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台之上,田銘用力的睜大自己的眼睛,看著眼前的那位,因為抽簽而抽到一號的對手。


    隻見此人是相貌堂堂,五觀端正;而且他身穿的衣服,更是整齊的到了一塵不染的地步;看到這裏的田銘,不由的嘻著皮笑著臉,呲著牙開口說道:“哥們叫甚?名誰?今年多大了?可有婚娶?”


    田銘那不著四六,莫名其妙的話一出口,不由的讓圍在周圍的人,以為他這是要給那位抽到一號的哥們,找老婆呢。


    對於田銘的好心發問,很顯然那位抽到一號的哥們,根本不領情;因為他在田銘開口問的時候,麵色依舊冰冷,就似千年未解封的寒冰一般,給人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


    而他的雙冷冷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田銘,任由田銘如何努力,他依舊不把自己的目光,從田銘身上移開分毫。


    而田銘,發現那一號根本不理睬自己,麵色之上頓時掛上了我很不高興的神色;接著開口說:“我說哥們,你怎麽可以在這裏充高手呢?不理人是不是要讓人以為你很利害啊?”


    隻見說到這裏的田銘,伸手對著那位一號是指指點點;同時還抬起自己的腳,向那一號所在的地方慢慢走去;而且田銘他還邊走邊大搖著自己的頭;


    直到田銘他來到一號身前不足五步的時候,才算停下身來;接著又用教育別人的語氣說道:“你說你吧,人張的到還過的去,為何為人處事,這麽欠考慮呢?你這個樣子將來是很難找的到老婆的;”


    隻見說完的田銘,不顧周圍那些正在看著自己的怪異眼神,在次抬腳向前一步;而且他在接下來還是說一句話就走一步路。


    腳步落定後的田銘,接著開口說道:“還有。你不要老是繃著一副臭臉,這樣讓人看到後會很不爽的;萬一讓一些人看到你的樣子,莫名其妙的打你一頓。那可就不好了;畢竟像我這樣,會和你心平氣和說話的人。已經不多了”


    說到此的田銘,依舊抬步前行,同時還用手指著自己的臉笑著說:“你看笑的多麽和藹開親;你在看我的笑容是多麽那燦爛;像不像那高空中溫暖的陽光?”


    “所以以後你要好好向我學習才對!”


    就在此刻,抽簽抽到了一號的那位,不知是不是因為在聽到田銘那喋喋不休的話,而煩了;突然開口說:“你煩不煩,要打便打。不要在這裏在說這些沒有用的!”


    田銘在聽到此人的話後,立刻抬頭看著他;接著是唉聲歎氣的說道:“你說你吧,怎麽可以這樣呢?張口就要打打殺殺的,這樣多不文明!”


    隻見說到此的田銘。竟然在眾人驚駭與迷惑的眼神之中,伸出自己的手在那一號的肩膀上麵拍了拍。


    而那位一號,對於田銘的舉動好似沒有感覺一樣,依舊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任由田銘拍打自己的肩膀。


    可是令人想不到的是。在田銘伸手拍過那人的肩膀後,立刻後退;而且還在後退的時候開口說:“那個不好意思,你輸了!”


    田銘此話一出口,可以說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因為眾人根本就不知道田銘這話說的到底是何意。


    而就在田銘此話落下的那一刻,圍坐在長老席上的一位長老。突然開口,大聲叫道說:“你這個混蛋,明明就是在耍詐;竟然用這樣的手段贏得比賽,這讓眾位弟子如何服你!”


    很顯然,說話的這位長老,是那位抽到一號的哥們的師傅;


    而就在這位長老的話音落下的那一刻,齊衡那懶洋洋的聲音,卻也在此刻響了起來說道:“什麽叫耍詐,這叫贏得光明正大;要怪就怪你的弟子太傻!沒有看出來我徒弟的手段!”


    “哼!”就在這時,那一號的師傅突然冷哼一聲,接著冷言說道:“齊老兒,有本事敢讓你的弟子,和我徒弟光明正大的打一場不?”


    “有何不敢;”齊衡在聽到那人的話後,一揚脖子接著說:“不過你還是先請我來幫你徒弟解開,我徒弟施展的點金勝手吧;在等一會的話,你徒弟可能真是一命嗚呼嘍!”


    “萬一你的徒弟死了,我徒弟可算是不戰而勝了!”


    就在這二位長老,開口爭吵的時候,駐台底下的眾位弟子,在聽到二人的話後,一個個不由的是麵露異色;不知二人這樣說,到底是何意。


    不過他們雖然不知道,這兩位長老為什麽會突然爭吵,但是他們卻知道,此刻的田銘好像贏得了勝利。


    在眾人得知是田銘贏得勝利的那一刻,無不露出吃驚的表情;因為田銘好像什麽也沒有做,就站在那嘰裏呱啦的說了一通,如蚊蠅飛動而發出的叫聲一般的廢話,怎麽就贏得了比賽了那?


    這樣的結果,著實出乎了所以人的意料。


    雖然大家在宗門不願意相信,是田銘贏得了勝利,無任何意義了;畢竟此刻的一號已經被那位長老給帶離了站台。


    長老席位上,齊衡突然開口罵道:“這個混蛋的小子,竟給我惹事;連看會熱鬧的時間都不給我!”


    因為這個時候,那位長老已經帶著他的徒弟一號,來到了齊衡的麵前;不過,那齊衡雖然開口叫罵,但是他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生氣的樣子;反而是掛滿了笑意。


    尤其是在看向田銘的時候,眼神之中則充滿了滿意的神色;臉上還掛滿了得意的樣子。


    當那位長老,帶著一號來的齊衡的身邊的時候,很是不爽的開口,對齊衡說道:“快點解開,你徒弟施展的點金手;若是傷了我徒兒的根基,看我怎麽收拾你的徒弟!”


    聽到眼前的人的話,正處在開心中的齊衡,並未生氣;而是伸出自己的手,在那一號的身上,隨意的亂點了一通;隻見他那在一號的身上,快速跳動的手,停下來後,言道:“好了!”


    “沒有什麽後遺症吧?”那位長老,貌似很是不放心齊衡的隨意之作;隻見他在齊衡話音落下的那一刻,問道。


    齊衡一聽那人的話,好似是在質疑自己的能力一般,不由的一皺眉頭,很是不爽的開口說:“怎麽?難得我會騙你不成?”


    而那位長老自持自己的身份不在齊衡之下,所以他對齊衡的冷言並未有一絲的懼怕之意,反而依舊是用我不怕你的樣子看著齊衡;“你最好沒有騙我!否則。。。”


    “哼!”


    這位長老在說道這裏的時候,並未在繼續說下去,而是在冷哼了一聲吼,一甩自己的衣袖,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對於此人這般表現,齊衡並未過多理會與他;而是在他轉身的時候,僅僅之用嘴巴撇了他一下而已;接著又把自己的目光,重新移回到了田銘的身上。


    此刻的田銘,斜身依靠在一顆金樹下,隨意的看著每一個人;


    而他的目光,看似漫不經心的在每一個人是身上掃過,但是他看的卻是異常仔細。把每一個人的相貌,與抽簽抽到的牌位,都準確無誤的給記在了腦海裏麵。


    尤其是那些在戰台之上,正在打鬥的人;田銘更是把他們所施展的招式,給銘記了下來;因為這些東西,也有值得他學習的地方。


    就在這時,不知何時趕回來的金枝,則突然出現在了田銘的身邊,拍著田銘的肩膀叫道:“小子,在這裏看什麽呢?”


    田銘聞言,轉過身來;見說話之人竟是那位金枝姑娘;先是一愣後,接著開口回答:“看人家比武呢!”


    聽到田銘如此說,金枝倒也沒有質疑;因為她來的時候,田銘確實是在盯著戰台上比武的人;“你什麽時候上場?”


    田銘一聽金枝這話,當即一愣,此刻的他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了;因為他從那金枝的言語之中,聽了出來;剛剛他“打”贏的時候,那金枝姑娘應該沒有在這裏。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就算田銘告訴了金枝,自己已經贏了,那金枝信不信還是一個未知數;畢竟比鬥才剛剛開始沒有多久;而在其他的站台上,每台上的兩個人正打的熱火朝天呢;台下的人,也正喊得撕心裂肺的時候;在這個群情激憤,人心沸騰的關鍵時刻,怎麽可以有人已經比試好了呢。


    就在田銘不知該不該說自己已經比過了,而且還贏了的時候;那從一邊匆匆趕來的邱小六,突然開口道:“我大哥剛剛已經打過了,而且還贏得了勝利!”


    說到這裏的邱小六,接著用一臉崇拜的樣子,看著田銘,繼續開口:“而且還有更加讓你想不到的是,我大哥僅僅用了一招,就把那人給敗了!”


    “哈哈,你說我大哥是不是很利害?”


    金枝一聽邱小六的話,頓時以為他是在戲耍自己;不由的伸手,向邱小六打去;而且她還在揮起自己的秀拳的時候,開口叫道:“我叫你這個該死的家夥騙我!今天我要是不好好的修理你一頓,我就。。。!”


    “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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