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浮雲這犢子顯然不是那種坐懷不亂的人。


    在這種情況下,唐小嫵都主動了,依他的性子,非但做不到坐懷不亂,反而是要得寸進尺的。


    他本以為唐小嫵這個主動的動作是在告訴他,她有著不差的接吻技巧,至少不青澀。


    但是當陳浮雲略帶粗魯的吻住那一點冰唇,將舌尖彈入少女馨香的貝齒和鮮嫩的舌尖時,被他攬在懷中的少女竟是像中箭的兔子般,隻有任其施能的份,全無招架之能。


    唐小嫵身上展現出來那股青澀勁,居然比陳浮雲當初在茅草垛上和碧雲那啥時還要強上三分。


    陳浮雲愣了一愣,但是很快他就腦袋一片空白,沉溺其中,上下其手。


    唐小嫵今晚穿得不多,陳浮雲那隻極不安分的左手便從她那纖細的腰間徐徐往上,在她柔軀輕輕一顫之際,已然是從少女的衣擺鑽了進去,然後很詫異的驚覺少女軟嫩的傲挺間居然沒有一絲布料的遮掩。


    唔~當陳浮雲那有些冰涼又有點粗糙的大手覆上自己胸前那極為敏感的地方時,唐小嫵隻覺得有一股電流淌過全身,忍不住發出一聲嚶嚀。


    陳浮雲亦是深吸了一口氣,手中那股酥麻溫軟的感覺直衝腦門,呼吸隨之沉重起來,女子太美,有時候真的很容易讓人犯罪,尤其是當她躺在懷中,對你的動作沒什麽抗拒的時候,神都擋不住荷爾蒙的衝動!


    陳浮雲這犢子一介凡夫俗子,如何能擋住這樣的誘惑?隻是在這四周都燈火輝煌的摩天輪裏,陳浮雲實在不敢放開手腳。


    於是,當這犢子紅著眼,將俏麵紅到耳根子裏的唐小嫵從摩天輪抱著走下來,回到捷豹車之後,完全壓製不住心頭烈焰的家夥開始放開手腳,如餓狼遇見最美味的羊羔般,將衣衫已經被他剝得半露的唐小嫵壓在身上,親吻著她的每一寸柔嫩如玉的肌膚。


    荷爾蒙往往是最好的催情劑。


    但是,當陳浮雲難以抑製的將他的侵略擴散到少女最**的部位,雙手顫抖著想要將那最後一層遮掩扯下的時候,唐小嫵雙手勾著他的腦袋,氣若遊絲,飄飄蕩蕩的說道:“陳浮雲,我媽媽說,女孩的第一次要給愛自己、能娶自己的男人,那樣才有希望抓住一輩子的幸福。”


    陳浮雲忽然停住了動作。


    他能娶唐小嫵,給她一輩子的幸福嗎?


    “對不起,小嫵。”


    陳浮雲閉著眼,強行將全身上下沸騰的火焰盡數壓了下去,咬牙說出這五個字後,將外衣蓋在她身上,然後獨自一人默然的打開車門,掏出一支煙點上,任由有些凜然的夜風拂過麵頰。


    唐小嫵睜開眼眼,將自己身上有些淩亂的衣衫整理好,又閉上眼,兩滴珍珠般的淚滴從眼角滑落。


    陳浮雲,你個混蛋,你是大混蛋,你就不能騙騙我,讓我高興高興嗎?你難道就不知道,女孩子都需要哄的嗎?


    即便如唐小嫵這般平日裏如眾星拱月般的女子,在真正動情的時候,也隻是一個寧願把自己一口一口的喂給喜歡的男子吃的癡傻小女人。


    感情這種東西,有時候就是這麽微妙。


    陳浮雲真的很想一個轉身進入車裏跟小嫵說我可以給你一輩子的幸福,然後將這個秀色可餐香嫩可口的大美妞給辦了。


    但是這種事兒他真的幹不出來!


    如果他再虛長幾歲,到了那種大叔年紀,到了那種對正常夫妻間的生活有所厭倦恨不得到處找炮友約pao玩學生妹的年紀,他或許也就甜言蜜語一大堆,隻要能將妹紙辦掉,什麽虛偽的話都說得出來。


    可是那都是以後的事情,現在的他,還一直是個正直的小青年,而唐小嫵,也不是那種隨便就能上的女生啊!


    陳浮雲那個糾結。


    隻能低頭將那手裏的煙猛吸幾口,深吸緩吐,將所有的糾結都壓入心底,然後發現唐小嫵已經將車子啟動,緩緩的往前滑走了。


    這……這是要他走夜路步行回去的節奏啊!


    看來這一回,陳浮雲是真的傷了小嫵的心,或許,這隻是一個小小的懲罰,唐小嫵將車開得很慢,但陳浮雲自覺沒臉跑上去追,隻是慢跑著在後麵跟。


    唐小嫵在後視鏡裏望著車後那慢跑的陳浮雲,心裏莫名的泛酸,眼圈泛紅,但終究沒有流眼淚。


    喜歡他,就不要讓他痛苦和糾結吧。


    但是小小的懲罰,是他罪有應得的。


    陳浮雲在後頭慢跑,倒也樂得清閑,在車上與唐小嫵一起的話,難免會想到什麽,也就難免會有點小尷尬。


    一路無話。


    回到工作室之後,整個工作室都靜悄悄的,陳浮雲回到臥室,裏麵還有一個小台燈亮著,台燈下,擺著一本書和一個保溫瓶,書上留著一張便箋。


    陳浮雲拿起那張便箋,從字跡上看,便是知道是青衣留下的。


    “回來時如果餓了的話,保溫瓶裏有會長大人喜歡喝的紅豆粥。”


    陳浮雲心頭一暖,打開保溫瓶,將那尚有餘溫的紅豆粥和兩碟小菜取出,西裏蘇魯的幹掉之後,滿意的眯著眼,躺在床上,轉眼便安然睡著。


    清晨,一道陽光灑然而落,透過窗戶照入陳浮雲的眼睛。


    陳浮雲揉揉眼,一個打挺從床上坐起,腦海裏想起昨夜的某個約定,登時便清醒了幾分。


    扭頭看看床頭的鬧鈴,此刻正是星期一六點四十五分,不算太晚,他想起今天早上沒有早課,於是到樓下洗漱一番,穿上一身齊整的衣衫,出門,往練車場的方向趕去。


    今天的練車場格外的清靜。


    整個場地上下,隻有一輛看起來像是剛從車行提出來的全新保時捷卡宴,還有一名戴著太陽鏡,留著粟色短發,衣著很時尚,全身上下都透著南方現代女性美感的女子,臉上掛著似有若無的笑容,一雙眸子,隔著太陽鏡,打量著前方那茫然朝她走來的男人。


    “你是戰魂輕語?”


    陳浮雲有點小忐忑的來到女子的跟前,問了一句。


    “戰魂輕語是我遊戲id,我叫夏輕語,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就是陳浮雲吧?”夏輕語莞爾一笑道,她的普通話很標準,陳浮雲甚至聽不出任何方言的氣息,判斷不出她是哪兒的人。


    “嗯。我是陳浮雲。”雖說夏輕語一身打扮豔而不俗,身材和露在陽光下的白皙麵孔都在極品美女一列,但是陳浮雲對眼前女子談不上有什麽好感,所以說話的時候也隻是不鹹不淡的,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你找我過來,還是因為鬥神公開賽的事情吧?”


    “你那麽早過來,應該沒有用早點吧?”夏輕語卻是繞開話題,笑問一句,然後瀟灑轉身,將保時捷卡宴的車門打開,坐上了駕駛座,將副駕駛的車門也一並打開,她摘下了太陽鏡,拋出一個讓人眼前一亮的幹淨笑容,道:“上車吧,陳浮雲,我知道個早點店,那裏的早點很不錯,我想你會喜歡的。”


    說實話,摘下太陽鏡的夏輕語並不十分漂亮,但那股陽光明媚的氣質,卻是極易給人留下深刻印象,而且此女在現實中看起來比遊戲中要瀟灑利落,有點女強人的味道。


    人家女孩子都這麽幹淨利落了,陳浮雲也不能忸怩,幹脆的上了車之後,係上安全帶,夏輕語一腳油門踩下去,保時捷卡宴嗤的一聲便從原地衝了出去,速度稍稍有點快,但是車很穩,不搖不晃,很有安全感。


    “要不要來點音樂?”夏輕語問道。


    “你看著來就行。”陳浮雲很隨意的答道。


    “那就來點帶電些的好了。”夏輕語笑笑,對著車上dv機說了四個字“德國戰車”。


    這首德國戰車,正是陳浮雲當初和高飛他們在網吧裏一起玩英雄聯盟時最喜歡聽的一首曲子,很帶電,很有動感。


    保時捷卡宴在公路上馳行,當一首德國戰車結束,前方恰好有一家看起來熱鬧非凡的粥攤出現在陳浮雲的視野中。


    夏輕語驅車向前一百多米,然後靠邊停下,果然是帶著陳浮雲往那路邊的粥攤去了。


    “這裏的小籠包和豆漿,是我在整個蘇州城裏頭吃過最好的,一起嚐嚐?”二人選了一個空座坐下之後,夏輕語問道。


    “我對早餐不挑,你看著點就是。”陳浮雲笑了笑,如實說道。


    夏輕語便起身朝粥攤前正忙活著的那個年輕小妹走去,跟她說了要點的餐,那小妹一口海派口音,聲音清脆:“阿拉曉得啦,輕語姐,那是你男朋友?長得挺靚的呢,伊拉眼光蠻好。”


    夏輕語點了點粥攤小妹的腦袋,卻也不反駁什麽,隻是敦促了一句:“忙你的去,幫我們快點上餐哈,今兒個起得早,有點餓。”


    粥攤小妹小雞啄米似得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忙活去了。


    說實話,夏輕語笑著的時候還是挺好看的,看她的笑容,總給人一種陽光自信的感覺,有些女人,三分長相,七分氣質,夏輕語笑的時候便是。


    幾分鍾後,那個有點小家碧雲的粥攤小妹將三屜小籠包和兩份粥,夏輕語很周到的給陳浮雲開了兩屜包子,將辣醬和醋給他勻著調好,又夾了一個皮薄餡多看起來玲瓏剔透的小籠包擱裏麵蘸了蘸,放在陳浮雲麵前的小碟子裏,笑著道:“這辣醬和醋都是秘製的,就著吃味道很獨特,你試試。”


    陳浮雲倒也不客氣,舉起筷子將那小巧秀氣的小籠包夾起,老牛嚼草似得往嘴裏一扔,肉香,醬香和小蔥香便充盈在他的口中,味道果然很不錯。


    陳浮雲雖然對食物不挑,但是他在吃東西的時候,食物口味的好壞,實在是啥都寫在臉上,夏輕語也看得出來,他對這小籠包的口感頗為滿意。


    既然這東西味道很好,那小小的兩屜肯定是擋不住陳浮雲這個大胃王的。


    夏輕語似乎也很體貼,直到陳浮雲這家夥吃得滿足了,她起身將早點的錢結掉,剛想和回身和陳浮雲談談正事的時候,一個人高馬大威猛雄壯的家夥已經是一臉凶氣的坐在了她剛才坐的那個位置,與點了一支煙,眯著眼,好整以暇的等著對方發難陳浮雲正麵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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