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名大漢來到劉旭的背後,突然抬起他那大的猶如簸箕一般手掌,猛的拍向劉旭的肩膀;當他的大手拍在劉旭肩膀上的時候,接著就聽見兩下如同金撞銅鳴的聲音響起;


    在他拍過劉旭後,看向城外的強盜兵們,哈哈大笑了兩聲後,抬手指著城外說:“兒子…在此時看到此境感覺如何?有沒有一種全身的鮮血都往腦子裏衝的感覺”


    來人正是劉旭的父親劉彪。


    本來在劉家宅院裏麵喝酒的他,突然聽見管家劉伯來報說城外聚集了數萬的強盜大軍。他本以為是劉伯在和自己開玩笑,抓住劉伯把他給狠狠的數落了一頓;而後劉伯又滿臉萎屈的對劉彪說:“家主這是真的。”


    劉彪見他那一副認真的不能在認真的樣,立刻感覺到了不對勁;細問之下才得知真相;隻見劉彪立刻轉身跑向自己的書房;不過在轉身的時候又大罵劉伯不早說,劉彪罵完飛奔而去,隻剩下滿臉委屈的劉伯立在當地嘀咕說:“我早說了你不信,還怪我”。


    當劉彪跑到書房的時候,立刻脫下了穿在自己身上的外衫;抓起掛在牆上自己有許多年沒在穿過,而且還又每天擦拭的軟甲;一邊穿軟甲,嘴巴還一邊對軟甲說:“老夥計…轉眼之間就已經過去這麽多年了,我倆也很久沒有在一起並肩作戰了,我想你一定很寂寞吧?”


    隻聽見劉彪話音剛落的時候,軟甲也在同一時間穿好了。而後隻見他立刻伸手抓向旁邊的一個兵器盒。


    “嘎嘣”


    一聲響起,盒子應聲而開;當盒子打開的那一刹那,接著就看見劉彪伸手就往盒子裏麵抓;而且他連看都不看,好像就應該如此做一般。可見他對這一連串的動作是多麽的熟練;可圈可點的說是行雲流水,沒有一絲的停怠。


    就在他的手以迅雷之速進入藏兵器的盒子後,立刻就抓盒子裏的武器;可是他抓了一下,然後又抓了一下還是沒有。隻見劉彪猛地低頭一看,兵器盒裏是空空如也,啥也沒有;本應該在裏麵躺著的兵器竟然不翼而飛了。


    見到這一幕的劉彪,看著空空的盒子,在他的心中頓時燒起怒火三千丈,熊熊怒火蓄勢待發,隻待其怒發衝冠之時洶湧噴發而出。忽然,隻見滿心怒火燒的劉彪,快速的抬手一拍自己的書桌,接著就聽見“啪”的一聲後,


    “嘩啦”之聲也接踵而來。


    脆弱的書桌那裏承受的了勇猛的劉彪這麽一拍;在劉彪的巨掌而且還是含怒的一拍後,書桌就如同水豆腐一般癱瘓在地,一下子就摔的是七零八落,而碎木塊也散了滿地。掉落在地的桌子破碎之聲還未落下,就聽見劉彪大聲喊罵了起來;隻聽見他罵道:


    “誰他娘的拿我的兵器了?”


    劉彪的罵聲剛剛喊完,他的聲音就四散而去,如同是關在了一個大籠子裏的一群飛鳥。見籠子一開,便紛紛飛出;有的從房門衝出直衝藍天;有的跳過窗台飛到屋外衝天而起;也有的因為擁擠找不到方向,先是撞在了牆上,而後又反震了回來,晃晃悠悠的繼續尋找出路;


    當劉彪的怒罵聲從屋裏傳出來後,把正在去馬棚為劉彪準備馬匹的劉伯嚇的是一個哆嗦;因為他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沒在見過劉彪這麽生氣了。


    當劉伯聽見劉彪在罵誰拿他的兵器了的時候;頓時縮了縮自己的脖子,用他那小的不能在小了,小的幾乎他自己都聽不見的聲音,而且還欲笑不能的說:“你自己把兵器送給旭少爺了,今天在這罵不就是在罵你自己嗎?”


    說完後的劉伯立刻向四周看了看,生怕別人聽見了他說的話。


    而劉彪也在罵完後反應了過來,突然想起來在五年多前送給兒子劉旭了;想明白的劉彪頓時是哭笑不得,接著就聽見他低語說:“嘴賤,我這不是自己罵自己嗎?”


    隻見他說完後便轉身向著屋外走去。


    可是就在他剛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因為他看見了自己昨晚沒喝完藏在一個角落裏的一灘酒。隻見劉彪看了看藏在角落裏的那壇酒,一咬牙吞了吞口水,而後又泯了泯嘴,對自己說:


    “喝還是不喝?”


    “不喝還是喝?”


    “到底是不喝還是喝呢?”


    “城外有人來攻城,還是不喝了吧?”


    隻見他說完就抬起腳步,轉眼人已經來到了門外;誰知在劉彪的人剛在門外站定,接著隻見他的身影一閃已經消失於無蹤。


    本以為他此時已經衝出了劉宅,來到了街上;誰知就在下一刻,在剛才劉彪站立的地方又重新出現了一個人影;而且在他的手裏還“抵溜”著一壇酒;在他另一隻手裏還拿著一隻不知在哪兒順來的碗;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問問哪隻可憐的碗願不願意跟他走,就這樣把人家給抓在了手裏,就像拎了一隻小雞一樣。他把哪隻可憐的碗拎來,一看就知道他是準備用它來喝酒的。


    因為此時在碗裏麵僅剩的幾滴酒液,此時也流落在了碗口之處;看其樣子是一副蠢蠢欲動,呼之欲出隨時就會滴下來。


    在劉彪一手提酒,一手拿著喝酒用的碗走過後,滯留在其身後的酒香十分濃鬱竟然久久不散;就在此時一陣清風吹過,經風一吹酒香四散,濃香不在但是餘香殘留。對嗜酒之人來說,此時此景也會是別有一般風味在心頭;如若他們在這時沉迷,不知會不會陷入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境界也是很難說的。


    當劉彪走過庭遠來到大門之外時,見管家劉伯已經為自己配好馬鞍,等在了大門外。劉旭也不在多過言語,翻身上馬直衝向城門樓處。


    所過之處是人人避讓,而身後之人聞到他過後留下的酒香,無不在口中念到“好酒”二字。當他一路奔騰來到城門樓處的時候,盜兵門無不開口喊稱其為劉城主。而他也是笑嗬嗬的和眾人打著招乎一片熱情。當有盜兵問他這麽香的酒是在哪買的時候,隻見他伸出手遙遙指向一裏外的杏花酒莊。


    當劉彪一邊與眾人打著招乎一邊登到城樓上的時候;便有了本章開頭之處的一幕。


    當劉旭被父親的手拍了拍以後,在心裏突然一動,精神一漲,不由的挺了挺胸脯;而父親的那張巨大而厚重的手,突然給了自己一種堅實後盾的感覺。


    而父親的一拍,劉旭聽見他好似在用無聲的言語說:“兒子,父親永遠支持你。”


    突然劉旭聽見父親問自己感覺如何的時候,不過劉旭並沒有回答他,而是開口問劉彪;隻聽見劉旭問道:“父親…你可知道你有多少年沒拍過我肩膀了嗎?”


    劉彪一聽,想了一下說:“記不得了,好像沒多久吧。”


    劉旭恩了一聲接著說:“是沒多久;仔細一算,也就有五年六個月零三天了。最後一次拍我的肩膀還是在五年前那天;是在我突破武師境界的時候;今天這次是五年半來的第一次。”


    隻見站一旁望向城外的劉彪,嘴吧抖了兩下沒有說什麽。而劉旭又接著說“剛才父親來的時候問我,看到下麵的景象是什麽感覺;其實在父親沒來的時候,我的心裏有些彷徨無助,而且感覺壓力很大。”


    隻聽見劉旭說到這的時候,突然話鋒一轉接著說:“可是就在剛才父親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突然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


    而且在你拍我以前看向城外的那些強盜兵的時候,在我的眼裏就好像看見了成群結隊的虎豹豺狼。


    當你拍我之後,我在看他們,感覺他們就像附在我身上的灰塵一般,消滅他們隻需要輕輕揮揮手而已。”


    一旁的劉彪聽了他的話,哈哈大笑兩聲,在次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好兒子,嗯不錯哦,你越來越有幾分老子當年的風範了”


    隻見劉旭很配和的抖了抖肩膀,挺了挺胸脯說:“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兒子。不管怎麽說我也不能掉了父親的名頭不是。”


    劉彪一聽哈哈大笑,十分受益的在次拍了拍劉旭的肩的膀說:“孺子可教也”


    說完後又笑著對田銘說:“兒子,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我的手會有這麽大的仙力,嘿嘿我以後會每天都拍你一次,你說可不可以?”


    隻見劉彪說完後又嘭嘭的在劉旭的肩膀上拍了兩下。


    被拍的劉旭尷尬的說道:“可是可以,不過父親我有個條件,不知能不能提”


    劉彪聽了劉旭的回答後,高興看著他,滿口答應的說“兒子有什麽條件盡管說,父親我什麽都答應你”


    劉旭道“那個父親你以後在拍我的肩膀時能收點力嗎?我怕我的肩膀還不夠結實,萬一被你拍塌了就麻煩了”


    劉彪一聽尷尬的說:“兒子你放心,我會把力氣均勻一下的,以後會輕點的”


    誰知在他說完後啪的又是一下,疼的劉旭直咬牙,愣是一聲也沒吭。


    看到這一幕的劉彪立刻不好意思了起來,馬上對他道謙說:“對不起兒子,以後我一定注意。”


    就這樣兩人站在城頭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而在城樓上時而傳來兩人爽朗又響亮的笑聲;而後又見兩人指著城外的盜兵們說些什麽,接著兩人又低頭沉思。


    而站在兩父子身後的猛虎團的盜兵們,看著這父子兩人的背影,無人不羨慕不已。甚至有些年輕的小夥子,很想立刻跑回家中讓父親也給自己來兩下,然後對自己說:“不要畏懼城外的豺狼與虎豹。”


    而做了父親的盜兵們也很想回家拍拍自己兒子的肩膀對他說“要學會堅強與勇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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