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向我們隱瞞了很多事,那些我們知道自己被欺騙的,還有那些我們不知道自己被欺騙的。”維納斯說道。


    “的確如此!”秋山直人隨聲附和道。


    “這世上有許多事物,是這世界不想讓我們知道的,但這絕不意味著,那些事物就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之上。我從來都相信一句話,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神話,沒有傳說,隻有不切實際的,誇大其詞!”維納斯說道。


    “噢!這段演說真是令人振奮,這麽說你們想出辦法了?”秋山直人問道。


    “我們的辦法很簡單,那就是在他們發起襲擊之前,將他們徹底摧毀。”維納斯說道。


    “這主意不錯,可我們該怎麽做?”弗蘭基米爾突然插嘴問道。


    “找出那些女孩被害的真相。”維納斯說道。


    “我們正在尋找凶手,不過問題比我預料的更負責。”秋山直人說道。


    “或許我們該換種思路。”維納斯說道。


    “你的意思是?”秋山直人問道。


    “先前你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於尋找凶手,現在我想該改一改了,你們要找的並不是凶手,而是死者被害的地點。如果我們的推測沒錯,那麽這些死者被害的地點,實際上也就是那些家夥,進行可怕實驗的地方。”維納斯說道。


    “你說的沒錯,還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秋山直人點頭說道。


    “從目前的態勢來看,有兩種可能是極大的,第一種可能是他們尚未取得成功,因此還不能對劄幌發動襲擊,另一種可能是他們剛剛取得成功,隻是還沒有來得及對劄幌發動襲擊。不管是處於哪一種可能性。總之他們的襲擊還沒有開始,這就給了我們機會,可以提前摧毀他們。讓一切全都結束在搖籃裏。”維納斯說道。


    “留給我們的時間,或許並沒有那麽寬裕。他們絕不會讓繈褓,永遠睡在搖籃裏。”秋山直人說道。


    “沒錯,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或許我該讓你先看看這個。”維納斯說著關掉了會議室裏的燈,打開了會議桌上的幻燈片,昏黃燈光照射下的銀幕上,赫然出現了令人慘不忍睹的畫麵。


    在場眾人盡管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可當看到如此可怕的景象之時。還是忍不住發出一片噓聲。


    “你們所看到的這些東西,目前誰都無法解釋,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我隻能告訴你們,他們的身體,正處於冷藏狀態,肌肉僵硬,皮膚脫離,沒有內髒,沒有呼吸,更沒有任何新陳代謝的跡象。如今可以肯定的是。他們既不是變異的生化士兵,也不是受到感染的喪屍,我們懷疑這就是所謂的汙染獸。”維納斯不帶任何感*彩的說道。


    “汙染獸!如果這是如此。這也就意味著……”秋山直人沒有把話說完。


    “意味著人類能夠感染這種病毒!”弗蘭基米爾說道。


    “說的沒錯,盡管我們還沒有得到,來自中情局方麵的確認,但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人類同樣會感染汙染獸病毒,隻是這種病毒目前無法在人與人隻見傳播。”維納斯點頭說道。


    “這些東西,都是在哪裏發現的?”此刻那兩男一女中的猿神突然問道。


    直到此刻,弗蘭基米爾,才仔細打量了一番猿神。


    這家夥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樣子。身高八尺有餘,身材魁梧壯碩。大環眼炯炯有神,獅子鼻威風八麵。坦蕩蕩心胸寬闊,傲骨風正氣凜然。


    猿神不僅比弗蘭基米爾更高,而且滿是肌肉的粗壯胳膊,也有弗蘭基米爾要粗許多,看上去活脫脫就是一個小巨人的模樣。


    這是這猿神,既沒有頭發,也沒有胡子,更沒有眉毛,怎麽看都讓人覺得別扭。


    猿神乍看上去,就像是個出家的和尚,雙手的手腕和脖子上,都掛著巨大的佛珠,每一顆佛珠都足有弗蘭基米爾的腦袋大。


    同這五大三粗壯的猿神相比,坐在他旁邊的鴉神和雉神,可要比猿神看上去順眼多了。


    那鴉神儀表堂堂,看上去同秋山直人,還真有幾分相似之處,都是標準的東方美男,隻是他渾身上下,穿戴清一色都是黑的,這不禁讓人,有些毛骨悚然,仿佛一個冷酷無情的殺手,正用凶狠凜冽的目光,緊盯著自己的獵物。


    還是那小鳥依人的雉神,看上去才算是真正的養眼,他的魅力同犬神和維納斯,可謂是截然不同,她沒有她們那種,桀驁不馴的高貴,更沒有冰清玉潔的冷傲,那是一種柔情似水的美,那是一種楚楚可憐的嬌,隻要看上她一樣,就會讓人忍不住頓生愛憐之心。


    “一架來自美國的世人飛機,這架飛機擁有所有的手續,能夠自由往返於日本和美國,如果不是這家飛機發生意外事故,我們或許永遠也不可能,看到照片裏的這些東西。”維納斯說道。


    “我們該為此舉杯慶賀嗎?”弗蘭基米爾問道。


    “或許還不是時候,在飛機意外墜毀之後,搜救人員最先發現了這東西,於是便通報了幻神省,此後我們意在飛機殘骸內,找到三十五個畫麵中,你們所看到的封閉艙,每一個封閉艙內都有一句這樣的凍屍,這些凍屍全都是未成年人,我們懷疑這就是他們用來轉播病毒的載體。”維納斯說道。


    聞聽此言眾人一片嘩然,誰都未能想到,事情會如此發展。


    “那麽飛機的主人是誰?”秋山直人問道。


    “遺憾的是他已經死了。”維納斯回答。


    “他死了?”秋山直人很是不解。


    “當我們的人,依照這架私人飛機,所等級的相關信息,立刻去找飛機主人的時候,有人已經先我們一步,將他們全家人盡皆殺害。這讓我們未能獲得任何線索。”


    秋山直人和弗蘭基米爾,麵麵相覷的看了彼此一眼,這樣的事情他們最近。可是不隻經曆過一次。


    “這真是太遺憾了,我本以為這或許是個突破口。”秋山直人搖頭說道。


    “或許我們也並非一無所獲。至少我們順藤摸瓜,最後找到劄幌來了。”維納斯說道。


    “這又有什麽聯係?”弗蘭基米爾不解的問道。


    “我們發現,這些事情,或多或少,同一個叫‘八岐九宮會’的組織有關,這個組織剛成立不久,大約是在三年前,在出現在劄幌的新生組織。不過該組織發展很快,大有趕超傳統四大幫會的勢頭,而且更覺我們所了解的情況,該組織裏的核心成員,幾乎全都來自黑龍會。”


    “黑龍會!”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異口同聲說道,這讓他們想起了池田弘一,同時更想起了池田弘一的女兒美惠子。


    誰也無法肯定在,這一切是否又有聯係,在這些表麵現象的背後,又究竟隱藏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秘密。


    “沒錯。該組織同黑龍,可謂是關係頗深。據我們所致,八岐九宮會。在劄幌又一處秘密基地,被他們成為九宮連環堡。據說九宮連環堡,共由八幢建築通過地下管網連接而成,足以堪稱一座地下宮殿。隻是問題在於,知道九宮連環堡所在的,就連八岐九宮會裏的成員,也並沒有幾個人,因此我們至今也不知道,這九宮連環堡究竟在什麽地。不過根據我們的判斷,關於汙染獸的可怕試驗。十有*便是在這九宮連環堡內進行。”維納斯說道。


    “這可真好,就算我們知道。他們在裏麵進行實驗,可是我們去不知道,那該死的地堡究竟在哪!”猿神突然哼了一聲。


    “這就是我正要找你們的原因,目前我們找到一個,可能知道九宮連環堡,究竟在在什麽地方的人,她是八岐九宮會大佬的情*婦,平素裏在一家酒做舞女,她與八岐九宮會大佬,就是在酒吧裏認識的,聽說他曾經去過九宮連環堡,或許你們能夠從她哪裏下手,但要記住前往不能強烈,一旦走露了風聲,很可能會全功盡氣,就算我們找到九宮連環堡的所在,隻怕那時候也已經無濟於事,所以這件事情一定要高度戒備,前往不能走漏了分身。”維納斯說道。


    “哈,哈,哈!恕我直言,你們這幻神省的獸神將,也未免一個比一個顯眼,如果你們真打算出馬,在我看來就算不想招搖過市,恐怕那也是難遂人願。”弗蘭基米爾哈哈大笑著說道。


    “哦,這麽說,你有更好的辦法嗎?”維納斯問道。


    “不如讓我和秋山替你們出馬,我們兩人看上去,至少更普通一些,你們的人藏在暗處就好,一旦我們得知了消息,在一起潛入九宮連環堡,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他們的實驗徹底毀掉,讓他們無法對劄幌,發起駭人聽聞的恐怖襲擊。”弗蘭基米爾說道。


    “如此甚好,我們很願意,接受你們的幫助。”維納斯說道。


    “臭小子,這有什麽好,你是再把我們,往火坑裏推。”秋山直人低聲對弗蘭基米爾說道。


    “我隻是想把事情弄清楚,這裏麵或許還有十三神鷹的份,否則那些人就算要襲擊劄幌,也沒必要同我們過不去,可是他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把我們至於死地。”弗蘭基米爾同樣把聲音壓得很低對秋山直人說道。


    “但願我們能好運常在。”秋山直人說道。


    “放心,有我在不會有問題。”弗蘭基米爾說道。


    “你們能夠幫忙,我們自然是感激不盡,不過我們也有必要,對你們稍微打扮一番。”維納斯說道。


    “這又是為什麽?”弗蘭基米爾不解的問道。


    “我們的行動是高級機密,因此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就連劄幌警方也不可以,因為我們無法確定,究竟誰可能成為,那個走漏風聲的人。如今你們在劄幌可是風雲人物,不僅屠殺了整個溫泉酒吧所有人,而且製造了一起駭人聽聞的交通事故,最後還把銀行家兒子的梅賽德斯機車給偷了,隻怕整個劄幌此刻都在通緝你們。不過這對你們而言,並非是一點好處沒有,劄幌本就是藏汙納垢之地,你們所犯下的罪行越多,那身生活在黑暗中的邊緣人,不僅不會討厭你們,反而會對你們情有獨鍾。”維納斯說道。


    “哦,我想這種情有獨鍾,最好還是省省吧,我可不想那成那種人的英雄。”弗蘭基米爾搖頭說道。


    “事不宜遲,我們立刻行動。現在開始,十分鍾時間,大家各自準備,你們兩個跟我來,隻要也該先換上一身體麵的衣服。”


    會議結束之後,犬神、猿神、鴉神、雉神,各自去整理自己的裝備,無所事事的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被維納斯帶到一個休息室。


    她給他們泡了一杯咖啡,隨後便消失在了休息室的門外,隻怕弗蘭基米爾和秋山直人,就這樣不管不顧的晾在了休息室裏。


    兩個人就這樣稀裏糊塗的抖著叫,看著熱騰騰冒著白煙的咖啡,不知道這種時候究竟該做什麽好。


    弗蘭基米爾忍受不住休息室裏的沉悶,率先開口對秋山直人問道:“你真是那個及時雨宋江?一零八特戰對的隊長,為什麽你早不告訴我?”


    “我有告訴過你啊!是你自己不記得了。”秋山直人淡淡說道。


    “你有告訴過我嗎?我怎麽一點印象也沒有?”弗蘭基米爾努力在記憶中搜索,他的記憶可謂是無人能及,然而他卻絲毫也回想不起來。


    “我對你說,兩堆撲克,一堆五十四張,兩堆一百零八張,是你自己不記得了。”秋山直人理所當然的說道。


    “這就算是你告訴我了嗎?”弗蘭基米爾頓時啞口無言。


    “難道不是嗎?”秋山直人反問道。


    “好吧,我無話可說。”弗蘭基米爾無奈的搖了搖頭。


    兩人話語之間,咖啡桌桌上的咖啡杯,突然出現了異動,頓時驚的兩人目瞪口呆。


    這間休息室裏,此刻除了他們兩人,在沒有第三個人存在,然而咖啡桌上的咖啡杯,卻在莫名其妙的自己移動。


    兩個咖啡杯,就這樣緩緩地懸浮起來,就仿佛有人把咖啡杯,給隨手哪裏起來,隻是他們根本看不到那人。


    突然間,咖啡杯猛然傾斜,杯子裏熱騰騰的咖啡,急速朝他們兩人潑灑而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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