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夕和周麗娜吃過午飯後,在周麗娜再三的催促下,林若夕撥通了傅修年的手機,說想約他出來坐坐,她會在上島咖啡廳等他。 傅修年欣然答應,說他也想找她聊聊,不過他可能要晚點到,因為他現在手頭有點事需要處理。


    傅修年把事情忙完後,第一時間就去找林若夕了。他是開著自己的新寶馬過去的。他把車停靠在咖啡廳附近的一個停車場裏,然後握著亮晶晶的車鑰匙灑脫地往咖啡廳走去。


    走進咖啡廳,他著一身職業裝的林若夕正坐在落地玻璃窗邊的小幾旁,明媚的陽光從玻璃窗裏照射進來,落在了她的身上,給人一種恬靜優雅和溫柔的強烈感覺。


    一若夕,傅修年的眼裏就閃出精光,但是他隨即輕輕地搖了一下頭,好像顯得無可奈何的樣子。


    在傅修年的眼裏,林若夕實在是太美麗了,用“貌若天仙”四個字來形容也不為過,每次,他的心都會“怦怦”亂跳,再加上她的正直善良,這個女孩在他心目中堪稱完美。他雖然愛她,但是他不能強求她,更不能覬覦她的美色,正如那句名言“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他走過去對林若夕問了一聲好,然後在她的對麵坐了下來,子上放著兩杯喝過的咖啡,他就有些詫異地問:“有朋友跟你一起來?”


    “是啊,她上洗手間去了。”林若夕眨著美麗動人的丹鳳眼,對他的示好報以嫣然一笑,然後把垂在麵頰邊的秀發捋在背後,露出一張完美無瑕的爪子臉,真是賞心悅目,美不勝收。


    傅修年扭頭朝廳裏的洗手間方向眼,見沒有人出來,就小聲說:“若夕,昨天我前妻去找你了,是有這回事嗎?”


    “是啊,她都跟你說了些什麽?”林若夕不自覺地摳了摳手指頭,顯得有些緊張,心說那個冉夢梅真是包不住話,都叫她不要告訴傅修年的嘛,這下好了,以後大家還怎麽相處!


    傅修年也有些緊張,低聲說道:“她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就當她什麽也沒有說,我知道她對你提出那樣過分的要求後,就狠狠批評了她一通,我說人家小林好心幫助咱們的女兒,你不能有任何私心,咱們要敬重她,要保護好她,不能讓她有一丁點思想壓力!小林,真的很抱歉,我替她對你說聲對不起!我以後會一直把你當妹妹對待,我用我的人格向你保證,我們之間隻會維持朋友關係,而無其它。”傅修年知道林若夕是不會喜歡上自己的,所以才這樣冠冕堂皇地說。


    傅修年有沒有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批評過冉夢想,隻有天知道。但是有一點他是很清楚的,那就是林若夕不喜歡他,上次他假意喝得酩酊大醉,在車裏把身子靠在她的身上,從她對自己排斥的程度知道了,昨天她果斷地拒絕冉夢梅提出的要求,更加堅定了他的


    林若夕暗暗鬆了一口氣,說:“傅哥,我們永遠是好朋友!”


    傅修年也暗暗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麽,把話挑明了,他反而輕鬆了,仿佛脫下了一身厚重的鎧甲。此時此刻,他對林若夕隻有無比的敬佩,因為這個女孩真是像蓮一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她與別的女人不同,別的女人知道他有家財萬貫都想方設法接近他,巴不得今天認識明天就跟他上床,可是她卻刻意地與自己保持距離,更談不上有上床那種荒唐可笑的想法了。當然,她也向“錢”就是希望他介紹更多的朋友給她認識,然後推銷她的保險,但是,那種錢她是用智慧和汗水去爭取的,正大光明,幹幹淨淨,受人尊重。


    這時,周麗娜甩著濕漉漉的手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她一修年,一雙杏眼不禁一亮,加快腳步走了過去。


    “嗨,傅先生,你好!”周麗娜向傅修年熱情地打招呼,“咱們又見麵了,你還記得我嗎?”


    “啊,原來是你呀!”傅修年頗感意外,“上次把你撞倒了,真是對不起。”


    “沒什麽的,人有失足,馬有失蹄嘛,誰不會有過失呢?”周麗娜的笑容明豔動人,就像一朵綻放得很燦爛的牡丹,“倒是給你發錯了名片,我有些不好意思呢。”


    話雖然如此說,但是誰也她臉上有絲毫尷尬之色。


    “別這樣說,你又不是故意的。”傅修年也笑了笑。


    “我聽若夕說你是一個成熟穩重,正直善良的男人,為社會做了許多慈善事情,真是令人欣慰,我由衷的欣賞你!”周麗娜仍然笑臉盈盈,知道讚美是人際關係的潤滑劑,所以她要好好利用,“所以我一聽若夕說起你,我就想認識一下,大家交個朋友。我沒經你的同意,就讓若夕把你約了出來,你不會有什麽想法吧?”


    “當然不會,認識你我也感到很高興。”傅修年連忙說。眼林若夕,他眼裏蓄滿了溫情,接著說:“小林這樣評價我,我真是感到受寵若驚。”


    林若夕笑嘻嘻的樣子,沒有接話,而是去給他點了一杯咖啡。


    周麗娜的眼裏閃著精光,說:“傅先生是一個很實在的男人,是一個值得結交的人。其實,我一直喜歡和誠實正直的人交朋友,我不喜歡勾心鬥角的人——我叫你傅哥可以麽?”


    “當然可以......”傅修年爽快地道。


    周麗娜的爽朗大方,傅修年的熱情穩重,使他們的心間距離一下子拉近了。


    這時林若夕端著熱咖啡走了過來,放傅修年的麵前。她眼珠子骨碌轉了一下,有意誇讚:“傅哥,你可能不知道,周麗娜是我們部門的優秀業務員,也是大家喜歡的同事,她對事業有一顆熱愛的心,對朋友有一顆真誠的心。”


    傅修年驚訝地道:“哎呀,這麽優秀啊!那朋友一定很多工作一定做得很好了。”


    周麗娜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含糊其辭地說:“差不多吧。”


    傅修年說:“周......你叫周什麽?”


    “周麗娜。”林若夕替她回答。


    “哦,對,真抱歉。”傅修年說:“周小姐很謙虛。”


    “叫我小周或者直接稱呼名字行了。人還是謙虛點好。”周麗娜適時地露出“謙卑”的微笑,“不是有句古話是這樣說的嗎,‘驕傲使人落後,謙虛使人進步’,我小時候媽媽也經常這樣告誡我。”


    “對,小周說得對。”傅修年附和道,“謙虛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


    周麗娜和傅修年有說有笑,談天說地,一點也不拘束,仿佛他們是一對認識多年的老朋友似的。


    周麗娜到底幹過幾年的銷售工作,見多識廣,能說會道,她評論時事,評論中國教育現狀,從傅修年對她凝視的眼神裏,可以他正聽得津津有味。


    雖然周麗娜的虛榮心很強,但是她很聰明,很有城俯,也有相當高的談話技巧,絲毫沒有把自己“物質”的一麵表現出來,所以傅修年根本就不知道她心裏打的是什麽算盤,還以為碰到了一個像自己一樣誠實正直和富有愛心的女人呢。


    林若夕靜靜地坐著聽他們談話,沒有插一句話,也不準備插話,她要把更多的時間都留給周麗娜,這樣做除了希望她在這一次能夠找到自己喜歡的人徹底告別單身外,還希望她能夠替代自己照顧好傅小茹——她知道麗娜是很喜歡小孩子的,特別是女孩,加上性格開朗活潑,所以她相信傅小茹會接納她喜歡她的。


    她知道在自己的精心策劃下,周麗娜有目的地接近傅修年自己是有點卑鄙,但是她知道周麗娜本質不壞,除了虛榮心強一點外,其它方麵都好,甚至可以說是一個有愛心的人,上次她們保險公司為一個白血病女孩組織募捐活動,她就慷慨地捐了一千元。


    希望自己過得幸福是人的本性,這有什麽錯呢?


    傅修年和周麗娜聊了好一會兒後,他才發現他們隻自顧自地聊天,把林若夕冷落在一旁了,於是向林若夕歉意地一笑,說:“你麗娜隻顧天南地北地聊,把你冷落一旁了。”


    林若夕笑著說:“沒關係,你們繼續聊。”


    傅修年有意對周麗娜說:“若夕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孩子,我女兒小茹在她細心的照顧和積極的引導下,有了一些改變......”


    周麗娜說:“我聽若夕說起過,她說你女兒長得挺漂亮的。”


    “小茹是長得漂亮,但是......唉。”傅修年想起女兒的病情就直搖頭。


    “我一會兒和若夕去女兒吧,說不定她也會喜歡我呢。”周麗娜表現出一副很想見他女兒的樣子。


    傅修年高興地說:“歡迎,希望你也會喜歡她。”


    林若夕知道,周麗娜已經成功接近傅修年了,她暗暗為麗娜加油。


    咖啡廳附近有一個玩具店,在經過這個玩具店門口的時候,周麗娜停了下來,說要為小茹買一個抱抱熊玩具,傅修年趕緊勸她不要買,說孩子可能不會喜歡,買了就是在浪費金錢,她堅決要買,說這是給孩子的見麵禮,是她的一點心意,孩子喜不喜歡都沒有關係。


    傅修年對周麗娜更加有好感了,能想到這些,說明她是一個想事周到的女人。


    周麗娜在玩具店裏精心挑選了一個粉紅色的憨太可掬的抱抱熊,笑著對傅修年說:“也許你女兒送她東西後,她就舍不得我走了。”


    傅修年沒有把握地說:“不知道我女兒會不會喜歡你。”


    林若夕知道周麗娜心裏在打什麽算盤,於是故意說:“要是小茹真喜歡麗娜,那麗娜你下次一定要陪我去茹啊。”


    周麗娜假意說:“那要沒有時間了,如果有時間的話,我一定和你去。”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下次我去照顧小茹的時候一定把你叫上。”林若夕補充道:“其實我也想有個伴呢。”


    周麗娜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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