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1-15


    “沒問題,絕對沒問題,這一點你放心。”經理點頭哈腰的說道,此時他那微微彎曲的背,更加的彎曲了,幾乎已經是像一個鞠躬一樣的姿勢了,乖乖二十多萬的車子,連試都不試,直接一句拿來送人,這家夥不是一般的有錢啊!


    “記住你的話,就那一款型號的,你給我送到三岔路72號去,簽收者叫張俊,然後告訴他一句話,這是他給我兄弟做體繪的福利,以後的錢少不了他的。記住了嗎?”過江龍對那經理大聲得說道,他雖然隻是一個混混,可是這二十來萬,對於他一個十幾歲就做老大的人來說實在是小兒科,要知道當年他還在上初中時,就已經是道上有名的龍哥了,他手下的四小龍,幾乎都是那時候加入他手下的。


    他做了十多年的老大,那一個氣勢自然是淩厲之中帶著一絲煞氣,他那冰冷的話語,頓時讓著一個經理的冷汗不由得就流了下來,眼前的這一個男子的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他每天接觸的各種人物不下幾十人,可是就算是那些在商海,宦海有成的人,那眼神裏也是沒有這麽嚇人的,那些個成功人士更多的是有一種頤和氣指的神情,或者一種久居高位的蔑視,可是卻是沒有眼前的這一個男子的那種霸氣,那種血腥,怎麽說呢,就好像是麵對了一個泡在鮮血裏麵長大的人一樣,那種血腥氣讓這一個經理那佝僂的腰,更加的彎曲了。


    他唯唯諾諾的說:“您放心,等一下我就是親自挑一輛最好的車,給您的朋友送去。”他已經幹了十幾年的經理了,對於自己的眼光,他還是很相信的,眼前的這一個男子絕對是一句話,自己就會沉屍漢江的結果。此時,他隻有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滿足這一個家夥的要求,況且他的要求並不過分,自己還是可以拿到幾千塊的提成的。


    “恩。”過江龍嗯了一聲,轉身對身後的豆芽坐地炮說道:“老二,你去陪他劃賬。”


    坐地炮應聲是,跟著那一個經理一起走了。


    張俊喘息一會,他看著正在一邊看著自己,一邊在自己的那一個白色的底褲上撫摸的歐陽靜,壞笑一聲,一把將歐陽靜摟著,張嘴就是親吻了上去。


    姍姍媚眼如絲的躺在沙發上,她的肌膚透著一絲粉紅,剛才那身心達到巔峰的狀態實在是太美妙了,此刻自己的男人正在那一個比自己年輕,比自己漂亮,比自己清純,甚至就連身子也是比自己純潔的女孩身上忙碌著,然而,此時的姍姍卻是生不起一絲的嫉妒與不滿,上午的時候,自己對歐陽靜說了自己的故事,而歐陽靜也是對自己說了她的故事。


    歐陽靜高中的時候,落榜了,家裏的條件也是不好,畢竟是山區,經濟條件是沒有這靠河地帶活躍的,這裏的人們隻要是舍得力氣,買一條船,下河打一天的魚就是幾百塊,而費用不過是炸藥和柴油罷了,幾乎是沒有本錢的。雖然對於那些開發地帶來說,這裏的收入簡直可以無視,可是對於一些山區,一些道路不通的地方來說,這裏簡直是天堂了。


    歐陽靜說到自己為了張俊,毅然可以做小三的時候,姍姍就已經感動了,當她說到自己一個人在學校生活了三年半,每天思念張俊的時候,就是在日記上一遍一遍的給張俊寫信,那些信她還不敢寄出去,她怕收到的是張俊那已經結婚的消息,在痛苦之中,歐陽靜苦苦的等待了三年多時間,終於她畢業了,她拿到了自己的畢業證、學位證,同時她又是三年半來第一次進了張俊的qq空間,當她從張俊的空間得知張俊不但沒有結婚,反而還回老家開了體繪店的時候,她毅然的過來了。


    姍姍上午與歐陽靜相互述說著,兩人都對對方的那一股癡情感動,雖然這樣以後無法保證兩人會不會鬧別扭,可是這一刻,這兩個喜歡上了一個人的女人,卻是相互敬仰的,和這樣的一個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她們都覺得值了,起碼自己的眼光不差!


    張俊的手一遍一遍的遊走在懷裏的人兒的肌膚上,遊走在她的脊背上,她的秀發上,她的那一張精致的臉頰上,遊走在她的雪峰上,張俊的手是那麽的輕柔,是那麽的小心,他輕輕的撫摸著那一個已經是初具規模的雪峰上。


    張俊忽然就想起了自己與歐陽靜的第一次嘿咻的時候,那時候歐陽靜因為歲數小,她的那一個雪峰還沒有發育,那是就像是一個小包子一樣,是那麽的堅挺中帶著一絲硬硬的感覺。


    可是此時張俊的手,撫摸在歐陽靜的胸口雪峰上,那一個足足有茶盅碗口大小的雪峰,已經是柔軟而富有彈性了。


    他的手輕輕地揉捏著那一個嬌挺的雪峰,歐陽靜那雪白的饅頭,被張俊那似乎帶有一絲魔力的手掌揉捏,她的那一個性感的嘴唇不由得輕微的“嗯”了一聲。


    張俊以為歐陽靜已經是迷醉了,他的動作才會那麽的輕柔,此時聽到歐陽靜的低語,他知道歐陽靜隻是不好意思,這才裝作淪陷,張俊知道歐陽靜是害羞了,她不敢麵對自己,此時見歐陽靜的那一聲鼻音,那柔軟的嗓音,讓張俊那胯下的金箍棒,不由得“唰”的一下就是站立了起來。


    歐陽靜和張俊的身體緊密的貼在一起,張俊身體的反應,她又怎麽不知道呢!


    歐陽靜感覺到一個滾燙的家夥,此時隔了層自己的小內褲,頂在自己的小腹上,那一個滾燙炙熱的家夥,讓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她輕輕地將自己的腦袋貼在張俊的頸窩裏,伸出自己的舌尖舔了舔張俊的脖子,那一條溫暖的小雀兒,舔在張俊的脖子上,張俊頓時渾身不由的一震,這一樣異樣的感覺讓張俊的呼吸也不有的急促起來。


    張俊使勁的將歐陽靜摟在自己的懷裏,開口輕輕的在歐陽靜的耳邊問道:“靜靜,你想要麽?”


    歐陽靜那本來就粉紅的臉更加的紅了,她將自己的臉埋在張俊的胸口上,用那幾乎是若不可聞的聲音,低微的輕輕“嗯”了一聲,張俊看著這一個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自己的女孩子,他忽然想要作弄他一下,於是不由得開口調侃道:“靜靜啊!你恩什麽呢?快點說你到底要不要啊!”


    “討厭!”歐陽靜抬起自己的手,輕輕地打在張俊的身上,她嬌嗔道:“你不要算了,人家不理你了!”歐陽靜嘴上說著不理張俊了,可是她卻是仰著自己的臉,閉著眼睛將自己的臉麵向了張俊的方向,還微微的用自己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那一條粉色的舌尖,舔在歐陽靜那性感的小嘴唇上,那微微露出的一顆顆潔白的貝齒,那粉紅的小巧舌尖,那嘴唇上因為炎熱、幹燥微微的皺褶,那歐陽靜嘴邊的根根小絨毛毛,這一切讓張俊是那麽的著迷。


    張俊看著歐陽靜那揚起的精致臉龐,看著她的睫毛因為激動而微微的抖動著,她的眼珠在那眼皮裏轉動時,那一個好看的雙眼皮的眨動,微微得帶動的一點點波動,看著歐陽靜那呼吸的時候,她的鼻翼輕微的擴張收縮的樣子,看著她的喉嚨因為緊張而輕微的吞咽動作。


    張俊不有的癡了傻了,這一刻他寧願時光就這樣停止!


    歐陽靜等了一會,她沒有等到張俊那前來的嘴唇,不由得微微睜開了眼睛。


    她看著張俊那一付癡迷的樣子,看著張俊那一眨不眨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這一刻歐陽靜忽然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她寧願一輩子就這樣看著眼前的男人,就這樣兩人什麽也不做,就這樣的互相看著對方,就這樣看著自己,就這樣互相攬著對方,永遠也不分開!


    張俊攬著歐陽靜躺在了沙發上,他輕輕的將歐陽靜攔在懷裏,在歐陽靜的耳邊說道:“靜靜,咱倆做那事吧!”


    歐陽靜紅著臉埋在張俊的懷裏,不敢看他,嘴上卻是輕聲說道:“討厭,不要啦!”嘿嘿,解釋就是掩飾,當一個女孩子說不要的時候,她的心裏是願意的,張俊不知道自己是在那裏看到的這樣一句話,可是自己確實相信他是至理名言。


    張俊記得自己看到過這樣一個笑話,說的是,一個秀才進京趕考,路上借宿在一個寡婦家,寡婦家裏隻有一張床,於是,寡婦對考生說道:“今晚你就睡在裏麵,我睡在外麵,咱們找中間劃一道線,睡越過線,就是禽獸。”


    半夜,寡婦的手越過了線,考生說:“你過界了。”寡婦說:“無意的。”


    過一會,考生的手也是超過了那一道線,寡婦說:“你是禽獸嗎?”考生道:“不是。”寡婦說:“那就不要過界。”


    半夜,寡婦見考生久久沒有過界,又嘟囔道:“你丫就是一個禽獸。”


    考生以為自己又過界了,於是,朝裏麵挪了挪。


    早上醒來,寡婦見考生規規矩矩的睡在裏麵,不由得一巴掌拍過去道:“你他媽的還不如一個禽獸!”


    張俊回憶起了那一個故事,明白自己如果像那一個考生那樣,自己也會被歐陽靜在心裏罵做禽獸不如,在禽獸和禽獸不如之間,張俊寧願做一個禽獸。


    張俊一把攔過歐陽靜那隻有一條小底褲的身子,翻身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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