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1-17


    老人見這一個小地方仍然是被張俊記得清清楚楚,他哈哈笑道:“還別說,當年你把萬年那小子嚇得不輕,半夜黑地的那家夥背著你跑了七八裏!”


    張俊的臉瞬間就紅了,自己的兩個女朋友還在一邊呢,這一個老人就哪壺不開提哪壺了!他說道:“那件事我都是忘記了是為什麽鬧肚子了,隻是記得又是拉肚子,又是發燒的,折騰了好久才好。”


    “是啊!娃娃。”老人講張俊三人領到了自己的屋子內,說道:“當年你身體很弱,現在好了嗎?”


    張俊說道:“那時候身體底子差,小時候吃虧了,一直沒有補回來,後來大了,身體就好了。對了爺爺現在隻有你一個人看家嗎?”張俊的意思如果是這一個老人一人在家,他就幫忙做飯去,張俊的廚藝雖然不好,可是還是可以拿得出手的。


    “哪能!”老人拿出一包煙,撕開放在桌子上,招呼張俊自己拿,又進裏屋拿出了一小筐的山楂,示意兩個女孩子吃,這才回答道:“你家小爹他們沒有出去,現在都是你那一個小爹家做飯,看著時候,他們聽該快回來了,”老人從桌子上拿起電話,撥了幾個數字,然後對著話筒說了幾句。


    小爹是漢江一代的方言,意思是比自己的父親年紀小的叔叔。在朝著中原那邊過去一點,這一稱呼就是大大,可是在張俊的老家,大大是指自己的姑媽,不得不說方言很奇妙,同樣的一個詞匯,代表的竟然是不同的意思,甚至還會南轅北轍。


    張俊掏出自己的煙,遞給老人,老人擺擺手,指著自己的旱煙袋說道:“我還是喜歡這家夥,你應該還是記得的,那時候我和你爸爸喝酒,他們抽紙煙,我就是這一個家夥。”


    張俊與老人胡扯著,沒一會一對四十多歲的夫婦就走了進來,他一進來就說到:“吆!看見院子裏的那一輛轎車,我還以為咋了呢!原來是來客了啊!”


    張俊急忙站起來,掏出煙遞了過去,那一個男子也是掏出了自己的煙,張俊與那一個男子互相換了煙,那一個男子說道:“爹爹,這是?”


    老人說:“張師傅,還記得嗎?就是給你大哥當年刷家具的那一個張師傅的兒子,就是當年那一個拉肚子的小孩。”


    歐陽靜和姍姍聽見老人如此奇葩的介紹,不由得掩著嘴直笑。


    張俊鬱悶的看著那一個老爺子,您老人家可真是!實在是無語啊!這不是讓自己當著兩個女孩的麵出醜麽!


    “哎吆!小家夥這麽大了,好快啊!”那一個男子還沒有說話,他的老婆就已經是先開口了,那一個女人看著兩個如嬌似花的美女,問道:“這兩個,那一個是侄兒媳婦,還是兩個都是?”


    張俊鬱悶的摸摸頭,您可真的猜對了,可是我能說嗎?姍姍看著那一個和張俊的媽媽差不多大的女人,說道:“嬸子你好,我叫姍姍,是張俊的表姐,這是我家弟妹歐陽靜。”


    張俊看著姍姍那懂事的模樣,心裏樂開了花,還是自己的大老婆最懂事,知道自己不好回答,幫自己解了圍。


    那一個嬸嬸看著張俊那鬱悶的樣子,以為是張俊不好意思自己的爹爹揭了他當年的短處,不由得打趣道:“我還以為小侄子這麽厲害,泡了兩個美女呢!”


    張俊看著那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也是調笑道:“哎呀!花嬸子還是這麽漂亮,和當年一點都沒有變。”


    花嬸子是對小嬸嬸的一個稱呼,意思是新媳婦。這是漢江兩岸獨有的一種稱謂,當年張俊在這裏的時候,那一個女人剛剛嫁過來,他每一次喊花嬸子都會讓那一個女人臉紅,沒有想到轉眼自己已經成人了,那一個當年的新媳婦也是已經成了一個家庭老婦女了。


    “哎呀!小家夥的嘴巴還是這麽的不饒人,當年你可是就嘴巴厲害了,每一次人家和你打架,你吃虧了就鼓湧你的幾個哥哥上,現在咋樣,身體好了吧!可不要放著這麽漂亮的媳婦不中用啊!”


    張俊不由得內牛滿麵,你說當年的那一個,一說話臉就紅的花嬸子咋是這樣了呢!這可真的像自己看過的而一個笑話了。


    那一個笑話是:女人在還是女孩的時候,將自己的渾身包滾得緊緊的,哪怕是露出了一點大腿,就會覺得不好意思,可是當她不是女孩以後,她就要追求視覺上的美感了,於是這時候的女孩開始穿著露腿根,露胸脯的衣服,當她已經是遍嚐男人滋味的時候,就會露出自己的深深ru溝。當她開始要談婚論嫁的時候,一邊是繼續的更加張狂的暴露自己,一邊是將自己打扮的宛如玉女一樣清純。


    當她有了孩子的時候,就不會在意自己的咪咪會不會在人前露出來,就算是那一個個含著有色目光的男子,盯著自己的雪峰的時候,她也是不在意的一邊喂奶,一邊仍然會與旁人高談闊論。當她老年的時候,已經是不在意自己的身子會不會暴露了,她可以旁若無人的在公眾場合清洗自己的身體。


    於是有人總結了,關於女孩對自己的咪咪看不看重的幾個詞,那就是處、女的金奶,少女的銀奶,少婦的狗奶,老婦女的牛奶。


    這是一個深奧的冷笑話,說的是女人一生之中對於自己的咪咪的保護過程,同樣也是女人一生的心裏變遷,少女的羞澀,女孩的顯擺,女人的不在乎,老人的不在意。


    眼前的這個嬸嬸,不正是這樣的而一個寫照嗎?當年那一個愛臉紅的少婦已經一去不返了,此時的她可以肆無忌憚的調笑自己,可以毫不在意的講著張俊的笑料。


    看懂張俊那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那一個嬸嬸留下一句你們聊,我去準備午飯,就轉身去了廚房。


    那一個小叔張俊道:“你爸爸現在在幹什麽?還在做油漆活?”


    張俊搖搖頭:“沒有,哪能呢!現在不是都搞裝修了嗎?做油漆已經是沒有市場了,我爸爸早幾年在外麵打工,這也是才回來沒有幾年,現在就是到處打一下零工,然後就是忙一下田地裏的活,其餘時間就是到處去喝酒聊天。”


    “哦。”他點點頭,說道:“你家還在中原?”


    “前年在這裏買了房子,就在三岔路,你以後去哪裏趕集,可以直接到家裏去玩。”張俊的家是從中原那邊搬來的,他小時候還是在老家,後來上學了才回家的。所以這一個小叔叔才問自己家是不是還在老家。


    “讓你爸閑了過來玩,二十來年沒有見過了,現在估計都認不出了。”那一個小叔說道。


    沒有多久,那一個嬸嬸就已經做好了飯菜,那小叔拿出兩瓶白酒就要撬開,張俊急忙攔著,說道:“叔叔,我開車來的,不能喝,現在查的嚴,逮到一次就是拘留半個月,過年時候我過來,那時候咱們在喝。”


    “那怎麽行,喝醉了也沒事的,你也看到了,這一排二十多間房子都是空的,喝醉了就住一天,反正現在不忙。”老爺子勸解到。


    “不不,不了,”張俊急忙攔著,開玩笑,他們的酒量自己可是知道的,那可是一人都可以喝兩瓶的家夥,況且山裏的人比較熱情,現在沒有看見那一個嬸子,估計待會又是直接上來就勸酒,自己擱在以前可是不懼的,可是現在自己的胃已經喝壞了,這樣真的很要命。


    張俊攔著說道:“這樣吧,我這幾年一直都很懷念你們釀的米酒,咱們喝點米酒吧!就是不知道你家還有沒有做米酒。”


    “哪能少的了了,有米酒就是不好看。”男子說道,他有點遲疑,張俊開的車子他認識的,那可是要幾十萬的家夥,他不知道張俊的這一個車子是別人送的,以為張俊做生意賺錢了呢!拿米酒出來實在是有點丟人,他遲疑的兒說道:“要不叫你嬸子去買點啤酒,咱們喝啤酒吧!再說了就算是不住下,讓侄兒媳婦開車不也可以回去,三岔路離這裏隻有十幾裏,就算是推著走,晚上也可以趕回去的,況且你看這一排的房子,雖然還是十幾年前的老房子了,可是住人還是沒事得,”


    最後還是那一個老爺爺說了一句話,打消了兩人的爭執,老人說:“老小啊!就聽小家夥的,端一壇子米酒來,你大哥家的老二,不也是老嚷嚷著要米酒嗎?我估計是這些孩子想起小時候的米酒了。”


    “那是!”張俊讚同道:“小時候喝了你家的米酒,我可是惦記了二十來年啊!”


    “哈哈!好,就喝米酒!”小叔爽朗的笑了一聲,從裏間拿出一個二十斤的酒壇,拍開酒壇上的泥巴,將那一個紅布揭開,頓時一股香甜的米酒味道撲鼻而來。


    “恩,和我家的釀的酒差不多。”歐陽靜扇動幾下鼻翼說道:“味道不錯,比那些工業釀造的酒要好聞的多了。”


    這時候滿滿的一大桌子菜,就已經端了上來了,隻見整個的雞,整隻的鴨,還有山裏的特產野雞,兔子,木耳,地菌……雖然樣式不大好看,可是那滿滿的一桌子菜肴,可是實惠的很。


    張俊幾人坐在桌子邊,那一個老人先是就端著一碗酒對張俊說:“來,小家夥,爺爺歲數大了,就這一碗,喝了就是你們的事了。”說完不待張俊反應,直接的一口灌了下去。


    “哎呀!爺爺,你慢一點,我那裏敢攀扯你,你自己慢慢的喝就好了,你那麽大歲數了,這讓我怎麽好意思啊!”張俊端著碗,喝也不是,不喝已不是,這一個歲數已經這麽大的老爺子了,敬自己酒,自己不喝不給麵子,喝了就是自大了。


    那一個小叔看到了張俊的尷尬,於是笑著說:“那咱們就一起敬老爺子一碗。”


    歐陽靜、姍姍也急忙端起麵前的酒碗,喝了一口。


    張俊見那一個叔叔給自己解了圍,端起麵前的酒碗,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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