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們,如何能夠找到他。當然,我是所除了去古拉格,直接敲大門以外。”弗蘭基米爾問道。


    “沒錯,我和他的每次見麵,都是你安排的,現在我們要你,幫我們找到他。”裏奧補充道。


    “現在想要找他,可沒有那麽容易。不瞞你們說,我也很想找到他,我每天都往他的家裏打電話,我比你們更像見到他。看到我這裏有多冷清了惡罵?我要讓他把姑娘們都送回來,否則我就隻能關門大吉了。可我無法聯係上他,至少他把姑娘帶走後,我們就始終沒有取得過聯係,所以這一次我也愛莫能助”老板娘頗為無奈的說道。


    “這不過是你的推托之詞,難道你真想試試看,我手裏這玩意兒究竟是真是假?”弗蘭基米爾說著,用手中的小口徑手槍,輕輕地拍了拍老板娘,慘白如雪的臉蛋子。


    “我沒有欺騙你們,我才是現在最想找到他的人,他毀掉了我的生意,我想裏奧你也應該清楚,生意對於一個商人來說的重要性,難道你們就完全沒有看出來嗎?”


    “那麽你過去都是怎麽和他聯係的?”弗蘭基米爾思索了片刻後問道。


    “絕大多數時候,都是他主動聯係我,他是個手眼通天的家夥。他非常的聰明,據說小時候,就是個天才少年。最重要的時,他比任何人都更加懂得,如何才能夠大發橫財。所有人多說,他如果身在資本主義的世界裏,用不了十年時間,他就會成為首屈一指的資本家。實際上最富有的人,任何東西到他那裏,都可以被換成錢。我敢說在遠東地區,沒有人比他更加有錢,隻是他很善於隱藏罷了。我知道他在海邊有一幢別墅。我聯係他的時候,就是給他的別墅打電話,然後約好時間,我們在就會在他的別墅見麵,隻有極少數的情況,我們才會在古拉格見麵。那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來去自如的地方,當然他也並不希望,我們總是在古拉格見麵,那樣的話他會選擇我的酒吧。這一個月來我都在聯係他。甚至主動跑去他的別墅找他,可是他根本就不在別墅,也從來沒有接聽過我的電話。”


    “等一下,古拉格的工作人員,不是應該住在古拉格的宿舍裏嗎?”弗蘭基米爾認為老板娘說法有悖常理。


    “力量上是這樣,但他卻是個例外,再說在古拉格工作的人,有誰能有擁有自己的別墅。他有兩轎車。好像還是英國產的,他的別墅距離古拉格也不願,他開車來往期間。似乎用不了一個小時。所以他並沒有選擇住在古拉格的宿舍,而是每天都會回到自己的海濱別墅。正因為如此,過去我在晚上和周末給他打電話時,總能聯係上他。他是個深居簡出的人,除了工作他很少踏出房門,所以想要找到他。這些年來並不是什麽難事。然而最近幾天有些太反常了,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事情。他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可我認識他不是個會把我丟下不管的人。”


    “既然你說他是個喜歡深居簡出的人。那麽他有沒有可能,把自己給鎖在別墅裏,什麽人都不想見,也許是遇上了某些煩心事?”弗蘭基米爾問道。


    “我不知道,不過我想他最近的煩心事,恐怕也的確夠多的,但我去背書找他,如果他在家的話,我應該能夠看到。所以我想他肯定不在家裏,也許他始終都在古拉格,最近聽說古拉格很不太平,一下子就跑了那麽多犯人。”


    “你最後一次去別墅找他是什麽時候?”


    “大概一周以前,因為聯係幾周,都沒有能夠找到他,所以我想去了沒用。”


    “這件事情,可真是奇怪了,一個大活人,不可能憑空消失,但如果留在古拉格寸步不離,似乎也有些說不過去。”裏奧感到這件事情很是蹊蹺,單憑一句可能留在古拉格,似乎並不能使人信服。


    弗蘭基米爾也沉默了片刻,他認為這裏麵一定有問題,說不定還有可能同自己有關係,又或者同逃離雙子城的朱可夫有關係,當然更可能同那些克格勃裏,想要害他的人有關係。


    有一點弗蘭基米爾能夠確定,不管這件怪事究竟同什麽有關,那都絕對不會同自己回到海參崴有關。自己是今天才回到海參崴的,就算無意之間,自己的行蹤早已被人發現,那麽這個在數周前就失蹤的人,無論如何都與自己逃回海參崴無關。


    弗蘭基米爾認為,進一步調查此事,或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一方麵可以弄清楚時間的原委,另一方麵又不需要心存戒備,畢竟這件事情,無論從哪個層麵來看,都不是針對自己的,自己不是目標,行動起來,自然也就更加的容易,也沒有必要去提心吊膽。


    是丘巴爾把“鋼鐵疣豬”他們,同矮子裏奧搞到一起的,作為中間人,他一定知道不少的陰謀詭計,而且他很可能,也是其中的重要人物。如今開來他是遇上了麻煩,但不論他遇上了什麽麻煩,對自己來說都是有利,應該趁此機會,抓住時機將這件事情調查清楚。


    老板娘是一周前去的海濱別墅,這就是說足有一周的時間,老板娘都沒有去過那裏了。那麽在這一周的時間裏,丘巴爾有沒有可能,回到了自己的別墅。


    完全有這樣的可能,一周的時間,什麽都有可能發生,一周前自己不還也在雙子城嗎?


    弗蘭基米爾確信,丘巴爾的消失,一定有某種原因,但絕不會是為了對付自己。


    “不管那家夥在不在家裏,我都想去他的別墅看看,也許我們能夠有所發現,這對我們三個人來說,都並非沒有好處。現在。我們隻有麻煩你,親自跟我走一趟了,我親愛的老板娘。”弗蘭基米爾語氣和緩的說道。


    “什麽!你們要我去他的別墅,這是在開玩笑嗎?現在可是深夜,外麵有那麽冷。足以把人凍死在冰天雪地裏,這想法太不切實際了。”老板娘的表情顯得是那樣的不可思議。


    “沒什麽不合適的,俗話說天黑好辦事,有我們兩個男人陪著你,你還會怕冷嗎?依我看,我們走向就走。正好合適。”裏奧摩拳擦掌的說道。


    “你們不認為,天亮會更好一些嗎,而且也能看的更清楚。”老板娘知道這是非去不可,隻能盡可能拖延時間。


    她可不想夜黑風高的,跟著兩個醜陋的男人出門。若是兩個大帥哥。那沒什麽可說的,但就這樣兩個醜八怪,那真是人生最大的不幸。盡管老板娘早已年過三十,但依舊是風韻猶存,再加上天子本來就好,縱然比不上那些年輕漂亮的姑娘,卻也是風情萬種的美豔貴婦,這不能不叫她往最壞的地方想。


    兩個醜陋的男人。半夜三更的帶著一個女人,而且他們手裏還有槍,誰能保重他們不會幹出那種事情來。就算這位老板娘天生就水*性*楊*花,也絕不可能想讓這樣侏儒,還有瞎了眼的醜鬼碰自己。這不僅是老板娘,任何女人也都不想。


    “少廢話,不想挨槍子的話,那麽我怎麽說。你就乖乖照著做,免得多受皮肉之苦。”


    弗蘭基米爾用手槍。在老板娘白皙豐滿的碩大胸脯上捅了一下,閃爍著金屬光澤的冰冷的槍管。讓老板娘感到一陣心寒,她很清楚自己沒有同他們討價還價的資本。


    “裏奧,這房間裏似乎有不少的道具,幫我找一副手銬過來,暫時把我們親愛的老板娘給拷上。我可不希望在我們辦事的時候,她在一旁手舞足蹈的給我們添亂。”弗蘭基米爾說道。


    “好的!沒問題,這件事就交給我了,別的本是我沒有,但要說對付女人,全世界沒人比我更在行。”裏奧一邊說著一邊從包房內的那些遊戲道具中,找出了一副裝飾著粉色彩球的手銬。


    這雖然隻是用來遊戲的道具,卻是不折不扣的真家夥,可不是糊弄人的破爛玩意兒,這東西同警察使用的真手銬,幾乎沒有任何其別。


    據目前發生的一幕,讓老板娘感動到有些意外,他在哀歎於自己難逃這兩個猥瑣男人的魔爪時,又不禁對這兩個男人的關係感到很是好奇。


    就剛才喬治說話時,如同發號指令的口氣,以及裏奧的態度和行為,這未免有些太反常了。


    裏奧不是老板嗎?他為什麽會任由手下人,對他呼來喝去,而且他居然還欣然接受了。


    老板娘正在遲疑之際,裏奧已經很是利索的,將老板娘的雙手,背到身後給銬了起來。這樣的手銬,如果沒有鑰匙,單憑老板娘自己,是根本無法掙脫的。


    為了避免在離開包房時,被人發現他們劫持了老板娘,裏奧隻好脫下了自己的上衣,將老板娘被手銬銬住的手腕給包裹了起來。


    這樣一來,便完全看不到手銬了,憑借著午夜的黑暗,應該能夠蒙混過關,不會被其他人察覺。


    這時候弗蘭基米爾遞給裏奧一柄匕首,讓他用來控製住老板娘,以保障他們在離開時,老板娘不敢胡作非為,確保他們能夠從這裏,順利的離開。


    裏奧看了看弗蘭基米爾,想不到這家夥身上,還真有不少的家夥,看來他還真是有備而來。


    對於老板娘來說,裏奧的個頭未免有些太矮了,他的頭頂也僅僅隻到老板娘俏麗堅挺的臀部。這讓他隻能把匕首,放置在老板娘的兩股之間,如果她敢吵嚷呼救,那就索性徹底毀了她,想必他也不敢胡作非為。


    這一招不隻對男人屢試不爽,對於女人來說,也同樣的有效,裏奧認為老板娘是個聰明人,她不會將自己推入無可挽回的火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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