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無計可施,秋山直人也隻能表示同意。


    盡管這在秋山直人看來,弗蘭基米爾根本就是把他,當成了用來吸引怪物的活靶,可是不這麽做,有還能與什麽其他的辦法。


    秋山直人麵對眼前肉墩墩的怪物,筆直的伸出了自己的左臂,一隻棒球大小的眼睛,緩緩出秋山直人的手心浮現出來。


    這時候秋山直人身旁的弗蘭基米爾,不知何時早已徹底不見了蹤影。


    秋山直人也顧不上去找弗蘭基米爾,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怪物的身上,不知道他的‘荷魯斯之眼’,對這樣的怪物是否能有用。


    事實證明,這一招正如秋山直人先前所料,‘荷魯斯之眼’對這怪物根本就不管用。


    當秋山直人確認這一點時,那肥碩的怪物已經近在咫尺,秋山直人根本沒有時間和機會去閃躲。


    此時此刻,秋山直人隻能徒勞的,朝那肥碩的怪物擲出幾張撲克牌,撲克牌所產生的力量,根本無法阻止這怪物。


    豈料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弗蘭基米爾不知從何處,突然一下就竄了出來,用他那潘多拉魔盒,所武裝起來的黃金鐵拳,狠狠一拳擊中了怪物的太陽穴。


    那肥碩的怪物,頓時猙獰的咆哮起來。弗蘭基米爾並沒有就此發起,他緊緊抱住怪物的頭顱,不讓怪物將他給甩開,並彈射出古斯塔夫之心的利刃,拚命朝怪物刺出。


    怪物身上的肋肉隨厚,可也厚不過古斯塔夫之心的利刃,漆黑的鮮血不斷從傷口內湧出,弗蘭基米爾的攻擊,卻還在進一步變本加厲。


    除非將這怪物徹底擊斃。否則弗蘭基米爾絕不肯罷手。他心裏非常清楚,如果殺不了這可怕的怪物,那麽他和秋山直人。隻怕也凶多吉少,因此自然不可能手下留情。


    就在弗蘭基米爾瘋狂展開進攻隻是。突然又有一個巨大而肥碩的怪物,撕裂了他們身後日式的傳統木門,從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闖了出來,憤怒的咆哮令人心驚膽寒。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頓時被嚇得大驚失色,一個巨怪都讓他們如此難纏,更何況現在又憑空多出一個來。


    弗蘭基米爾憤然躍起,一腳踢開被他慈善的怪物。迅速來到秋山直人身旁,氣喘籲籲的大聲說道:“現在可更加麻煩了。”


    “快把這些怪物,都引到溫泉裏去。”秋山直人說道。


    “什麽!我們可剛從那邊出來。”弗蘭基米爾不解的問道。


    “我突然想到一個辦法,我們為什麽不用電,來對付這些惡心的家夥。”秋山直人說道。


    弗蘭基米爾如夢方醒,這方法她在鳳來儀的時候,就曾經使用過一次,而且效果還出奇的驚人,如今完全可以同樣如法炮製。


    “這主意可太好了,我現在就把這兩個大家夥。引到那邊的溫泉去,你快去準備電路設備。”弗蘭基米爾興高采烈的說道。


    “這包在我身上,我已經找到了不錯的選擇。”秋山直人說道。


    “那就好。你不用擔心我,高壓電對我毫無作用,不過我希望對這些怪物,至少能夠有用。”弗蘭基米爾說道。


    “這一點我知道,我可不會顧慮你,事不宜遲我們分頭行動。”秋山直人說道。


    弗蘭基米爾用水銀彈吸引怪獸的主意,秋山直人則去準備給溫泉通電的事情,秋山直人可不比弗蘭基米爾,弗蘭基米爾不畏高壓電。可是秋山直人卻沒有那樣的本事。


    他不得不在給溫泉通電之前,先確定這些線路的電源都已被切點。否則第一個收到電流襲擊的,不是那兩頭肥碩的怪物。而是他秋山直人。


    秋山直人謹小慎微處理著線路,弗蘭基米爾則不斷同怪物周旋,當弗蘭基米爾一腳踏進溫泉隻是,他能夠感受到水裏中,所夾雜的巨大電流,這使得弗蘭基米爾明白,秋山直人已經安排好一切,如今就等魚兒上鉤了。


    弗蘭基米爾接連不斷的,朝兩頭肥碩的怪獸發射水銀彈,以便誘使他們盡快朝自己衝來。


    兩頭怪獸果然果然中計,奮不顧身的急速朝弗蘭基米爾衝來,當兩頭怪獸踏入溫泉的哪一個,強勁的高壓電流牢牢將怪獸抓住,怪獸想要掙脫此時為時已晚。


    電流迅速在怪獸肥碩的身體上蔓延,怪獸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劈啪作響的電流聲不絕於耳,一縷縷黑煙夾雜著焦糊味,瞬間充斥了整個溫泉酒吧,在一陣觸目驚心的電擊過後,兩頭肥碩的怪物,終於就這樣倒了下去,徹底變成了一堆焦炭,看樣子已經不能夠,繼續這樣為虎作倀了。


    解決掉了兩頭怪獸,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總算是得以鬆了口氣,這時候他們可不敢,繼續這樣到處亂闖,誰知道在這樣下去,會不會又遇上些,更加可怕的惡心怪物。


    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塊,那就是立刻從這駭人聽聞的溫泉酒吧離開。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頭暈目眩的走出溫泉酒吧,這是他們驚人的發現,他們來時所駕駛的銀色渦輪機車,此時也早已沒有了蹤影。


    這不僅僅隻是他們的銀色蒸汽機車,在整個溫泉酒吧的停車場內,此時居然一臉車也沒有,所有的車全不知道哪兒去了。


    站在溫泉酒吧的花園內,這裏空氣要比溫泉屋清醒許多,至少沒有那股濃烈的腥臭味。


    盡管眼前白雪皚皚,可他們還是能夠隱約嗅到,被掩埋在白雪之下的馥鬱花香。


    或許是溫泉的緣故,讓周圍的土地並未凍結,於是在這寒冬臘月的雪國,鮮花依舊能有淩寒綻放,真是美不勝收,令人心曠神怡。


    夜幕下烏雲遮住了星空。由於溫泉酒吧地處偏僻,周圍也沒有照明的路燈,因此一切看上去就如同溫泉屋一樣。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這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光亮,那是一輛黑色的轎車。正在向溫泉酒吧的方向靠近。


    為了避免被人發現,引來更多不必要的麻煩,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躲進了白雪覆蓋的灌木叢中。


    黑色轎車緩緩在溫泉酒吧門前停下,先後從車上下來六個女人,將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給嚇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這六個女人看上去,就好像是古埃及的木乃伊。他們身上包裹著緊致的黑色風衣,加下踏著過膝的長筒皮靴,高挑完美的身段玲瓏浮凸,可是頭上卻纏滿繃帶,隻能從繃帶的縫隙間,看到眼睛和嘴巴,血紅色的眼中,散發出令人恐懼的光芒。


    看到這樣的女人,在這種時候來到溫泉酒吧,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都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同時也知道她們來者不善。


    這六個木乃伊式的女人,極有可能是來找他們的。現在溫泉酒吧一團亂麻,想要確認他們是否在裏麵,恐怕好歹也需要找上半個小時,才能夠基本得出結論。


    這倒是讓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心中因此寬慰了不少,可是想要她們找不到自己,定然絕不肯善罷甘休,況且誰也說不清楚,會不壞還有別的什麽人。雖有也會感到這溫泉酒吧了,協助這六個木乃伊式的女人。同行尋找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


    總之,此地不宜久了。留在這裏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還有可能隨時都會被人發現,然而如今他們沒有了車子,偷竊那六個女人的車,顯然是在暴露自己的行蹤,這就給他們離開溫泉酒吧,出了好大一個難題。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私下裏簡單商議了一番,最終認為此時此刻,唯有不動聲色的徒步離開,憑借夜黑風高的掩護,或許能夠溜之大吉。


    兩人立刻動身,在黑暗中緩緩清醒,盡可能避免發出任何聲音,從而被任何可能存在的人,注意到的他們的行蹤。


    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就這樣裹著一條浴巾,在公路旁的樹叢,不予餘力的抹黑前行,沿著來時的方向,朝劄幌城中趕去。


    弗蘭基米爾不畏寒冷,可是接連不斷的寒風襲來,卻讓秋山直人有些吃不消,他們或許應該找輛順風車。


    此時少說也走了三五公裏,距離溫泉酒吧已有一定距離,而且一路走來也不是有車輛經過,此刻在這裏打一輛順風車,或許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


    於是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都從樹叢中走了出來,來到機動車車道旁邊,希望能夠搭上一輛順風車,然後盡可能迅速的回到劄幌,去找住在劄幌城西南便的犬神,那是他們現在唯一的希望了。


    事情說來也巧,沒有過去多長時間,還真讓他們遇上了,一輛開往劄幌方向的出租車。


    弗蘭基米爾眼疾手快,立刻衝到了公路中央,將那輛出租車給攔了下來,出租司機一時沒有留神,險些撞上了隻裹著一條浴巾的弗蘭基米爾。


    幸虧時機刹車踩的及時,才算是避免了一場可怕的車禍。


    看到出租司機停下了車,秋山直人也立刻趕了過來,兩人一左一右攔住租出車。


    司機見他二人身材魁梧,卻又衣不遮體,被嚇得不敢開車門。


    這時候秋山直人隔著車窗,彬彬有禮的大聲對車裏的司機說道:“對不起!我們需要幫助,我們的車,以及身上的衣服,全都被結果小混混給搶走了,這裏距離劄幌還有很遠,我們希望你能載我們一程,隻要我們回到劄幌的家中,我們就能把車錢付給你,如今天氣這麽冷,希望你能夠幫幫我們。”


    看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都長得文質彬彬,不像是什麽歹人,況且外麵天氣的確很冷,他們沒用不要把自己弄成這樣,來打劫過往的車輛,或許他們是真遇上歹人了,於是司機同意載他們一程。


    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興高采烈的上了出租車,這一下總算可以順利回到劄幌了。


    秋山直人將犬神的地址,告訴了這不期而遇的司機,並將其說成是自己家的所在,出租車司機似乎並未起疑,也沒有多問他們什麽,便繼續驅車趕往劄幌。


    出租而進入劄幌郊區是,秋山直人似乎覺察出,有什麽地方不大對勁,很快他便發現,出租司機這是在帶他們繞路。


    弗蘭基米爾剛到劄幌不久,對於劄幌的道路交通來說,可謂是一竅不知,自然什麽也看不出。


    盡管秋山直人對劄幌還算熟悉,可是他畢竟也不是劄幌本地人,所以對於劄幌的交通,同樣並不是太熟悉,因此過了很長時間,他才覺察司機所走的路不對。


    秋山直人臉上,流出疑惑不解的神色,對出租司機問道:“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


    聞聽此言,弗蘭基米爾,第一個流露出驚訝之色,他立刻便警覺起來,因為他遇上的意外是在太多了,盡管他也說說出了,這司機究竟有何可疑之處,可他還是忍不住懷疑起了出租司機。


    “放心吧,自從戰後,我一直在劄幌開出租,我想沒有人會比人,更加清楚劄幌的交通。我知道你的要去的地方在哪,這隻想必你們也知道,劄幌城裏的交通,實在讓人不敢恭維,所以我才答案算從城郊繞行。這看上去雖然有點繞路,不過卻能夠避免堵車,幫你們節約不少時間。”出租車司機笑嗬嗬的說道。


    聽到出租車司機這麽說,弗蘭基米爾才算是放下心來,看樣子是秋山直人太敏感了,從城郊繞行這沒什麽不可以。


    秋山直人聞聽此言,思索了片刻,也認為司機沒有問題,或許真是自己太緊張了。


    “好吧,那麽謝謝你了。”秋山直人對司機說道。


    “這沒什麽,我就喜歡助人為樂,放心我不會多要你們錢的。”司機笑著說道。


    秋山直人沒再做聲,隻是默默的凝望著車窗外。


    就這樣又過去了一段時間,秋山直人發覺路線越來越不對勁,這兩車子始終沒有向南行駛,而是在不斷的向東邁進。


    秋山直人驚覺的問道:“你這是要去哪?方向似乎完全錯了!”


    “放心,相信我,不會有錯的。”司機說道。


    “停車,快停車,你知道路嗎?”秋山直人嚷道。


    “很快就要到了,現在可不是停車的時候。”司機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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