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1-26


    張俊順著一條被人們踩出來的小路,向山腰的那一座道觀走去,張俊走到了一半,忽然看到了那道觀內微微透出的燈光。


    自己以前來這裏過,那時候自己還在小著,他記得那時候因為山裏的山貨,每年帶來的收益很是可觀,而山貨通常不是采摘了就可以賣錢的,是要經過粗加工以後,才會有人前來收購的,張俊記得,那一年自己還沒有上學,跟著別人來過這裏,那時候自己還小,他已經是忘記父親在給那一個村子刷油漆活,隻是記得自己跟著幾個大哥哥一起上來摘山楂,記得那一個道觀就是那時候被修繕的。


    那個時候,根本沒有塑料瓦,所以那時候這一個道觀的屋頂使用的是石棉瓦,石棉瓦在使用了一段時間後,裏麵的絮狀絲綿會漏出來,那時候自己幾個小孩子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將那些毛毛拽掉,然後趁著大人坐在地上休息的時候,將那些絲綿放在人家的脖子裏。


    絲綿鑽進了衣服內,會有一種麻癢難耐的感覺,那種感覺越是抓越癢,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地方洗澡,這時候,張俊們幾個小孩子就會去將那些大人摘到的山楂拿走,這裏盛產一種大山楂,那是一種獨特的山楂,那種山楂是淡黃的,個子比紅色山楂要大一些,味道是淡淡的清甜,吃起來有一種成熟的蘋果才有的綿綿感。


    山楂通常都是紅色的,可是這漢江一代獨產一種特殊的淡黃山楂,這一種山楂要比紅色的山楂好吃。我曾經在很多地方都呆過,隻有在我的老家見過這樣的一種山楂,那種淡黃的山楂,比一般的紅色山楂都要大得多,和那種精挑細選的山楂一樣大的個子,吃起來和成熟後的麵蘋果一樣,但是味道是微微的帶著一絲絲的甜味,比蘋果要好吃的多了。可惜的是,我老家並沒有在意這樣的一種幾乎是誰處可見的山楂,不然也是一種特色了。


    所以如果因為這一本書,對我的老家有興趣的朋友們,可以在每一年放暑假以後半個月時間後,來漢江襄陽玩,狐狸明年在家裏不會出來,到時候咱們一起去摘山楂,那一種山楂我也是有十幾年沒有吃過了,此時已經是小年了,狐狸敲下這一段話的時候,正是小年的上午,快十二點了,女友在和我聊天,寫到這裏,忽然很想把女友帶回家,明年我們一起去摘山楂,朋友來襄陽了,記得聯係狐狸,住宿全包如何?嗬嗬!小年快樂!


    張俊小心的朝那山腰的那一個道觀走去,他漸漸的接近了那一個道觀,張俊不在前行,他站在一顆大樹的後麵,借著那一個大叔遮掩著自己的身影,仔細的觀察起來。


    這是一個修建在一個比較平緩的山腰上的院落,大概有一兩千平方的一個房屋群。這一個六羊山在這裏有一個比較平緩的山坡,那一個山坡大概有幾十米那麽寬,前麵是緩緩的向下的山坡,後麵是一個微微陡峭一些的山尖,兩邊都是比較茂密的叢林,那一個青色石頭修建的道觀,宛如是建立在一個簸箕口一樣的地貌上。


    張俊記得就在那一個茂密的森林裏麵還有一個小溪,那是一個從山尖的一個泉眼流出的泉水,當年這一個山頭名字由來的那些逃難的村民,就是依靠那一個山澗的泉水活下來的,張俊記得自己小時候用石棉瓦的毛毛,放在人家的脖子裏以後,那些被捉弄的人,就是在那一個小溪洗澡的。


    張俊至今還是記得那一個山澗的泉水格外的香甜,整個漢江的水質是4a級,可是張俊依然感到了那泉水的甘甜可口,由此可見,那一個山泉的水到底有多麽的好,想起了那一個山澗,張俊就知道等一下自己應該怎麽逃走了。


    這時候,從那一個道觀內走出了兩個男子,他們拍了兩下手掌後,從前麵的那茂密的叢林裏鑽出來的兩個男子,他們低聲的說了幾句,張俊因為離得太遠,沒有聽到他們的在說什麽,那兩個出來的男子一人尋找了一個草叢鑽了進去,本來就在外麵的那兩個男子,則是回到了道觀內。


    “咦!還有暗哨!”張俊自言自語一句,他繼續觀察了一會,見沒有人注意到自己,他將那兩個男子的位置記清楚的以後,悄悄的離開了這一顆大樹,朝那一個記憶中的小溪的位置走去。


    山間多鬆樹,鬆樹枝是很少的可以直接從樹上砍下來,就能夠燃燒的植物,鬆樹的油脂比較多,那鬆針上厚厚的油脂層是燃燒時候,最好的助力,這裏有一個小溪,張俊已經是隱約可以聽見,小溪從高處降落拍打在石頭上的聲音了。


    隨著張俊離那條小溪越來越近,那一條小溪的聲音也是漸漸的大了起來,最後,竟然是隻能夠聽見小溪從高高的山澗落下時,撞擊在岩石上的聲音了。張俊記得那一個小溪邊很多低矮的鬆樹,那是山裏的人們為了洗澡方便,特意將那些高大的鬆樹給砍伐了,然後利用鬆樹新生的茂密樹枝,來做一個自己光著身子洗澡時候的屏障。


    張俊不知道自己已經是十幾年沒有過來了,這裏的人們還有沒有那一個習慣,他隻是臨時想起來了這樣的一個計策,張俊從剛才那兩個人的動作裏,已經是看明白了,自己如果對上其中的一個人,可以在一分鍾之內放倒對方,對上兩個張俊可以在五分鍾之內將對方幹掉,可是對上了三個張俊隻有自己逃跑的份了,他無法保證自己的與那三個人對打的時候,別人不來幫忙,自己隻有一個人,人家可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的啊!


    張俊一邊走,一遍看看四周那茂密的叢林,他不信起火的時候,那一個過江龍還是可以保證穩坐釣魚台,自從自己看過了那一個警花的日記,張俊就已經明白,那一個王少絕對是過江龍不敢得罪的,王少要的女人在過江龍手裏,他不相信,當那一個女人麵臨危險的時候,過江龍依然可以保持冷靜。


    隻要是過江龍稍微的慌亂一點,那就是張俊的機會。張俊為了自己以後沒有麻煩,已經是決定和那一個過江龍撕破臉皮了,至於那一個車子,張俊本來就是沒有多大的興趣,他雖然沒有什麽錢,可是自己買一輛車子,還是可以做到的。


    他之所以接受了那一輛轎車,說到底,還是自己對過江龍不信任,既然可以先預支工錢,雖然不是現錢,可是張俊還是覺得將東西拿到自己的手裏保險的,再說了,自己是要用做體繪的工錢換取那一輛車子的。又不是自己白白的拿了過江龍一輛車子,本來就是自己合法勞動得來的,張俊幹嘛不要呢!


    張俊來到了那一條小溪邊,心裏那一刻懸著的心,落到了自己的肚子裏,也許是這一座山上那生產的山貨,讓周圍的人覺得有利可圖,也許是往日的習慣,讓人們已經是每一年都會前來,將那小溪邊的鬆樹給砍伐掉茂盛的主幹,留下那些長得奇形怪狀的細小樹枝。


    張俊看著那一條,幾乎是就像是一個綠色長廊一樣的小溪,夜色下,那本來是翠綠的鬆樹枝,展現在眼睛裏麵的是黑色的一排陰影,張俊來到了那一條轟轟隆隆的小溪邊,將鬆樹枝給掰了下來,他發現那旁邊去年砍伐的幹枯樹幹,依然是留在了原地,張俊看著那已經是幹透了的鬆樹枝,心裏盤算開了,自己可以將那些幹枯的樹枝給扛過去,然後在弄一些的濕樹枝放上去,那樣那點燃以後的濃煙就會更加的大了。


    到時候,隻要是過江龍將那劉甜轉移了地方,半路上就是自己下手的機會,就算是自己無法將劉甜救出去,可是隻要是自己將那劉甜被綁架的照片拍下來,自己就可以洗脫嫌疑了。


    張俊來到了小溪邊,因為樹林擋住了天空的月光,因此樹林裏麵有一點的黑暗,張俊幾乎是摸索著來到了那一條小溪邊,期間自己好幾次差一點被跘倒,張俊來到小溪邊,將那些自己掰斷的樹枝給放在了水裏浸泡了一會,因為這一條的溪流聲音很大,因此張俊一點都是不會擔心自己弄出來的聲音,會不會被過江龍一夥人給發現了。


    張俊將那些弄濕的鬆樹枝,和自己從土地上撿起來的幹枯樹枝扛起來,從那一個道觀的後麵繞了回去,他來到了那一個道觀的後麵,將手裏的樹枝靠著了那一個道觀的後圍牆上,因為擔心在這一個道觀內生火會將整個山峰點燃,因此附近的村民已經是將道觀周圍的數目給砍伐了個精光。


    北方的院落都是方方正正的,沒有江南小院的那種柔弱的唯美感,因此那兩個在正麵做暗哨的保鏢並沒有發現張俊的動作。


    張俊將那足足丫頭幾十斤的樹枝給靠在了那一個道觀的後牆上,然後又轉回了樹林裏,他從地上收拾了一些掉落在地上的鬆針,然後將那些鬆針給抱到了自己堆放的柴火下,張俊決定來一個放火燒山,當然不是真的燒山,他隻是要借助那點燃後的濃煙,刺激一下那一個過江龍,讓他以為自己已經是暴露了,然後將劉甜轉移,自己在在半路上趁機將劉甜解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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