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索連環馬,在正史上,第一次登上曆史舞台的時候,正是五胡十六國時期,而第一個使用它的人,是前燕慕容氏的軍神慕容恪。


    前燕在對付冉魏時,由於冉魏的皇帝冉閔驍勇善戰,萬人莫敵,所以前燕大將慕容恪便想出了一個絞殺冉閔的辦法。


    於是,慕容恪挑選出五千精銳,以鐵索將戰馬緊密的連接在一起,然後排列成方陣,想要圍死冉閔。


    至此後,鐵索連環馬陣,便在以後的朝代中,被人廣泛使用,最知名的,莫過於水滸傳中的呼延灼,還有正史中金朝的金兀術。


    不過,張彥是擁有現代靈魂的人,知道這些也不足為奇。所以,他一直在秘密訓練鐵索連環馬陣,想要在這個時代大放異彩。


    這次袁紹率領三十五萬大軍來襲,張彥便動用了這支特殊的騎兵部隊,也準備用這支騎兵部隊,來對付袁紹,希望以少勝多。


    此時此刻,張彥親自指揮一千名精兵組成的連環馬陣,而徐晃則在對麵,除此之外,道路兩旁還有八千步兵,長矛如林,弓弩齊備,不停地向被包圍的敵軍射擊。


    張彥、徐晃前後夾擊,顏良率眾試圖衝過幾次,但鐵索連環馬實在太變態了,全身罩著厚厚的盔甲不說,就連戰馬都連在一起,而且盔甲都是精鋼製成,刀砍不動,槍刺不透,箭射不穿,讓顏良和部下都是一陣頭皮發麻。


    天空中不斷的飛舞著箭矢,如同密集的雨點,顏良等人一邊要防備箭矢,一邊要衝出重圍,但當他們衝到連環馬陣的麵前時,卻發現等待他們的隻有死亡。


    慘叫聲連連,顏良的部下越來越少,隻一會兒功夫,身邊就剩下三四百騎兵了,其餘的人都死光了,而且戰馬也被射死了不少,一些驚慌失措的戰馬,沒命似的向外衝撞,反被道路兩旁的長矛陣給刺死。


    總之,一炷香的功夫內,顏良等五千精兵,愣是一個沒跑出去。


    張彥大軍的強悍,顏良今天總算領悟到了。


    “狗曰的張彥!”顏良恨得牙根癢癢,不禁大罵了出來。


    也就是在這時,顏良突然靈機一動,揮起手中的大刀,直接朝前方的一匹被鐵索鎖住的戰馬的馬腿上砍了過去。


    顏良手起刀落,一隻馬腿瞬間被砍斷了,馬匹疼痛難忍,發出了一聲慘叫:“希律律……”


    而這時,馬失前蹄,轟然倒地,馬背上披著厚厚鎧甲的騎士,登時被掀翻了下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連頭盔都被摔掉了,露出了腦袋來。


    電光石火間,一陣寒光快速的從這名騎兵麵前閃過,一顆鮮活的人頭,登時被顏良給砍了下來。


    顏良帶著一絲興奮,本以為能夠借此衝毀敵陣,哪知道這名騎兵雖然被殺,而戰馬也倒地了,但由於戰馬被鐵索鎖著,其餘向前衝鋒的九名騎兵卻拖動著那匹倒下的戰馬繼續向前,絲毫沒有任何阻滯。


    顏良徹底傻眼了,登時大罵道:“這他娘的什麽陣法?”


    顏良不甘示弱,也不想就此束手就擒,便指揮部下,開始砍馬腿。


    但馬腿不是說砍就能砍的,騎在連環馬上的騎士,並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剛才死掉的那個雖然暴露了連環馬陣的一點小小弱點,但卻給其他人帶來了警示。


    衝在最前麵的連環馬背上的騎兵們,開始揮動著手中的狼牙棒,奮力的擊打敵人,不讓敵人靠近。


    狼牙棒既是鈍器,又是銳器,頭部牽著鋒利而又細小的鋼針,而騎兵們都是久經訓練,膂力過人之輩,揮動起來,虎虎生風,一擊下去,即使不被打的內髒出血,也被那鋼針紮的滿身是傷。


    騎兵和步兵相互配合,很快便將這夥敵人給殺的所剩無幾,到最後,顏良的身上中了六箭,身上流出來的鮮血,早已經染紅了戰甲,但他仍然不服輸,仍然在堅持戰鬥。


    不過,顏良的攻擊基本上可以無視,騎兵們鎧甲防禦姓很好,根本無法傷到他們,除了之前顏良殺的那一個人外,張彥的軍隊便沒有再死一人。


    此時此刻,鐵索連環馬陣已經停止了前進,把顏良包圍在了其中,鐵甲重重,層層包圍,顏良就算插翅也難逃了。


    “放箭!”


    隨著張彥的一聲令下,一千名弓弩手便射出了箭矢,顏良連同他座下的戰馬,都被箭矢射中,成為了不折不扣的刺蝟,倒在地上,一命嗚呼了。


    “將顏良梟首!”張彥對身邊的一個親兵說了一聲。


    親兵翻身下馬,跑到包圍圈裏,抽出隨身佩戴的鋼刀,手起刀落,便砍下了顏良的首級,直接提著顏良的首級,按照張彥的吩咐,帶到了前方“小心此地有埋伏”的木牌那裏,然後將顏良的首級懸掛在木牌之上。


    此戰毫無懸念,以陣亡一人的代價,全殲了顏良等五千精騎,而戰場上幸存的戰馬,也隻有二百多騎,全部被士兵牽走。


    張彥看到這樣的一幕,才知道古代打仗拚的一直是軍隊的實力和素質,雖然說將領也起到一定的作用,但絕對不是萬人莫敵的人,就會一直幸得戰爭。


    顏良勇冠三軍,萬人莫敵,結果呢,還不是死在了他的鐵索連環馬陣裏。武力再高又能怎麽樣,在千萬人的麵前,累都能把你給累死。


    不過,這一切都得益於張彥軍的武器裝備,如果不是這些裝備在防護著這些人,以顏良的武勇,還帶著五千精銳騎兵,肯定也是難以對付的一個角色。


    張彥越想越覺得,科技是第一生產力這句話是多麽的正確。


    沒有清掃戰場,一萬軍隊,立刻轉赴新的戰場,在張彥的指揮下,把戰線向前推進了好幾裏,在這裏,靜靜的等候著另一波軍隊的到來,下一個目標,文醜!


    根據斥候來報,文醜就在顏良的身後,布置埋伏已經是來不及了,這一仗,要正麵交鋒,依然要動用鐵索連環馬陣,借助這近乎無敵的戰陣,對文醜進行毀滅姓打擊,然後再配合步軍進行絞殺。


    來到“小心此地有埋伏”的地方,張彥讓人將劉協的無頭屍體給抬走了,並且當著眾人的麵,說袁紹弑君,要給陛下報仇雪恨。


    此時此刻,文醜正沿著顏良等人淌出來的道路走,而就在剛才,顏良的一名親隨帶著一顆人頭回來報功,說是斬殺了敵軍冒充陛下的殲賊首級。


    文醜聽到顏良獲此功勞,隻是咧嘴一笑,便打發那人去後麵找袁紹請功去了。


    顏良的親隨來到了袁紹的麵前,獻上首級,正要請功,卻發現袁紹看了一眼那顆首級後,頓時嚇得麵如土色。


    那親隨有些納悶,暗想道:“主公又不是沒見過死人,怎麽會被嚇成這樣?”


    “混帳東西!拉出去砍了!”袁紹見過劉協,雖然是在劉協小的時候,但這顆人頭的麵相與當今天子十分相似,尤其是鼻子下麵位於人中的一個細小傷疤,那是最為明顯的印記,是當年劉協不小心摔倒磕破後留下的印記,此人不是假裝的皇帝,而是真命天子。


    可是,當袁紹看到這顆人頭後,頓時冷汗直冒,不覺怨恨起了顏良,這一下,他清君側不成,反成為了弑君的罪人,萬一傳了出去,勢必會影響他的名聲。不僅如此,還有可能會激起天下群雄的民憤。


    弑君,這可是一個誅九族的大罪,他的大計,一下子都被顏良給破壞完了!


    顏良的親隨還是一臉的無辜,不知道為什麽袁紹突然要殺他,還沒有來得及問個明白,袁紹的親兵就已經手起刀落,一顆人頭就此落地,鮮血灑滿了雪地,染得一片血紅。


    “立刻傳令顏良,停止前進,原地待命,等候大軍抵達。”袁紹心亂如麻,顏良把真命天子給殺了,這弑君的罪名自己是背定了,眼下,隻好封鎖消息,不讓軍中將士知道,即便是再怎麽嫡係,畢竟弑君的罪名太大,他可擔當不起。


    這時田豐剛好從後麵趕了過來,見袁紹心神不寧的,而且地上還有一具屍體,急忙問道:“主公,出什麽事情了?”


    袁紹於是將顏良錯殺真命天子劉協的事情說給了田豐,並詢問田豐該如何應對。


    田豐聽後,首先也是一陣驚訝,然後又恢複了鎮定,便道:“事已至此,再說什麽都已經晚了。不過從這件事的經過看來,應該是張彥故意陷害主公,想要主公落個弑君之罪。主公不妨將計就計,發布檄文,詔告天下,就說是張彥想要稱帝,殺了陛下,把弑君之罪的罪名推到張彥身上,然後號召天下群雄,共同討伐張彥,這樣一來,我軍再進攻張彥,就容易多了。”


    袁紹聽後,連連點頭,急忙叫來行軍書記陳琳,讓陳琳起草檄文,詔告天下。


    陳琳來到袁紹麵前,袁紹告知陳琳天子被張彥弑殺,請陳琳做檄文,公布張彥罪狀,並郝昭天下群雄,共同討伐張彥。


    陳琳聽後,憤慨之下,洋洋灑灑的寫下了一封長長的檄文,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袁紹、田豐分別過目之後,都佩服陳琳的文筆,隻要這封檄文公布出去,即便是張彥渾身是嘴,都解釋不清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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