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林若夕一氧化碳中毒住院後,陸曉白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照顧她的身上,他們的感情迅速升溫,彼此都感受到了對方濃濃的情意,彼此都覺得今生今世離不開對方了。


    林媽媽的胃不好,幾次強忍著胃痛來醫院兒,見陸曉白把女兒照料得有條不紊熨熨帖帖的,她很放心。


    據林媽媽講,張歡歡自己已經找到了工作,是在一家洗浴中心當收銀員,張歡歡對那份工作挺滿意,行李都搬過去了。


    張歡歡對陸曉白是愛恨交織,所以她閑暇時也不願意來醫院,她怕曉白與林若夕親昵的樣子自己會承受不了,當場哭泣。


    在林若夕住院期間,陸曉白從來沒有去馮天宇,當然不是他把馮天宇忘記了,而是覺得林若夕比這個結拜大哥更重要,隻要離開心愛的女孩片刻,他就會對她牽腸掛肚。


    林若夕出院後,陸曉白才和她一起去探望馮天宇。


    此時馮天宇的傷好得快差不多了,不需要別人照顧了,所以他身邊沒有一個照顧的人。


    馮天宇一門外走進來的林若夕,就立即從病床上翻身下來,關心地問她身體是不是已經完全恢複了健康,有沒有感覺到哪裏有些許不舒服。林若夕告訴他自己已經沒事了。


    的確,她除了臉色有點蒼白之外,似乎並沒有哪裏不對勁;她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似乎連幸福都融化在她那晶瑩閃亮的眸子裏。


    他若夕與陸曉白形影不離的情景,不禁感到一陣難過,一個是自己結拜的好兄弟,一個是自己暗戀一年多的女孩,他應該選擇真誠地祝福他們?還是選擇與陸曉白展開激烈競爭?


    如果他與陸曉白展開角逐,那麽他們的友誼會不可避免地受到傷害,甚至可能會反目成仇;如果為了顧及友誼而放棄角逐,那他會承受更多的痛苦,他不甘心。


    陸曉白一臉的春風得意,說:“天宇哥,我和若夕談戀愛了,你快祝福我們吧!”


    馮天宇沒有說話,他把目光投向昏暗的玻璃窗外,此時,外麵正下著大雨,唰唰地拍打著窗玻璃,仿佛一塊融化的冰。他覺得自己的心也像一塊冰,很冷。


    陸曉白宇對自己不理不睬,就知道,他對自己產生了芥蒂。於是,他心生不滿地拉著林若夕的手走出去了。


    擁有美好愛情的陸曉白可謂是春風得意,他與林若夕形影不離,他們常常手牽著手一起去逛公園逛購物商場逛商業步行街,甚至有時還去的外國電影。他們一個玉樹臨風,一個花容月貌,真是天造地設一對,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時不時會引來路人羨慕的目光。


    有一次,陸曉白摟著林若夕的腰身談笑著從公園裏走出來,在公園正門口處,他不遠處的水泥階梯旁邊,有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婦女正抓住曾嘉保的胸衣,氣勢洶洶地和他爭吵。這位婦女正是張春豔。


    “你瘋了麽,快放手!”曾嘉保哭喪著臉,試圖把張春豔的手推開,可是她的手像鉗子一樣牢牢地抓住他的衣服,他用力推了幾下都沒有成功。


    張春豔怒氣衝衝地說:“我就是不放,你快把錢還給我!你這個大騙子,拿著我的錢玩失蹤!當初你給我借錢怎麽說的?說是去做杜仲生意,賺到錢咱們平分,可是你把錢拿到手後玩失蹤!上次讓你跑掉,這一次我不能讓你隨隨便便跑了!”


    曾嘉保被她說得麵紅耳赤,縮了縮脖子,他見有許多路人用異樣的目光在,於是壓低聲音央求說:“我求求你不要嚷好不好,有這麽多人圍觀你不怕丟人嗎!你放心,那錢我會盡快還給你。”


    張春豔很不放心地說:“不行,我現在就要,你不給我就不放你走!”


    曾嘉保麵現無奈之色,攤開雙手說:“我現在沒有帶現金,你這不是在為難我嘛?再說我們算得上是夫妻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們是夫妻的情分上,你別苦苦相逼我好不好?聽話,乖。”


    “呸,誰和你是夫妻了!和你睡一覺就成你老婆了?老曾,老娘實話告訴你,老娘現在有心上人了,老娘已經不稀罕你了!像我這麽漂亮的女人,圍著老娘轉的男人多的是,我幹嘛還那麽下賤吊在你這根樹上呀!我不跟你廢話,還錢!”張春豔的聲音很大,一百米開外都聽得清清楚楚。


    曾嘉保知道這個女人十分難纏,為了盡快擺脫她的糾纏,隻好說:“你鬆手,我把錢還你。”


    “你不是說沒帶錢嗎,怎麽這會兒又有錢了?哦,不是我逼你,你還不給我嘞。”張春豔說著放開了手。


    張春豔剛放開手,曾嘉保轉身撒腿就逃。張春豔破口大罵,一邊罵一邊朝他追趕,可是由於她穿的是高跟鞋,跑起來十分不便,才跑二十來米就不得不停了下來,有些氣喘地雙手叉腰,眼睜睜的跑越遠的曾嘉保。才一會兒工夫,曾嘉保就跑著無影無蹤。


    陸曉白走到張春豔的麵前,問:“曾嘉保欠你多少錢?”


    張春豔驚訝地倆一眼,覺得有些麵熟,好像在哪裏見過,她立即作回憶狀,回憶了片刻才想起在什麽地方見過他倆。她氣急敗壞地說:“那王八蛋欠我兩萬五千塊錢,想懶帳!那個挨千刀的,別讓老娘再逮到,再逮到老娘活剮了他!”


    陸曉白驚訝地問:“你不知道他住在什麽地方麽?”


    “就是不知道了,要是知道我早就去找他了!”張春豔表現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須臾問:“你和他好像很熟,你應該知道他住在哪裏吧?”


    陸曉白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林若夕用責怪的眼神眼陸曉白,然後對張春豔說:“我知道!”


    曾嘉保曾經蠱惑過林若夕加入傳銷組織,所以她厭惡曾嘉保,現在又見張春豔被曾嘉保騙了大量錢財,她更加厭惡這個無賴,所以她把曾嘉保的藏身之處說出來,就是希望張春豔盡快把債追回來,別讓騙子逍遙快活。


    “他住在什麽地方?小妹你快點告訴我!”張春豔忙問道。


    陸曉白心說女朋友要壞事,連忙對林若夕說:“曾嘉保的會議地址已經搬了。”他又對張春豔說:“我女朋友提供的信息不準確,你去了也是徒勞。”


    張春豔剛剛燃起的希望又熄了,所以隻好歎了一口氣。


    “不過,我可以幫你打聽一下,如果我打聽到了他的藏身之處,馬上告訴你。”陸曉白對張春豔說。


    “好啊,那就拜托你了。小兄弟,你叫什麽名字?”張春豔皺著的眉頭稍稍舒展一下,似乎在黑夜中一縷曙光。


    陸曉白咳了兩下,然後說:“我叫李甲,木子李,甲乙丙丁的甲。”


    林若夕一愣,不明白陸曉白為什麽要報一個假名字?


    張春豔有意恭維:“李甲,這個名字取得好嘞。身邊這位是你女朋友吧,好漂亮噫,你們真是天生一對!對了,你的手機號碼是多少?咱們互相留個電話,方便聯係?”


    陸曉白說:“我的手機號碼是138......”


    與張春豔分手後,林若夕不解地問:“你為什麽不告訴她你的真名呢?”


    陸曉白說:“我與她又不熟悉,告訴她真名幹什麽呢?”


    林若夕不以為然地說:“那也沒必要告訴人家假名字呀,做人應該真誠嘛。”


    陸曉白笑著說:“好好好,我下次告訴別人真名得了。”


    此時,陸曉白見她嘴巴噘得好像一顆嫣紅的櫻桃,嗔中帶嬌,魅惑撩人。盡管他曾經肆意地親吻過這張嘴,但是這般模樣,他還沒有嚐試過,想必另有一番美妙的滋味吧。於是,趁她不注意,他便一把抱住她,火辣辣的嘴唇朝這顆“櫻桃”上蓋去。


    林若夕被嚇了一跳,沒想到他在大庭廣眾之下竟敢親吻自己,這也太大膽放肆了吧!她又羞又急,緊緊抿住嘴唇,不讓他的舌頭鑽進自己的口腔裏,她本能地使勁推他,可是他的身體卻紋絲不動,就像一堵厚實的牆壁,無法推開。越是無法推開他,他越是緊緊抱住她,壓得她喘不過氣。她隻覺得他濕潤的舌頭好像泥鰍一樣靈巧而柔滑,充滿了彈性,鍥而不舍地頂她的嘴唇,好像不頂開她的嘴唇決不罷休似的。漸漸地,她也有了某種朦朧的欲=望,才輕輕張開嘴,他的舌頭就放肆地鑽進她的嘴裏,她既感到緊張又感到剌激。


    陸曉白肆意地吮吸著她的舌頭,覺得她口腔裏涼津津的有股杏仁味兒,他很癡迷這味道,這熟悉的味道!他一邊親吻她一邊想:要是和她上床那滋味肯定快活過神仙,可惜這女孩很保守,隻準親,不準有過分的動作。


    親完嘴後,他回味地吞了吞口水,嘻嘻哈哈地若桃花嬌羞無限的林若夕。


    林若夕狠狠地掐他手臂肌肉,嗔怪道:“討厭!大庭廣眾親......你羞不羞啊!”


    陸曉白痛得直咧嘴:“哎喲,痛死我了,你快放手!”


    林若夕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說:“要我放手可以,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


    “別說是一件,就是十件我也答應你!是什麽事情,快說呀!”


    林若夕眼邊走路邊反臉過來竊笑的兩個年青女子,臉頰不由得一陣發燙,小聲說:“就是再不準你在大庭廣眾下親我,否則,有你好果子吃!”


    “好好好,我答應。”陸曉白爽快地說。


    林若夕鬆開手後,陸曉白抬手臂到她眼前:“皮都掐破了,你幹的好事!”


    “活該。”林若夕有些心疼,但嘴卻不饒人。


    陸曉白趁她不注意,又飛快地朝她麵頰上猛親了一下,旋即嘻嘻哈哈的跑開了。


    林若夕見他出爾反爾,不由得很討厭,一邊追他一邊嚷:“站住!我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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