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獨孤斷早早起來,梳洗已畢,冠帶而出。行至大廳,見王元霸正坐在廳中喝茶。


    “哎呀,這不是王八老前輩嗎,你起的真早啊!”


    獨孤斷坐到椅子上盯著椅子上的王元霸,感歎一句。


    啪嚓!


    王元霸手一抖,茶碗碎裂在地,麵色變了數變,最終緩緩道:“獨孤公子,老朽姓‘王’,名‘元霸’。希望下一回你不要記錯!”


    “不好意思啊!”


    獨孤斷麵露歉意,王元霸鬆了口氣,正要開口,卻忽然聽到。


    “王八多好聽啊,為什麽加個元呢?園王八?”


    “你……”


    王元霸猛然起身,手指這獨孤斷,氣的身體發抖,正在想是不是要出手,但想到獨孤斷武功可能與他相同,必然留不住獨孤斷,隨即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不愧是老王八,縮頭烏龜!”


    獨孤斷不屑的瞧著王元霸離去的背影,這樣都能忍,獨孤斷眯起眼睛,隨後身形一閃,離開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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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欺人太甚!”


    王元霸回到屋子裏,怒吼一聲,猛然一掌拍在桌子上,隻聽嘩啦一聲,紅木桌子竟然四分五裂,四散炸開,果然功力深厚,掌力驚人。


    “父親,你看誰來了!”


    王伯奮滿麵笑容領著一位老者,那老者滿頭白發,身穿乞丐裝束。


    兩人一前一後向王元霸的屋子裏走去,忽然聽到響聲,王伯奮神色一驚,趕緊奔過去,見父親身子發抖,喘著粗氣,顯然是已是怒極,心中驚訝,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父親,竟然會暴怒的不可控製,這究竟發生什麽了。


    “獨孤斷,老夫定讓你不得好死!”


    王元霸不看王伯奮,而是喃喃低語,神色猙獰,咬牙切齒。


    “王兄,這是怎麽了?”


    正當王元霸憤怒的時候,那位老乞丐踏入屋子,瞧著憤怒的王元霸神情驚訝。


    “解兄弟,你來了!”


    王元霸抬頭一看,見那老乞丐,麵色大喜,剛才還憤怒的表情,消失的無隱無蹤。趕緊親熱的拉著老乞丐,相讓落座。


    “唉……”


    王元霸長歎一口氣,瞧著麵前的老乞丐,歎道:“你要是再不來,老兄弟就讓人給氣死了!”


    “哈哈……”


    那老乞丐大笑一聲,隨後聽王元霸講訴事情的經曆。


    “這獨孤斷行事倒真讓人猜不透!”


    老乞丐皺眉沉思,隨後笑道:“我接到你的書信,就連夜趕來,看來來的正是時候,是該會會這魔君了!”


    “解兄弟千萬要小心,這魔頭行事詭異,小心中了他的奸計!不如我們這樣……”


    王元霸眉頭一皺,隨後說出自己的計劃,老乞丐聽的暗自皺眉,疑遲道:“這是不是有些卑鄙了?”


    “解兄弟,這魔頭殺你丐幫的副教主,屠殺武林正道人士無數,為禍武林,萬不可存婦人之仁啊,難道你不想為武林除害?”


    王元霸神色一驚,趕緊苦口婆心的勸說老乞丐。


    “那就姑且試一試!”


    老乞丐眼光閃爍,點了點頭。


    王元霸與王伯奮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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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孤斷出了大廳,來到客房見任我行三人已經起床,笑著迎上前去。


    “我正要去找你們呢?”


    “怎麽了?”


    任我行奇怪的撇了獨孤斷一眼,這小魔頭又想做什麽。


    “老任,你知道日月神教洛陽分壇在哪嗎?”


    獨孤斷尷尬一笑,他本來要去尋些人手,才起來自己根本不知道日月神教分舵在哪。


    “……”


    任我行三人瞧著嬉皮笑臉的獨孤斷,著實無語,就這樣還是日月神教的副教主,竟然連自己屬下在哪都不知道。


    “洛陽分舵在城北,如果還沒換地方!”


    任我行長歎一聲,這獨孤斷有時候聰明的可怕,有時候卻愚蠢的讓人無語。


    “正好,我們先出去吃飯,然後去洛陽分舵!”獨孤斷笑道。


    “哼!”


    任我行冷哼一聲,撇了獨孤斷一眼,不滿道:“你又要做什麽,老夫沒時間與你浪費,趕緊帶我去見盈盈!”


    “你要不帶我去洛陽分舵,我就不帶你去見盈盈!”


    獨孤斷戲謔一笑,不看怒氣衝衝的任我行,轉身向府外走去。


    “對了,這幾日我們都出去吃,你們不要吃這王府的東西,也不要飲水!”


    獨孤斷走了幾步,忽然回頭叮囑任我行三人。


    “……”


    田伯光瞧著獨孤斷的背影,弱弱道:“獨孤兄弟,我們為何不去客棧住?”


    “我自有打算!”


    獨孤斷頭也不回的遠去,任我行三人無奈,隻好緊隨其後。


    很快四人吃完早飯,隨後任我行帶路,他也十幾年沒有來洛陽,雖然知道日月神教分舵在哪,但是究竟怎麽走,也不是很清楚,於是四人一路打聽。


    終於來到一處隱蔽的宅子,瞧著普通的宅子,獨孤斷點頭讚許道:“這才像話,做人還是低調些好!”


    “……”


    丁堅正要上前叫門,卻見任我行攔住他,冷哼道:“這敲門的手法若是不對,你就等著被射成篩子!”


    說完任我行大步走到大門前,抓起那青銅的門環,輕輕叩門,時長時短,隨後放下門環。


    吱嘎!


    一個精瘦的漢子,悄悄打開一條門縫,瞧了任我行一眼,警惕道:“你找誰?”


    “你們長老呢?”


    任我行冷哼一聲,不願與這小嘍囉廢話,他十多年沒有來著洛陽城。也不知道現在分舵的長老是誰。


    “你是誰?”


    那精瘦的漢子麵色一變,神情疑惑的打量這任我行。


    “我是獨孤斷!”


    還未等任我行回話,獨孤斷笑著走到門口,這回他倒是沒有暴力破門,畢竟這都是日月神教的屬下,與金刀王家不一樣。


    “獨孤斷?”


    那漢子低念一遍,覺得這名字甚是熟悉,隨後麵色一變,顫抖道:“可是獨孤副教主駕臨?”


    “嗬嗬……”


    獨孤斷笑著點點頭。


    “屬下參見副教主!”


    那漢子嚇得趕緊打開大門,剛才他絕對這個黑袍公子有些麵熟,沒想到竟然是副教主尊駕。副教主就任大典,他曾經參加過,遠遠見過獨孤斷一麵。


    “起來吧!”


    獨孤斷麵色平淡,隨後踏入宅子,任我行冷冷撇了那漢子一眼,也走進宅子。


    很快眾人行至前廳,相續落座,還未等仆人端上香茶,就見一道身影衝進了大廳。


    那人長手長腳,雙目精光燦爛,甚有威勢,足見其內功均甚深厚。他看到坐在主位上的黑袍青年,不敢疑遲,單膝跪地,恭敬道:“屬下上官雲,參見副教主!”


    獨孤斷心中一愣,眯起眼睛打量著上官雲,沒想到這洛陽分舵的長老竟然會是上官雲,原書這個人背叛了東方姑娘,投入到任我行陣營。


    不過現在任我行都是老子的下屬,他背叛誰去,獨孤斷撇了一眼默不作聲的任我行。笑道:“你就是白虎堂長老,雕俠‘上官雲’?”


    “愧不敢當,屬下不知副教主駕臨,罪該萬死!”


    上官雲恭敬的拱手,魔君的大名如雷貫耳,那可真是心狠手辣,毫不留情。


    “沒事!起來吧!”


    獨孤斷麵露笑容,隨後指了指任我行,對上官雲笑道:“上官長老,你看這人你認不認識?”


    上官雲疑惑的順著獨孤斷手指方向,看到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一襲青衫,麵無血色,隱隱有些熟悉。


    上官雲低頭沉思片刻,突然身體一抖,語氣發顫道:“尊駕可是任先生?”


    “唉……”


    任我行長歎一聲,瞧了瞧上官雲,感歎道:“沒想到一別多年,還有人能記得老夫!”


    “屬下上官雲參見任教主!”


    上官雲慌忙跪地,不敢看任我行,心亂如麻,這任我行不是被東方教主囚禁了嗎,怎麽會突然出現在此地。


    “嗬嗬……上官長老不必驚慌,任教主如今已經棄暗投明!”


    獨孤斷戲謔一笑,看到上官雲呆若木雞的表情,饒有興趣。


    “哼!”


    任我行怒氣衝衝的瞪了獨孤斷一眼,閉口不言,知道就算他解釋,也絕對說不過獨孤斷。


    “這……”


    上官雲驚得魂飛天外,任我行是什麽人,竟然還有人能收服他,這實在讓人不敢相信,上官雲瞧著獨孤斷那笑眯眯的表情,暗自打了個冷戰,這獨孤斷果然名不虛傳,武功高低暫且不知,但他連任我行都能收為己用,實在他可怕了。


    “好了,我有些事情要辦,需要上官長老召集些人馬!”


    獨孤斷也有些不耐煩了,決定長話短說。


    “副教主請吩咐!”


    上官雲心中忐忑不安,對著獨孤斷與任我行的關係猜測不以,難道獨孤副教主背叛了東方教主,但上官雲又不敢問,此刻在場他一人如何會是獨孤斷與任我行的對手,隻好裝作糊塗。


    “嗯!”


    獨孤斷笑著點點頭,隨後平淡道:“到時候我會派人來找你!”


    “是!”上官雲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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