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幸運的刺v刺”“饕餮1988”的打賞!


    額,已經n次在碼字時打主角的名字出現“奧德裏奇”,然後我又n次默默地按下刪除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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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雄饒有興致地聆聽三個老頭兒回憶那個屬於林球立的時代。


    嚴格意義來說,林球立不能說是中國球員,至少不是從中國“出口”海外的球員,他的祖籍是中國,國籍卻是荷蘭,並且代表過荷蘭國家隊比賽。


    談起林球立的荷蘭國家隊生涯,三位老人不勝唏噓。


    很難想象,當時作為阿賈克斯頭號球星,全隊戰術體係的核心球員,林球立在國家隊卻隻有16次出場紀錄。


    而老人們的唏噓,倒不是單單為林球立,而是感歎荷蘭足球長久以來的頑疾:種族歧視,民族矛盾。


    白人與黑人,荷蘭本土人與蘇裏南人,兩者之間時而爆發出劇烈衝突,在足球場內,在荷蘭國家隊的更衣室中,另原本璀璨無比的荷蘭足球飽受折磨,也屢屢在關鍵時刻令人失望透頂。


    可想而知,林球立縱然已經是阿賈克斯的核心,卻還是在國家隊難有立足之地。


    秦雄對林球立在荷蘭國家隊的遺憾不感興趣,但是他對於林球立能夠成為阿賈克斯的no.1非常向往!


    關於林球立的記憶,在最後結尾處,老人們又不禁感慨萬千。


    “他去了希臘聯賽,賺大錢,是的,他成了那個時代球員中不多的富豪,可是,他浪費了自己的光陰,當他再回到荷蘭時,阿賈克斯已經瞧不上他了,他去了費耶諾德,度過了一段糟糕的日子,然後,重新振作起來,最後,也就那樣吧。其實,原本他可以有更輝煌的足球生涯,可惜,他自己做出了錯誤的選擇,就像現在很多剛出名的球員,腦袋裏隻想掙錢,結果呢?耽誤了自己的前途。”


    文質彬彬的皮斯特眼含深意地凝視秦雄,這番話一語雙關,似乎是作為老人對年輕人的忠告。


    秦雄昂著下巴,斜視已經徹底暗下來的天空,微笑道:“我會超越他!一定會!”


    弗雷迪聞言一笑,他已經習慣了秦雄直白坦然地風格。


    這不是張揚,就是直白。


    秦雄從不掩飾自己的野心,也從不介意將自己的目標宣之於口。


    就像他在過去訓練時,無數次大聲喊出他要成為世界級巨星那樣。


    旁人,愛嘲笑,嘲笑去吧,想挖苦,挖苦去吧!


    魯特曼森輕哼一聲,說:“小夥子,你以為阿賈克斯是什麽地方?是隨隨便便就能成功的地方嗎?”


    秦雄扭頭望向他,笑著說:“我會在阿賈克斯成功,我對自己充滿信心!”


    德科伊澤笑眯眯道:“你了解阿賈克斯嗎?這是一個無時無刻充滿天才的地方!我們這裏,最不缺的,就是天才!而一個天才的成功,是要吸幹同時代無數天才的血!小夥子,別小看了阿賈克斯!”


    秦雄再望向德科伊澤,麵不改色地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麽吸幹其他天才的鮮血,踏著他們的屍體站在成功的巔峰上,那個人,會是我!”


    德科伊澤與魯特曼森對視,兩人頗有些無可奈何。


    他們當然有著對阿賈克斯的崇拜支持優越感,畢竟這裏是荷蘭,阿賈克斯是最成功的俱樂部,加上阿賈克斯在阿姆斯特丹沒有甲級聯賽同城對手,他們沒有同城對手之間的矛盾,可以專心支持球隊,熱愛球隊,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這樣走過來,他們不是沒有見過阿賈克斯的球員,年輕球員,所以總希望給予年輕人一些忠告與善意的“恐嚇”,可是,秦雄好像很不領情!


    房東魯特曼森麵露不悅道:“你把成功想的太簡單了,你隻是獲得了合同而已,連一分鍾出場比賽時間都沒有,千萬別太樂觀,我們見過無數天才在板凳席耗盡了青春。”


    秦雄攤開雙手,說:“要不我們打個賭,我不但會在阿賈克斯成功,而且,我還會為阿賈克斯進球,就在這個賽季!”


    三個老頭兒都被氣到了,魯特曼森麵色一沉,突然覺得本來給人感覺陽光又沉穩的秦雄,變得太浮躁!


    魯特曼森一拍桌子,說:“好,你說賭什麽?”


    秦雄摸摸下巴稍作沉思,說:“就跟你賭房租吧,別的我也沒有了,期限半年,我進不了球,房租我給雙倍,我如果能進球,房租退一半給我。怎麽樣?”


    魯特曼森真沒料到秦雄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你才剛剛來阿姆斯特丹!


    你明天才去簽約!


    你居然有信心半年內就能為阿賈克斯披掛上陣?


    而且還能進球?


    魯特曼森怒道:“這樣,你每進一個球,我就免你一個月房租!”


    秦雄翻個白眼,沒想到這老頭兒還真是會討價還價!


    本來,他提出的條件是,半年內他隻要能進球,進一個的話,也算是進球。


    那樣,秦雄得到退回來的一半房租,等於免了三個月!


    秦雄也不再還價,說:“一言為定!我輸了,給你雙倍房租。”


    旁邊的德科伊澤與皮斯特不甘寂寞,也立即要跟秦雄打賭,看來三個老頭兒關係不錯,幹啥都要一起行動。


    “我們也賭,條件相同,賭注換一下,你輸了,就帶你的隊友,至少3人來我的餐館消費10次!你贏了,我免你一個月的早餐和晚餐!”


    “嗯,你贏了,洗衣費用全免,你輸了,洗衣費用雙倍!”


    秦雄看著這三個老頭兒,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從頭到尾,弗雷迪都沒有插嘴,他知道秦雄是個聰明的人,而且有時候有點兒“壞”。


    立下賭約後,秦雄與弗雷迪走去了德科伊澤的餐館吃晚飯,在吃飯的時候,弗雷迪問道:“為什麽突然想起打賭?”


    秦雄笑著回道:“你不是說他們是周扒皮嗎?總該要用另一種方式討回來點兒啊。”


    弗雷迪笑而不語。


    他扭頭望向窗外,能夠看到那三個老頭兒悠然地坐在街邊聊天,注意到弗雷迪的目光,三人投來善意的眼神。


    弗雷迪對這三個老頭兒改觀了。


    知道這三個老頭兒是好人。


    他再看向低頭進餐的秦雄,心中默默道:傻孩子,你以為你激將的做法,活了大半輩子的老人會看不出來?


    也許是一種鼓勵,也許是一種樂趣,弗雷迪此時有些羨慕那三個老頭兒的生活態度,真是無憂無慮悠然取樂啊。


    ......


    吃過晚餐,兩人便回了公寓。


    秦雄借用弗雷迪的筆記本電腦開始今晚的自學課程,他即便來到荷蘭,還是要繼續西班牙語的自學,現在用不到,不代表以後用不到,況且不做些什麽,時間又該如何打發?過剩的精力又該如何宣泄?


    就在秦雄戴著耳機隨著自學軟件朗讀西班牙語教科內容時,在公寓樓外,一輛高檔轎車停了下來。


    從車中走出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他首先走去了街對麵向魯特曼森三人詢問。


    “一個亞洲人?一個歐洲人?”


    魯特曼森,德科伊澤,皮斯特三人麵麵相覷,很顯然,他們一同想到了弗雷迪與秦雄。


    魯特曼森指了指自己的公寓,說:“他們住在三樓,正門進去就行,一樓有監控,千萬別偷東西哦,我打不過你,會報警的,警局就在隔壁街。”


    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灑然一笑,他聽得出來魯特曼森是在開玩笑,道聲謝後便轉身朝公寓走去。


    皮斯特在他身後朗聲問道:“請問,你找他們幹什麽?”


    中年男人轉過身來,說:“你們不要擔心,我不是壞人,我為飛利浦集團工作。”


    言罷,中年男人踏入了公寓中。


    三個老頭兒迷糊了一分鍾,德科伊澤那雙眯眯眼突然睜大,叫道:“媽-的,是來挖牆腳的!”


    魯特曼森與皮斯特也反應過來。


    飛利浦集團?


    那不就是代表psv埃因霍溫的?


    皮斯特含笑道:“我們揍他一頓吧?”


    魯特曼森鄭重地搖搖頭:“我說打不過他,是真的打不過他,我們三個一起上,肯定還是打不過,特別是,還有個拖後腿的!”


    德科伊澤立即站起身來,圓滾滾的肚子抖動幅度明顯,抗議道:“我一個人能打你們兩個!”


    魯特曼森不屑道:“真打?你都摸不著我,你以為打架是站著不動互相掄拳頭啊?誰跑誰輸?”


    德科伊澤默默地坐下,開始討論明天晚上的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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