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在話,當了二十多年領導的王秋生還是很適合做群眾工作的,他實實在在的給大夥兒講明政府對這件事故的明確態度和具體的撫恤金發放政策,好說歹說,總算把這些群眾都給勸回了家.


    接下來,應該頭疼的,就是那些被這批群眾給弄出去的拘留所人犯們了。


    當然,拘留所看押的都是一些小偷小摸雞鳴狗盜之徒,雖然也是觸犯了法律,倒也不是什麽十惡不赦之徒,放了也就放了,並不會對綿陽的社會治安造成太大影響,隻要多派出一點警力在各大交通要道和公共場合預防他們出去之後再次作案危害治安即可。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真是讓人頭疼。


    王秋生已經是一天一夜都沒有休息過,解決掉拘留所群眾鬧事的事情之後,已是疲憊不堪,揉了揉太陽穴,老局長難得的舒了口氣,轉身進了車門,閉上眼睛,小憩一會。


    上車之後,王秋生探出車窗,朝金天寶招呼道:“小金同誌,你跟我一個車回去吧。”


    “好叻。”


    金天寶答應了一聲,轉身上了王秋生的車,坐在後排,與王秋生並肩而坐。


    王秋生輕拍著金天寶的肩膀,感慨道:“小金同誌,剛才,多謝你了啊,若不是你的話,這場場麵,我一個老頭子,還真的有點不知道怎麽控製了。”


    金天寶笑笑,然後一臉認真的說道:“老領導,你和我之間需要談什麽謝字。幫你做事,那是我分內之事。盡快的處理完這件事,我們應該把主要精力用在清算葉家兄弟的事情上了,上麵對葉家兄弟的問題一直很關注,催了幾回了,希望我們盡快給出完整的調查結果。”


    王秋生道:“是啊,葉家兄弟的事情,我們應該盡快去搞了,隻是,要處理他們,咱們局裏還缺乏一些最有力的證據,若是不能將其收集到的話,到時候怕是難以定罪,葉家兄弟早年是靠黑道發家的,整個綿陽市都知道,但這幾年葉元一直在商界和政界活躍,黑道上的事務,一並交給他的弟弟葉龍,如果缺少證據指控葉元的話,我們隻能依法處理葉龍,但,這遠遠不是上麵所要的結果。”


    金天寶笑笑道:“老領導考慮得很到位,證據這種東西,隻要願意花時間和精力去收集的話,我相信,還是能夠查得個水落石出的。”


    說著,他眸光一閃,似是想起什麽來:“對了,那叫叫陳狗剩的小夥子,和葉家兄弟打過不少交道,手裏頭指不定掌握著不少他們犯罪的證據,如果有時間的話,老領導可以找他多聊聊。”


    王秋生皺了皺眉,有些不解的問道:“他現在癡癡傻傻的,要如何跟他談?”


    金天寶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然後認真分析道:“要我看,那是他不願意跟這件事故扯上幹係才故意表露出來的,以我對他資料的分析和他在綿陽這兩個月的表現,他是個十足的聰明人。隻要我們能夠讓他清楚的認識到,我們警方在對待葉家兄弟集團性犯罪的堅決打擊的態度,我想,他會很認真的考慮和我們警方合作的。就算他傻了,他底下的那兩位下屬也不會傻的。”


    王秋生笑著感歎道:“小金同誌,不愧是公安部出來的人啊,長江ng推ng,我這ng啊,可是直接被你推到沒有蹤影咯。”言語中,無不是對金天寶發自內心的讚賞。


    在外人看來,他和金天寶以前是上級和下級的關係。


    實際上,兩人一直亦師亦友,交往極深。


    年輕人思維活躍,想法多,王秋生思路嚴謹,想得深,兩者多交流,多互補,何樂不為?


    兩人正交流著,金天寶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拿出手機一看,上麵的號碼有點熟悉,卻想不起來究竟是哪一位,金天寶抱歉的瞅了瞅老領導,然後在他大度的一甩手下,笑著偏過頭去,接通了電話。


    “喂,是小寶嗎?”剛剛接通電話,那頭便傳來一個差點讓他熱淚盈眶的聲音。(..tw)


    在金天寶的印象中,除了爸媽會叫自己小寶之外,唯一叫自己小寶的,正是當初在高中的時候愛得死去活來最後迫於兩家家長的阻擋和高考的臨近而分手的初戀,範小白。


    雖說現在早已經過了高中那樣的年紀,但是金天寶從來就沒忘記過記憶裏一直揮之不去的麵容,他警校畢業近七年,一直專注工作,從沒有談戀愛結婚的意思,還是因為心裏麵住著一個女孩兒,依舊是範小白。


    金天寶在電話裏的聲音難得的出現了一絲緊張,低聲問道:“你是小白?”


    “嗯。”範小白輕輕的嗯了一聲。


    金天寶控製著情緒,放輕鬆後,又感歎道:“我們好久都沒有聯係過了,難得你還記得這個手機號。”


    範小白道:“我一直都記得,也擔心著你是不是把手機號換掉了,沒想到,你還是用著這個手機號的。”


    金天寶幹澀的笑笑,隨即輕聲問道,“我以為,咱們早就過了那種能夠把彼此的手機號倒背如流的時候了。小白,你還好嗎?過得怎麽樣。”


    他的聲音很是柔情,眸光裏,好像已經閃爍著當初在高中時期兩人一起在校園綠蔭下行走的場景。


    範小白不動聲色的歎了口氣,說道:“我過得還好,你呢。”


    金天寶笑著坦言道:“我也不錯。”


    然後在範小白剛才說話的語氣裏,想到了她打電話過來應該不是單純的和自己寒暄,他當即找個話題繼續問道:“對了,你給我打電話,應該……有事情吧?”


    範小白沉默了一小會,才開口道:“嗯,我想向你打聽一下,前兩天被警察局帶走的陳狗剩,是不是關在拘留所裏?我想見他,一直都見不著,你能不能幫著說上話?我隻是想和他見一見。”


    金天寶眉頭微微皺起,語氣已是沒有剛才的那般平和:“陳狗剩?小白,你是如何認識這個人的?他和你,又是什麽關係?”


    “我和他的關係,三言兩語的說不清楚,我隻想知道,你能不能幫我說上話,讓我見見他。”範小白簡單的避開了金天寶提出的問題,將話鋒轉向了要見見陳狗剩這個話題上來。


    “他在拘留所裏打架鬥毆,受了點傷,現在人在第一人民醫院,如果你想見的話,我可以幫你。”聽出範小白話語裏對陳狗剩的緊張非同尋常,金天寶不著痕跡的歎了口氣,然後如實說道。


    “打架鬥毆受傷?傷得嚴重嗎?”範小白當即問道。


    “也不是很嚴重吧,我現在正準備去第一人民醫院,你如果要過來的話,或許能碰到我。”金天寶含糊答道。


    “那好,我這就過去。”範小白著急忙慌的掛了電話,然後一路小跑著出了門。


    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嘟嘟掛線聲,金天寶心裏莫名的像是打破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陳狗剩,陳狗剩,一個陳狗剩,讓金天寶的這次綿陽之行真是收獲了太多意外!


    “女朋友的電話?”王秋生拍了拍金天寶的肩膀,笑眯眯的道:“你小子也該找個女朋友成家了,我要是記得不錯的話,再過三天,就是你的二十七歲生日了吧?在你這個年紀,我可是孩子都能打醬油咯。”


    “不是女朋友,嗯,以前是。”在王秋生灼灼的目光下,金天寶倒也不隱瞞什麽,歎了口氣道:“多年不見,她沒提跟我見麵的事情,反倒是想通過我的關係見一見陳狗剩,真是有點嘲諷啊。”


    “要我看,陳狗剩這小子不簡單。”王秋生道:“但你小金同誌也不是簡單的人,雖然我不知道你和你的小女友之間有什麽故事,但我還是相信你比那什麽陳狗剩更有實力。如果喜歡,就大膽追求,我們做警察的,別的可能沒有,勇氣還是不缺的嘛。”


    “暫時先不談這個好了,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老領導,我在綿陽的這接下來的日子,咱們還是得把精力放在葉家兄弟身上,一刻也閑不下來咯。”金天寶搖了搖頭,很理智的說道。


    “嗯。男兒以事業為重,你能這麽想,我替你高興。”王秋生拍了拍金天寶的肩膀,笑笑道。


    ……


    深淵魔域,大五行塔,陳浮雲擊殺金烏之後,繼續往前行進,極快的穿越大五行塔的第一座塔,五行金塔,挺進大五行塔的第二座塔--五行木塔。


    五行木塔內的空間,與那處處都是金光閃爍的金塔空間迥然不同,站在此地的陳浮雲,感覺自己仿佛是置身於魔獸山脈叢林最茂密處,林木茂密,巨木參天,到處都是綠色生機,沛然盎然。


    然而,在這片無盡的綠色生機之中,除了植物外,並沒有任何的蟲鳴鳥叫,也沒有水流,隻有看起來無窮無盡的樹木和灌木以及茂盛的荊棘和野草。


    有了上次在五行金塔內的遭遇和經曆之後,陳浮雲並沒有著急著闖進眼前這片空間,而是盤膝而坐,將從金烏身上獲取的五行金屬性精華取出來,放在左膝上,旋即又將太極劍取出來,放在右膝,兩者相互對應,隱含著金屬性的極致。


    五行之中,金克木。


    隻要陳浮雲將金屬性的精華熔煉到太極劍中,往後的道路,自然會減少許多的坎坷。


    在木屬性極為充盈又極為清靜的空間內,陳浮雲很是輕易的就進入了一種玄之又玄靜坐的狀態,心思沉寂,狀態空靈,眉心處,一股靈魂火焰的符號若隱若現。


    這種靈魂火焰,並非火狐靈焰,而是那空靈飄逸,聖潔無比的鳳凰真火。


    它從陳浮雲的眉心處醞釀雲集,旋即緩緩逸散出來,凝聚在太極劍和那塊金屬性精華上,直到將兩者盡數包裹在其中。


    陳浮雲雖然擁有四階靈魂力量,但是他隻是區區二階煉藥師,遠遠達不到用鳳凰真火熔煉五行之精的境界。


    但是,在五行木塔的空間內,陳浮雲這種並不是十分刻意的行為,居然有意識的勾動了那本來不受陳浮雲控製的鳳凰真火,讓它嚐試著熔煉金屬性精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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