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帥一臉玩味的瞅著陳浮雲,忽然露出笑臉,道:“我喜歡我的獵物全力以赴,跟我玩拚死一搏的遊戲。因為,你越掙紮,我就越有快感。”


    聽到齊帥的這番話時,那一直癱倒在收銀台前痛哭流淚的老板娘忽然揚起頭,用一種想要殺人的厭惡眼神狠狠的剜了齊帥一眼,抓起手機準備衝出去報警,卻又很快被齊帥的兩個小弟攔住,兩個人上下其手,似乎又準備在光天化日之下對老板娘意圖不軌。


    陳浮雲想想齊帥剛才的行徑,又瞅了眼他這兩個小弟的行為,心裏一陣惡寒的同時,拳頭猛然握緊,呼的一聲,他的身體轟然動了…


    “你出拳太慢,身體帶動的聲勢太大,整體招式華而不實,綿軟乏力,破綻百出,根本不適合生死搏擊…”


    陳浮雲的拳頭還未沾染到齊帥的衣服,便被他突然的一個近身輕易的形成掣肘,陡然反身一拳,再度打中他的心口。


    ,


    一拳得手,齊帥並不準備就此罷休,陳浮雲也不想就此任由他宰割,狠狠揮動右拳朝齊帥麵頰擊打過去,這一拳凝聚他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可謂是瘋狂無比,凶狠無比,快捷無比。


    隻是齊帥的速度更快,更加凶狠。


    他在陳浮雲的拳頭即將擊實自己的瞬間,身體極為快速轉進對方懷裏,一肘頂在其小腹。


    砰…


    遭到重擊,陳浮雲連發出痛苦的呻yin的力氣都沒有,整個人瞬間佝僂下來,宛如一隻剛剛從油鍋裏撈出來的蝦子。


    然而,這還遠遠沒有結束,齊帥身體微潛,突然以右臂扛住陳浮雲的身體,在空中轉一圈後,再猛地一蹬腳,飛踹在陳浮雲的胸口上…


    陳浮雲整個人驟然在半空中旋轉數圈,然後如同斷線風箏一般重歸地心引力的懷抱,重重摔在地上。


    通的一聲強烈悶響,陳浮雲後背與地麵猛烈相撞的悶響聲傳出。(..tw)


    頃刻間,他的身體落地之後狠狠抽成一個弓形,一張臉因為痛苦變得扭曲。


    這一次的重摔,讓他覺得後背脊梁骨都快被摔斷了,五髒六腑也如同移位般劇烈的疼痛起來,渾身上下的骨頭裏逸散出來的疼痛更是難以言喻。


    此刻的陳浮雲,似乎每一條神經都在顫抖,每一塊肌肉都在掙紮,每一個細胞都在呻yin,麵容扭曲著,口中不斷有鮮血嘔出,狀態慘烈。


    看到陳浮雲因為劇烈疼痛而變形的臉頰,齊帥臉上的表情很燦爛,他從兜裏取出一包煙,拿出一支,旁邊的小弟登時屁顛屁顛的過來給他點上火,然後又屁顛屁顛的退到一旁。


    齊帥深吸緩吐,旋即大步來到陳浮雲的跟前,俯下身,將吸了五口不到的煙頭按在陳浮雲的手臂上。


    “疼嗎?疼不疼?如果疼的話,你可以喊出來,大聲的喊出來啊…”此刻,齊帥表情有點歇斯底裏,有點瘋狂,有點變態…


    直到猩紅的煙頭在皮肉上灼燒出蛋白質烤焦的味道時,陳浮雲驟然發出一聲低吼,鬱積在胸口和丹田處的力量一刹那完全凝聚在拳頭之上,他睜開眼,沒有任何花哨的一拳,帶著若有若無的風雷聲和一絲一縷的白色勁氣,沉猛的砸向齊帥的腦袋…


    “還有反抗的能力?咦……這股力量……”


    齊帥本以為陳浮雲已經是強弩之末,即便做垂死掙紮,也不會折騰出多大的浪花,但是他錯了,錯得很離譜,當陳浮雲這一拳帶著開山裂地般凶猛的力量狠狠的撞上他倉促抵擋在麵頰前的手臂時,他才恍然發覺,硬接這一拳究竟是多麽痛的選擇。


    陳浮雲的這一拳勢不可擋…


    當…


    拳勁在頃刻間驟然降臨在齊帥倉促抵擋於麵頰前的手臂上,仿若金鐵交擊的聲響從拳頭與手臂的交接處穿透空氣而出,凶猛的力量如決堤的洪流,瞬間將齊帥整個人都往後推出六七米遠…


    八極貼山靠…


    陳浮雲身未離地,雙腿盤桓著在地麵上猛地一蹭,盤膝移動著,如風一般掠過地麵,旋即一個極速轉身,寬厚有力的背部狠狠的撞入齊帥那來不及設防的胸膛…


    八極崩…


    近乎沒有任何的停頓和手下留情,當八極貼山靠接觸到齊帥胸口,行將撞得他飛起的時刻,陳浮雲再度轉身,麵色冷漠如冰,一記八極崩竭盡全力,悍然轟出…


    砰…砰…


    轟然出擊的一拳,率先在齊帥的胸口上打出兩道低沉而悶重的撞擊聲,響聲如炮,力沉如捶。


    齊帥渾身顫抖,胸口處的肌肉更是在這一拳的強勢力量之下直接凹進骨骼之中。


    這還不算完…


    砰…最後一道暗勁穿透齊帥的胸口,他整個人登時如被大鐵錘砸中般猛地弓起身體,然後不由自主的往後仰,鼻孔和口腔之間,猩濃的鮮血狂湧而出。


    “幹他…”


    在場的眾人一看齊帥在陳浮雲手底下吃了大虧,愣了一陣之後,當即有人高喊著,手提砍刀朝陳浮雲的方向來勢洶洶的飛奔而來。


    陳浮雲幹趴齊帥,挺身躍起,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如下山猛虎般縱身衝向前方。


    拳風陣陣,刀光凜凜,一陣讓人心驚肉跳的戰鬥過後,地麵上橫七豎八的躺了一群平頭小青年,而陳浮雲身上也被砍中兩刀,鮮血淋漓,但他始終站立著,沒有倒下。


    “靈兒…”


    直到渾身的氣血流逝的速度達到難以控製的地步,雙眼開始冒出金星,整個人搖搖晃晃的站不穩的時候,陳浮雲高聲呼喚了一聲。


    “浮雲哥哥,靈兒來了…”


    聽到召喚的靈兒瞬息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陳浮雲的身畔,伸手搖搖欲墜的他扶住,忍不住出聲道:“浮雲哥哥,你流了好多血。”


    陳浮雲有些虛弱的笑笑,道:“小傷而已,不妨事,你扶著我到一旁躺著,然後找一些紗布和止血藥來,給我做一下簡單包紮。”


    “好的。你忍著點,堅持一下。”靈兒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扶著陳浮雲到一個平坦的沙發上躺下,然後變戲法般從袖子中取出一枚暗紅色的圓滾滾的藥丸,喂到陳浮雲嘴邊。


    “這是什麽藥?”陳浮雲雖然虛弱,但眼神還是很犀利的,眼瞅著靈兒隨便掏出顆丹藥就要往他嘴裏喂,自然是要問一句的。


    “這是我們古龍一族秘製的療傷丹藥,效果極好,我一共也沒有多少顆,浮雲哥哥傷得那麽嚴重,就不要問那麽多了嘛,快服下這枚丹藥,然後我給你包紮傷口。”靈兒一臉焦急的催促道。


    “嗯。”陳浮雲點了點頭,微微仰脖,將靈兒手中的丹藥吃下。


    暗紅丹藥甫一入口,一股溫潤如暖流的氣息就從口腔一直流入肺腑,周轉與五髒六腑之間,讓那些受到傷害的肌肉,髒腑,甚至於細胞,都得到藥力的滋養。


    這丹藥的效果之好,遠遠的超乎陳浮雲的想象。


    在老板娘的協助之下,靈兒沒有花費太多力氣便找來了止血繃帶和一些外用的止血藥,給陳浮雲的傷口處細密的撒上黃白兩色的止血藥後,在他緊咬牙關忍住疼痛的關頭,靈兒很是嫻熟的幫他把上身的一處傷口包紮好。


    至於大腿上的那一道長約三十公分的傷口……


    靈兒倒也一點都不隱晦羞澀,嗤嗤幾聲將陳浮雲的褲子撕破,然後倒上止血藥,幹脆利落的將他的受傷的大腿給包紮成木乃伊模式。


    陳浮雲輕咳了一聲,朝那忙活著給靈兒遞止血繃帶的老板娘說道:“你報個警,把這些人渣都弄進去吧。”


    陳浮雲本以為自己的這個建議,會被老板娘欣然應允下來,事與願違的是當他提及報警的時候,老板娘的麵色頓時清冷下來,眼神黯淡的搖了搖頭,道:“對付這些人,報警是沒有用的。進去之後再出來,他們隻會更瘋狂的報複我和我的小店。”


    陳浮雲眉頭一緊,有些激動道:“難道沒他娘的王法了嗎?這樣的人渣,報警都沒有用?”


    他這一激動,直接導致胸口上的繃帶裂開些許,血液止不住的往外淌,不一會兒便將整個雪白的繃帶染紅了。而那些被陳浮雲打得至少掉了幾顆牙斷了幾根骨頭的家夥,也趁著他受了傷,一左一右的架住老大齊帥,屁股尿流


    靈兒立馬給他按住傷口,很嚴肅的說道:“浮雲哥哥,你現在不能激動,你看,傷口又裂開了呢…”


    老板娘一臉黯然,歎了口氣道:“小兄弟,你難道沒聽說過法不責眾這句話嗎?他們是一夥人,而且很講義氣,個個都是那種寧願替自己老大賣命去死的貨色,警察能重罰其中一人,卻不能讓他們每個人都受到嚴懲。”


    聞言,陳浮雲依舊有些憤慨道:“這麽說來,那以後還隻能任由他們胡來了?”


    老板娘咬了咬牙,搖頭道:“我也可以選擇關掉這個七號公館,帶著我女兒到其他城市或是鄉下開店。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陳浮雲道:“其他城市或者是鄉下就沒有這種人渣了嗎?你忍了,退了,他們便不會得寸進尺了嗎?”


    老板娘微微一愣,眼圈泛紅道:“那你說,我該怎麽辦?”


    陳浮雲若有所思道:“我聽冬瓜說,你這裏缺人手,我最近也正在找工作,如果你不嫌棄我身無長技的話,我可以給你打打雜。”r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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