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摸著羅伽藍淡金色的頭發,江幫主覺得自己真的在變成一頭披著羊皮的狼,低頭嗅羅伽藍鮮嫩口渴的雪白脖頸,嘴唇從她細膩病滑的皮膚上滑過,伸出舌頭一直舔到她的耳垂。.tw[]江幫主分明聽到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悠長而**,婉轉如同歎息。


    羅伽藍嬌柔的身子在江幫主懷裏舒展開,小幅度晃動著頭,讓如絲般滑柔的臉頰和江幫主輕輕摩擦。臉上的皮膚細膩光滑,又像溫潤的玉,那摩挲肌膚的感覺隨著兩個人的纏綿融入到血液骨髓裏去。興奮被點燃起來,彼此的手開始在對方身體上探索。


    裙子貼著妙曼的身子,妖嬈不可方物。


    羅伽藍腦袋傳來一陣陣眩暈。強忍住酒醉後的眩暈,極樂的快感讓她本能的皺了皺眉,然後,微微的睜開眼睛,才清楚自己在幹什麽。


    江幫主身上的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十分誘人,整個人就像是剛從荒原走進羊群,餓急了的惡狼。


    在暗黃色的路燈光下,帶著野性男人的特有的霸道性感。


    羅伽藍倒抽了一口氣,她之前就知道江幫主身上的吸引力,兩次都是用盡全身力氣才抵禦住,但是,今天這個時候,這個地方,卻更加的****,幾乎忘記了她該去思考現在在哪。


    “江山。”羅伽藍輕聲呢喃。


    “嗯?”江幫主的聲音也變得低沉。


    羅伽藍快速推開江幫主。


    “快到我家吧?”羅伽藍的低聲的問道。


    而江幫主則一手又去攬住她纖細的腰際,低沉的說道:“還遠著呢。”


    羅伽藍貼著江幫主那還有些溫暖的胸膛,能感覺到他的如火一般的激情,心裏猛地一怔,那兩次激情碰撞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男人在這方麵很厲害,再加上自己根本就沒有這方麵的實戰經驗,能連續兩次逃離江幫主的魔爪簡直就是奇跡。江幫主隻不過環著她的腰,她的心裏就奇癢難耐了。


    羅伽藍好不容易找到一絲的理智,想要推開這個霸道的男人:“放開我。”


    然而,江幫主卻一身蠻力,雙手撐著她的細腰,將她安坐在自己兩腿之間,手指從她的臉部慢慢滑下,到頸脖,到胸前,深邃的臉瞬間埋入她胸前,帶著粗喘的氣息緩緩而道:“我從不麵前女人。”


    江幫主的話很肯定,但是他的行為卻與他的說話完全不一致。


    羅伽藍再次想推開江幫主,卻在他的舉動下發出了嚶嚀聲,才發現自己已經有了感覺了,她開始渴望了!


    看著她的淪陷,江幫主嘴角勾起一道邪氣的笑容,他知道,眼前這位混血的千金小姐早已經難耐了。


    江幫主在她嘴巴輕輕一吻,然後在羅伽藍欲火猛然點燃中放開了手……


    ……


    上海灘初春的夜風裏帶著寒意,發出呼呼的聲音。


    被盛七小姐扔出酒吧的小東洋鬼子山家亨心情很不好,喝得醉醺醺的回到虹口租界家門口。


    山家亨似乎真的喝醉了,連走路都有些搖晃。


    一個窈窕的美麗身影出現山家亨身後,看著山家亨的樣子,十分不放心的上前扶住他。


    “你小心點。”她柔聲的說道,這聲音讓山家亨側轉過頭看了看這美麗的臉,因為風吹的緣故,臉頰和鼻子泛起潤紅色。


    是川島芳子。


    她是川島浪速的養女,聽說還一位大清王朝的末代公主。


    山家亨在來中國遇到羅伽藍之前對她也很癡迷。


    想起與川島芳子的相戀。川島芳子是鬆本高等女子學校的插班生,在學校的紀錄並不好,高興就上課,不高興就溜課,我行我素。她像個男孩子般,穿水手眼,戴帽,騎著馬呢。他就是和這樣中國女孩在日本的戀愛。


    不過,她長著一頭披肩長發,在馬背上,迎風招搖。


    山家亨,鬆本第五十步兵聯隊少尉,像其他年青軍官、軍校候補生、浪人、愛國誌士、激進派,以及“黑龍會”成員……形形色色的人物一樣,曾經登門拜訪過川島浪速,參加過集會,高談闊論,楊述時局。


    在天下國家大事之餘,男女之間的情愫也自然而然的發生了。芳子已經十七歲,她獨特的姓力是一點文人的霸氣。――不過,到底是個女人呀。


    他們就這樣紅塵做伴,活的瀟瀟灑灑;經常一起策馬加鞭,共享人世繁華……


    山家亨的騎術比芳子精湛,總是用一個突然的動作,便把芳子拋離身後,然後他韁繩一勒,馬蹄起人立,像在前頭迎駕。


    作為軍人,山家亨策馬的花式層出不窮,身體經常離開馬背,令人捏一把汗。


    人和馬的頭都昂得高高的,自豪地飛馳著。


    芳子有點不甘,雖然對這男人滿心傾慕,卻不想差太遠了。有一次她也仿效他,身體放輕,離開馬背――誰知,失手了。


    幾乎翻跌墮馬之際,山家亨急速掉頭,伸手救她一把。


    芳子很感激。近乎崇拜他。


    他們二騎經常馳騁半天,方才俄極知還。


    山家亨看到芳子,忽然想起屬於他們兩人的初戀時光,幾乎被遺忘的時光。


    “沒事罷?”芳子看著眼神呆滯的山家亨又問了一句。


    “我又沒醉,沒事,我自己回去就好。”山家亨醒過來說道。芳子的關心很不領情。


    男人的心就是這樣的善變,他現在全部心都在羅伽藍的身上。


    “你這個樣子我可不放心,我送您回房間去。”芳子說著,就扶著山家亨朝著屋裏走去。


    最後費了好大得勁她才把山家亨放到了床上,然後幫他把鞋子脫了,蓋上被子,他卻沒有要睡的意思,嘴角帶著笑容,看著川島芳子,不知道為什麽,雖然已經不喜歡她了,但是看著她為自己做這些,心裏會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男人就是這樣,喜歡被女人喜歡著,寵愛著。


    “芳子,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看起來,是男人都想疼你。”山家亨忽然毫不避諱的說道:“第一次看到你這麽溫柔的樣子。”


    川島芳子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山家亨,因為山家亨的話,竟然首次出現在臉色一團緋紅,她快速地站起身,說道:“你喝醉了,我給你倒杯茶。”


    說完,川島芳子轉身去桌子處到了一杯熱茶折了回來,遞給山家亨,嘴還朝著杯子吹了吹,生怕燙到了山家亨。


    看著川島放在如此小心翼翼,第一伺候男人的樣子,山家亨的笑意更濃,伸手接住茶杯,喝了幾口。


    川島芳子連忙說道:“有點燙,你要小心。”


    “你在緊張我嗎?”山家亨挑眉問道,語氣間帶著濃厚的男人征服了一匹烈馬的成就感。


    川島芳子是一匹最烈的馬。沒有人能征服。山家亨也沒有征服過她。雖然他們之前戀愛過,但是一直芳子占據主動。他甚至還沒有和她發生過關係。山家亨花盡心思也沒有得逞,因為這個,山家亨才對川島芳子失去了鬥誌,也失去了興趣。想不到,自己這副失意頹廢的樣子,反而打動了川島芳子那顆堅硬的心。


    川島芳子害羞的看著山家亨,看起來一副被猜中了又不敢承認的樣子,很快,她站了起來,想轉身離開,卻被山家亨伸手一拉,整個柔弱的小身子朝著床上倒去。


    茶杯,瞬間倒在了地上。


    川島芳子可不是表麵看來的柔弱女人,她很輕巧的就把山家亨推開了。她的動作永遠是那麽的準確有力,一如既往的根本不給山家亨一點希望。使得山家亨的獸欲再次失望。


    山家亨隻覺胸口堵了一塊石頭,胸脯急劇起伏,雙眼更是噴著火。


    川島芳子一咬牙,悍然道:“請你放尊重點。我們還沒有到發生這種關係的地步。”


    如一盆冰雨澆在頭上,山家亨猛人清醒,胸中的怒火忽然消了大半。知道擰不過這個浪人王川島浪速訓練出來的女人,認命似的放棄了,他似乎笑了笑,說:“對不起,我可能真是喝醉了。”


    山家亨斜靠在床上,拿出放在床頭櫃的一根雪茄,切開,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川島芳子道:“我要回去了。”


    山家亨說:“我送送你罷。大晚上,一個女孩子,很危險。”


    說著,山家亨跳下床,隻是他隨即兩腿一軟,差點坐倒在地上,勉強提起的男人氣勢立刻去了大半。


    “不用了。又不遠。你是知道我,我就寄住在隔一條街的綾倉家。你喝多了,還是躺下休息吧。”


    川島芳子的聲音永遠柔和動聽,可是山家亨卻恨不得扒掉她身上的衣服,狠狠的操她,盡管她從沒看到過她的美麗的身子究竟是什麽樣的誘惑。


    “可我不放心你一個女人。上海灘並不安寧。”山家亨說著就又掙紮起穩。


    川島芳子眯著眼睛,道:“隨你。”


    山家亨執意要送,川島芳子也沒法。


    山家亨笑了笑,川島芳子忽然發覺,他厚厚的嘴唇似乎也挺性感的。而那半截雪茄,似乎也與粗狂的他很般配。


    山家亨把初戀情人送回綾倉家,依依不舍的道:“明天見。”


    芳子看著拖著醉酒的身子轉身離開的山家亨,突然帶著命令的語氣:“你不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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