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裏的人乖巧下來,他便大膽起來,手慢慢的在她的伸手摸索著,捏捏這,揉揉那,跟一個好奇寶寶擺弄一個玩具一樣的,愛不釋手。


    他不時觸碰到她身上的敏感地帶,就聽到睡夢中的她輕輕的吟嚀聲。卻又點燃了他全身的邪火。


    什麽叫?


    言墨白就是!且過之而無不及。他傷疤的疼著呢,就一點兒也不顧及的去招惹媤慕了。


    心猿意馬,熱血沸騰,美人在懷,怎麽還能記住傷疤呢?


    於是言墨白盯著睡夢中微微輕啟紅唇的女人,大灰狼本性外露。迎著她的唇就壓了下去。那柔軟的觸感十分美好,比記憶中更加更加甜美。


    他含住她的唇細細的,輕輕的親,動作很溫柔,似乎怕吵醒睡夢中的人。


    可是這樣吻著,沒一會兒,似乎感受到媤慕輕輕的回應,仿佛是無意識的,像是在夢中一般。


    言墨白逐漸加深了這個吻,靈活的撬開她的牙關,掠進她的口腔,纏著她小巧的舌勾弄,與之纏綿共舞。


    他的手也不安份的在她身上遊移,所到之處都點燃了她白皙光滑的肌膚,粉紅一片。言墨白的呼吸越來越濁重,他放開她的唇,偏著頭抵在她的頭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畔,熏得她耳邊都紅了起來。


    媤慕睡夢中,做了一個羞人的夢。


    時間好像回到了昨天晚上,一切都還在她沒有發狂的對言墨白手腳相向之前。


    她被言墨白壓在身下,他大而有力的手在她身上點燃了熊熊大火,他的唇吻著她的,越來越深入。那種感覺真實的不像在做夢。


    媤慕臉紅紅的,依稀能聽見自己嘴裏溢出滿足的喟歎聲兒。


    耳邊邊響起濃重的喘息聲,灼人的人氣熏得她頭腦發脹。


    她身體早已升溫,已經被點燃,正是情動之時。


    突然,耳邊吃痛,把她給驚醒過來。


    媤慕還沒有從夢裏走出來,臉頰粉紅,眼神迷離的睜開眼,卻吃驚的發現自己正在言墨白的懷裏,兩個人正親密的貼在一起,緊緊的擁抱,一點縫隙都沒有。


    她趕忙想掙紮著從他的懷裏跳出來,就被言墨白打手按住,厲聲喝到:“別動!”


    媤慕突然想到他身上的傷,於是僵著身體任他摟著,一動也不敢動,想哭的心都有了。


    並且她還悲催的想到,剛剛那個,也許不是夢……


    “你、要抱到什麽時候?”媤慕保持著僵硬的身體不動,而言墨白也就這樣抱著她,壓根沒打算放手的意思。此時媤慕已經僵得肌肉的萎縮了,才出聲詢問,話裏委屈無比。


    言墨白平複了呼吸,低低的在她耳邊說:“你還欠我什麽?”


    媤慕愣了半天都反應不過來。欠他什麽?


    欠錢?


    不,要欠也是欠言耀天的。


    欠人情?


    那次他出手救她,不是已經當麵道謝了無數次了麽?難道他斤斤計較死抓著不放?他也不是這樣的人啊!


    媤慕抓破腦袋都想不到自己欠了他什麽,於是問:“欠你什麽?”


    言墨白在她耳邊吹著氣,性感低啞的聲音飄進她的耳朵裏:“你欠我一個洞房花燭夜,我的新娘!”


    媤慕頓時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又好看又可口。


    言墨白於是就笑得更邪肆,手在她粉粉的臉頰捏著玩。


    有時候,遇強則強,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例如,媤慕在言墨白受傷的時候,公然穿著性感的情趣衣誘惑他,那麽張狂的挑釁,言墨白捂住鼻子逃到了衛生間裏去了。


    現在,言墨白默默的決定要活出也爺們兒樣,不再畏首畏尾。


    不就是個女人麽?


    不收拾還反了她了!


    看,現在她還不是乖乖在他的懷裏,任他搓圓捏扁,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言墨白甚至很欠扁的在心裏哼哼:要不是因為自己身上帶傷多有不便,他甚至可以把她折來疊去,三百六十度翻轉著來玩。


    媤慕縮在他懷裏,腦子裏亂哄哄的,想著剛剛他說的話“你還欠我一個洞房花燭夜,我的新娘”,她手心都開始冒汗了。


    這樣想來,媤慕都有些嫌棄自己矯情了。


    之前她穿著性感情趣衣誘惑言墨白的時候,他一副君子坦蕩蕩的樣子根本不用正眼瞧她時,讓她有些挫敗和懊惱。可是現在言墨白非常上道的主動出擊,她自己卻又一副被強迫的不情不願的模樣。


    媤慕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番,然後調整開始心情,迎接他的攻擊。


    況且,這正合她意,不是麽?


    媤慕微微仰著頭看他,明亮的眼睛在黑夜裏璨若星辰。她聲音綿軟而細膩,語調有些撒嬌的意味,可是說出的話卻有些戲謔:“你……行嗎?”


    言墨白捏著他臉頰的手一緊,恨不得把她的臉頰的一塊肉都給拉扯下來。


    媤慕吃痛的乖乖閉嘴,眨著眼睛非常委屈的看著他,一副知錯的樣子。


    言墨白這才心情好的勾唇一笑。


    他突然想到昨天自家老大的那番調侃他的話,頓時熱血沸騰,身體裏的因子都暴躁又興奮的上竄下跳起來。


    “你可以躺著,讓你媳婦兒騎在上麵!這樣就兩全其美了,你又不費勁兒,又享受到了……”


    真的可以這樣耶!


    言墨白眼睛一亮,閃過一絲狡黠,臉上卻是麵無表情,他盯著懷裏微微仰起的小臉,低沉的聲音說:“我,不行!”


    他的樣子看起來很嚴肅,很正經,可是這話卻差點讓媤慕笑噴。


    但是借她十個膽兒,她都不敢這猖狂的當著言墨白的麵取笑他某方麵不行!


    於是她把臉默默的扭到一邊,非常難受的咬著唇,半天嘴唇都沒鬆開,說不出一個字。她害怕自己一開口就會忍不住想笑。


    言墨白卻完全無所謂的樣子,看著媤慕一副憋出內傷的表情,他繼續捏著媤慕的臉,強行扭過來對著他,問:“你說,怎麽辦?”


    問得非常真誠,媤慕都有些不忍心笑了。


    怎麽辦?


    媤慕強行運轉大腦,卻發現腦子裏已經一片混亂。於是她有些遲疑的說:“那,我幫你?”


    在媤慕眼裏,言墨白他就是一個彎男。既是彎男,那麽肯定不會說要和她做那啥了。可是現在他生理需要,又沒法找男人來解決,自然這個難題就丟給她了。


    媤慕其實也有自己的打算。


    如果言墨白讓她幫忙的話,那她就勉為其難的幫一幫,取精到手後,管他和哪個男人搞得一起呢?


    於是媤慕就想,我用手幫你吧!


    言墨白猶疑的皺眉,有些琢磨不透她說的幫,是怎麽個幫法。不過還是微微的點了頭。他已經表達的如此明顯了,她不應該不知道的。


    瞬間,媤慕有種掉入火坑的感覺。


    但是即便是火坑也要跳啊,誰讓這火坑了有她勢必要得到的東西呢?


    媤慕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小手有些發顫的探了出來,移到言墨白腰間的時候,有遲疑的停了下來。


    她在腦子裏回憶著看過的無數的重口味所描述的情景,然後想著自己接下來應該怎麽做。


    在這方麵,她理論知識算得上豐富了,看過成千本小言,又是無肉不歡的重口味腐女,要是連這個都不懂的話,那真的對不起那些寫文的作者了。可是實戰經驗卻一次都沒有,她甚至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


    媤慕抓緊了拳頭,掌心已經濕了一片。


    言墨白看著她緊張的樣子,有些好笑的出聲:“怎麽?不是說幫我的嗎?還不動手?”


    呸!


    媤慕有些羞惱的瞪他,這麽猥瑣下流的事,為什麽他卻擺出這般坦然的樣子?


    難道你是蓋你很光榮?


    你需要的時候,要勞駕我的手,你還很歡樂?


    媤慕風中淩亂的想,這個世界的人都瘋了。


    媤慕凝住氣息,慢慢的把手往下探去。言墨白有些惡作劇的一把抓住她的手,直接往他的那處按去。那麽真實的觸碰到,把媤慕嚇了一跳,手就想縮回來,奈何被言墨白大力的按住,動彈不得,她的小手下意識的握成拳,惱怒的看著他……


    她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臉紅的屏住呼吸,手上的動作笨拙又生澀,隻能按照自己言情的橋段裏去做。


    言墨白已經控製不住的輕顫起來,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聲兒,額上的汗也止不住的滴了下來。


    這樣做於被這樣做於媤慕和言墨白來說,都是從未經曆過的事,都覺著有些扭捏、尷尬、不自然。


    媤慕閉著眼,臉色羞紅。


    言墨白也閉著眼,氣息不穩。


    兩個沒有經驗的人在一切都停止後,連呼吸都停止了。


    上上那陌生而曖昧的靡腐氣息,讓她的大腦瞬間空白……


    言墨白卻看也不看她,猶自扭過臉平息呼吸。好一會兒,他伸手把旁邊的抽紙丟到有些呆愣的媤慕麵前,自己抽了幾張紙自顧自的清理。


    好吧!這跟他想要的相差太多,他表示嚴重抗議。


    可是抗議有效嗎?她雖然偶爾表現得很膽大,可是實際上還是青澀害羞的,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難得。


    如果不是自己身上有傷,他勢必強上一回的。


    他目測這丫頭也就是非暴力不合作的,他隻需強硬一點兒,她立刻就乖順起來。


    言墨白一邊淒涼的清理著自己,一邊信誓旦旦的發誓,等傷好一點兒了,一定要好好的飽餐一頓!


    媤慕被他丟過來的紙盒嚇回了神,然後看見他的動作,驚得連紙巾也沒拿,就直接逃到了衛生間。


    媤慕皺著臉把那隻沾了白色液體的手伸出老遠,一副很嫌棄的表情,然後另一隻手拿著電話,“喂,清晨,你在幹嘛?過來醫院一趟……你睡了?不行!立刻馬上給我過來!”


    收好手機,媤慕四下打量了衛生間一遍,最後在牆壁的架子上發現一個小小的空瓶子。她有些欣喜的拿過來,打開水龍頭衝洗了幾次,甩幹,然後小心翼翼的把手上的白色液體弄到小瓶子裏麵去。


    用洗手液洗過無數次手後,媤慕拿著裝有白色液體的小瓶子,心裏有些忐忑。


    她的醫學知識匱乏,也不知道這樣保存下來的是否還能存活。不過不管怎麽樣,試試總沒有錯,萬一真能成功,她還費那麽大勁兒去撲倒言墨白那廝幹嘛?


    媤慕在衛生間裏呆了很久,言墨白瞅了一眼衛生間緊閉的門,皺了一下眉,心想大概是害羞吧,躲在裏麵不敢出來見他。


    言墨白無聲而笑,本想衝進去拎她出來,又怕她更害羞。


    “打些熱水來幫我擦身!”言墨白揚聲向衛生間的方向喊。


    現在已經很晚了,四周都很安靜。衛生間的門也不是隔音的,媤慕在裏麵什麽都沒做,言墨白揚著聲音說話,她聽得很清楚。


    於是,媤慕的臉又不爭氣的紅了。


    這個家夥,居然要她幫他擦身?


    好吧!她知道他現在身上有傷,行動不便,可是這些叫她做,是不是太羞人了?


    媤慕在衛生間裏捂著臉,聲音悶悶的回答他:“我幫你叫看護來吧!”


    言墨白非常霸道的拒絕,說:“就要你幫我擦,親自擦!”


    擦你妹!


    媤慕恨不得衝出去撓死他!默默的在心裏把言墨白從頭罵得腳,才拿個幹淨的盆接了熱水端出去。


    其實婚前言墨白就和媤慕有協議,雖然那些條款沒有明文規定說媤慕就是言墨白保姆,可是那意思也跟拿她當丫鬟兒使一樣。


    所以,現在言墨白指使她做這些事,於情於理都說得過去。


    媤慕認命的端著盆出去,許是有些不情願,臉色不大好看,言墨白就挑眉,冷峻的臉上浮出一絲玩味的笑,他說:“我們那天的協議你忘記了?”


    果然……


    就知道他會拿這個來威脅她。


    媤慕也沒有生氣,而是微笑著回答:“當然不會忘記。我是你言大少花錢買來伺候您的丫鬟嘛,你的吃喝拉撒睡,都該我伺候。”


    言墨白從她的話裏聽出了嘲諷的意味,臉立刻就冷了下來。


    媤慕知道他隻是要發火了,於是立刻乖乖的閉嘴,擰幹了毛巾去幫他擦身。


    其實言墨白之前趁媤慕睡著的時候,已經自己擦過身。現在又叫她來幫擦身,主要還是擦某個地方。還有就是想逗她玩,看她羞紅臉的模樣,特別可愛。


    他想,你不是躲到衛生間半天不出來麽?我偏要讓你出來,還讓你給我擦身,看你還怎麽躲。


    媤慕小心的解開他的衣服,避開傷處,紅著臉幫他擦了上身,就準備端水去倒。


    言墨白當然很不滿意,於是他沉著臉說:“這樣就完事兒了?該擦的還沒擦呢!”


    媤慕端著水的手緊了緊,要不是看在他是傷員的份上,她真想一盆水給他潑過去。


    太下流太不要臉啦啦啦!


    不過誰讓他是有錢的大爺呢?自己就像簽了賣身契的丫鬟,沒有說不的權利。


    於是媤慕隻能再回到他身邊,擰了毛巾,心想該做的都做過了,還有什麽還怕的?


    剛準備撩他的褲子,言墨白又很欠扁的開口:“重新去打一盆水,這盆髒了!”


    不知道是因為潔癖作怪,還是隻是純粹隻想捉弄她,在看見媤慕忍氣吞聲的端著盆子去衛生間的時候,他的心情非常好。


    好不容易伺候好言墨白,媤慕的手機響了起來。


    估計是清晨從家裏趕過來了。


    現在已經是淩晨兩點了,估計那丫頭半夜被她叫過來,心情很差,電話打一會兒沒接,就在外麵敲門了。


    媤慕擔心打擾到別人,立刻跑去接起手機,對言墨白說:“你先睡吧。是清晨打電話給我,可能有什麽急事,我去看看。”


    “這大半夜的還去去哪裏?”


    “就在門口,不去遠,很快就回來了。”


    言墨白神色也有些疲憊了,心想門外有幾個小弟守著,不會有什麽的事的。


    於是點點頭,沒有說什麽,閉眼睡了。


    媤慕幫他掖了掖被子,這才輕悄悄的出門。


    那個裝有白色液體的小瓶子在她身上口袋裏,出門見到清晨,也不在意她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把她拖到一邊角落裏,趁著遠處的幾個言墨白手下不注意,就把小瓶子塞到清晨手裏。


    “這東西是我剛剛弄到的,你幫幫忙,看看,能用麽?”


    清晨縮著身子冷著臉,聽了媤慕的話,卻突然噗嗤笑了出聲。


    “你可真夠猛的啊!說,是怎麽弄到手的?”清晨挑眉,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媤慕臉紅的瞪清晨,“這個你別管,你就說能不能用吧!”


    清晨捏著手裏的瓶子看,搖頭道:“這個瓶子之前裝過一些特殊的化學物質,對精子就有影響。就算精子夠活躍,估計也不健康了。”


    媤慕垂下肩膀,像泄了氣的皮球,“我還說這樣行的話,那我就不用再費事去撲倒他了,直接弄個試管嬰兒懷孕得了。”


    清晨好笑的拍了拍媤慕的肩膀,“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你想啊,如果你跟言墨白什麽事兒都沒有發生的話,你卻懷孕了,即便這個孩子真的是言墨白的種,那言家會承認嗎?言家會放過你才怪。”


    媤慕氣喪的把頭也垂下來,“那我怎麽辦嘛,難道真要去跟他真槍實彈的幹嗎?”


    清晨歎了口氣,“也隻能這樣了。”


    媤慕也無計可施,隻能握拳給自己打氣。既然這條路是自己選擇的,那麽再艱難,也得走下去。


    “你幫我拿這個去化驗一下唄!說不定……”媤慕回房之前,仍不死心的拉著清晨幫忙。


    清晨無奈,隻能答應。


    “mua……不愧是好姐妹!”媤慕抱著清晨歡喜的親了一口,轉身進房了。


    媤慕回到病房,言墨白已經睡著了。媤慕本來打算去另外一個房間睡覺,可是又想著如果他半夜醒過來需要什麽的話,叫死她都聽不到。


    於是就在言墨白睡的病房的沙發上湊合著一個晚上算了。


    現在已經是初冬,夜晚的氣溫又很低,幸好房間裏開足了暖氣,不過媤慕就這樣睡著後,天沒亮,就被冷醒了。


    她打了個哆嗦,揉著眼睛爬起來。


    在沙發上睡覺本來就不舒服,全身都酸痛得很,再加上受凍,於是更加不舒服。


    她起身剛想舒展一下身子,抬眼就看見言墨白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看著他,目光冷冷的,一看就知道他又不高興了。


    媤慕想,這家夥脾氣怎麽那麽怪啊?睡個覺起來都能生氣。難道是因為自己比他醒得晚,所以他不高興?


    她還在心裏各種猜想的時候,言墨白盯著媤慕說:“在沙發上很好睡?”


    媤慕幹幹的笑兩聲,“還好、還好。”


    言墨白臉又沉了下來,黑眸透著怒意,“以後你都睡床上。我醒了,你必須醒。”


    睡床上?


    難道跟他一起睡嗎?


    雖然那床不小,但是跟他同床共枕的話,媤慕有些鬱悶的想,能不能不要啊?


    先不說孤男寡女幹才烈火什麽的,他身上還有傷呢,她的睡相不太好,萬一又踢到他怎麽辦?


    不過,媤慕沒敢發表意見,因為言墨白沉臉的時候,特別的嚇人。


    言墨白睨了媤慕一眼,看她乖順聽話沒有反抗,就斂了情緒,淡淡的說:“我餓了……”


    媤慕立刻洗漱好,去給他熬粥。


    就這樣,媤慕每天都千依百順,百般溫柔的照顧著言墨白,在他住院一個星期後,終於批準可以出院了。


    媤慕那天沒有回門,傅明宇和蘇姍在家等到中午都還見女兒回來,於是打電話問媤慕。媤慕沒有告訴爸媽言墨白住院的事,要是他們知道了,指不定要問出個子醜寅卯呢。為了避免爸媽不必要的擔心,媤慕告訴爸媽她跟言墨白去度蜜月了,一個星期才回來。


    於是剛出院,連自己家的還沒回去,言墨白就陪媤慕回了娘家。


    當然言耀天又是一頓不爽,不過也沒說什麽,畢竟三天回門的時候沒回去,現在回一趟娘家也理所應當的。


    在傅家用過午飯,蘇姍就催著他們回家了。


    “你們早上才蜜月回來,就回這邊吃午飯,你公公肯定心裏不高興。你們晚飯回去言家吃,別剛嫁過去就讓公公對你有意見。”


    蘇姍其實也想留女兒過夜,但是想到這對小夫妻結婚後搬出去外麵自己過的,沒有和言耀天一起住,這樣的話言耀天恐怕要有意見。


    擔心女兒以後在言家的日子不好過,也不敢多留,先討好公公那邊吧。


    媤慕也不敢在家裏多呆。


    言墨白能陪她回來一趟已經很不容易了,雖然醫院批準出院了,但是還是要回去好好休養的。


    剛剛吃飯的時候,傅明宇因為見女兒回來了高興,就拉著言墨白要喝酒,言墨白沒有拒絕,真的喝了起來。


    媤慕在一邊看得膽戰心驚。想出言阻止,又怕被老爸看出點兒什麽端倪。


    於是一頓飯吃得冷汗連連。


    現在媽媽發話讓他們早點回家,她沒有猶豫就點頭答應了。反正離家也近,以後可以隨時回來。


    言墨白再跟老爸喝一頓酒,估計又得上醫院了。


    下午回去的時候,媤慕想到自己老媽交待她的話,於是問言墨白:“晚飯回大宅吃飯?”


    言墨白在床上躺著,一臉的蒼白。中午喝了那麽多久,是真的傷到了。


    他閉著眼睛,低聲說:“不回!”


    “可是……”


    媤慕看著言墨白這副病蔫蔫的樣子,又是自責又是愧疚。


    早知道自己一個人回家好了,他去了,倒還累得他又難受成這樣。


    得罪公公就得罪吧,言墨白此刻這個樣子,估計也是去不成的了。


    媤慕看著言墨白的額頭上冒著細密的汗,而且見他眉宇皺著,顯然睡得不舒服。於是很是自覺的就去擰了毛巾來幫言墨白敷上。


    敷了一會兒,言墨白皺起的眉宇漸漸的舒展開啦,她才鬆一口氣。


    言墨白一睡直接睡到第二天才醒過來,把媤慕嚇到了,半夜直接打電話求救醫生。


    醫院派了那天給顧傾當助理的醫學博士來給言墨白做檢查,再三確定隻是喝高了睡著了,沒什麽事兒,媤慕這才放心。


    “言少的身體剛剛恢複一點兒,不能沾酒的,怎麽會還喝那麽多?”醫學博士不讚同的問。


    媤慕心虛了一下,幹笑兩聲兒,沒有說什麽。


    “以後一定要注意,千萬不能沾酒。還有飲食方麵一定要清淡一些。再就是……暫時別做激烈的,呃,運動……”醫學博士看著媤慕臉色唰的一紅,抱著醫藥箱逃了。


    言墨白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倒是精神好很多。臉色也好看多了。


    媤慕熬了濃稠的米粥給言墨白,等他吃完之後,媤慕說:“我之前是請了半個月的假期,現在假期到明天為止。我等會兒要去學校一趟,辦理休學手續。”


    言墨白早就有言在先,讓她辦理退學,所以媤慕自己也有心理準備了,現在假期介紹了,幹脆早一點兒把事兒辦了吧。


    既然她都這說了,那言墨白自然沒有理由說不讓她出去。


    派了車子送她過去,媤慕拒絕了。然後自己開著言墨白之前給她的那輛黑色邁巴赫大搖大擺的去學校。


    媤慕和yt國際的太子爺結婚的市已經傳遍了a大,婚禮辦得那麽隆重,而且前期在電視報紙上做宣傳,大街的高樓上還掛著她的巨大型的婚紗照。


    媤慕剛回到學校,以前同寢室的同學就圍在過來七嘴八舌的聊天。


    辦理手續的時候,基本不用排隊,效率那叫一個快。其實言墨白已經事先跟校領導打過招呼了,校方自然不會為難她。


    媤慕告別了一群好姐妹,準備回家的時候,黑色邁巴赫的旁邊閃出個人影。


    媤慕定睛一看,嚇了一大跳。


    來人竟然是君廷?


    媤慕對君廷這個人一點兒也不了解,也不想了解。於是隻是禮貌的點頭致意,解除了車子的防盜係統後,準備開車門的時候,君廷走過來看著媤慕:“有時間嗎?我有些事要跟你說。”


    媤慕本不想去,可是君廷淡淡的說,“葉岩是我的室友。”


    媤慕跟葉岩在一起的時候,去過幾次他的宿舍。那時候對他們宿舍的其他人沒有關注過。於是君廷說他是葉岩的舍友,媤慕沒有懷疑。


    “去那邊的咖啡廳坐吧!”君廷說完就扭頭走了。


    媤慕在後麵站了一會兒,歎了口氣,還是更了上去。


    其他她和葉岩已經說得很清楚,明確的已經分手了。可是現在他的室友又突然跑來找她,說是有關葉岩的事要跟她說。她就這樣就跟來了。


    “葉岩已經有十多天沒見人影了,他也沒回宿舍,同學們也都不知道他在哪裏。”君廷手裏攪拌著咖啡,盯著媤慕緩緩開口。


    媤慕一愣,問:“他去哪兒了?”


    媤慕知道君廷肯定知道葉岩在哪裏,於是就問他。


    “據說跟黑道大哥的妹妹在一起。”


    媤慕不知道此刻是什麽心情,難過,憤怒,傷心,不敢,通通都以後一點,但是不濃烈。


    關於葉岩,她似乎已經沒有太多的心情去關心他。


    於是聽君廷這樣說,她有些不耐煩的打斷:“好啦,如果你要說的就是葉岩的事,那抱歉,恕不奉陪!”


    君廷愣在那裏,不知道為什麽她會突然翻臉。想挽留她,又不知道怎麽開口。於是隻能這樣看著媤慕轉進一輛黑色的邁巴赫裏,車子絕塵而去。


    而直到此刻,他們誰都沒有發現,門口有個年輕的男子,一臉淡然的拿起電話拔了出去,而這通電話的主角,卻正是媤慕:“言少,少夫人與一個男子在咖啡廳。”


    而電話那端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握著電話的手不由得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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