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動九天是一部音攻之法,據說在練成之後,隻要運行此法開口喊叫,就可以震動天外九霄;也有碎裂星石之威力;更不要說,千裏之外取人之性命了。


    而此刻的田銘,本來就沒有接觸過音攻之類的法決;所以此刻的了他,連初習者都不算;因為刀神把此法教傳給他,還沒有一息的時間;可是在這短短的一息時間內,田銘就可以喊叫出來,音動九天的一分意味,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跡;因為據刀神所知,好像還沒有一個人可以做到這般境地。


    所以此刻的刀神,也不得不大呼感歎著道:“這就是天才啊!”


    雖然田銘吼出的音動九天,連其真正威力的千分之一甚至萬分之一都不到,可是依舊還是有了那麽幾分音動的意思;畢竟音動九天不是凡法,哪怕隻有千分之一的威力,但是也足以讓周圍的眾人感到心神俱顫了。


    雖然田銘喊出音動九天,但是他還是付出了應有的代價,畢竟某一些東西,你要是想得到他,就必須要先付出一點;畢竟這個世上沒有白取之物。


    所以田銘在喊出後,頓時感到自己的嗓子幹疼無比,而且還有一種嗓門撕裂的異樣感覺;同時田銘他還感覺自己的嗓子內,好似在燃燒著熊熊烈火一般;隨著時間一息一息過去,這股疼痛感,不但沒有消失,而且還略有上升的趨勢。


    為了緩解自己喉嚨的疼痛,也為了揪出那隱藏在暗處。卻又無時無刻的處心積慮的謀劃著,該怎麽


    傷害自己的人;所以田銘他這才忍著喉嚨之處的疼痛,用自己那猶如暗夜鬼魅怒吼一般的聲音,喊叫道:“還有誰要上來,與我決戰!”


    田銘此話一出口,聽到的眾人無不用自己的雙手掩耳;接著轉頭看向那喊話之人;因為他們此刻,根本就沒有聽出來,剛剛喊叫的人是田銘;畢竟剛剛田銘喊叫的聲音,在聽到後,是在是不好意思在恭維了。


    當眾人牽動眼線。看到喊話之人。竟是那沒有如自己所料,被殺死的田銘時,一個個的都麵露難信之色;


    “田銘竟然沒有死?這真的是太讓人感到激動了!”


    “是啊,田銘真是命不該絕!;”


    “難到是剛剛的神音救了他不成?”


    “其實我看。要不是剛才的聲音。從天外傳來的話。恐怕此刻的田銘已經化作兩半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剛剛那救他的聲音怎麽那麽熟悉呢?可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這究竟到底是誰喊叫的!”


    就在眾人因為田銘沒死。猜測救他的聲音時誰發出的時候,竟然忘記了,田銘剛剛發出的難聽的要死的聲音了;對於這點,田銘也大感意外。


    而看到田銘未死的齊衡,猛的從自己的座椅上麵,站了起來;本欲動身前去,查看田銘身體有無異樣的他,卻突然又停下身來,接著又慢慢的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麵。


    隻聽見他顫抖著自己的聲音,喃喃開口連連說道:“沒事就好!”


    “沒事就好!”


    隻見那說完的齊衡的眼角之處,竟然露出了幾分濕潤之意;而此刻的齊衡,在感到自己眼角之處的異樣之時,連忙揮動衣袖,擦拭了兩下;而後向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人注意自己此刻的樣子後,這才又把自己的目光,向田銘身上移去;畢竟此刻的田銘,才是他最為關心的。


    而他此刻在看向田銘的目光之中,竟然寫滿了欣慰之意;同時還向著田銘所在的方向,滿意的點了點頭。


    “還有誰,要上來!”田銘那難聽的聲音再次響起;而眾人的思緒,也在此刻,全都回到了田銘的身上;


    聽到田銘話的眾人,雙眼聚在田銘身上;用難以相信的眼神,看著田銘;怎麽都沒有想到他在此刻,竟然還要找人來挑戰自己;


    就在這時,站在一旁的金枝,則驚異的開口問:“咦,田銘這小子的聲音這是怎麽了?”


    而邱小六也在此刻,接著金枝的話,開口言道:“大哥的聲音,怎麽會突然變得這麽難聽?”


    而對於田銘的聲音變的很是難聽,聽到後的眾人中,除了金枝以及那齊衡邱小六外,就再也沒有人去在意了。


    因為這些事根本就不管他們的事,而他們關心的卻是……


    因為此刻已經有人,開口向田銘挑釁道:“哼,小子,現在你還行嗎?”


    “不要等到一開打,你人就軟了下來,那可就太丟人了!”


    聽到有人開口,說著不善的話語,聞聽此言的眾人,無不側目向那說話之人看去;這時他們才發現那人,竟是金靈宗內,年輕一輩領軍人物之一的徐莊賢;


    “原來是徐師兄啊,這次田銘可能要遭殃了,因為徐師兄最喜歡踩人家的臉了!”


    “是啊,徐師兄此人向來高傲,看不得別人出風頭;若是修為高過與他,他到是會好言恭維;若是修為不如他的話,他定會在那出風頭的人都臉上踩上一腳!”


    “他此刻開口,定時看那田銘不爽;”


    “如此說來,接下來又要有一場龍爭虎鬥了!”


    “什麽龍爭虎鬥?你們沒有看到田銘那小子,在看到說話的人是徐師兄的時候,嚇得都不敢說話了嗎?”


    “我看他定時怕了徐師兄了;接下來他肯定會向徐師兄求饒的!”


    就在眾人開口議論的時候,田銘則轉頭,冷眼向徐莊賢看了過去;當田銘在看到徐莊賢的臉上,掛滿了不屑之意的時候;當即麵色一冷的他,冷哼了一聲。


    對於徐莊賢此人,田銘還是有所關注的;畢竟此人的修為,在眾位參賽的人中,也是靠前的;尤其是他在與人打鬥的時候,出手狠辣決絕;每次出招,都是往別人的要害之處招呼,恨不得一招就把人給打死,才算罷休。


    雖然與他打鬥的人,對他的行為,很是不爽,但是苦於在宗門大比之時,也不好開口叫罵;尤其是那些心善純良之輩,隻好忍氣吞聲護住自己的要害之處,不被其給傷到,而後苦苦招架。


    而田銘雖不是大惡之人,但也不是那種任人欺辱而不還口之輩;本來他對那徐莊賢的行為,就感到極為不齒;尤其是在此刻,聽道徐莊賢那挑釁自己的話時,田銘則冷言開口道:“行與不行,你上來試試不就知道了;”


    “若是不敢,請不要在這裏亂吠,省的弄髒了我的耳朵!”


    隻見田銘在說話的時候,臉上鄙夷盡顯不說,而且他竟然還用自己左手小拇指,在耳朵連忙掏了掏;緊接著又看見他,先是瞅了瞅自己那縫裏空無一物指甲;而後則對著徐莊賢的方向處,輕輕的吹了一口氣;


    田銘如此這般表現,根本就沒有把那徐莊賢給放在眼裏;而看到田銘如此一幕的眾人,無不仰天大叫:“我靠,我沒有看錯吧?田銘他……”


    “他竟然敢不把徐師兄看在眼裏,真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瘋了?”


    “而且還敢開口挑釁,真是不知死活啊!”


    “天作孽不可違,自作孽不可活;他要找死,沒有人攔得住!”


    徐莊賢,在金靈宗內,積威已久;從以前的果斷出手,到現在的暗中陰死人;每次被人提及,都會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而被他欺辱的人盡管無奈,但是也都默默接受了;


    而田銘入宗不久,又逢宗門大比,正是揚名之時;田銘出手果決,但是並未傷人性命;雖然如此,但是依舊招人妒忌;而田銘和徐莊賢的戰鬥,是注定有一比的。


    於此同時,聽到田銘話的徐莊賢,當即是麵色一冷;接著又看到他大手一揮,一道金光劍影從其手邊閃過;而當那金光停頓下來後,就看到徐莊賢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把金色小劍。


    在這把小劍出現的那一刻,劍光數丈,戾氣逼人;同時還使得徐莊賢周圍的空氣,當即一凝;


    由此可見,徐莊賢手中之劍的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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