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銘剛到自己家的院子裏麵,就看見一個人坐在牆邊的石頭上,彎著腰正在研磨著什麽。田銘心裏暗道,“我剛才看了一下,家裏明明沒人的啊,怎麽阿爹會再家啊”。想到這裏,田銘仰起頭,用手拍了自己的額頭一下說“這下慘了”田銘看向坐在石頭讓的那人,弱弱的說“阿爹我回來了”;說完後又問了一句說“原來你在家啊,我還以為家裏沒人呢”


    而田銘的父親田衝頭也不抬淡淡的說“舍得回來了?怎麽不在外麵多看會?”


    田銘被父親如此一問,是一陣錯愕,不知道說什麽了。而他此時也明白了為什麽剛才自己沒看見阿爹。因為自己剛才自己爬在樹上的時候,隻是偷偷露出了一點腦袋,雙眼平視,眼睛看到的地方確實沒人。而父親他剛好在牆的下麵,所以自己就什麽也就沒有看到他,如果自己再往上一些,說不定就能看到了。


    此時田銘被父親問的是無言以對。站在那裏耷拉個腦袋什麽也沒有說。而田銘的父親田衝歪頭看了看自己的兒子,見到他那表情是十分的好笑,不過他為了保持自己嚴父的形象卻憋著沒有笑,不過看他那張通紅的臉,你一定可以想象的到他此時是多麽的難受。


    這時一個手提菜籃,頭纏青巾,穿著粗布紅粉色衣服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她就是田銘的母親徐瑩;她看見田銘站在院中,高興的喊“田銘回來了?快去洗吧臉,然後換身衣裳,一會娘親給你做好吃的。”


    低著頭站在那的田銘聽見有人喊自己,立刻轉身臉上掛滿了笑容,不過當他聽到母親叫自己吃飯,田銘又看見自己娘親的手裏還提著一個菜籃子,裏麵放著一條洗好的魚和青菜,立刻疑惑的問“娘親,你和阿爹還沒吃飯嗎?”


    田銘的話音剛落,田銘的娘親徐瑩還沒開口,坐在一邊的田銘的父親田衝埋怨道“你還好意思問”田銘一聽父親這話,不明所以,當即開口詢問,可是還不等他開口,父親田衝又說“自從你去了劉家鎮,念私塾後,我中午都沒吃過準時飯。而且還有時候一天隻吃了兩頓半,你看看你娘都把握給折磨成什麽樣子了。”說完又又指了指自己的臉。


    田銘一聽,更是疑惑。在心中想道:“剛才說怎麽沒吃飯,父親就埋怨我;現在怎麽又來了個兩頓半?這是什麽意思?”


    田銘正在疑惑的自問中的時候,母親徐瑩卻說了起來;她看向田銘的父親田衝說道:“在兒子麵前瞎說什麽呢?”而後又問:“什麽叫兩頓半?”


    田銘的父親聽見徐瑩說自己在瞎說,而且還不承認兩頓半的飯的事,立立刻反駁了起來說:“我怎麽亂說了,難道我說錯了嗎?自從兒子去上學後,除了早上那頓飯是準時的,你說那天中午不是等了又等?等就等吧,還一等等到天黑;”說到這裏他越說越激動,幾乎用吼出來的語氣說“這下好了,中午和晚飯一起吃了,等到半夜,把我餓的,隻能找點吃的先墊墊,等到早上才能吃頓飽飯。”他說完指著田銘的母親說“你說這不是兩頓半是多少?”


    “噗哧”兩聲,田銘和他母親徐瑩被田衝的話給逗的笑了起來。這一刻,田銘突然感覺自己這個沉默寡言的父親還挺幽默的。


    這時田銘的母親徐瑩對著田衝說:“你還好意思說,自從兒子走後,你說你那天晚上不在兒子的門前一坐就是半夜?說什麽在看星星,你說你大半夜的不睡覺,不餓你餓誰?”


    田衝一聽,是老臉一紅,伸手指著田母徐瑩說“你。。。。”可是他你了一聲後,就什麽也沒說出來了。田母徐瑩見田衝指著自己你了半天什麽也沒說出來;得理不饒人地說“我說錯了嗎?”她反問了一聲後又接著說“就拿今天來說吧,平常叫你去河裏打條魚回來,你哼哼唧唧,磨磨蹭蹭,推三阻四的就是不去;今天呢?你一聽說兒子回來了,我還沒說呢;不知道是誰跑的比兔子還快,不一會就從河裏把魚打回來了。”徐瑩說完冷哼一聲什麽也不說了。


    田衝一聽這話不對,立刻站了起來,指著田母徐瑩說“你你說誰跑的比兔子還快?”


    田母徐瑩反問道“我說你了嗎?”


    田衝語塞,哼的一聲又坐了回去。也不看田母徐瑩。伸手從地上撿了一塊碎石又磨了石頭起來。


    田銘看著父母的另類吵架,撓撓頭看了看父親,又看了看母親,苦笑了一聲,在心中想“沒有想到自己去上學竟然上出這麽多事。”轉身來到母親身邊,轉移話題說“娘親,你剛說阿爹聽說我回來了,他聽誰說的啊?好像我也是剛回來啊?也沒和誰說啊?”


    田銘語音剛落,田母是一陣尷尬,說“你阿爹是聽我說的。”


    “咦”田銘咦了一聲問母親“娘親是怎麽知道的?”


    田母臉上出現了一絲異樣,歪頭看了一眼正在研磨石頭的田衝,然後回答說“我中午前在河邊洗衣服,看見你和向陽在說話,就回來找你父親了,然後告訴他你回來了。”


    田銘聽到這裏算是明白了,也讓他很是不好意思在心裏責備自己說,“你這家夥到家了不回來,卻要在河邊歇會,害的母親等自己半天。”


    而坐在那磨石頭的田衝一聽,頓時來勁的說“洗衣服?咱家有那麽多衣服讓你天天洗嗎?”他反問了一聲後又接著說“還說我呢?你不也是嗎?從兒子上學後,每天去河邊的橋那裏去看,一問你去哪做什麽?說什麽我去吹吹風;吹風,嘿嘿你當我傻啊?”


    田銘聽完父親的話,心頭巨震,雙眼微紅在自己心裏說“沒有想到阿爹和娘親是這麽牽掛自己,”田銘看了看父親,有看了看母親的樣子,突然想起了不知道在那聽到的兩句話“兒是父母的心頭肉;兒行千裏母擔憂”田銘想著想著,心裏頓時一酸,眼睛裏聚滿了淚水,欲要闖出田銘的眼門奔流而出。


    田銘的母親被田衝一說,指著他說了一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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