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眼前這個神秘的女孩蹦跳在青青的草地上的時候,田銘聚精會神、賞心悅目地看著的時候;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冷冽的響起說“小寒你在做什麽嗎?誰準許你把麵具拿下來的?”


    “小寒?誰叫小寒!”田銘在心裏默默地念叨著小寒兩個字。可是就在下一刻,田銘的心竟然莫名的痛了起來。


    因為他看見剛剛還在草地上開心的蹦跳的女孩,在聽見這個聲音的時候,頓時是停了下來,而且竟然她還站在草地上是渾身顫抖了起來;竟然是被那個聲音嚇得;隻聽見她顫抖著聲音說“師師母!我。。。”


    看著眼前的一幕,田銘明白了,原來眼前這個女孩就叫小寒。就在田銘在心裏默念小寒的時候,明顯讓小寒畏懼的聲音又在一次的響了起來,可惜的是躺在地上的田銘,根本看不見那個聲音的主人。


    “我什麽我”那個冷冽的聲音的主人,小寒口中的師母,頓時打斷了小寒的話語,不讓其在繼續說下去;而是惡狠狠的對著小寒說道“臭丫頭,我剛剛問你,是誰準許你臉上的麵具拿下來的?”


    “師母。。。”小寒沒有敢在繼續說下去,隻是叫了一聲師母後站在那不動了。


    躺在青青的草地上的田銘,看見渾身發抖的小寒,立刻在心裏升起了欲要站在她的身旁守護他的念頭,想到此的田銘,立刻掙紮著欲要起來;可是等田銘的挪動自己身體的時候,發現自己無論怎麽樣都無濟於事,自己的身體根本就動也動不了;突然在心裏升起了一種異樣感覺,就是自己的身體此刻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就在田銘感覺自己的身體的時候,


    那個冷冽的聲音此時又在一次的響了起來,隻聽見她惡狠狠的說“臭丫頭,少在我麵前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說完後扭頭撇了一眼躺在地上掙紮的田銘;接著又扭過頭看著小寒說“就像你那個不要臉的母親一樣,整天在別人麵前裝成一副楚楚可憐樣,來博得大家的同情;然後在用她那個令人作嘔的狐媚樣再去勾引男人呢;”


    說道這裏後抬起自己的手,用她那芊芊玉指指著小寒說“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和你的母親是越來越像了,哼真不愧是母女”


    當這個冷冽的聲音的主人、也就是小寒口中的師母咒罵完後,沒有在說什麽了;隻剩下被嚇的小寒的嚶嚶哭泣聲。而且她的聲音還小的可憐猶如蠅鳴那麽大;而且田銘還看見她的雙肩一縱一縱的;


    “哈哈殷柔師妹是不是小寒這個臭丫頭又惹你生氣了?”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笑著響了起來;口裏稱著罵小寒的女人為師妹。


    小寒聽見這個聲音後,身體連忙後退;後退的時候快速的從懷裏掏出來一張薄薄的東西,然後快速的貼在了自己的臉上,接著是輕輕一抹;僅僅用了兩個呼吸長的時間,就在躺在地上的田銘眼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隻見田銘睜大自己的眼睛,用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這一幕;心道:


    “明明剛才在自己的眼裏還是哪個看起來是清秀出塵、靚麗無比的女孩,怎麽一轉眼的功夫就變成了另外一個滿臉瘡疤,皮膚黝黑的人了;這前後的樣子差亦也太大了吧”


    小寒的變臉過程看的田銘是目瞪口呆,竟然一下子忘記掙紮了,就躺在那歪著自己的脖子不相信自己的看著她。


    如果不是剛剛自己看過小寒的真正麵容,無論如何自己都不會把兩人給重合在一起;因為她前後的差亦猶如天壤、雲泥之別;


    就在田銘看著小寒的樣子轉變的時候,剛剛口稱殷柔師妹的那人已經來到了三人的身旁;隻是田銘躺在地上,而他來的方向又是在田銘的頭對著的方向。


    當他來到三人旁邊的時候,抬起手遙指小寒,開口問殷柔說:“師妹,是不是小寒這個臭丫頭又惹你生氣了?要不要師兄我替你出口氣?”


    三人聽了來人的話後,反應是各不相同。田銘聽了他的聲音頓時疑惑了起來,因為他知道小寒根本沒去招惹她,反而是她自己過來找事的。


    小寒聽了這個聲音後,本來就嚇的顫抖的身體,突然後退兩步,接著抖的是更厲害了。


    “嗯”


    殷柔聽到後嗯了一聲笑著說“楊不歸師兄,你舍得打她嗎?她可是你心愛的女人生的女兒”


    等到殷柔說完後,他口裏的楊不歸師兄接著說“嗬嗬師妹你可別忘了,她的父親也是你最心愛的男人啊”


    “楊不歸?”


    等到楊不歸說完,殷柔突然大聲喊叫他的名字;喊過之後立刻威脅他說“你要是在敢在我麵前提那個負心的男人,信不信我殺了你”


    楊不歸聽見麵前的殷柔竟然說要殺自己,不但不害怕而且還笑著向前走了兩步,來到殷柔的身邊;把自己的臉慢慢的靠近殷柔,用自己的雙眼直直的看著殷柔那雙美麗的瞳子;而後抬起自己的手,用手指捏著殷柔那小巧的下巴開口說:


    “師妹你好生無趣,明明是你先揭的我的傷疤,為什麽我隻是說了一句你就要殺師兄我”


    說到這裏,楊不歸停頓了一下,慢慢移動自己的雙眼,在殷柔那漂亮的臉龐上來回看了一下,好像是在觀賞一件美麗的器物一般;而後開口說“你這樣無情會傷了師兄我這顆脆弱的心靈的”


    “是嗎?”殷柔聽了楊不歸的話反問了一句。


    “是的!”隻聽見楊不歸肯定的回答殷柔的話說。而後接著說“師妹何必如此呢,揭了師兄的傷疤不也就是在揭你自己的嗎?其實現在在師兄的心裏,你才是是我的女神;別的女人師兄根本就不屑一顧”


    當殷柔聽了近在咫尺的楊不歸說的話後,輕哦了一聲甩開輕輕捏著自己的臉的楊不歸的手,慢慢的轉身移動她的蓮步;走動之時輕輕開口,還不忘用諷刺的語氣說:


    “你這話說的師妹我心裏還真是好感動哦,感動的我差點都以為是真的了;我好想每天都看見你出去吧?哈哈以後少用你那哄騙妙齡少女的蜜語甜言來哄我,我可不是那些傻傻的小女生,師妹我可不吃你這一套”


    楊不歸聽了殷柔諷刺的話後,也不動怒;邁開自己的大步來到殷柔的後麵,用手從後麵摟住她那平坦的小腹,視一旁的田銘和小寒於無物;把自己的嘴靠近殷柔的銀耳旁,用那曖昧的姿勢,甜美的語氣輕輕對殷柔說:


    “師妹你這話說的可真是太讓師兄難過了,你現在師兄眼裏絕對是唯一的;我和那些俗粉胭脂隻是逢場作戲而已;其實我的心裏一直都是想著師妹的;師妹的容顏在師兄的眼裏是最美的;就連世間最美麗的花朵在師妹的麵前都會都會黯然失色;什麽落雁沉魚、閉月羞花根本不足以來襯托師妹的容顏;我想在此世間恐怕根本找不出來襯托師妹的容顏的詞了;”


    在楊不歸說到這的時候,慢慢抬起自己的手,指著天空對殷柔說“恐怕就連仙女下到凡塵來與你一邊,都會羞愧的不敢在返回去了”


    “哦為什麽?”隻見殷柔被楊不歸給說的一陣蕩漾,臉色微紅、微微一笑輕語的問了一句。


    聽了殷柔的問話後,隻見楊不歸用手端著殷柔的下巴,慢慢的把她的頭轉了過來麵對自己;深情的看著殷柔,呐呐地說:“因為天上地下最美的笑容就在我麵前,返回去了又有何意義。每當師兄我看見師妹那迷人的笑容時,師兄我都會怒放心花;此時此刻對師兄我來說隻羨鴛鴦不羨仙”


    隻見楊不歸說完後慢慢的把嘴靠近殷柔的朱唇。


    一旁的田銘被楊不歸的話給刺激的是腦袋直蒙;心道“這對極品男女也太恐怖了吧,剛才還殺來殺去、要死要活的;怎麽一轉眼的功夫竟然又玩起了曖昧了。而且有人有旁邊也不知道回避一下”


    想到這裏田銘不敢在繼續想下去了,而是看了一眼站在一邊低著頭的小寒後。慢慢的閉上自己的眼睛,放出自己的神識。開始在昏迷了三天的田銘剛剛醒來的時候,因為看見了小寒,被她的容顏給迷住了;剛才又聽見殷柔咒罵小寒,心裏是十分的難受,心疼的忘了自己的神識。此刻被殷柔和楊不歸兩人給刺激的不忍心在睜開眼了,隻好閉上自己的眼睛


    等他準備閉上眼睛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神識這門神通呢,想到此的田銘,立刻便放出了自己的神識,首先看看自己的身體為什麽會有種不屬於自己的感覺。


    所謂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當田銘放出自己的神識,幾乎把自己全部的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體上的時候,頓時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因為他發現自己躺在草地上就不多說了,自己竟然全身幾乎赤裸,除了重要的地方被遮擋外,其他的地方竟是全部赤裸;當他想到剛剛小寒還在自己的麵前,頓時讓他無地自容了起來,因為這太丟臉了;


    想到此的田銘,腦海裏立刻出現了一句話“怎麽會是這樣,我的衣服呢?”


    定眼看去隻見田銘此時的神情是又羞又怒;羞得是自己竟然以這幅尊榮在小寒麵前,這讓她這麽看待自己。


    怒的是,他很想知道是哪個家夥把自己的衣服給脫了,然後劈頭蓋臉的給他一頓狂毆;你說脫就脫了唄,竟然還不給自己找個遮擋物蓋一下,這不明白著要自己出醜嗎,大白天的光著身子浴太陽,這不明白著作踐人嗎。


    正在想自己丟不丟臉的時候,田銘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想到此事的田銘立刻就大喊了起來說“小寒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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