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田銘問了問河裏的的人影後,見對方也開口問自己;田銘一陣詫異,連忙回頭,見自己身旁竟然沒有一人;可是他在一次的看向河裏的時候,那個人影依然還在;田銘抬起自己的手,竟然發現河裏的人也是如此;“這是自己?”看到這種情況後,田銘突然明白了過來,而後驚呼道。“難道我在做夢嗎?僅僅半天的時間,為什麽我的樣子會變成這樣?”


    隻見田銘驚慌失措的問自己的時候,快速的抬起自己的手“啪”的一聲輕鳴響起;隻見田銘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以為在做夢的他要把自己打醒,不讓自己在沉入這個噩夢之中;手起手落後,田銘隻感覺臉頰處是一陣火辣辣的疼;


    “怎麽會疼?”抽了自己一巴掌的田銘,竟然感覺到了臉頰的疼痛感;立刻醒悟了過來;自語的說“這不是在做夢,這是真的”


    “怎麽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說到這的田銘,猛地想起出來的時候,刀神對自己說的話,他要自己做好心理準備,此時的田銘算是想明白了刀神的意思了。這種情況的確讓自己一時之間難以接受;可能田銘的心理承受能力還算可以吧;而後隻見他深吸了一口氣,也不在洗臉了,連忙跑向村子裏自己的家中。


    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發生什麽事,又怕家裏的父母擔心,也不多想,風馳電掣快速的跑進村子來到自家的門前;見自己家的院子大門緊鎖,而且門板破舊一副好久沒有人住的樣子。田銘來到自家院子旁邊的那顆歪脖子柳樹旁邊,見這顆老柳樹比以前更歪了,而且又蒼老了許多,就像一個垂暮的老者一樣拄著拐杖彎著腰一樣。


    田銘輕輕躍上柳樹,往自己家的院子裏觀望,很是希望能夠看見自己父母的身影;可是最後還是令他失望了,家裏依舊是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不但沒有父母的身影;就連一些獵家最常用的工具院子裏麵也看不見;


    田銘跳下柳樹,不過他並沒有進入院子;而是在不大的田家莊裏麵轉悠了起來;因為他發現村子裏的路上很幹淨,像是有人天天在打掃了一般。


    田銘就這樣慢慢的走在莊子裏的路上,走過大伯家的院子見院門緊鎖;二叔家院門緊鎖;三爺家也是如此,家家都是如此;田銘幾乎快要走完了全村的時候,在路上遠遠的看見一個人,此刻正拿著掃把,在路的中間掃著被風吹落的樹葉;


    田銘從其背後看去,見他身形很瘦,給了田銘一副弱不禁風的感覺。看得田銘是一陣心酸;因為田銘看著他的背影,突然感覺他的身影很像一個人,就是那個非常討人煩,又十分極品自戀,肥胖的向陽哥;雖然兩人的身形差了很多,但是給田銘的感覺就是一個人。


    田銘看著那個瘦弱的身影,而後慢慢的走到離其不遠的地方站定,輕輕的喊道:“向陽哥,是你嗎?”


    隻見掃地的那個人身體猛地一震,揮動著掃把的手停了下來,而後喃喃的說了一句“又是出現了幻覺嗎?”說完後繼續揮動著掃把又開始掃了起來。


    “又是出現了幻覺嗎?”田銘聽了他這句話後,心中莫名的一痛;心中想象一下,一個人會在什麽樣的情況下出現幻覺,而且還是又出現的;正當田銘沉思的時候,那個掃地的背影又說了一句讓田銘難以接受的話“田銘兄弟,五年了,你如果在不回來,你向陽哥哥我可是真的堅持不住了啊”


    田銘一聽堅持?立刻喊道“向陽哥真的是你,我回來了”說完又問“我們莊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阿爹娘親和村裏的其他人呢”


    而那個瘦弱的的人聽了田銘的喊叫聲後,身體再次僵住,慢慢的轉過身來,看向田銘;而田銘也看向了他,隻見現在的向陽哥是麵黃肌肉,滿臉沒有血色,以前那肥碩的身體已經消失不見;此刻取代他的是一副骨瘦如材的樣子;


    “田銘兄弟你可回來了;”隻聽見向陽說完後,跌坐在地上,一個大男人竟在哪嗷嗷的哭了起來;哭聲之淒慘,令人聞之落淚;聽得田銘是一陣心酸;


    田銘半跪在地上,用手扶住向陽的肩膀問“向陽哥,莊子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你先別哭,快告訴我啊”隻見田銘說完後,雙眼模糊,鼻子微紅;喉嚨中發出待哭的聲音又問“你怎麽會變成這樣啊?”


    哭了一會的向陽,慢慢止住了哭聲,抽涕了兩下,看向田銘;隻見現在的田銘是五官端正,麵色剛毅,雙眉濃密,一雙單眼皮在加一雙不大不小炯炯有神的眼睛。而其長發過腰;散於背後。臉上多裏幾分成熟哦,少了幾分稚嫩。而且他的衣服也顯得是極不合身。


    向陽看著田銘這身奇怪的裝束,用有些沙啞的聲音問道“田銘兄弟。這五年你去哪了?”


    田銘一聽向陽的問話,慢慢的站了起來,抬頭看向天空,低聲說“轉眼五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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