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墨白那點點心思,媤慕不用猜都知道。隻是想到剛剛寶寶哭得那麽可憐的樣子,媤慕便不在任由他胡鬧了。此時麵對他故意的撩撥,媤慕隻當作沒有聽到,盡量化身為淡定君,扛住他的誘惑。


    可是言墨白和媤慕在一起兩年了,對她的身體比她自己都還要熟悉了解,他知道怎麽輕易的擊敗她的防禦,怎麽輕易的讓她服軟。


    所以到最後,媤慕還是抵製不住言墨白的撩撥,寶寶吃完奶睡著了,媤慕再一次的被言墨白吃了個徹底。


    今天是帶孩子去拆線的,言耀天因為有事,就沒有陪著去。而他在家裏等到了天黑,都還沒有見自己的寶貝孫子回家,他擔心不已的撥了媤慕的電話,忙問他們在哪裏。


    媤慕的電話響的時候,人正被言墨白抱著在房間裏顛著弄,她死死的咬住唇不敢出聲,因為孩子在睡覺。


    媤慕手機的來電鈴聲設置過了區分來電的,所以當言耀天打電話給媤慕的時候,她一聽這鈴聲,就知道是言家打電話過來了。


    她們娘兒倆從上午就出來了,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回去,也沒有打過電話回家,估計是老爺子想孫子了,見他們那麽久還沒有回家,打電話來問了吧!


    媤慕推了推言墨白,粗喘著斷斷續續的聲音說:“家裏、打電話、過來了——”


    言墨白眼睛猩紅早已化作狂猛的獸,狠狠的顛她,聲音也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別理!”


    媤慕掙紮了一下,想從他身上下來。


    怎麽可能不理呢?老爺子對寶寶最是疼愛,今天她跟寶寶出來那麽久,都沒有打電話回去跟家裏說一聲,要是現在連電話也不接的話,老爺子肯定是以為他們娘兒倆出了什麽事兒,他估計是擔心得不行了,報警都有可能。


    言墨白拿她沒辦法,便不她放下來,一個翻轉把她按在牆上,他從後麵進去,狠狠的來了幾十下,直到他悉數的全都給盡了她,才放開她。


    此時的媤慕也顧不得身軟無力了,踉蹌的跑出去客廳裏找電話。


    她剛剛跑過去的時候,電話已經掛斷了。


    媤慕看起來一看,已經五個未接來電了,估計老爺子這會兒是真的急瘋了。


    媤慕擔心這會兒說不定老爺子已經打電話報警了,嚇得連忙回撥過去。


    家裏的座機占線,媤慕心一驚,想到了吳媽的手機號碼,於是又連忙打過去。


    電話接通得很快,媤慕還聽到那邊吳媽驚喜的聲音說:“老爺,少夫人打電話回來了——”


    媤慕捏緊電話的手心都是汗。


    電話那頭很快就傳來了言耀天的聲音,有些急切,又有些忿怒:“慕慕?你帶著寶寶去哪裏了?出去一整天,也不知道打個電話,現在都天黑了,怎麽還不回來?”


    媤慕被那頭的聲音震了一下,手不自覺的抖了一下,才弱弱的說:“我和寶寶在秋意等墨白下班……馬上就回去了。”


    言耀天哼了一聲,媤慕大氣都不敢出,隻聽見“啪”的一聲,電話就被掛斷了。


    媤慕盯著手上的電話,愣了一下,人就被言墨白從後麵抱住。


    媤慕呆呆的轉身問言墨白,“老公,爸爸好像很生氣……怎麽辦?”


    言墨白捧著她的臉親了親,聳肩說:“涼拌!”


    媤慕一把推開他,聲音破大的說:“就怪你!非要折騰到現在,早回去不就什麽事兒也沒有了麽?”


    言墨白毫不在意的挑眉,說:“好啦,我們洗個澡馬上就回去。”


    才不要回家做呢,在這裏多好啊?想怎麽折騰都行,不僅可以臥室、在床上,還可以在客廳、在沙發,甚至抱著她滿屋子的顛著弄都行。


    媤慕氣鼓鼓的看了他一眼,扭身進了浴室,言墨白理所當然的跟在她身後,被媤慕單手把門關上,擋在了門外。


    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去開水衝涼,就聽見言墨白的聲音幽幽的傳了進來,“你讓我進去幫你洗澡,我就讓人幫你買衣服來……”


    媤慕這才想起她的衣服上次全拿回家裏了,而今天穿著的那一身已經被言墨白猴急的撕了……


    真是欲哭無淚!


    媤慕咬著牙對著門外喊:“言墨白,是你撕爛我的衣服的,你要賠!”


    “那也是你逼著我撕爛的!”言墨白無賴的說了一句,然後敲門催她快點開門。


    比無恥,言墨白永遠完勝!


    所以,媤慕到最後還是乖乖開門給他進來。不過迫於媤慕憤怒的眼神,言墨白還是很直到分寸的沒有再纏著她再來一次,隻不過隻洗澡肯定難免可以吃豆腐的。


    言墨白是讓人買的衣服很快就送過來了,是平時媤慕經常穿的款。


    等小兩口子帶著孩子回到言家的時候,剛剛踏進門,就能感覺到裏麵的壓抑氣氛。


    媤慕抱著寶寶都不自覺的抖了抖,她縮了縮腦袋,偏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言墨白。而言墨白目不斜視的走著,臉上平靜得跟一鏡平湖一樣的,無波無瀾,水紋都沒有。


    媤慕暗暗的讚了一聲定力真好,緊跟著他的腳步走進客廳。


    “寶寶孫子,過來讓爺爺抱抱……”剛走到客廳的時候,言耀天看到媤慕懷裏的小人兒,臉色從陰沉一下子就轉變成陽光燦爛,一臉歡喜的朝寶寶伸手。


    媤慕洗完澡換好衣服,伸手去抱寶寶準備回家時,寶寶就醒了。


    此刻真是慶幸寶寶是醒著的,還能幫他們解圍,轉移老爺子的注意力,要不然好真不知道老爺子要怎麽發火呢!


    寶寶倒也很給言耀天麵子,主動伸手要他抱,並且還朝他露出一個非常可愛的笑,更是讓言耀天高興,連之前的怒意都被衝得煙消雲散了。


    媤慕見機正想上樓,就聽見言耀天說:“吳媽,給少爺和少夫人熱飯吧,還有我們小乖乖的粥也一起端出來吧,咱們的小乖乖出去一天了,肯定也餓了。”然後又聽他逗著孩子說:“是吧,小乖乖?你是不是餓了?”


    媤慕心想,那麽晚回來,家裏肯定不會有他們的飯菜了,而且她也不好意思讓吳媽去熱飯,不如就餓一餐吧,或者半夜等他們都睡覺了,再偷偷下來煮東西吃。


    沒想到言耀天居然主動讓吳媽給他們熱飯,而且還特意說寶寶餓了這個事兒,就是存心讓他們身為父母的愧疚的。


    媤慕剛想邁上樓的步子,立刻就轉了個方向,朝廚房走去。


    “吳媽,我來熱吧!”媤慕上去接過吳媽手上的鍋鏟。


    吳媽一點兒也不客氣的就把鍋鏟塞到媤慕手上,說:“正好!我給乖乖弄粥去。這孩子出門一天都沒有吃飯,真不知道餓成什麽樣子……”


    媤慕舉著鍋鏟的手僵了僵,額頭一排的黑線。


    敢情現在寶寶是最重要的,不過是帶出去一天,就被指責了!


    本來媤慕就很羞愧自責了,現在讓老爺子和吳媽還這麽來補上一刀,讓媤慕更加覺得自己這個媽當的不靠譜。


    媤慕嘴角抽了抽,低頭熱菜。


    吃著飯的時候,言耀天又發話,說今晚寶寶要和他睡。


    媤慕不敢吭聲,言墨白卻是舉手同意的。


    ……


    幾天後,言墨白去公司上班時,小九就把查到關於那個n的所以資料都送到了他的手上。


    言墨白翻開資料看了一遍,眉頭越皺越緊。


    這份資料非常詳細,可是言墨白卻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


    資料上說n是美國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十幾億的身家,言墨白對這家公司有所耳聞,因為據說這家公司是專門洗黑錢的。那麽n肯定是混跡黑道的,可是言墨白他們在美國呆了那麽久,怎麽就沒有見過,或者聽說過這樣一號人物?而且,這家公司不是一個叫丹瓊的法國男人經營的麽?是換了麽?


    “這個n現在在哪裏?”言墨白合上資料,抬眼卡向小九,問。


    “沒有查到。”小九搖搖頭。


    這個n來無隱去無蹤,光這一點就非常神秘了。


    那天還看到在秋意出現,怎麽現在卻查不到呢?


    “你繼續去差。”言墨白沉思了一會兒,對小九說。


    小九領命轉身,突然又轉身,回頭看著言墨白,有些遲疑的說:“老大,似乎這個n在找安清晨,要是從她這裏下手的話……”


    不等小九說完,言墨白就抬手製止住他下麵的話,眸光閃過一絲嚴厲,沉聲說:“不許去驚動她。”


    清晨是媤慕的好姐妹,既然那天媤慕都已經知道清晨有異樣,可是她卻沒有點破,這說明媤慕不想為難清晨。要是他們去查清晨的話,那會影響她們姐妹的感情。


    小九點頭,轉身出去了。


    ……


    那天楚棋跟媤慕通完電話後,就打了清晨的電話,絕口不提那件事,隻是說什麽時候約個時間,姐妹幾個出來聚一聚,已經許久沒有在一起玩了。


    清晨當時的態度有些遲疑,楚棋這麽粗神經的人都感覺得到了。不過在清晨心中,楚棋一向是毫無心機,直來直往的人,心裏沒有那麽多彎彎道道。既然楚棋說是姐妹幾個約著聚會,她也就答應了。


    地點約在了秋意三樓餐廳的一個包間。因為那裏是言墨白的地盤,所以幾個人在那裏也能為所欲為,餐廳的一些規定對她們也沒有用。


    清晨到的時候,楚棋、姚瑤和媤慕都已經等在那裏了。


    媤慕今天把孩子留在家裏給老爺子和吳媽帶,沒有帶出來。


    幾人坐在包間裏,清晨一推門進來,三個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射向她。


    清晨愣了一下,握著門把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可是麵上的笑卻是跟平時一樣,安靜的、淡淡的。


    “喲,都到齊了呀?是你們來早了,還是我遲到了?”清晨笑著打破一屋子的安靜。


    “我們來來得早,你準時到!”媤慕倒了一杯果茶,請抿了一口,臉上盡是高興,說:“這個果茶的味道還不錯,把很多種水果一起放進去煮。清晨,你快過來嚐嚐……”


    媤慕給每個人都倒了一杯,“你們倆也嚐嚐,這個是我自創的,以前你們肯定沒有喝過這個口味的。”


    楚棋把媤慕遞過去的果茶推了推,嫌棄的癟癟嘴說:“你自創?你把那麽多種水果放在一起,小心中毒。不是說有些食物是相克的嗎,可能水果也是這樣呢?所以我勸你還是別瞎整這些玩意兒,說不定哪天運氣不好,整出個中毒,然後重則筋脈盡斷,輕則失憶什麽的,那可就慘了……”


    姚瑤被楚棋的話嚇得連忙把喝了一口的果茶給噴了出來,還有小半口咽了下去了,她一臉驚恐的看著楚棋,看看媤慕,最後看向學醫的清晨,問:“我剛剛已經吞下去一點點了,真是隻有一點點,沒有大礙吧?我要不要去醫院催吐,或者洗個腸胃什麽的啊?”


    媤慕嗤笑了一聲:“你聽楚棋瞎掰,我剛剛喝了那麽多,要死早死了。”


    姚瑤將信將疑,看著清晨,畢竟她是學醫的,這些方麵她說了才姚瑤才放心。


    清晨此時卻臉色慘白如紙。


    “清晨,你不舒服麽?怎麽臉色那麽差?剛剛進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姚瑤看著清晨慘白的臉,擔憂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臉。


    媤慕也握住清晨的手,低呼了一聲:“清晨,你的手也很冰啊!怎麽了?”


    楚棋哪了杯熱水塞了過來,說:“清晨,捧著水杯,暖暖手……”


    水杯裏裝的是滾燙的開水,上麵還飄著嫋嫋的白氣。這要是真握上去,手不燙出泡才怪呢。


    清晨閉了閉眼,身子才顫抖,如同那可憐的小動物被一群猛獸包圍一般,身子單薄,神情無助。


    “你們……夠了!”清晨的聲音也在發抖,夾著一絲哭腔,透著濃濃的乞求意味。


    包間突然安靜了下來。


    靜默了幾分鍾後,緊緊咬著嘴唇的清晨,慢慢的開口說:“你們別逼我行麽?要是還當我是好姐妹,要是信任我,就別逼我……”


    清晨從聽到楚棋的那一番話後,就知道她們的目的。


    不是她不想說,而是不能說。


    那些事兒都已經過去了,她們又何必去刨根問底呢?


    媤慕偏頭擦了擦眼淚,其實她又何曾想這樣逼她?


    姐妹之間不是應該毫無秘密的嗎?為什麽她卻要瞞著她們?


    楚棋盯著清晨,一臉嚴肅,“我們不是逼你,我隻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你也說我們是好姐妹,那為什麽你要瞞著我們?既然是好姐妹,那就應該患難與共,有什麽事情大家一起承擔。你這麽瞞著我們是什麽意思?”


    姚瑤也是一臉的淚,握著清晨的手,聲音哽咽:“清晨,你就告訴我們吧?為什麽我們都不記得我們有去過美國?難道我們都失憶了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


    清晨卻也已經泣不成聲,隻是一個勁兒的搖頭。


    楚棋大力的伸手扳著清晨的臉,迫使她對著自己,語氣十分認真:“清晨,我最後問你一次,到底是怎麽回事兒?那個n到底是誰?如果你不說的話,那我們就去找他問個清楚,相信他肯定知道,也樂意告訴我們。”


    “不要……你們千萬不要去找他……”突然清晨的情緒激動起來,緊緊的抓著楚棋的手,指尖泛白,手背上的青筋突出,這是受驚的表現。


    楚棋和姚瑤被嚇了一跳,媤慕最先冷靜下來,伸手將清晨抱進懷裏,像哄著孩子一樣的輕拍她的背,聲音溫柔:“好好好!我們不去找他,不過你要告訴我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我們的好奇心成功的被勾起,要是你不把這個事情告訴我們的話,那麽我們也會通過各種途徑去調查的。”


    清晨眼睛緊緊的閉著,似乎心裏在做著艱難的掙紮。


    “清晨,告訴我們吧,我們真的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而且現在也沒有人能傷害得了我們,我有言墨白護著,楚棋有顧傾,姚瑤有小九。如果你擔心你說出這件事對你的安全有威脅的話,那我讓言墨白派小莊去保護你好了,反正他是身心幹淨的大帥哥,配你也配得上,怎麽樣?”媤慕見清晨還在做思想掙紮,便又繼續誘哄她。


    而媤慕說完最後一句話時,明顯的感覺到清晨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媤慕的心咯噔了一下,問:“清晨,難道你有喜歡的男人?”


    這個男人或許就是小莊,或許就是那個n,不然清晨怎麽會在她開玩笑的亂點鴛鴦譜的時候,身體明顯的僵硬?


    媤慕問完這話,楚棋和姚瑤都驚訝的看向清晨,而清晨的身子則更加僵硬。


    “沒有……”清晨被這三個人咄咄逼人的目光下,低著頭喃喃的說。


    “騙人!”媤慕人捏著清晨的下巴,逼她抬起頭,“你在說謊!你從小就這樣,太過老實,說謊的時候眼睛不敢看我們。”


    清晨眼睛閉了閉,盈盈的淚水從眼角流了出來,在她美麗的臉龐上勾勒出可憐楚楚的線條。


    媤慕於心不忍,自己的好姐妹被自己這樣逼迫,淚流滿麵,她覺得自己真是殘忍又自私。


    歎了口氣,媤慕伸手輕輕的拭著清晨臉上的淚,說:“清晨,對不起!我們不該逼你……如果你不想說,那就別說了吧。”


    清晨吸了吸鼻子,似乎是做了決定般,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三位好姐妹,淚水洗過的眼睛明亮,散著堅定的光。


    “好吧!如果你們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吧……”清晨胡亂的摸了幾把自己的臉,然後看著媤慕她們說。


    媤慕和姚瑤、楚棋三人的臉上都有些不忍,看著清晨時,嘴唇動了動,心想如果實在不想說的話,那就不要說了吧!不過好奇心又勾著她們,想要知道這件事。


    於是,她們什麽都沒有說,這是靜默的等著清晨說話。


    “我們確實一起去了美國,就是高中畢業的那年暑假,我們收到尤優的消息,知道她在美國,我們就相約一起去看她。可是她並沒有告訴我們地址,於是我們到了美國找了幾個地方,都沒有找到,就幹脆去玩了。”清晨說著,聲音又有些哽咽了。


    “那我們真的有去拉斯維加斯賭場?”楚棋聽媤慕說,那個n說他跟她們是在拉斯維加斯賭場裏認識的。


    而且尤優最擅長賭博,如果真的是去找尤優的話,去拉斯維加斯賭場玩也不是沒有可能。


    清晨點點頭,眼淚又差點掉了下來。


    她繼續說:“我們幾個小女孩,連英語都說不流利,但是那時膽子大得很,什麽都不怕。手上也有錢,就去堵了……我們的運氣不錯,都贏了不少錢,後來就被人盯著了,人家看我們是中國人,還是幾個小女孩,就硬拉著我們出去……然後就遇到了n,他出麵救了我們……”


    說道這裏,清晨似乎說不下去了,她的表情也非常痛苦。


    媤慕從最初的震驚和不可置信到現在看到清晨表情時得心疼,她拉著清晨的手,低聲說:“好了,我們不想聽了,別說了……”


    為什麽我們都失去記憶了,而清晨一個人卻還記得?而談起這件事兒時,她的表情會如此的痛苦?


    有時候忘記一件事情,或者是好事兒,起碼不用回憶起來的時候,這麽痛苦。


    楚棋卻攔住了媤慕,說:“都已經說了,那就全都說出來吧,我想知道……”


    媤慕的心情她知道,她何曾又不心疼這樣的清晨呢?


    可是埋藏一個秘密幾年,隻有她一個人知道,而且還是痛苦不堪的記憶,回憶起來的時候,她該有多痛苦啊?


    難怪楚棋覺得清晨越來越安靜,越不愛笑,記得小時候清晨是最能鬧的,可是近幾年卻變得文靜起來了,她覺得很別扭。


    原來她是因為心裏藏著秘密。不能更別人分享,所以才會這麽痛苦。


    或許說出來她就會好受些。


    清晨握了握媤慕的手,表示自己沒有事兒。


    她嘴角輕輕的扯了一個淡笑,繼續說:“n帶我們去很多地方玩,吃遍美國的特色小吃,玩遍大街小巷……確實很快樂。不過那天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們在吃東西的時候,突然就衝出來一幫人把我們都帶走了,當時n去洗手間了,隻有我們四個被抓走了,上車的時候被蒙住了眼睛,還塞了藥片逼我們吞進去。你們知道,我學醫的,比較懂一點,藥片藏在嘴裏,沒有吞進去,不過被敲暈了。”


    “醒來的時候,我就在床上了,而身邊躺著一個**的男人,是n,可是他似乎完全不認識我一樣,叫人幫我穿上衣服,把我送了出去。在車上,我發現你們都昏睡過去了,不過媤慕不見了。”


    清晨說到這裏的時候,眼睛看向媤慕,似乎是在詢問她當時去了哪裏。不過媤慕一點兒記憶也沒有,怎麽可能知道呢?


    不過在車上的時候,清晨被敲暈前,似乎聽到槍聲,車子似乎停了一會兒,好像聽說有人逃了出去。


    那個人可能是媤慕。大概是媤慕趁亂逃出去的。不過那個藥還是被她吞下去了,不然不會失憶的。


    媤慕茫然的眨了眨眼,她確實完全不記得了。


    隻是清晨醒來的時候,跟n睡在床上?


    那清晨不是被n糟蹋了?


    “清晨……你那天有沒有被那個人怎麽樣?”媤慕問得艱難,問完就後悔了,似乎問這些問題是多麽的多餘,隻是在清晨的傷口上撒鹽而已。


    果然清晨眼底閃過一抹傷痛,輕笑了笑:“我什麽都不記得了,就算是怎麽樣了,我也不知道,連痛都沒有感覺到,至多也是失去一張膜而已。”


    她說得這樣淡,完全不像是在說自己的事兒一樣。


    一個人的貞節對女人來說有多重要,她不可能不知道,可是她卻還是這麽淡淡的表情,恐怕是傷痛到了極限。


    其實媤慕她們不知道,清晨在發現自己已經不是處女後,她有多痛苦。


    當初剛醒來發現床上的男人時,她有恐懼和害怕,不過還存著一絲僥幸。回國後,去做檢查時,才知道自己失去了貞節。


    自那以後,每一個晚上,她都做著同樣的夢,夢裏被一個男人狠狠的占有。


    回憶是多麽痛苦,可是這幾年幾乎天天晚上都被這樣的痛苦折磨著,或許真的是麻木了,現在談及此事的時候,才能裝作怎麽若無其事,這麽淡定從容。


    隻是一張膜而已……


    清晨自嘲的笑了笑。


    不過她唯一欣慰的時候,楚棋、媤慕和姚瑤都還是完好無損的,除了失去那段記憶。這也是回國後清晨找機會騙她們去醫院做體檢時,才知道的。


    楚棋疑惑的問:“當時我們都還在車上?那慕慕呢?她什麽時候回來的?”


    姚瑤則想的是,為什麽那個n迷倒了她們幾個,卻隻抓清晨一個人去?難道他喜歡清晨?可是也不應該啊,喜歡一個人難道需要用怎麽殘暴的手段去得到麽?這明明就是最殘忍的傷害。


    “慕慕消失了一天,然後第二天才被n的人送回來的。至於她去哪裏了,發生了什麽事兒,我就不知道了。”清晨看向媤慕,低聲說。


    媤慕震驚的張大嘴巴。


    難道她也被人抓去強了?可是她跟言墨白在秋意的時候,才是她的第一次啊!


    不會那人強了她,又給她裝個假膜上去吧?


    清晨似乎猜透了媤慕心中的想法,拍了拍媤慕的手背,安慰的說:“放心,你們幾個都是我幫你們檢查的。除了失去記憶,身體沒有受到侵犯。”


    楚棋握拳,狠狠的說:“這個n他居然還敢來中國?還敢來找清晨,看來他是不想活了!”


    “我等一下就讓我爸爸派人去滅了他!”楚棋大力的怕了拍桌子,又恢複了女流氓的霸氣。


    “如果是為了我,那真的不需要……”清晨搖搖頭,說“他既然敢來,那麽他一點會有所防備的。他這個人不簡單,我回國的時候也有偷偷查過。美國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還跟黑幫有牽扯。他又怎麽會讓人隨便就能動得了的?反正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既然你們都沒有事兒,那就算了吧!”


    “算?你都被人玷汙了,還算了?清晨,要是還認我這個姐妹的話,就別勸我,我一定要這個n的狗命!就算我爸爸退出黑道了,那還有顧傾,如果顧傾也不幫我的話,我就跟他絕交,找我淩宸哥哥去,淩宸哥哥一定會幫我的。”楚棋憤憤不平,臉上的怒氣能燒灼得她一張臉都紅。


    “我都不在意了,你又何必為了我勞師動眾?”清晨歎了口氣。


    媤慕握著清晨的手:“清晨,你不在意,可是我們在意。我們不能眼看著自己的姐妹被欺負還坐視不管。雖然把他宰了也沒有辦法賠你的膜,可是宰了他,能解氣!我以前反對言墨白參與黑道的事兒,覺得打打殺殺很危險,可是這次不管多危險,我都要讓他去幫你幹掉n。”


    媤慕在這邊幫言墨白攬了一個活,而言墨白也正在為這件事傷腦筋。


    姚瑤也握著清晨的另一隻手,大義凜然的說:“我家小九雖然隻是言墨白的手下,可是本事也大著呢,我也讓他一起去,必須去,不然我就在床上弄死你!”


    噗——


    本來這是多麽嚴肅的場麵啊,結果被姚瑤這麽一句話,就成功的打破了這個悲傷的氣氛。


    “你們真是不需要這樣……”清晨無奈的搖搖頭。


    姐妹的情誼深厚,甘願為了她讓她們的男人上刀山下火海,她非常感動,有這麽一幫姐妹,真是很欣慰。可是什麽都不能挽回,又何必這麽興師動眾?


    “你不需要,我們需要!”三個人齊聲道,“莫名其妙的被擄了,還被灌藥,丟了記憶,這怎麽能忍?反正我們是忍不了……你千萬別攔著我們,到時候一定要讓人把n的老二給割了,拿去喂狗!”


    現在她們說的信心滿滿,清晨也是無奈的搖頭,不過等到真正到了那個時候,她們都沒有辦法做到了。


    ------題外話------


    求饒,萬更又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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