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的表情,言墨白頗為無奈的輕歎了口氣,伸手在她的頭頂毫不憐惜的揉了兩下,睨著她說:“你什麽?我看你這腦袋越來越沒用了,裏麵裝的什麽?豆腐渣嗎?智商無限趨於負數。”


    言墨白麵無表情的狠狠打擊她。


    媤慕一臉悲愴的痛楚,被他打擊得嘴角都抽筋了。


    “······”低著頭,不敢去看他的臉,由著他的手在她的頭頂蹂躪,力道大,她正好感受這份真實的疼痛。


    言墨白看著這丫頭一直低著頭,怎麽弄她都不肯看自己一眼,於是板著臉,冷著聲音說:“我剛剛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我。”頓了幾秒鍾,他又問:“你很介意在那個房間裏麵發生的事兒?”


    媤慕咬著唇的牙齒都顫了一顫,麵對他強追不舍的追問,她臉上的表情恢複平靜,聲音冷冷的,“對,很介意。”


    說完又覺得自己真他媽的矯情!


    介意?


    她有什麽資格在他麵前說介意呢,該介意的是他!


    心裏一陣刺痛,胸口悶悶的呼吸都困難起來。似乎肺裏的氧氣都被擠了出去,隻能張著嘴巴大口的呼吸,才不至於缺氧而死。


    言墨白拉住她的手,就往電梯門走去。


    “喂——還要去哪兒?”媤慕被他拖著,高跟鞋底很硬,不好走路,如今被這樣粗暴的拖著走,她就憤怒的想罵人。


    “我們需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聊一聊。”言墨白邊按著電梯邊說。


    “不去!”媤慕回答的幹脆堅定。


    “······”她的抗議一向都是無用的,電梯門一開,言墨白拉著她就閃了進去。


    媤慕掰著他大力拽著她的手,痛得差點哭出來:“你能不能輕點兒啊,每次下手都那麽重。”每次被他抓過的地方,第二天一準會有個很明顯的印痕,青紫色的。


    言墨白斜眼看了看她的手腕,已經有些發紅了。他哼了哼,瞪著她:“你要是乖乖的聽話,我會拽你嗎?”


    話是這樣說,心裏還是有些自責自己的沒輕沒重,想著下次一定要把握好力道了。


    “你非要這樣霸道嗎?”媤慕揉著發紅的手腕,不知道是因為真的手疼,還是其他別的什麽原因,她的眼睛也紅紅的。


    言墨白嗤笑,直接無視她的抱怨聲,倒是覺得她現在的這個表情很可愛,眼睛紅紅的,紅唇微微嘟著,十分可愛。


    睨著她的臉,滿眼帶笑的揚眉,一臉的傲嬌:“這樣叫霸道了?你還沒見過更霸道的。”


    媤慕無語。


    這樣都不叫霸道,那叫什麽?他要是真霸道起來,那得要嚇死多少人啊?


    媤慕沒有接話,扭臉看著電梯跳動的數字,一路到了一樓停車場。


    “要去哪裏?”媤慕對這裏仍舊心存恐懼,當他們出了電梯,往停車場的放心走去時,媤慕心裏就害怕。


    言墨白一路都摟著她的腰走,無比登對又親密至極,讓擦身而過的員工都忍不住回頭多看幾眼。


    “等一會兒你就知道。”言墨白勾著唇角,笑得有些邪肆。


    媤慕走到車邊,準備開副駕座進去,就被言墨白伸手攔住。開了後座的車門,把她塞進去。


    媤慕心裏很是疑惑,不過也沒問。被他塞進車裏,然後乖乖的做好,等著看他到底要玩什麽花樣。


    言墨白繞過去另外一邊,也鑽進了後座。


    “不是要開車?”


    “誰說要開車?”


    “······”媤慕無語的看著他坐定,一臉的緊張。


    車裏車外都非常安靜,兩人這麽近的坐著,曖昧的氣息充盈著整個車廂。言墨白身上好聞的男性味道一下子就襲上媤慕的鼻端,這味道像毒藥一樣的,聞得她一陣迷亂。


    言墨白看了眼身邊的人漸漸酡紅的小臉,頓時就得好笑。


    她依然這麽青澀,還沒點火就自燃了。


    “啊——”伸手圈住她的腰一提,就把她整個人提到自己的大腿上來。


    媤慕被他突然起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這個姿勢,就跟結婚那天回家的路上時,一模一樣。隻不過,那天車子前排有小九在,而今天,小小的車廂,甚至大到整個停車場,隻有他們兩個人。


    掃了一眼車子周圍,一片安靜,連個聲響都沒有。又驚又懼的看著他,不知道他這是要鬧哪樣。說話都有些結巴的問:“你、你要幹、幹嘛?”


    言墨白朗眉一挑,手扶在她的腰間摩挲,低聲輕笑:“你猜!”


    曖昧的氣息裏,他性感好聽的低笑聲就是一道強勁的催化劑,車子裏因他這笑聲氣溫陡然上升。


    媤慕感覺他的手,越來越燙,自己的身體在發熱,發軟,越發的不受控製的輕顫。


    沒有外人在,自然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想幹嘛就幹嘛。更何況言墨白從來就不在乎有沒有外人,端看他樂不樂意而已。


    於是撩開她的衣擺,大手鑽了進去,握著了一邊的柔軟,輕攏慢撚抹複挑,極盡把玩,愛不釋手。眼睛直直的盯著媤慕,把她羞澀、迷亂、情動的一切表情都收納在眼裏。


    低頭湊到她紅潤誘人的唇邊,靠的很近,卻在貼住的一厘米之外停住。他溫熱的呼吸都噴灑在她的臉上,熏得她整個人的飄了起來。


    媤慕緊閉的眼睛,不敢再看這張放大的俊臉。


    默默的把滿嘴的牙都咬碎了,才壓製住想要主動把唇貼上去的衝動。


    心裏暗罵他太無恥了!


    這種要吻不吻完全把她當猴耍的行為,真的有夠無恥的!


    一邊承受著他在身上點火,一邊在心裏放狠話,言墨白你丫有本事就這麽耗著,別親下來!但凡以後有機會接吻,不把你丫舌頭啃掉老娘兒子就跟你姓!


    言墨白臉往後退了一點,看清她緊閉著眼,臉上的表情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兒,很滿意的笑了:“能跟我說說你在1818房間發生的事兒嗎?”


    盡管他開口的時候,臉上帶著笑意,溫和如初冬的陽光,可是這句話對媤慕來說,如同一道晴天霹靂。


    剛剛還被他撩撥的沉醉不知歸路,熱血沸騰,下一刻他這話就如一盆冷水潑在她身上。


    媤慕的身體慢慢的冷了下來,斂去之前迷醉的神色,緊閉的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已經清明一片,冷冷清清的,沒有一絲波瀾。


    “你想知道?”她語氣淡淡的。


    言墨白神色複雜的看了她一眼,默不做作,心裏揣測著她現在心裏所想。


    媤慕心裏一涼,他終究是介意的吧?


    此刻她應該高興他的介意,還是難過於他的冷漠不做聲呢?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手指緊握,然後鬆開,反手撐在前座的靠椅上,準備起身。


    反手撐在後麵,不好著力,動作有些艱難。如果是撐著他的身體起來的話,很容易就起身了。


    可是,她不要碰他。


    寧願自己艱難的爬起來,也不想靠著他的支撐才爬起來。


    就像之前他說的一樣,凡事有他撐腰,可是現在他用這種冷漠的眼神探究的看著她時,她覺得無地自容,卑微如塵。


    這樣的她,他怎麽還會為她擋風遮雨?


    好不容易抬起身子,就被他大手粗暴的拉了回去。


    “乖乖給我坐著,老實交待!”


    他的臉突然就黑沉下來,語氣也不複之前的溫和,像是極力壓製怒火一般,有些咬牙切齒的喝斥她。


    媤慕被他這一聲低吼,吼得眼睛都紅了,低著頭被他大力的按在胸前,心裏難過的不行。


    實在是搞不懂言墨白的心思。


    一會兒用那種冷冷的嫌棄的眼神看著她,一會兒要把她狠狠的按在腿上,他懷裏。


    這個男人,真的喜怒無常又莫名其妙。


    對於那一晚,媤慕僅存的記憶也不多。那個人的臉她都沒看清楚,深深刻在她心裏抹不去的,隻有那個人享受又滿足的喘息聲和自己被他壓在身下的一波波凶猛的撞擊。


    僅此而已!


    老是交代?難道要把這些告訴言墨白嗎?告訴他,他的老婆在別的男人的身下輾轉承歡,她老婆讓別的男人滿足的喟歎?


    盯著他點著怒火的眼眸,她確實不敢這樣說。


    那麽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該說什麽。


    言墨白看著媤慕咬著唇不語,心裏的弦繃得更緊了。


    原本是想兩個人把這個攤開了說,把她心裏的恐懼除去。可是此刻她卻什麽也不說,仿佛多提一個字都能讓她害怕到死的樣子,讓言墨白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那一夜,對於兩人來說都是個意外。


    言墨白那天也不在正常狀態,被人下了迷藥,藥性那麽強,他努力壓製,不料她卻主動撲到他懷裏來。言墨白大概也能猜出當時她醉得把他當作了別人,可是那一刻他推不開她,後來回到房間,他更克製不住自己狠狠的要了她。


    也許是藥性使然,才讓他那麽瘋狂。可是當藥性過後,他衝了涼,整個人都清醒後,他依然想把她狠狠的壓在身下,瘋狂的要她。


    那也是言墨白的第一次,第一次與女人歡愛,第一次為一個女人那麽瘋狂,第一次自己的心脫離掌控······


    想得到她,真的不擇手段。


    那麽現在已經得到手了,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他卻更加貪心的想要更多,想要她身與心一同都屬於他。


    霸道的強取豪奪能夠得到她的身體,可是心呢?


    橫在他們之間的問題,總要麵對。那一夜,她如果沒法坦然麵對的話,心永遠沒法向他敞開。


    言墨白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麵對著他,他深深的盯著她的眼睛,語氣非常的認真,就像之前問她“你很介意”一樣的語氣,說:“如果,我告訴你,那天晚上的人,是我······你會怎樣?”


    會恨我嗎?


    媤慕的臉一瞬間就僵掉了,眼裏最初是驚愕與不可置信,後來漸漸變得複雜,迷蒙······眼眶蓄滿了淚水,睫毛輕輕一顫,淚水就大顆大顆的滾落。


    言墨白多麽冷硬的心啊,麵對幾十個精英殺手都麵不改色的,此時看見她大滴的淚水,心一下被燒灼過一樣,很疼。


    “為什麽哭?”言墨白捏著她下巴的手鬆開,沿著她美好的脖頸繞到她的後腦,大掌捧著她的後頸讓她的頭微微的揚起,然後他一低頭,就含住了她的唇。


    舌尖在她的唇上刷了幾下,就移到她的臉頰。


    她淚水那麽多,像兩道蜿蜒在她的臉頰上的小河。言墨白冰涼的唇瓣貼在她的唇邊的一道淚痕,截住那洶湧而下的淚水,輕輕的吻,唇順流而上,一直到她的眼眸······


    那麽溫柔的對待,視如珍寶。


    媤慕的長長的睫毛如同停在芳香春花的蝴蝶的羽翼,輕輕的顫動。


    他越是這樣溫柔,媤慕就越是眼淚止不住。


    言墨白唇上的力道突然加重,移到她高挺的鼻尖張嘴就是一咬。


    “啊——”媤慕痛呼出聲,手推著他的臉,烏黑的眼裏還含著淚,就帶著怒意瞪著他。


    言墨白看著她滿臉未幹的淚,和她生氣的瞪著自己的眼,勾起了唇角。


    “你看你,哭得像個小花貓,難看死了!”言墨白終於看不慣她臉上的淚,伸手幫她擦,卻還是在數落。“是覺得那個人是我,所以很難過?不能接受?”


    在媤慕之前,言墨白從來沒有跟女人有過交集。他的性格一向是這樣冷冷的,女生不太敢接近,後來縱然有不怕死主動貼上來的,他都毫不留情的一腳踢開了。


    最煩的是女人的眼淚。


    可是這一刻,看著自己女人哭,他也煩,但是與以前的心境卻完全不是一回事。


    他從來不知道怎麽對一個女人溫柔,即便看著她哭得那麽傷心,他給她擦淚的手卻還是很用力。


    媤慕的臉被他的大手胡亂的抹著,心裏也混哄哄的。


    那天晚上的人,居然是言墨白?


    媤慕呆呆的坐在言墨白的大腿上,腦子裏回想著他的話。


    居然是他?


    “怎麽可能是你?”媤慕呆呆的問。


    被他上了,還被迫跟他結婚,還是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媤慕有種被玩弄在他股掌中的感覺。


    言墨白在他臉上胡亂抹著淚的手一頓,“怎麽不能是我?不是我,你希望是誰?”


    隻要一句話,瞬間就能點燃他暴怒的脾氣。


    “你那天為什麽喝那麽多酒,醉成那樣,見到我就撲過來?”


    想到這個,言墨白心裏非常不爽。


    還問為什麽是他?如果那個人不是他換做任何人的話,她是不是也會那樣撲上去?


    言墨白臉上烏雲密布,幫他擦淚的手握成拳。她要真敢說“隨便撲的,趕巧撲上你而已”這樣的話,他一定會把她掐死。


    為什麽喝那麽多酒,為什麽醉成那樣?


    當時是覺得天塌地陷,非醉死不可的原因,現在卻覺得非常的可笑。


    她要告訴言墨白,那天是因為自己看見男友和別的女人出入酒店嗎?那與言墨白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甚至自己現在都覺得那片記憶很遙遠、很陌生。


    那些當時覺得是致命的傷,就像是被捏得青紫的印跡,當時疼得死去活來,一段時間過後,連疤都不沒留下。


    “那你為什麽當時不推開我?”媤慕聽到他的問話,紅著臉反問。


    這話說得好像他是個無辜的小紅帽,而自己想匹餓狼一樣撲上去一樣的。即便真的是自己主動撲上去,他一個大男人,也可以推開啊?


    “我為什麽要推開?”言墨白邪佞的挑眉,頗有些玩世不恭的反問。


    媤慕無語。


    事實證明,男人沒有一個不好色的,送到嘴巴的肉,誰能拒絕?推開了才有鬼吧,不是每個男人都是柳下惠。或許柳下惠能坐懷不亂的原因是因為他有心無力呢?


    媤慕狠狠的瞪他,“你是不是對每個主動送上麵的女人都這麽來者不拒?”


    媤慕忽然這麽問,言墨白嘴角就挑得更高。


    “怎麽?你吃醋啊?”


    忽然發現兩個人鬥嘴,竟然這麽有趣。若是以前,就算是拿火箭炮轟他,他都不會幹這種無聊白癡傻到家的事兒的。


    媤慕紅著臉別過頭去,不看他。卻仍僵直著脖子嘴硬的跟死鴨子一樣的啞著聲音喊:“我才不吃醋!”掙紮著就要起身,離他遠遠的。


    可是她一動,言墨白就大力把她固定住。


    “別動!”然後頭低下來,埋進她的肩窩裏吸氣,這幽幽的體香十分的好聞,把他體內的困獸都給召喚活了。


    手再次伸進她的衣服裏,尋著那處柔軟繼續揉。細嫩柔滑的觸感充滿著手心,飽滿一團任由他為所欲為的把玩著。


    似乎言墨白非常鍾愛她的一對柔軟。睡覺的時候,不管是從前麵還是後麵抱著她,手都會無一例外的放在她胸前,把玩著她的一對小白兔。


    媤慕被他這一番的撩撥弄得嬌喘連連,伏在他懷裏直哼哼。


    言墨白早已不是初試牛刀的那個菜鳥,經過這麽幾個日夜的打磨,他對媤慕的身體早已了如指掌,哪裏是她的敏感點,怎麽樣能讓她情動,他把握得非常好。


    所以僅僅這麽幾下,就能讓媤慕化作春水。


    他的手漸漸的往下,從她平坦的小腹處,探進她的褲子裏,在一處不輕不重很有技巧的撚著。


    媤慕被他突然的轉移陣地猛然從迷離中驚醒,臉上染著粉紅的顏色,非常誘人,眉眼含春的瞪他:“你幹什麽?這裏是在外麵,還是大白天的,萬一有人······”


    真的羞死了,被他幾下撩撥就找不到北了。


    是要搞車震麽?


    一想到就讓人血脈賁張,可是又擔心如果有人來停車看見的話怎麽辦?媤慕感覺鼻血都要流出來了,可是還是努力的讓理智說話,克製住他的進一步動作。


    言墨白輕笑,伏在她耳邊吹氣:“乖,別怕!,不會有人來的,就算有人,也看不見!”


    車窗玻璃的特殊材料做成的,有防彈功能,而且從外麵看不懂聽不到到裏麵的一切,裏麵卻能清晰的看到聽到外麵的所有。


    “那也不要!”


    “你敢說不要?”言墨白一向沒什麽耐心,哄了兩句,媤慕不乖乖的聽話,他就準備來硬的,隻要他聲音一冷,這丫頭一準就不敢不從。


    可是這次他失算了,媤慕完全不買賬,伸手拽著他探進褲子裏麵的手,就往外拉。但是他的力道那麽大,隻要他不心甘情願的伸手出來,她就算用盡吃奶的力,也扯不動他半分。


    見他紋絲不動,一副“我就是不出來不出來你拿我怎麽辦?”的神情,睨著媤慕,不時的手指還肆虐的勾開她的小褲褲,直接探進裏麵去。


    這時,遠處一道車燈打了進來,有一輛車開了進來,剛好停在他們車位的旁邊。而從車子裏下來的是好幾個年輕人。一下車就盯著他們的車吹口哨。


    “靠!這車真他媽的牛!你們見過這款車沒?所有保時捷裏,最貴最牛叉的一輛!居然會在a市、在我的麵前出現,真他媽的太有緣分了。”為首的一個少年圍著車子轉了一圈,然後嘖嘖的感歎。


    “車子停在這裏,車主肯定就在酒店裏。這麽牛叉的車,肯定裝了防盜係統,我們碰一下,肯定會有報警信號發出。不如我們碰一碰,把車主招來,讓他把車借咱們玩玩?”旁邊走出來一個少年也對著車子流口水,就提出一個自覺非常英明的主意。


    外麵人的對話,媤慕都聽在耳朵裏,心裏怕得不行。


    媤慕羞得快要哭出來了,扭著腰,不讓他得逞。


    可是這傻姑娘,她不知道,這樣一扭一扭的,不但更方便他的手指的進攻,還磨得他更上火。


    言墨白眼裏漸漸的燃起火來,手上寸寸的沒入,低頭含住她的耳墜,語氣惡狠狠的:“小妖精,我看你是故意的——”


    車子裏的聲音,外麵完全聽不到,幾個少年還在圍著車轉。言墨白直接無視他們,眼裏隻有懷裏把他手指都給吞沒的小女人。


    媤慕何其無辜的眨眼,眼淚都快出來了,而他的手指卻更猖狂的攻入,攪著她一池春水漣漪片片。


    “我們回去再來,好不好?”媤慕軟言細語的求他。


    車震什麽的固然很刺激,當外麵有一幫人圍觀的話,是不是太刺激過頭了?


    言墨白把頭深深的埋進她的胸前,大口的喘息,不理會她的哀求,張口就咬住她一邊的飽滿。


    ------題外話------


    啦啦啦——今天更新也晚,良辰一直努力在碼字——木馬你們——希望明天也能更怎麽多吼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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