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媽媽是迫不得已,媽媽都是為了你……”


    “滾……我不聽,你是個不要臉的女人,你賣的,我不聽……”


    朱蒙蒙眼前暈暈的,有種悲痛欲絕的感覺,揚手又抽了朱娜一巴掌,自己跪在地上嗚嗚的放聲痛哭起來。


    朱娜捂著臉龐哭著跑了出去,朱蒙蒙忙要追,可是腳下發軟,使不上一點力氣,這時霍子豪忙在窗前說道:“朱姐,你放心,我去追她……”


    朱娜跑到大門口之時,看見了陳楚,狠狠的推了他一把,又繼續往前跑了,陳楚想追,又不知道追上該說些什麽,而霍子豪隨後追著。


    朱娜在小學的時候跑步就挺快的,百米,三千米都可以,霍子豪也沒誠心追,兩人跑跑停停的。


    陳楚也要去追的時候,正好朱娜她老娘朱蒙蒙渾身虛弱的跑到大門口,眼看著要一屁股跌坐下去,胸前的那對大肉球晃呀晃的。


    陳楚下麵受不了了,梆硬榜樣的,見朱娜她老娘要摔倒,陳楚忙過去扶,而手卻直接抓向人家的胸口……


    農村結婚都早,很多十六七歲就結婚了的,十八九歲懷孩子太正常了,最小的十五歲生孩子也有的。


    2000年的時候農村很多地方十七八歲女孩兒結婚的多,二十三四歲都被人家認為是老姑娘了,屬於嫁不出去,或者有毛病那種……


    朱娜雖然十六歲了,她老娘才三十三歲,十七歲生下的她,那年月不算太稀奇的,很多娘兩長的就像姐倆似的。


    而朱娜老娘能生出朱娜這樣的美女,本身自身的條件就好,一米六五的身高,皮膚又白又嫩,第一眼給人的感覺這哪是三十二歲的女人啊?就是二十五歲麽!


    而且就像是幾年以後的朱娜一樣,娘倆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朱蒙蒙臉上沒有什麽褶皺,包養的好,雖然在農村,家裏有地,但是她都是包出去的,從來不種地的。


    她也是小楊樹村的老戶了,隻是父母都沒了,她嫁出去幾年,隨後就帶著孩子回來自己過日子了,為了孩子她沒有找男人重新結婚。


    主要怕給孩子找一個後爹對孩子不會好,一點點的把孩子拉扯大,但是一個女人沒有男人的支撐,在農村活下去很難,而且朱蒙蒙還不是那種肯吃苦受累的人……


    小的時候便把朱娜放在親戚家,她去歌舞廳啥的,陪人跳舞,模樣漂亮,還能說會道的,便一點點的出台了,也放開了。


    再說她也需要男人啊,不被男人糙,她還是女人麽?晚上也寂寞啊,總用黃瓜摳也不是那麽回事啊!所以這能解決生理問題還給錢,這工作不錯,還不累,兩腿一劈,就能有一袋大米,碰見幹事兒快的,她用下麵的13一夾,幾分鍾就出去了。


    男人隻要那東西出去了,就是泄了氣的皮球,讓他使勁兒也都使不出來了……


    朱蒙蒙現在也是好時候,長得楊柳細腰的,上麵一件淡藍色的t恤,跟朱娜一樣留著短發,眼睛亦是又細又長,睫毛彎彎,紅暈的小口,而下麵是一條白色的長褲子,白色運動鞋。


    哪裏也不像是一個有了孩子的女人,甚至不像是結過婚的女人,她甚至比劉翠長得還要年輕,皮膚還是那樣的奶白奶白的。


    啊……陳楚一陣神情蕩漾,見朱蒙蒙要摔倒,忙上去攙扶,一把自然的摟住朱蒙蒙的細腰,一手摟著她前麵的小腹,不過胳膊往上麵一擼,小臂正勒住了她的兩隻奶。


    那奶有些軟,但卻大的狠,雖然陳楚沒抓,但小臂感應著,像是一隻手掌難以抓住。


    陳楚有些激動,看著朱蒙蒙那糜棱的淚眼,還有紅潤潤的小嘴兒,真想去親上一口。


    嘴唇動了動說道:“大姐,沒事的,朱娜那麽大的人沒事,你先要保住身體啊……”


    “唔唔唔……”朱蒙蒙哭了起來,要是沒陳楚抱著,她早就摔倒了,平時她也是傲得很,娘兩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脾氣秉性也都差不多。


    和王小眼差不多,鄰居都挺煩她們的,雖然在農村住著,但是平時也不太走動,而且農村傳消息特別的快,一有點啥事兒了,全村人都馬上能知道。


    朱蒙蒙是高價野雞的事兒他們也都知道,都說她的13真貴,是鑲金邊的……而剛才她們娘倆吵架鄰居也都聽的清楚,心裏都很痛快,不過不想出來看,一個雞他們不屑。


    農村對這種搞破鞋的女人很鄙視,更不屑與其來往的。


    陳楚看了看左右沒人,而朱蒙蒙又渾身打冷戰哆嗦了起來,知道她是過於的激動了,有些情緒失控。


    忙一手摟著她的脖子,一手抱起她的腿彎,手臂用力把朱蒙蒙抱了起來,她並不重,頂多九十斤而已,隻是陳楚抱起她的時候,手掌碰觸到她的大腿彎以上,感覺著她熱熱的屁股下麵。


    他沒有報過朱娜,但卻抱了朱娜她媽,感覺朱蒙蒙的皮膚是那麽的好,不禁輕輕說了一句:“朱姐,你,你的身子真嫩……”


    他說話的聲音很小,而朱蒙蒙此時差不多虛脫了,渾身使不出一點點力氣,陳楚快步把她抱回屋裏,放在炕上。


    朱蒙蒙有些發抖,看了看陳楚也有些發愣,陳楚隨即把他家的立櫃打開,拿出一床被子給她蓋在身上。


    隨後輕聲說道:“朱姐,你別動,我來給你紮幾針,你……你是不是患有貧血的症狀啊?”陳楚邊說著,手已經從腕間的像是護腕一樣的針袋裏抽出了一支銀針。


    朱蒙蒙一愣,隨即眼裏又露出擔心之色,陳楚知道他不是擔心自己會不會針灸,還是擔心朱娜。


    “朱姐,你先別動,你情緒不要太激動,不然容易出問題,你身體一直很弱,為啥平時不加強營養?還總是熬夜……你別問,不要說話,好好休息,你放心,我和朱娜是同學,她不能有啥事,給你針灸完,你就休息我去把她給找回來……”


    陳楚說著已經按住朱蒙蒙的胳膊,她的胳膊是那樣的嬌嫩,就像是小女孩兒一樣,白淨又纖細,陳楚心裏暗想,想要真正的得到朱娜的人,還有她的心,必須得先從她老娘入手了。


    手中銀針運轉,隨後陳楚刺入她尺穴,這處穴位是刺激她的脈搏的,寸關尺是人體脈搏的大穴,同時也是刺激脈搏有力跳動的穴位。


    人一般處在虛弱昏迷的階段,中暑或者是溺水,都要掐住人中和虎口穴,而掐住虎口穴刺激人清醒,不如卡住尺穴,如果回針灸那便更好了……


    陳楚刺中是尺穴旁邊的一處穴位,是人體的一處隱藏穴位,銀針要刺進去一寸半方可……


    輕輕黏動銀針,陳楚隨後又刺進去幾針,朱蒙蒙慢慢的感覺身子有力了一點,抽泣兩聲說:“我,我要去找我家朱娜……”


    陳楚笑了笑,拍拍她肩頭說:“一會兒我去找,你就放心吧……”


    陳楚鼓弄了一會兒,隨後又抽出了銀針,重新插進黑色護腕裏。


    朱蒙蒙忙說:“謝謝了,多少錢?”


    “嗬嗬,朱姐,你說啥呢?要啥錢啊?咱都一個村裏住著,你以前就有一些毛病,不過這些年保養的很好,剛才一激動差點就犯了,你不要動了,朱娜我去找,你萬一再有個好歹,朱娜以後怎麽辦啊?”


    “唉……”朱蒙蒙歎了口氣:“都怨我,我,我做了不該做的事兒,再說,再說是哪個挨千刀的和……和我家朱娜說那種事,真是該死……”


    “哪種事?”陳楚淡淡問了一句。


    “就是……唉,我也不瞞你了,我……我不是個好母親,我,我和別的男人……”


    陳楚笑了笑:“那有啥啊?你一個女人帶著個孩子那麽不容易,而且為了她還沒找男人,在外麵和男人有點事兒也正常啊,誰那麽沒良心,說這樣的話!”


    朱蒙蒙有些感動,像是找到理解她的人似的,感動的眼淚在眼中轉轉:“要是讓我知道誰和我家朱娜說這種事,我,我絕對饒不了他!”


    陳楚嗯了一聲:“朱姐,你說的對,咱一定饒不了他~!什麽人啊那是!太不像話了!”


    “陳楚啊,你,你幫阿姨……幫大姐打聽打聽,到底是誰在那嚼舌根子,大姐,大姐……絕對虧待不了你……”


    陳楚看著朱蒙蒙嬌媚的模樣下麵就硬了,好像翻身把朱娜她媽壓在身下,好好的愛撫愛撫,不過心想自己那麽做是不是太……媽的,管她呢,這女人簡直跟朱娜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而且和劉翠一樣,都像是那種熟透了的水蜜桃的滋味。


    陳楚可不是以前的那種一整就害羞的小初哥了,或者說他玩過的這些女人,甚至比有些老實巴交的男人一輩子玩的都多,自然知道朱蒙蒙這是在暗示什麽。


    再說了,她都是生過孩子的人了,自己咋說也算是小夥,而且她還是沒有男人的算是寡婦,自己和她搞一把,沒啥說道。


    老子單身,她也是單身,糙一把沒啥。


    陳楚定定的看著朱蒙蒙的細細長長的雙眼,忽然目光不輟了。


    朱蒙蒙愣了愣,修長奶白的手指忙捋了捋短發,又把綠色的裙裝上衣往裏拽了拽,把兩隻奶蓋了一下,不過那深深的溝壑還是露了出來。


    朱蒙蒙那不是溝壑了,像是縫隙似的,兩奶之間好像隻能夾住一張紙。


    “啊……”陳楚忙熱烘烘的撲上去,嘴巴朝朱蒙蒙的奶拱了一拱,像是一頭野豬似的,兩手抱住她白皙的脖頸,嘴巴就貼到她滾圓的奶上。


    “啊……陳楚,你幹啥?快別的……”朱蒙蒙兩手推開陳楚,有些憂鬱的看他一眼:“你,你別這樣,我,我算你嬸了,你和我家朱娜是同學,你,你和我有輩分啊!”


    “朱姐,啥輩分啊,我,我喜歡你不是一天兩天了,要不,你讓我摸摸奶也行,正好現在沒啥人。”


    朱蒙蒙腦袋有點暈,心想這都是啥事啊,剛一愣神,陳楚已經摟過她的脖子,在她臉上急哄哄的親了兩口,手就從她衣服下麵伸了進去,熟練的繞過了她的乳罩。


    解咒手往上一撩,便握住了朱蒙蒙的一隻奶,第一個感覺就是太大了,而陳楚的手握住她的奶,指縫往前一推,便夾住了她的那枚奶上的相思豆。


    陳楚心想,朱娜,我先上了你媽,然後再,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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