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有過於倔強的人,往往會因為固執的性格,而被人討厭和反感,但這種倔強得到了一定程度,便會個人一種勇敢且很有骨氣的印象。


    對於一個有骨氣的人來,他也許會樹立不少的敵人,也許會有人恨他,也許會有人罵他,就算有人認為他們是冥頑不靈的偏執狂,卻很少有人會鄙視他的們生活態度,相反那種堅定不移的自信與堅持,往往能叫讓對他們生出幾分敬佩之心。


    而那些不知道倔強為何物,在生活中總是一味謙卑恭順的人,他們在性格方麵會表現的很懦弱,甚至長長為人所不齒,特備是在戰爭事情,那樣的人似乎注定是賣國賊的不二人選。


    佩爾似乎就是這兩種人中的後一種,他可不是那種泰山崩於而色不便,白刃加以後而心不驚的大人物。麵對意如氣勢洶洶的利刃,自己如今又多處受傷,驚慌和恐懼徹底左右了他的思想,早已完全喪失了鬥誌,隻希望能夠求得一條活路。


    現在的佩爾,哪還有昔日招搖過市的霸道,給沒有那天夜裏得意忘形的不可一世,已然成為搖首乞憐的喪家之犬。


    意如生得嬌媚,卻也是個性格剛烈的女子,她最討厭的就是懦弱軟弱的男人,如果佩爾能稍微表現的硬氣一點,也許意如還會對他另眼相看,但看到佩爾這幅搖首乞憐的醜態,意如的心中更加鬱憤難平。


    想到自己昔日竟然被這樣一個膿包欺負,更叫他覺得萬分不是滋味。若是敗給了高人,自然無話可說。敗給這樣的一個孬種,真是越想越出不了這口氣。


    佩爾的心思同意如,可謂是大行徑庭。在各方麵佩爾都不是個善於思考的人,但他絕不是那種從不考慮後果的愣頭青。


    眼前的女人同自己有深仇大恨。此刻又能夠輕而易舉的結果自己的性命,無論怎麽說佩爾都不認為,現在是沒心沒肺逞英雄的時候。隻有那些二戰英雄片看太多的人。才會不食人間煙火的視死如歸。


    見意如並沒立刻就手起刀落宰了自己,佩爾誤以為是自己的屈膝求饒起到了效果。這樣他決定繼續順杆爬。如今隻有多說好話,才能夠抱住自己的性命,大丈夫能屈能伸,偶爾轉裝孫子,這又算得了什麽。


    佩爾擺出一副重傷的模樣苦苦哀求道:“女英雄饒命,女英雄饒命,您這樣的大英雄,絕不削同我這樣的人一般見識。女英雄大恩大德繞我不死。我定然為女英雄修碑立廟,早晚三炷香日夜供奉,子孫後代都會感念女英雄的恩德。”


    佩爾在雙子城混了這麽久,耳濡目染的也聽過各種說辭,他認為這裏的人,對修碑立廟什麽的,特別的感興趣,於是才說出這麽一番不倫不類的話來。在他看來,意如本就是雙子城裏的姑娘,他這麽說準不會錯。一定能夠打動意如,讓她放自己一條生路。


    卻不想意如銀牙緊咬的怒罵道:“真是個不要臉的匹夫,你還算是個男人嗎?人言道可殺不可辱。今天我也懶得殺你。殺你這樣的廢物,隻會髒了我的刀。當然我也不能留著你這廢物,繼續在這個世上禍害人間,更不需要你的子孫供奉。他們隻會和你一樣,全都是人間的禍害,索性我今天就先廢了你,免得你留下孽種禍害千年,也算是為天下人除害。”


    “啊!”佩爾心中一驚,雙手請不自己的護住襠部。他萬沒想到,這丫頭竟會如此歹毒。就讓會想出這樣的陰損狠招。


    兩人僵持之際,隻聽從不遠處。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嗲聲嗲氣的嚷道:“要想動他,先問問我答不答應。”


    意如和佩爾立刻應聲望去,朝他們走過來的,這是那位斯堪的納維亞美女。意如從來沒有見過馬伊,滿臉疑惑的不知道她是什麽來頭,不過從她的語氣來看,這女人同佩爾大概是一夥的。


    佩爾卻是欣喜若狂,馬伊折下來的,可算是相當及時,要再來晚一點,後果隻怕會不堪設想,如今總算是見到救星了,佩爾自然也變得精神起來。


    馬伊的突然出現,讓佩爾激動不已。


    要論各自的勢力,意如本不是佩爾的對手,隻因為意如手裏有兵刃,且有報仇心切,還用暗器打傷了佩爾,因此才會占盡上風。


    而佩爾在見到意如之後,知道意如來者不善,將她氣勢洶洶,根本無心應戰,隻想迅速躲過意如的追擊,可惜一時的疏忽大意,竟被意如的暗器所傷,到現在傷口依舊血流不止,早已完全喪失了鬥誌。


    同佩爾相比,馬伊的本事,隻在佩爾之上,不在佩爾之下,這可不是佩爾往日,有意要讓著馬伊,而是馬伊的確比佩爾跟厲害。


    馬伊的非凡之處,這也正是佩爾之所以會選擇,同弗蘭基米爾聯手的重要原因,如果不是佩爾見識過t*g成員的真本事,佩爾是不可能選擇同弗蘭基米爾聯手的,正因為過去佩爾從馬伊身上,見識過了他們這類人究竟有怎樣的能耐,所以當自己遇上危險時,佩爾才會義無返顧的,主動去同弗蘭基米爾聯手突圍。


    馬伊也同先前的他們的一樣,同時是被打鬥聲給吸引過來的,沒想到正好撞上這一幕,如果馬伊真的同意如交上手,佩爾絲毫不會為馬伊去擔心,在他看來馬伊完全能夠輕易拿下意如。


    “你是什麽人?”意如好奇的打量著出現在眼前的女人。


    瞧她濃妝豔抹的放蕩模樣,比鳳來儀裏的姑娘,還讓人感覺水性楊花。總之,從第一眼開始,意如就不怎麽喜歡眼前這個女人,她屬於那種活著就隻會勾*引男人的女人。可以說意如對馬伊的印象極差,甚至比弗蘭基米爾的對馬伊的印象還差。畢竟在兩個女人之間,更少了一份異性相吸的本能,彼此之間的印象自然會直達穀底,這沒有什麽難以理解的成分。


    “這應該是我來問你的!這可是我的男人,沒有我的同意,不是什麽女人想碰他,就能夠隨隨便便碰他的!”馬伊漫不經心的說道。


    “原來這是你的姘*頭,那麽你來的正好,索性我就送你們這對狗男女,一起到閻羅府幽會去吧!”意如說著狠狠的踢了一腳佩爾,揮刀直取馬伊。


    兩個人話不投機,當下便立即動手,打了數十個回合,始終難分勝負。馬伊各方麵能力均在意如之上,可她畢竟是赤手空拳,意如雖然有所不及馬伊,但她所使用的,是自己最擅長的野太刀。有了這樣一番優劣對衝之後,兩個人便打得難分難解,看來短時間內,隻怕是分不出誰勝誰負。


    佩爾坐在地上,看的是心急如焚,他很想立刻衝過去,同馬伊一起,迅速將意如給製服,無奈自己傷勢不輕,意如下手實在太狠,幸虧沒有傷到要害之處,否則隻怕是早已一命嗚呼了。


    隻能在一旁幹著急,卻一點也幫不上忙的,並不僅僅隻有佩爾一個,弗蘭基米爾此時何嚐不是如此。


    經過一番忙碌,弗蘭基米爾總是把血,暫時給止住了,但失去知覺的腿,讓他根本沒法從地上站起來,隻能眼睜睜看著兩名蒙麵大漢,用手中的火焰噴射器對付“宏尾獸”,自己卻一點兒忙都幫不上。


    他希望這兩個大漢能夠盡快解決掉“宏尾獸”,可是廢了這麽半天的功夫,直到現在也沒能徹底把“宏尾獸”給摧毀,如此下去隻怕會夜長夢多,誰知道如此僵持下去,接下來又將會發生什麽。


    隨著時間的推移,暴亂分子開始變得越來越多,龍庭的後宮,也同龍庭的前殿一樣,陷入到一片混戰之中。


    此時“普魯士收割機”,也已經殺進了後宮,由於始終沒有出現,能夠與其對抗的武裝機甲,“普魯士收割機”可謂是暢通無阻一路凱歌。


    向後宮集聚而來的亂民越來越多,馬伊開始意識到,如此拖延下去,到頭來吃虧的隻能是自己,她已經顧不上去找弗蘭基米爾了,能夠從容脫身,才是目前的當務之急,一旦被亂民給圍住,在想要走恐怕就來不及了。


    想到此處,馬伊虛晃一招避開意如,迅速扛起佩爾,就往地下基地的入口處逃竄,現在她全然顧不得別的許多,隻能把這個爛攤子留給朱可夫去收拾。


    唯今之計,隻有丟車保帥,造好的計劃,不是適時的變化,如果現在還去考慮什麽弗蘭基米爾,以及被扣押在地牢裏的兩位公主,那麽別說帶不走他們,恐怕就連自己也別想離開。


    如此一來,對於他們而言,無疑是損失慘痛的,但現在也隻能夠,先盡可能的保全自己。如果能夠安全的逃離雙子城,便已經是謝天謝地了,哪裏還有功夫,去考慮什麽轉移計劃,隻希望弗雷澤他們,已經成功轉移了聖棺,不至於讓如此大費周折一場風,到頭來卻最終一無所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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