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冰冰老娘還真去小楊樹村了,推著輪椅的是一個小夥兒,長得白白嫩嫩的。


    柳冰冰老娘被陳楚的針灸紮的不錯,有些熱乎勁兒了,而且好像還有了點感覺。


    腳丫子地下有股熱氣的湧動,那便是血液的運行了,一股股的暖流湧動,弄的柳冰冰她老娘挺爽的。


    心想陳楚這小子不錯,這醫術的手法挺牛的,就是歲數小點,不然自己就給他介紹一個對象啥的。不過要是自己認他當幹兒子也不錯。


    她可沒想到柳冰冰跟陳楚在一塊,第一是兩人年歲不想當,差了七歲,第二是自己女兒可是國家幹部了,開玩笑了麽,以後的對象不說是找個處長,最弱也是一個科級幹部了。


    而且還要看家庭背景啥的,不能平白無故的就找一個人算了。


    而今天她旁邊的這個小夥兒不是別人,剛留洋從米國回來,一說話就蹦出個英文,一說話就蹦出的英文,那叫一個牛逼加閃電。


    柳冰冰老娘都被整蒙了,加上柳冰冰的老姨偷偷的跟柳冰冰老娘說:“老姐,你看這小夥子不錯吧,二十四,嘖嘖,剛從米國的愛琴海回來的海歸……人家老爸是稅務局的副局長哪,這小胡的老娘那天不知道怎麽的看到咱家的冰冰了,一眼就相中了,你看這小夥子多好啊,這頭發多洋氣……”


    柳冰冰老娘見到這小子頭發梳的跟那種印第安人似的,兩邊沒有,剃的跟禿驢似的,中間一條頭發,差點以為不是國人了。


    不知道老妹是怎麽想的,不過她是不喜歡了。


    柳冰冰老姨還說,現在都什麽年代了,年輕人了,都喜歡這樣的。


    柳冰冰老娘心想,現在年輕人都喜歡沒頭發的?然後中間又一撮毛的?怎麽感覺都有些惡心,不過人家老爹了瀚城稅務局的副局長,手握大權,那自己閨女以後的工作啥的得老好了。


    進稅務局都牛逼啊。


    有幾句便是說,公檢法,稅務局,人民軍隊黑社會,稅務局排名第四,可見那錢不刷刷的進腰包啊!


    柳冰冰老娘想到這裏不禁也點頭了,自己閨女以後吃喝不愁,還有錢花,是她當娘的心願了。


    父母為了自己兒女以後富足有錢,天經地義了,這是無可厚非的,勢力也好,瞧不起窮人也罷,偏激,偏頗也好,但是沒有父母想害自己孩子的……


    柳冰冰老娘跟柳冰冰通話中,做夢也想不到,柳冰冰此時的一條大白腿已經被太高了,一個非常撩人,讓人血脈膨脹的姿勢,撅著白嫩的大屁股,讓男人衝後麵往裏麵幹著。


    而且一幹幹噗嗤噗嗤的水聲嘖嘖的。


    “哎呀,我說丫頭,你聽沒聽見我說的話啊……”柳冰冰老娘說著,旁邊的胡海峰,還有她妹子站在旁邊手扶著輪椅。


    “嗯……啊……哦……聽著呢,我煩著呢,頭暈,行了,我掛了……”


    柳冰冰說著掛斷了電話。


    老娘咧咧嘴衝著掛斷的電話說:“這死丫頭,越大越不讓我省心了……”


    柳冰冰老姨在旁邊嘿嘿笑道:“那是啊,又不是小孩兒了,你說啥人家就能聽啥咋的?女大不中留……”


    身後的胡海峰卻是很少說話,隻是抿著嘴淡淡笑著。


    ……


    “陳楚……你快抽出去,煩人,我媽快回來了……真是的……”


    “冰冰,我快噴了,再幹一會兒,對了,是不是你媽要給你介紹對象啊……”陳楚一邊在後麵幹著柳冰冰,一陣手托著她的大白腿,一隻手捏著她的屁股。


    柳冰冰撅著在那,一個膝蓋跪在床上,一隻手扶著床頭,白白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被拍擊的聲響。


    她的滿頭長發也衝白嫩的美背上滑落下去。


    而她放下了電話,便是屁股撅著,兩手一起扶著床,床身吱吱呀呀的晃動著,柳冰冰一邊呻吟,一邊兩手扶著也抓著床邊,保持著身體的平衡。


    而這樣腿分著,陳楚下麵進去的就更深了。


    而她的屁股也分開的更大,火燒雲的左右直徑也分開的大。


    柳冰冰羞紅滿臉:“行了,別幹了,你就那麽願意幹我啊,幹不夠咋的?還有啊,我都跟你這樣了,我還咋和別人處對象啊,真是的,你都害慘我了,人家我媽以前就說過不是公務員,就是海歸啥的,就因為你,我以後都讓人給毀了……啊……”


    柳冰冰感覺陳楚又狠狠幹了自己下麵幾下,像是抗議似的。


    她不禁往後甩了甩長發,本來她是長長的淡黃色的馬尾辮的,被陳楚幹的頭發都散開了,麵色紅潤,被滋潤的如同被雨水衝刷過的紅櫻桃似的。


    異常的嬌嫩了。


    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


    陳楚最後抱著她白嫩的屁股,再次受不了的噴射了進去。


    這時,外麵也恰巧傳來的敲門聲。


    陳楚下麵緊緊的貼住柳冰冰的火燒雲,興奮的甩了甩頭,感覺自己比做神仙都爽。


    柳冰冰也舒舒服服的,不過,聽到了敲門聲臉蛋兒騰的紅了,忙往下推陳楚。


    “哎呀,都怨你,你看我媽回來了……這下完蛋了……”


    陳楚擦了擦汗,心想讓你老娘看見才好呢,正好結婚唄。


    農村基本上結婚都是宴請就算了,對於那張結婚證遠沒有宴請親朋重要。


    有的是結婚了,過一兩個月再去補證的,還有更晚的了。


    柳冰冰忙光著屁股跳到地上,找衛生紙擦下麵,剛才的紙巾都用光了。


    柳冰冰老娘不禁在外麵焦急道:“死丫頭,開門啊!我忘帶鑰匙了……快點開門啊!”


    柳冰冰越是著急越是出差,內褲還穿反了,陳楚還一會兒在後麵摸摸她的腚,一會兒捏捏她的紮的,弄的柳冰冰又羞又怒有刺激。


    陳楚看著她兩條腿間內褲鼓起的*部,像是個小饅頭似的,還被內褲勒出了一條小溝壑,手指禁不住在那條小溝壑劃拉一下。


    柳冰冰渾身一顫。


    “陳楚,你再鬧以後我就不跟你好了,我沒和你開玩笑……”柳冰冰說著臉蛋兒冷了下來,像是結霜凝冰了一樣。


    陳楚一怔,旋即想起張老頭兒說過的話,女人都是大騙子,喜歡甩臉子,喜歡耍性子。


    就像是毛驢似的,你得順著毛摸,不能嗆著毛,不然那毛驢得尥蹶子踢你。


    而且女人說的話一般都是相反的,不要和小女人一般見識,女人要吵架,理她幹嘛,愛吵她就吵去,到了晚上吵累了,還不是被騎在身下幹,所以啊,呈口舌之利沒用,最後撂倒才是硬道理。


    陳楚見柳冰冰不讓他摸,那樣子還像是生氣了似的,陳楚兩手忙從後門抓住了她兩隻帥呀甩的飽滿白嫩的大白腿,揉了起來,下麵又抵住柳冰冰的屁股溝。


    “你剛才說啥?是不是說不和我好了?嗯?你竟然敢說這種不負責任的話?和我好玩了就不要我了?你敢不負責任?”陳楚下麵一撅一撅的把柳冰冰的屁股都捅疼了,幾下還捅到她嬌嫩的菊花上。


    柳冰冰痛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兩隻玉兔還被人家抓起來不斷的揉著,直揉搓的柳冰冰放心亂跳,心癢難搔,那麽正經的讓人差點就自己扒掉內褲,再跟陳楚幹一把。


    “哎呀……”柳冰冰酥胸抖動,玉體顫顫,下麵像是要小溪潺潺,菊花縮緊,眉頭緊鎖,聲音嬌嗔……


    “陳楚……啊,哦,你別弄了,別揉了……我剛才和你說著玩的……我不對……”


    柳冰冰臉上羞答答的,頭發柔滑的甩動,幾根弄進了陳楚到嘴裏。


    陳楚咂了咂嘴,暗道這頭發好香啊,柳冰冰的身體更香。


    有些舍不得,還是鬆開了柳冰冰的玉兔。


    兩人快速的穿好了衣服,柳冰冰下麵被陳楚挑唆的癢癢的,濕潤的。


    不過打開門的時候屋裏麵已經收拾的很正經了。


    外麵兩人,女的就是柳冰冰老娘了,還坐著輪椅,男的就是胡海峰,腦袋兩邊沒頭發,中間留著一條毛發。


    還戴著個耳錢子。


    耳錢子就是那種小耳環了,農村人都感覺那小耳環像是大錢的眼似的,所以都叫他耳錢子。


    那男的身高一米七五左右,長得挺白淨的人,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這人的身上的香水兒特別的濃鬱。


    甚至比女人的香水兒還要香,還要濃鬱了,並且那香水味比小姐身上還要香了。


    一般小姐身上都有非常濃鬱的香水兒,原因很簡單,小姐要接客啊,就像是古代的井似的,全村人整天在裏麵打水。


    小姐那裏麵也是的,本來女人那火燒雲騷味就比男的大,所以古往今來,不管是國內,還是外國,女人都穿裙子。


    很簡單的,因為裙子下麵不是透風的麽,一有騷味就都順著空氣跑出去了,島國的衣服最好,就是個床單往身上一裹,然後找根麻繩或則補丁條啥的往腰上一係,這就行了。


    睡覺的時候,或者跟男的辦事的時候,往兩邊一扒,自己就光著膀子了,特別的省事。


    而且下麵設計的很通風,叫合服,便是非常適合男女辦事的衣服……


    小姐下麵每天要接客很多,換不同的男人,身體磨蹭有著不同的氣味,所以下麵太騷了,就用非常刺鼻的香水,這樣就像是往一碗拉出的屎加入一塑料袋白糖,再加入香料,如果讓人閉著眼吃喂他吃,他也吃不出啥來,還覺得挺甜。


    所以小姐的香水味特別弄,隻顧著她那刺鼻的香味了,就聞不到身上的騷氣拉轟的了。


    而柳冰冰老姨向來勢利眼,這娘們也有自知之明,柳冰冰上次家裏有難,也就是柳冰冰老娘住院的時候,管她家借錢,親老姨竟然一分錢沒借給柳冰冰。


    搞的她差點讓劉縣長給幹了處。


    最後讓陳楚破的,兩人現在便好上了。


    所以柳冰冰老姨到了門口眼睛就轉了轉說:“大姐啊,那啥我就不進屋了,我先回去了哈……”


    柳冰冰老姨回去了。


    而她老媽不由得埋怨道:“你這死丫頭,在屋裏幹啥呢?我敲這麽半天還不開門,差點報警了……”


    她老媽萬萬想不到,柳冰冰剛才還撅著白屁股讓男人在後麵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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