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大叫,震得張紹平耳鼓嗡嗡作響,甚至隱隱作痛。


    他知道抱錯人了,兩隻手趕緊放開懷裏柔軟的嬌軀,嘴裏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以為你是龍女,所以才”他講不下去了,後麵的字詞實在不好出口。


    “啊!有色狼啊!”女子繼續飆著高分貝,赤身裸體的嗖一聲逃出房間,根本沒聽到張紹平的解釋。


    “作死啊,那麽大聲,不用睡的了?”樓上大吼道。


    此時,不知幾點鍾,反正天色還是黑漆漆的。


    “雖然抓著很有手感,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張紹平苦笑道。


    手指還殘留著女子的體香,心裏依然回蕩著剛才旖旎香豔的一幕。飽滿酥軟的玉女峰,柔軟嬌嫩的溝壑,茂密柔曲的叢林,都在張紹平的腦海裏揮之不去,成為絕美的烙印。


    想到這個,張紹平的下麵愈發膨脹,像一杆標槍似的,一柱擎天。


    “怎麽啦?發生什麽事了?”


    米雪的聲音傳來。


    “惠明?你怎麽在這的?啊,死丫頭,還光著身子,你不冷啊。”


    “四、四姐,有、有個鹹濕佬在我的房間裏頭。”叫惠明的女子慌慌張張穿著衣服,怕得現在說話都有點哆嗦。


    “鹹濕佬?!”米雪剛被吵醒,還睡眼惺忪,此刻終於反應過來,她說的是誰,“你是說阿平啊?他怎麽你了?”


    叫惠明的妹子瞪大眼睛,憤怒到幾乎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道:“他在床上,我脫光了衣服,他,他,他”他了老半天,就是難以啟齒。


    “難道你剛剛剛剛”米雪有種不好的預感,吞吞吐吐的說不下去了。


    房間裏頭,張紹平聽到米雪兩人的互稱,差點沒暈過去。得!陰差陽錯的,差點把未來的小姨子給上了。張紹平一陣慶幸,幸好懸崖勒馬住了,沒真刀實槍幹上。


    這懸崖勒馬實在算不上,隻不過人家叫得大聲,把他震住了,才發現搞了個烏龍。不然,情何以堪!


    “我是清白的,我是無辜的,我絕對沒有對她那個。”張紹平趕緊表明自己的清白之軀。


    “好哇,你個死淫賊,撬門入屋強、奸未遂,還敢在這狡辯。不行!我要報警抓你。”叫惠明的妹子氣得跳腳,叫囂著。


    “喂,用得著這麽絕情嘛,我又沒真怎麽你!再說了,我是你姐夫,是光明正大進來的,你喊警察來了也沒用。”張紹平打死也不敢承認自己占了大便宜,隻能抵賴了。


    “還說沒有,你什麽?姐夫?你是我姐夫?!”惠明妹子驚呼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米雪大聲嬌喝道:“你還不出來,藏在房間裏幹嘛?”


    “來了。”張紹平跳下床,打開衣櫃,隨便抓了件睡袍披在身上,就往外走。


    “啊呀,你、你還穿我的睡袍混蛋,快脫下來!你的臭身體別把我的睡袍弄髒了。”惠明妹子戟指怒叱,大有和他不共戴天的架勢。


    “惠明妹子是吧,不就讓姐夫穿件衣服嘛,有啥值得大驚小怪的。嫌我穿了變髒,我叫你姐洗幹淨了再還給你就是了。”張紹平在這個小姨子麵前的形象全毀了,他幹脆破罐子破摔,把無賴做到底。


    惠明妹子氣呼呼道:“不準叫我明惠妹子,這名字是你可以叫的嗎?我批準你了?我跟你很熟嗎?死色狼,想做我的姐夫,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不會答應的。”


    “我說,你答不答應有啥關係?隻要你姐願意不就行了。”張紹平笑嘻嘻道。


    “你!”


    米雪被這兩人一番唇槍舌劍,鬧得頭很大,這時一見妹妹又被氣到了,趕緊把眼一瞪,對張紹平嗔怒道:“惠明還小,你就不能讓讓她?”


    張紹平聞言,直翻白眼,無言極了,腹誹道:還真是幫親不幫理,我年紀比她還小呢,這句話應該反過來說才對。


    可心裏話是萬萬不能說出口的,他毫無節操地舉手投降,討好地道:“龍女說得太對了,你的妹子就是我的妹子,和自己的妹子慪氣,實在太不像話了。該打!實在該打!”說著,還裝模作樣的在自己的臉上扇了幾下。


    惠明妹子籠著雙手,看著張紹平毫無骨氣的小白臉樣,冷笑道:“真是個軟骨頭,毫無男子漢氣慨。四姐,追求你的男人,數不勝數,從港島排到新界,擠都擠不出位子來。你卻誰也看不上,偏生找了個吃軟飯的。”


    “吃軟飯的,怎麽啦?你看不起啊?能吃得上軟飯,那也是個本事。”張紹平撇撇嘴,很不爽道,“你懂什麽,我對你姐這是愛,不是怕她。男人有沒有骨氣,不是看這個的,惠明妹子!”


    “好啦,你們一人少說一句,那就天下太平啦。”米雪立馬打斷兩人可能爆發的鬥嘴。


    惠明妹子哼了聲,道:“和你多說一句,我都覺得惡心。”轉身往房間走去,砰的一聲,把門重重關上。關閉前,她還對張紹平嚴重警告:“不準來敲門!不準來偷窺!不然,我把你哢嚓一聲,閹了。”


    聽到這話,看她的神色不像說笑,張紹平頓覺下體涼颼颼的,對米雪訕笑道:“你這個妹妹有夠刁蠻彪悍的!”


    米雪白了他一眼,嬌哼道:“某人沒做過對不起人家的事,用得著害怕嗎?”


    張紹平尷尬道:“我以為她是你,才抱了抱她,誰知道她有裸睡的習慣,這誤會才會那麽大。可這也不能全怪我啊,房間黑咕隆咚的,她又不打燈,我哪知道她是誰啊!”說到這裏,他嘟囔著:“你又不早說,你是和你妹一起住的,這不是你的香閨,你也不叫醒我,這事你也有責任。”


    說起這個,米雪也有點心虛,頓時氣勢一餒,聲大不起來,解釋道:“她是我的八妹嚴惠明,也是個演員,藝名叫雪莉。她都很久沒回來住了,說是租了房,要搬出去,誰知她發什麽神經,在這個時候滾死回來。”


    張紹平恍然,原來也是個演員,怪不得書桌放著《演員的自我修養》。


    對於米雪的這個妹妹,張紹平沒什麽印象,看來當演員並不大成功,所以後世才不出名。


    “這睡袍太小了,穿著不倫不類的。我的衣服在哪?”


    “你的衣服髒死了,全是酒氣,我給扔到洗衣機洗了。”米雪皺著秀眉,“可是我這裏沒有男士的衣服,要不我去買一套回來?”


    “幸好沒有男士衣服,要是有,那才大條呢。”張紹平調笑道。


    “討厭!我跟你認真說話呢。”


    張紹平笑道:“好啦!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麽時辰,天都快亮了。我先去洗個熱水澡,然後打電話叫阿虎順便送套衣服過來,不就行了?”


    米雪一看牆上的時鍾,已過六點三十,果然時間不早了。


    浴室裏頭,張紹平搓著身子,自然地就想到了剛才那香豔的一幕。仿佛摸在雪莉的身上,搓在自己的身上,有種別樣的刺激。他浮想聯翩,腦補著不堪的畫麵,下麵的軟綿自然也不甘寂寞,昂首猙獰起來。


    他越搓,火氣就越旺,甚至自動幻想著米雪、雪莉兩姐妹脫光身子,並排趴在床榻上,撅起肥美的屁股,等待他寵幸的香豔場麵。“不行,這太邪惡了,我怎麽能這樣想呢?”張紹平心中生起一絲負罪感,忙搖了搖頭,想把這些不切實際的胡思亂想徹底驅除。


    “挑!真是欲火焚身啊!火氣太旺了,得用冷水涼涼身。”張紹平將噴頭打到冷水閥,一蓬冷水灑下,把他澆了個透心涼。這才好過了許多。


    張紹平不敢再洗了,匆匆用毛巾抹了一下身子頭發,披著睡袍直往外衝出去。


    大廳的電燈已然熄滅,窗簾布也已拉開。天色光亮多了。


    張紹平走到窗前,打開,深深地呼吸一口清新空氣。洗了個熱水澡,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讓他感到意外的,自己竟沒有宿醉的後遺症,頭既不疼也不暈。


    “我方才幫你給阿虎打了個電話,等陣他就到了。”


    背後傳來米雪溫柔的聲音。


    緊接著,佳人走來,雙手環住他的胸膛,小腦袋枕在他寬闊的肩膀上,緊緊抱著他。


    張紹平感到很溫馨,此刻沒有半點情欲,對她隻有濃濃的寵愛。他雙手握住環在胸前的玉手,嫩滑滑的,感覺有點冰涼,他關心道:“怎麽手那麽涼?沒事吧?”


    米雪廝磨著他的耳鬢,甜甜道:“沒事的,我的手是比較涼的。”


    張紹平皺眉道:“這可不是小事,你這情況應該是平時工作太忙了,導致身體元氣不足,所以手才會比較涼。你以後少接戲拍,當然不接最好。”


    米雪柔聲道:“可是人家喜歡拍戲嘛。最多,我注意點就是了。”


    “演戲,興趣來了就演演,但說到底,你終歸還是要來幫我的。”張紹平隨手一摟,將米雪拉到懷裏抱著,“看到你和別的男子卿卿我我的,就算明知是演戲,我的心裏也老大不爽。我跟你說啊,演戲歸演戲,但不準有親熱戲,不然,我一定去片場把你綁回來,以後都不準演戲了。”


    雪莉開門出來,剛好聽到張紹平這略顯霸道的話,頓時火大,譏諷道:“我姐不演戲,拿什麽生活?拿什麽養家?靠你啊?你別吃窮我姐就算不錯的了!”


    丫的,不就是摸了你幾下嘛,用得著這麽記恨嗎?處處和我作對!張紹平心裏不爽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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