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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益州,成都。[..tw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州牧府裏,龐統正在伏案處理著近日來的公文,這些都是各地新任縣令送過來的公文,其中不少都提及到了在施政方麵所遇到的阻礙。


    益州初定,局勢還不太穩定,畢竟劉焉、劉璋父子在益州的根基已深,要想短時間在清除幹淨,那是絕不可能的。


    近一年來,益州大起大落,接連經曆了兩次動亂,先是張飛亂蜀,接著龐統等人又將其平定,戰亂給益州的百姓帶來了極大的恐慌,以至於社會並不安定,一些不法之徒,也趁機分一杯羹,打家劫舍,盜峰四起。


    不過,好在戰爭都發生在益州的險要之地,在那幾座重要的關隘上,百姓雖然恐慌,卻不至於流離失所,但是盜賊的出現,卻給百姓帶來了極大的災難,那些盜賊不講任何道義,見人就殺,見東西就搶,給整個社會帶來了極大的危害。


    而一些地方豪強也借機暴起,和盜賊聯合在一起,猖獗異常。


    為此,龐統接管益州的第一件事就是派遣軍隊四處出擊,攻擊那些盜賊。經過兩個多月的圍剿,益州境內盜賊減少許多,但殘餘勢力都匯聚在一起,開始流竄起來和官府對抗,深入荒山野嶺,和官府打遊擊戰,最後許多小股勢力匯聚成了一股大勢力,流竄在巴郡和漢中一帶,占據著大巴山,和官府相互周旋。


    大巴山位於巴郡和漢中的交界之處,又恰好處在荊州、益州和雍州的交界之處,是一個三不管的地帶,盜賊流竄到這裏,如果逼得太急,龐統又怕其狗急跳牆,竄走進入荊州、雍州的危險,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恐怕會成為三州的隱患所在。


    可如果置之不理,隻怕附近百姓又要深受其害。確實讓龐統十分為難。


    龐統看了一眼昨日送過來的公文,被他派去封鎖大巴山的人回了信息,由於大巴山太過龐大,要封鎖所有進山、出山的道路。根本不太可能。而且大巴山和米倉山、神農山、武當山、荊山連成一線,共同組成了大巴山脈,此山脈呈西北、東南走向,北臨漢水,南近長江、東介漢水與大洪山相望。西介嘉陵江與摩天嶺相對,東北、東南和西南分別與南陽盆地、江漢平原和成都平原相接,實在是不易控製。.tw[]


    這是讓龐統最為頭疼的一件事了,比起那些在益州境內的豪強世家要難對付多了,為了剿滅這夥盜賊,龐統真的是沒少下功夫,可就是不能如願以償,像是有什麽人在故意跟他做對似的,而且這個跟他做對的人,手段倒是非常了得。


    過年時。龐統留下軍隊守在大巴山,而他則先回了成都,去處理成都城裏擠壓的公文,然後一點一點的批複,日夜不休,今日總算批完了。


    龐統打了個哈欠,伸了一下懶腰,今日終於把公文全部批複完畢了,可他的肩膀上卻絲毫沒有輕鬆的感覺,大巴山那夥盜賊的事情。一直在他的腦海中縈繞,不把這件事解決了,他恐怕隻會寢食難安。


    “大人!”一個親衛從外麵走了進來,手裏麵拿著一封書信。畢恭畢敬的朝著龐統鞠了一躬,這才說道,“南中急報。”


    “拿來我看!”龐統對南中的局勢也十分的關心,隻是這一個月來,他一直忙著圍剿盜賊,卻忽略了南中的問題。


    龐統撕開信封。取出信件匆匆一看,眉頭皺的更緊了,緩緩的說道:“南中的平叛大軍斷糧了,這是張將軍寫給我的借糧信,希望能夠從成都調派一些糧草,以應對不時之需。”


    親衛道:“平叛大軍在南中已經快兩個月了,以車騎將軍的威名和能力,為什麽遲遲不能將南中平定呢?居然還落到一個斷糧的地步。”


    龐統道:“南中蠻荒之地,瘴氣橫行,路途難走,隻怕是張將軍不太適應吧。你去把主簿叫來,我有事要問他。”


    “喏!”


    不大一會兒功夫,主簿王累從外麵走了進來,一進入大廳,便朝著龐統拜道:“參見大人!”


    “不必多禮,王大人快請坐!”龐德客氣的說道。


    王累是益州名士,更是劉璋身邊的謀士,投降漢軍之後,龐統對其委以重任,將主簿一職交給他擔任。


    州牧府主簿的職位雖然略低,但卻是手握錢糧的重要官職,龐統將這個職位交給王累來做,可見對王累的信任。


    王累也不負龐統的推薦,一上任便大展拳腳,將主簿主管的一些陳年舊賬也給翻了出來,並且查詢缺漏,一一補記,工作非常的認真。


    “不知道大人叫我前來有何貴幹?”王累剛坐下來,便問道。


    龐統問道:“府庫中,尚有多少存糧?”


    “不足二十萬石!”


    龐統聽後,眉頭不禁皺了起來,他初定益州時,曾經核算過府庫,府庫裏至少有五十萬石的存糧,隻短短的兩個月不到,府庫中的存糧竟然減少的如此之多。


    王累似乎看出了龐統的心思,急忙解釋道:“大人初定益州時,府庫中尚有五十萬石存糧,可這兩個月來,各地四處鬧饑荒,大人開倉放糧近十萬石,在討伐盜賊的過程中,也消耗了近十萬石,除此之外,馬超當初帶著軍隊開赴南中時,大人讓其運走了八萬石糧草,如此算下來,府庫中當餘二十萬二萬石糧草,而這兩個月城中消耗大約數萬石,府庫中糧草目前僅存不到二十萬石,大人如若不信,可委派專人明察。”


    “你辦事周到,我又有什麽不信的呢?你今日回去,便調撥十萬石糧草,然後交付我處,我自然會派兵護送這批糧草。”


    王累問道:“敢問大人,這批糧草將要送往何處?”


    “南中!”龐統說道,“張遼所率領的軍隊都已經到了斷糧的邊緣了,如果再不把糧食送過去,隻怕平叛大軍就會陷入危險。”


    “可是,十萬石也太多了?”王累問道。


    “戰爭消耗的糧食是平常的數倍,十萬石糧食也隻夠他們維持一兩月的,如果兩個月內,再平定不了南中,那我也是愛莫能助了。好了,你去準備吧!”


    王累“喏”了一聲,便退走了。而這個時候,龐統的親衛則從外麵走了進來,向著龐統抱拳道:“大人,馬超求見!”


    “讓他進來吧!”


    不多時,馬超便從大廳外麵龍行虎步的走到了大廳裏麵,一進入大廳,便對龐統說道:“監軍,你什麽時候去攻打那夥賊寇?”


    馬超裝病,成功的離開了南中,但是卻到了益州,在龐統的慧眼當中,他一點便宜也沒有占到,而且裝病也被龐統看出玄機,龐統表麵上讓馬超繼續養傷,實際上則是把馬超給軟禁了起來。


    馬超肚子裏的那點花花腸子,根本不夠龐統看的,他幾次三番的使出了渾身解數,想要脫離成都,卻都被龐統給壓住了,一直留在成都“養傷”,根本沒有給馬超單獨外出的機會。


    馬超也自認為自己鬥不過龐統,索性也不再裝病了,正巧益州境內盜匪四起,他便多次前來請命,想上戰場殺敵,然後尋個機會開溜,可是卻總是被龐統給看穿,非但沒有鬆懈對他的警惕,反而對他看管的越來越嚴密了,甚至上廁所都有人跟著。


    龐統看了馬超一眼,問道:“馬將軍身上的傷好了?”


    馬超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早已經好了,跟以前一樣。”


    龐統道:“好了就好。馬將軍,你問我什麽時候去打盜賊幹什麽?”


    馬超道:“我知道大人被這些盜匪折磨的人寢食難安,恰好我傷勢也好了,大人要事再去打那些盜匪的話,記得一定要帶上我啊,我可以在萬軍之中取上將首級,諒他小小的盜賊,能有什麽能耐與我一較高下?說不定此番能夠將盜匪一網打盡呢!”


    龐統聽後,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隻是對馬超說道:“馬將軍的意思我明白了,我若去攻打盜匪的時候,一定會帶上你的。”


    馬超見龐統待他不冷不熱,自知無趣,抱了一下拳,轉身便離開了。


    龐統看著馬超遠去的背影,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可惜了,如此好的一員良將,從此之後,隻怕要孤身終老了……”


    對於馬超的問題上,龐統一直不敢私自做主,便請張彥來定奪,張彥給他下過密令,監視馬超,不讓其回西涼,更不準其再上戰場,甚至不準他與外人接觸。


    這些日子以來,馬超感到無比的孤獨,可又偏偏無計可施,本以為自己走了一步高明的棋,妄想回到西涼,重掌軍隊,屆時以他在涼州的聲望,振臂一呼,便會招攬無數大軍前來為他效力,割據涼州,問鼎天下。


    可是現如今,自己被軟禁在成都城裏,一切都將成為泡影。


    馬超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即便他可以憑借自己的厲害殺出去,可是要想孤身一人走到涼州,卻也是萬難。


    此時此刻,馬超心裏很複雜,他帶來的軍隊都被拆散了,其弟馬岱送他來到成都之後,又被調走了,他的身邊沒有一個人,若要是在這樣下去,他這一輩子也就隻能這樣了。為此馬超想了很多,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放手一搏,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悲壯一些,也好過在這裏消磨日子。更何況,他也未必會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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