “勃洛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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