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耳邊除了高傑家丁們醉醺醺驚疑不定的‘騷’動,整個袁府卻是寂靜一片,好象沒有任何事發生的模樣。<strong>手機電子書</strong>-


    老木頭心中卻是不安起來:難道說許定國要反一事,我卻是想錯了。等下見了高傑,若此事不真,又如何向這個殺人魔王‘交’代……不會的,不會的,侯爺所猜測的事情絕對不錯。


    ……


    同家丁們每十人才能分得一個‘女’子不同,高傑這裏卻有兩個妓‘女’。


    高傑見成功地‘逼’許定國答應明日出兵,心中得意,不覺喝得酩酊大醉。且今天許定國給他選的兩個‘女’子甚中心意,聽到偏院的喧嘩聲,高傑畢竟是打了十多年仗的,什麽樣的情形沒經曆過,立即驚醒過來,光著身子坐起來。


    這一起身,隻感覺身子陣陣發虛,卻是提不起勁來。


    看了一眼身邊兩個‘女’子,讚歎一聲:這兩個賤人真他媽有勁!


    這兩個‘女’子還真是奇葩,個頭高不說,身坯也大,豐‘乳’‘肥’‘臀’,若換成普通男子,隻怕早被她們給榨幹了,也就高傑還降得住。


    剛坐起身來,身邊的兩個‘女’子也同時醒了,同時嬌聲問:“郎君,怎麽了?”


    高傑:“外麵好象有些‘亂’。”


    這兩個‘女’子一人紅衣,一人著白衣。紅衣‘女’子將手圈過來抱住高傑的腰:“聽聲音,好象是自偏院來,想來定是軍爺們玩樂吧?郎君,夜已經深了,還是早些歇息吧!”


    “郎君,我還要。”白衣‘女’子也伸手過來抱住高傑的脖子。


    高傑一聽,果然是從偏院來的聲音,笑罵一聲:“這些夯貨,都是不安生的,明日一早非教訓教訓他們。”


    剛才睡了半天,已經泄過勁來。如今,一紅一白兩朵玫瑰在懷,高傑又起了‘欲’念,正要躺下,“砰”一聲,房‘門’被人踢開,就有一個全副武裝的甲士衝進來,急喝:“總兵官,許定國反了,快走!”


    高傑定睛看去,正是老木頭。[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聽到這話,身上頓時起了一層冷汗:“什麽?”


    “許定國反了,快走!”老木頭衝過來,拉起高傑就要走。


    “等等,你說許定國反了,怎麽沒聽到動靜?”高傑疑‘惑’地揮了揮手,掙脫開去,冷冷地看著老木頭:“你大半夜帶著兵器跑我這裏,意‘欲’何為?”


    “我……總……”老木頭見高傑看著自己的目光中滿是警惕,心中叫苦,正要想如何將這話編圓。[就愛讀書][棉花糖]


    這個時候,高傑神情突然一凜,將頭抬起,淩厲地看著房頂。


    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老木頭一驚,不動了,仔細聽去,卻聽到頭頂的瓦麵上傳來陣陣腳步上和瓦片破裂的聲音。這下,老木頭身上爆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侯爺說得沒所,許定國果然反了,要殺高傑。


    “好膽,許定國果然反了!”高傑猛地一縱身,就要朝地上跳去。


    “郎君,別走,別走,奴家怕!”兩個‘女’子突然撲過來,死死地將高傑纏住。


    這兩個‘女’子的力氣何等之大,直箍得高傑快喘不過氣來。


    “碰!”一群士兵從屋上跳下,從‘門’窗處湧來,大吼:“殺了高傑,殺了高傑!”


    “殺!”老木頭也紅了眼,一錘將一個河南兵的臉砸得彎曲變形,大叫:“總兵官,快著甲,快著甲,我先擋著!”說話的瞬間,他身上也中了一槍兩刀。(..tw棉、花‘糖’小‘說’)


    因為身上穿著鐵甲,那兩刀倒是無妨,可那一槍卻刺了進去,嵌在‘胸’甲裏。雖然隻入‘肉’兩寸,可強烈的痛楚還是讓老木頭忍不住大聲嘶吼起來。


    與此同時,一陣陣‘激’烈的廝殺聲和慘叫從遠處傳來,顯然,偏院高傑家丁也在同一時間遇襲。


    這個時候,老木頭也顧不得多想,隻將手中的金瓜不住地朝前砸去。隻希望同伴命大,能夠熬過這一役。還好先前自己已經驚醒了家丁,否則,隻怕突然遇襲之下,一個也活不成。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砸出去了幾錘,砸中了幾人,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中了多少刀。眼前全是敵人刀子劈在自己鐵甲上那跳躍的火星,當真是痛不可忍。


    廝殺了半天,後麵的高傑還沒有任何動靜。老木頭酒意未散,這一番劇烈戰鬥,隻感覺快接不上氣來,‘胸’中煩悶‘欲’吐,不覺惱了。急火攻心,也顧不得那許多,罵道:“總兵官你在‘弄’啥,我快支撐不住了。高傑,你他媽縮在‘女’人被窩裏,究竟想幹什麽?”


    老木頭的話高傑聽在耳中,心中卻有苦說不出。


    身邊的兩個健壯‘女’子如同蟒蛇一般將他死死纏住,無論他如何用力,怎麽也脫不了身。


    其實,若不是醉得厲害,換平日間,這樣的‘女’人,高傑一隻手就能提起來。但現在卻是不成,特別是那個白衣‘女’子,直接用手箍住他的脖子,讓他透不過氣。隻片刻,眼前都是金星閃爍,眼見就要窒息了。


    高傑知道隻需片刻,自己就會被‘女’子活活扼死。心中一凜,‘混’沌的大腦瞬間清醒過來。


    突然間,他想起孫元那個食人魔王的外號,就埋下頭,張開嘴狠狠地朝白衣‘女’子的手臂上咬去,“刷拉”一聲就扯下來一塊皮‘肉’。


    那白衣‘女’子慘叫一聲,鬆開高傑的脖子。


    一股清新的空氣透進肺中,力氣又回來了。


    吐掉口中那塊血淋淋的人‘肉’,高傑大喝一聲:“賤婢!”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朝紅衣‘女’子眼中一戳。


    “啊!”紅衣‘女’子驚天動地地叫了一聲,從‘床’上摔下。


    高傑也不廢話,又扯做白衣‘女’的頭發,將她的頭朝牆上一碰。


    “砰”白衣‘女’子眼睛一翻,頓時暈厥過去,手臂上的傷口尤自汩汩向外冒著鮮血。


    “死!”高傑赤‘裸’‘裸’地跳下‘床’去,威風凜凜地站在地板上。


    高英吾英雄一世,雖然已經年屆四十,可身材高大,‘挺’拔,身上除了結實勻稱的肌‘肉’就是橫七豎八的新老傷痕,在那裏一站,就如同一尊不敗戰神。


    “高傑醒了,高傑醒了!”衝進屋中的河南軍死士想起高傑的凶名,同時發出一聲喊,‘潮’水般退了出去。


    老木頭本打得沒有力氣了,眼見著就要支撐不住。敵人突然潰退,總算讓他透了一口氣。


    回頭見高傑已經醒過來,驚喜地大叫一聲:“總兵官,快著甲,咱們衝出去。”


    可話音剛落,高傑身子一軟,卻撲到在地。


    屋中,那個被高傑戳瞎雙目的紅衣‘女’子還在大聲慘叫,沒頭蒼蠅一樣‘亂’走‘亂’撞。


    老木頭也懶得費力氣殺她,一腳踢出,將她踢出房‘門’。


    可就在這個是,一陣綿密的“咻咻”聲破空而來,隻一個刹那,那紅衣‘女’子就被‘射’得如同刺蝟,顯然已經是活不成了。


    老木頭吃了一驚,抬頭看出去,卻見外麵的房屋和圍牆上立滿了弓箭手,方才若是自己貿然衝出去,說不定就是那紅衣‘女’子的結局。許定國這次對高傑下手,還真是處心積慮啊!


    現在卻不是想如何衝出去的問題,老木頭急忙搶到高傑身邊,一邊將他扶起,一邊用背心替他遮擋不斷‘射’進來的羽箭。


    這一伸手扶住高傑,老木頭心中頓時涼了。


    高傑宿醉實在厲害,渾身上下其軟如棉‘花’,卻是再提不起一絲力氣。這種情形,又如何殺得出去。


    “咻咻,咻咻”無數的羽箭從‘門’窗外‘射’進來,滿屋都是響亮的破空聲。


    篤篤之聲不斷,地上,牆壁上,家具上,到處都‘插’著顫微微的羽箭。那個昏‘迷’過去的白衣‘女’子身上也中了幾箭,在昏‘迷’中咽了氣。


    “總兵官,你還成嗎?”


    “什麽叫還成嗎,死不了。”地下,高傑怪笑了一聲,然後罵道:“好個老木頭,還真是某的勇士啊,不錯!你他娘剛才竟敢直呼我的名字,還罵娘。他‘奶’‘奶’的,若是換成平日非剮了你不可!不過,你這血‘性’,老子喜歡。若是活過今夜,老子一輩子都承你的情。”


    老木頭苦笑:“總兵官,還是活過今夜再說吧!說不定老子下一刻就會戰死在這裏。”


    “笨蛋東西,臨敵不過三發。打了這麽多年仗,你的兵法都學到狗肚子裏去了。”高傑繼續笑罵,“聽聲音許定國手下的弓手使得都是硬弓,你身上不是穿著鐵甲嗎,‘射’不死的。隻需頂過兩輪‘射’擊,就衝出去了。隻不過,咱們衝出去之後,這城中有都是許定國的人,老子醉得更爛泥一樣,卻是跑不出城的。”


    老木頭聽到高傑的話,心中一動,咬牙道:“總兵官你放心好了,屬下先前進城的時候就發現許定國不對勁,已經預先將戰馬栓在府中馬廄裏了。若能一口氣衝到那邊去,得了戰馬,要殺出城去,卻是不難。”


    高傑大為驚:“你這鳥人倒是個有腦子的,好,咱們一道衝出去。”


    “總兵官你等等。”老木頭忙奔到‘床’邊,將堆在旁邊的鐵甲扯起,裹到高傑身上,大喝一聲:“殺!”就拽著高傑衝了出去。


    說話間,他身上就掛了兩支羽箭,痛得讓他忍不住大叫一聲。不過,還是能夠清晰地感覺到羽箭穿透鐵甲之後就‘插’在肌‘肉’裏,最多流點血,卻是要不了命。隻要不被敵人的箭支‘射’中咽喉、頭臉的要害。--55392+dd856+186855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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