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群都同情的望向了這個長得不錯的年輕人,也有人心中歎息著,想著年輕人太衝動這樣的念頭,所有人看來,趙高已經是是淒慘的下場了。


    隻是從來就不知道收斂為何物的趙高,並沒有驚恐的神色,也沒有率先住手,反而是踹飛了那個不講理的大漢之後,抬起了自己原本坐著的凳子,然後反而衝著朝自己衝來的人群衝了過去。


    人群中瞬間傳來了驚呼聲。


    鮮血,從第一個當麵衝來的大漢腦袋上飆濺出來,趙高冷笑著,將手中的凳子舞成一道旋風一般在自己的身周,沒有顯示出太驚人的武力,但是這份膽魄和行為卻依舊是震驚了在場的每一人。


    公然和網上流傳著的宇宙第一部隊對抗,不少人開始拿出了手機拍照起來。那些人看到事情鬧大了,原本想要圍攻趙高也變成了防守,沒有人願意朝著那個板凳衝上去。


    等到趙高收住了手中舞動的板凳,然後才又有自恃力氣大的漢子想要衝過來擒住趙高,趙高隻是冷笑了一聲,然後側推擺出了一個特種軍人才能做出的高難度淩空鞭腿,一記重力的鞭腿壓在那人肩頭。


    那個想要強攻的漢子頓時重重的跪在了地上,其餘人全都嚇得站住了,到這時,誰也看出來了,趙高這是有恃無恐了,這份身手,恐怕有可能是退伍軍人了!


    “小子,你是什麽人?擾亂我們執法是犯罪,你知道嗎?”人群中有人吼叫道。


    趙高冷冷的蔑視著那人嘲諷道,“執法?你所謂的執法是我在吃東西的時候一腳踢翻我吃飯的桌子麽?你所謂的執法是群毆普通公民?笑話,你們就是個屁,拿著雞毛當令箭!”


    頓時那一群人的臉色有些掛不住了,先前的那一人頓時惱羞成怒的吼叫起來,“你懂什麽?這些無法攤販無證晶瑩,擾亂城市容貌和治安,難道我們不該管理嗎?這些沒有經過衛生和質量檢查的東西,吃出問題來了誰負責?造成的垃圾現象誰處理?那些交了合法經營費的業主心中會怎麽想?”


    “這些不關我事,是你們該考慮的程序和解決方法,我隻知道,你們擅自打人傷人是粗俗的行為,別用法律來掩飾你們的違法行為,也別用正義的借口掩蓋你們打人的事實。如果剛才他踢傷了我,是不是你們也要對我負責?”趙高漫不經心的說道。


    “現在是你打傷了我們的人,你還有理了!”有人指著趙高氣勢洶洶的說著。


    “算是一筆勾銷吧,你們打翻了我的吃的,如果你正在吃飯,有人突然跑出來踢翻你的飯碗,你大概也是這樣的!”趙高笑了笑說道,然後就想轉身離開。


    “不許走,你想跑嗎?跟我們去派出所!”一個人衝出來喊道,但是看見趙高轉頭的時候卻又瞬間縮回了腳步。


    “現在想起來派出所了?你們開始怎麽不知道找派出所來解決,而是直接一腳踢翻我的桌子?笑話!想要我跟你們走,還不夠資格”趙高冷笑著,頭也不回的推開人群遠去。


    一群宇宙最強軍,呆呆楞楞的站著,冷色一陣白一陣青,許久之後才有人拿出手機開始撥打報警電話號碼。


    這樣的事情或許發生在每一個城市的角落,但是像趙高這樣公然反抗的人恐怕微乎其微,趙高的做法未必是對的。但是對於趙高來說,他對於那群人隻能說極端的嫌惡罷了,走出步行街後,趙高便上了自己的奔馳s600,然後發動汽車離去,對於那些遲遲而到的警察,趙高是沒有機會看到了。


    贛南的大山連綿,雖然沒有北方的險峻,卻是樹木繁茂,大多數是以鬆樹為主的山林,還有很多大山中有許多的珍稀野獸,甚至還有人依舊是每年都會進山打獵!趙高開著奔馳s600其實和這裏的環境是不太協調的。


    其實對於趙高自己來說,他心目中的那個王國夢才剛剛開始。一開始他走進都市的第一天開始,其實就不是衝著大城市的繁華而奮鬥的,他想要做的事情便是打造自己的帝國,然後再將自己的能力反哺到每一個角落去。


    但是在做到這些之前,他必須建立一個像他現在鎖擁有的問鼎集團一樣那麽強大的經濟航母。


    善心的能力大小,胸懷了多大的天下,其實就像是戰爭當中的軍事實力取決於戰鬥航母群一樣,想要去幫助別人,自己便必須先擁有一個龐大而穩固的經濟航母群。不會因外力而動搖,也不會因為任何人的幹涉而變成政治秀或者是商業演出。


    這些,在商場上趙高可以認同,但是既然他已經開始想要去走這條路,那麽他便不會用在窮人身上。


    從江西開始,從贛南出發,借著這裏稀土王國的名聲和地利資源,占據人心,手中掌握著政府的麵子,這才是趙高想要做的。


    但是從中東來的那個神秘財團似乎有可能打散趙高的這個夢之地,那麽趙高能做的,便是在這場經濟的博弈和政治的演出當中成為獨一無二的那個人。


    中東來的那個財團,趙高已經讓人開始調查了,至於山村這邊的事,這段時間趙高也已經了解到了許多。


    無論是北辰星慈善的帶頭者潘冬冬還是從王家的那個高材生的反饋來看,贛南這邊的地利其實也是大有可為的,這裏的人心目前依舊淳樸,而且地利連接著廣東等地,如果目光放長遠來看,這裏本來就有可能會成為一片經濟要塞,隻是那個時間點和投資的長線,是常人無法捉摸的。


    車子行駛在不太好的路況上,趙高並沒有以以往那種飆車的速度去走這樣的路,在必經的一個山野間的荒廟附近,趙高來去了幾次都沒有進去過,這一次他決定停車下去。


    走進這座廟,一片荒涼,滿地的落葉無人清掃,似乎無人的樣子,隻是一口古井邊上石階上的水跡證明著,這座廟是有生存的。隻是奇怪的是,這一座廟,沒有香火,隻有爐鼎,有一隻大鍾,卻沒有鍾槌


    “有人嗎?”趙高喊道。


    “唉”有人應道,隨後有一個女孩從廟裏麵走了出來,一臉的汗水,看到趙高的時候微微愣了一下!


    “柳依依?你怎麽會在這兒?”趙高驚訝不已!


    “是你啊你怎麽會來這裏啊!”柳依依也是詫異不已。


    “難怪再沒有看到你在山村支教了啊,原來你到了這裏,這裏不是一座廟麽?你怎麽會在這麽荒涼的地方?”趙高滿腹疑慮的問道,一個水靈靈的女孩實在是不改出現在這種地方!


    “說起來其實和我支教也有些關係的,我沒和你說,其實我大伯一直就在這座廟中修行的。因為年輕的時候,大伯因為固執和家裏人鬧翻了,導致很多年也沒有來往,然後到了老了,我父母便有些想念了,卻又無法拉下臉麵,我就借著支教的理由,混熟了這一片山區之後,自然就找到了我大伯修行的這裏,這段時間我在勸說大伯跟我一起回城呢,可是他不肯!”柳依依有些愁眉不展的說道。


    “修行?”趙高臉上有古怪的神色。


    “你別誤會,並不是小說當中的那種修行成仙啊辟穀之類的,而是年輕的時候我大伯在家鄉遇到一個遊學心學門派弟子,然後受到點化之後就開始一意孤行的想要參透格物和心學的學識,這一參詳,便是一輩子了!”柳依依解釋道。


    趙高恍然大悟,“原來竟然是信仰陽明先生的學說,難怪這格物一途,其實說起來簡單,很多人一生也沒參透啊!”


    “就是啊!我大伯最後停留在這裏也就是因為陽明先生在這裏曾經駐留過一段時間,他花了十幾年時間在追隨著陽明先生曾經的足跡想要參透什麽,可是到現在唉!”柳依依歎息一聲。


    “你大伯現在呢?”趙高抬頭望著那座簡陋的寺廟內院問道。


    “在裏麵呢,我剛準備做飯,被你給嚇到了這地方雖然荒僻無人,但是一旦來了壞人我可擔心了!”柳依依說到這裏瞪了趙高一眼。


    說罷,柳依依帶了趙高進了內院的一座小屋當中,然後趙高驚訝的看到了屋中一個披散著滿頭長發,胡須和頭發都是花白色的老人家坐在一個蒲團上麵,也眼皮也沒抬一下的看著手中的一截木頭。


    “伯父有客人了!”柳依依說道。


    “哦”


    “他就是這樣的,你別見怪了,我現在也隻能幫他做飯了,其他時間他也不理我,平常我不在,他自己都是吃生米的,這些都是他下山後到附近的山村一次性討要來的,然後便呆在這裏十幾二十天的不走出去了!”柳依依無奈的說道。


    “他手中拿著的那截木頭是什麽?”趙高狐疑的問道,似乎覺得那段木頭看上去像是上好的沉香木。


    “這就是他所發現的陽明先生之物了!”柳依依說道。


    趙高微微皺了皺眉,然後朝著柳依依的大伯靠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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