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馬猴子對!幹的就是馬猴子!”馬華強匕首往下一刺,刺中那老頭兒脖子,那老頭兒死死抓住匕首,兩手全是鮮血。請使用訪問本站。レ?レ


    廢物!


    曹雲飛罵了一句,陳楚搜完子彈出來,見曹雲飛已經迅速的挑斷了那老太太跟那小子的手筋腳筋。


    鮮血滲透而出,那老太太已經休克過去,那小子雖然暈闕了,不過本能的四肢還在抽搐。


    曹雲飛這時幾步他過去,手中的宰牛刀一順道:“老家夥,你大兒子不是馬猴子麽!我他媽的就弄死你!”曹雲飛說完就要一宰牛刀刺穿那老頭兒胸膛。


    陳楚忙大步衝過去,推了他一把說道:“刀給我!”


    曹雲飛把宰牛刀遞給陳楚,陳楚雙眼微眯,按住那老家夥的一隻胳膊,隨即宰牛刀往裏麵一挑,手筋崩斷,陳楚雖然沒挑過人的手筋,但剛才也見到曹雲飛挑了,手筋腳筋便是大動脈了。


    陳楚已經把醫術都背下來了,這些還是知道了,那老頭兒歇斯底裏的慘叫起來,陳楚隨後又挑斷他的另外的手筋跟腳筋。


    馬猴子老爹泛著眼睛昏死過去。


    此時,那屋子裏的女人已經哆嗦一團,馬華強問:“這個怎麽辦?不如……不如先弄……”


    “弄個幾把!”曹雲飛進去抓住那女人摸出一把匕首衝那女人肚子便連捅了幾刀。


    這時,嚴子說道:“楚哥,咱……咱撤!”


    曹雲飛看了看陳楚問道:“楚哥,還有沒幹掉的人麽?”


    陳楚呼出口氣,想起自己幹的那個女人,淡淡道:“沒了!”


    一行人快步下樓,隨即又檢查一遍,見沒留下什麽馬腳,這才從牆頭跳了出去。


    幾人坐上麵包車,黃皮開車,黑子問了幾句,嚴子簡單的把經過說了一遍,馬華強坐到車上便有點發抖,嘴唇多少也哆嗦了起來。


    黑子給馬華強點了一根遞到了他嘴裏。


    馬華強狠狠的抽了幾口,黑子說道:“放心,馬猴子不能報警,再說,你別看那些刑偵片把警察吹的跟神似的,其實沒那麽厲害!再說了,我感覺馬猴子會把這件事猜到是尹胖子做的,不會是咱們,這件事你們幹的挺絕啊!兩個炮手,連馬猴子的老爹老媽跟弟弟,全部手筋腳筋挑斷,這在道上算是不義的……”


    曹雲飛打斷道:“啥義氣不義氣的!沒殺了他們算是不錯的了。”


    曹雲飛說著掏出一把短筒的自製的手槍,撥弄了兩下。


    黑子微微皺眉,看了看曹雲飛,想說什麽,忽然忍住了。


    嚴子也弄了一把自造的土手槍,那兩個炮手屋裏都有這玩意。


    黑子說道:“這東西不能輕易露麵了,我看還是收起的好,弄了兩把呢!”


    曹雲飛呼出口氣:“楚哥整的那把更好,應該是五四手槍,比這個準,但she程應該沒這種自製的手槍遠。”


    嚴子笑了笑問:“你咋知道?”


    曹雲飛也點了根煙,抽了一口說:“我在監獄的時候,有個判了死刑的殺人犯,他跟我挺好,他是當兵的,跟我說的……”曹雲飛說著,把土槍背在了身後。


    黑子看了看他,眼裏閃過一絲精光,隨後轉回頭不說話了。


    段洪興雖然沒進去,但聽他們說的血淋淋的,也有些緊張。


    陳楚說道:“誰家荒甸子有親戚?把車開到那!”


    馬華強這時候哆哆嗦嗦的說:“楚哥,那邊幾百裏都沒一戶人家……哪有親戚啊。”


    “行!麵包車藏到荒甸子裏。”


    荒甸子,也便是蘆葦甸子,這邊的蘆葦甸子接天蔽日,下麵就像是濕潤的沼澤。


    蘆葦甸子屬於自然保護區,很少見的濕地,但這裏也曾經是土匪窩,很久之前有個名字叫三界溝,便是天然的三條溝壑,把這片將近千裏的蘆葦甸子分成三段。


    在這裏別說幾百人,便是幾千人弄不好都能迷路。


    以前這裏土匪橫行,即便是2000的時候很多逃犯都往這裏跑,還有往***的礦山上跑的。


    去當一個礦工,累是累,不過那裏的礦工很多都是有案底的,官不舉民不糾,警察亦然不會往那種荒山野嶺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去查案的,一天到晚黃沙漫天,地上全是丘陵跟尖角的石頭。


    經常沙塵暴,不是本地人,看著延綿著的形象接近的丘陵,遇到沙塵天氣,很難走出去,別說去裏麵抓人了。


    而在這三界溝鑽進去幾個人,就算鑽進去一千人,也會藏在茫茫的蘆葦蕩中,別想發現。


    陳楚一行人直接把麵包車藏在這裏,隨後朝著***的方向走著,那裏有跑線的黑車。


    而這蘆葦蕩已經距離小康莊將近二百裏了,麵包車內的汽油已然不多,要是再來取得帶汽油來了。


    幾人在蘆葦蕩中洗幹淨了身上的血,在裏麵走了一陣,身上的衣服漸漸的滲幹,這才到了路邊,邊抽煙便等著,果然見到一輛客車,幾人招手,那客車停下了……


    ……


    輾轉了繞了好多路,最後幾人回到了瀚城。


    邵曉東已經又買了輛二手麵包車,這車寬敞一些,直接卻客運站把陳楚幾人繞著路拉到了暫居總部。


    路上無話,進了屋,邵曉東忙找出衣服給幾人換上了。


    收拾好,又吃了些東西。


    邵曉東這才說道:“楚哥,昨晚馬猴子跟尹胖子火拚了……”


    “好啊!”黑子嘿嘿笑了一聲。


    邵曉東也笑道:“還是楚哥的主意好,把麵包車停在尹胖子的迪廳,馬猴子的人就衝進去了,雙方對砍了十多分鍾,警察才到,死了三四個,傷了好幾十人啊!這是今年他們最狠的一次了,這回事兒大了!死了人了!”


    陳楚嗯了一聲,黑子又說道:“那……小康莊……”


    邵曉東說道:“馬猴子現在就在小康莊呢!揚言要幹死尹胖子,不過他沒報警,警察問啥馬猴子都不說,看來馬猴子這次是真豁出去要跟尹胖子往死裏掐了……”


    曹雲飛哼了一聲道:“掐,麻痹的,掐死一個少一個……”


    陳楚看了眼邵曉東,呼出口氣,隨後說道:“曉東,你怎麽看?”


    邵曉東沉默了一會兒,隨即說:“尹胖子疑心重,他以前懷疑過季揚,現在也懷疑穆國良,不然穆國良不會在馬猴子幹季揚的時候,插一杠子,我感覺那件事尹胖子肯定氣的夠嗆,這次……我覺得尹胖子可能也懷疑是穆國良幹的,隻要咱不走漏風聲就行……”


    邵曉東隨即看了看眾人,黑子說道:“放心,大家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隻要是一人走漏了風聲,大家多多完蛋,再說……我感覺咱楚哥應該有個名頭了,既然要出山,雖然是偷偷的出山,但也應該有個幫會的名字了,就像季哥以前叫混天團,那時候天天混,多牛逼啊!”


    黑子這時歎口氣說道:“揚子那時候不弄這個混天團還沒事,一弄這個名字,尹胖子就天天懷疑揚子要幹掉他,提心吊膽的,後來……”


    馬華強這時恢複了過來,問道:“季哥不是因為尹胖子看上他妹子了,才跟尹胖子鬧掰了才退出不混的麽!”


    黑子嘿嘿笑道:“小麻子,咋的?不害怕了?”


    馬華強咧咧嘴訕訕笑道:“黑子哥,罵人不揭短,你看你,我臉上不就長點麻子麽,你至於這麽說麽,再說了,我馬華強怕啥啊?我那不是怕,是暈血……”、


    “噗!”眾人哄笑一聲。


    黑子又說道:“其實,殺人跟殺豬沒啥區別,捅人其實就是殺豬,多打幾次架就好了,以前我跟季揚砍人的時候也怕,他給我帶出來的,別看季揚比我小,但是我佩服他,要不是尹胖子懷疑,專門找他晦氣,季揚也不會退,現在早把馬猴子滅了……”


    邵曉東琢磨著,等黑子說完才說道:“我感覺,咱楚哥應該弄個名號,名不正言不順,而有個名頭大家也好團結在一起,大家是一個幫派,是一個組織,就應該有一個番號,不然不利於團結,還是一盤散沙,現在跟季哥時候不一樣,季哥那時候本來就是尹胖子手下打手,帶著兄弟打架多了,大家都服氣他了,尹胖子才怕了,現在在楚哥上麵可沒人……”


    黑子咳咳兩聲,眼睛轉了轉,想到了季揚,隨後又想到,此一時彼一時了,不禁讚同道:“對,楚哥應該有個名頭,我也同意,不知道叫啥名字好,那個……混天團我感覺不好……那叫啥團?”


    馬華強咧嘴說:“還米飯團呢!我看直接叫黑社會得了,再不就叫陳楚黨。”


    邵曉東一拍腦袋咧嘴說:“還黑手黨呢!對了,楚哥,你……你雖然現在是初中生,但聽說對詩都把教育局副局長的朋友給幹敗了,那人叫嚴學究,可是咱瀚城公安局長戰友的老師呢!”


    “是麽!楚哥,那你起一個名字!”段洪興也嘿嘿笑了。


    陳楚淡淡笑問:“弄個幫會名字重要嗎?”


    眾人都點頭說重要。


    陳楚走了幾步,隨即說道:“古有項羽,很甜舞,恨地無環,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可歎一代西楚霸王,自刎烏江,而楚雖三戶,亡秦必楚,正好我名字裏也有一個楚字,我希望可以帶領大家,滅掉馬猴子跟尹胖子,為季揚報仇,也為咱們兄弟爭一條活路,就叫――西楚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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