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玄飛的《2》張月票。¤頂點小說,


    “一開始,我跟你爸爸都不敢相信,可是懷疑的種子種下,我跟他下意識的開始搜集證據,接觸當日所有相關人員,卻沒有想到···引來了閆啟明這個惡棍的注意!直到他弄垮了你爸爸的公司,嚴重警告他別在查下去,我才明白---------我那個好姐姐,她也參與了此事!居然是閆翎害死了你,她居然還幫著隱瞞!!!”


    祁姌望著母親咬牙切齒的樣子,明白,她連親姐姐李月華也恨上了。


    “果然不是親生女兒,你死了她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流,輪到要她女兒坐幾年牢而已,她居然跟閆啟明聯手,賄賂了所有相關人員,利用自身的權勢加上錢財,硬是無賴那個年輕人是主犯,故意綁架殺人!為她的寶貝女兒脫罪!


    我可不是同情那個被判死刑,最後自殺的年輕人,誰讓他害死了你?就算是誤殺,死了也活該!”


    祁姌看著母親一臉憤慨,恨不得讓凶手複活,她再好捅兩刀的凶狠模樣,不但不覺得她心狠,反而心中暖乎乎的,充滿了愛,有些想發笑。


    原來···這就是母愛啊,可惜,她死後才感覺到,好遺憾···。


    “要不是看在他父母苦苦哀求,乞求我原諒我的份上,我才不會說原諒他!誰讓他交友不慎!誰讓他半夜三更去喝酒!誰讓他好死不死的買什麽水果籃,收了人家一把贈送的水果刀!


    比其他。我更恨閆翎!


    明明你可以不用死,就能跟她有驚無險的脫險,回家。


    可偏偏她隻聽到了那些酒鬼前半句話!驚慌失措。居然生出歹心,把你推向死亡!為什麽我早沒看出來,她居然是這麽歹毒的小姑娘!”


    “你說誰歹毒?誰歹毒?!”一個瘦弱的中年女人突然出現在祁姌母親---李月琪的身後,瘋了般衝了過來,對著她拳打腳踢。


    李月琪奮力反擊。“說的就是你女兒!是她害死了我的寶貝閨女,她是凶手!她不歹毒誰歹毒!”


    “不許說,不許說!不許說!”


    以前要好的兩姐妹。因為失去各自的女兒,瘋狂的扭打在一起。直到李月琪占據了上風,打的因為長期待在精神病院。被藥物掏空身體的李月華漸漸不敵。


    李月琪氣喘籲籲的停了手,搭理頭發,整理衣服,看著被她打哭的姐姐--李月華抱著閆翎的墓碑。痛哭流涕。


    李月華回頭。衝著李月琪惡狠狠的質問。“她怎麽死的!怎麽死的!是不是你找人害死了她?是不是?!”


    為了不像閆啟明一樣,因為包庇,賄賂罪被判刑坐牢,她假裝精神受到刺激,進入精神病院逃脫罪責。


    得知女兒逃走,她心大定,每天在思念女兒跟一院子的瘋子整日相對,她有多難熬?


    可是前兩天。她居然突然得知--自己的寶貝女兒死了!死了!這怎麽可能?


    好不容易逃出來,連女兒的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就被狠毒的妹妹一把火燒了!


    “我找人害死她?李月華!你真的病的不輕!裝瘋變成真瘋了!你的女兒畏罪潛逃,一躲就是半年多,再次出現遠在偏遠的某某風景區,是旅遊的人第一個發現她的屍體,你居然想栽贓到我的頭上!”


    李月華目眥盡裂的爬起身衝著李月華怒吼。“這個世界上除了你死了女兒最恨她,還有誰想要害死她?不是你還有誰!”


    李月琪冷笑三聲。“你還知道是她害死了我的姌姌!”


    李月華心虛的一縮脖子。“那··那是一場意外,翎兒也不想的,她還那麽小,她也是受害者!要恨要怪就怪那幾個酒鬼!”


    祁姌感歎;果然是兩母女啊!


    李月琪滿眼的諷刺,毫不掩飾自己滿腔的恨意跟殺意。“我不但恨她,更恨你!當初我是相信你信任你,才把我唯一的女兒交給你!


    你當初是怎麽對我信誓旦旦保證的?你是怎麽對待她的?你是怎麽教育女兒的!不是親生的,果然不同!”


    如果不是後來凶手喊冤,她跟前夫疑惑之下查案,導致閆啟明出手,毀掉了前夫的公司,她也不會相信凶手的話,更不會去懷疑自己唯一的親姐姐,去查自己的女兒在閆家生活了多年的經曆,更不會知道,她每個月打給寶貝女兒的錢,全被姐姐私吞了!


    明明閆家那麽有錢,明明是她唯一信任的姐姐,居然虐待她的女兒!


    虧她以前還傻逼的相信,祁姌恨她,隻有待在閆家才能生活的更好!


    現在想起這一切,她就恨不得殺了眼前的姐姐,再自殺!


    李月華望著李月琪滿眼的恨意,嚇的一哆嗦,居然轉身慌不擇路的逃了。


    “幹什麽!”


    逃下山的路上居然撞到一個男人,衝她怒吼。


    李月華猙獰的神色扭頭瞪向男子,但是當她看清,被她撞到人的熟悉長相時,嚇的再次落荒而逃。


    男人很顯然認出了李月華,追了兩步發現明顯追不上,隻得轉過頭繼續衝著目的地上山。一眼看見,蹲在祁姌墓碑前正在整理鮮花的李月琪,走了過去。


    “月琪。”


    李月琪回頭看了男人一眼,冷漠的轉過頭,繼續整理女兒墓碑前的東西。剛才跟李月華打架的時候,弄亂了。


    男人見到李月琪不搭理他,無聊的扭頭看了一眼隔壁的墓碑,赫然發現上邊居然貼著閆翎的照片,驚訝的指著墓碑道;“她真的死了?怎麽回事?”


    李月琪站起身來,冷冷的看著男人。“想知道問警察去!”


    男人被嗬斥。沉默了一會忽然道;“月琪,我們···我們複婚吧。”


    “複婚?”李月琪諷刺的看著男人,譏諷道;“你跟我姐姐一樣得了神經病不成?”


    “你··!”男子氣的麵色鐵青。


    “不然你怎麽會忘了過去?!敢提‘複婚’這兩個字!”


    提起過去。男子愧疚的低下頭,默默的蹲在祁姌的墓前,放下手中從上山起,一直抓在手中的黃菊花。站起身來,看了李月琪幾眼,沉默的轉身下了山。


    李月琪盯著前夫的背影,神色複雜。轉身蹲在墓碑前。見到鮮豔的黃菊花,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恨,而把它扔掉。反而整理了一下,對著墓碑上的祁姌相片說話。


    “寶貝閨女,你爸爸剛才來看你了。如果你地下有知,你就··原諒他吧。雖然···他對我很混蛋。但是他還是很愛你的。為了替你翻案報仇。他最在乎的公司沒了。甚至··這麽年,他沒有跟任何女人生下一個孩子···媽媽走了,下次再來看你。”


    李月琪看也沒看隔壁的閆翎墓碑一眼,轉身下了山。


    祁姌怔怔的坐在墓碑上,心頭的仇恨早在之前---煙消雲散。盯著李月琪快要消失的背影,從墓碑上跳下,漂浮在自己的墓碑前,突然看見···墓碑的一側居然有一本書。


    祁姌好奇的想要伸手去拿。卻發覺自己的手從書上一下子穿過。


    祁姌露出苦笑,就想轉身離開。誰知道這時候刮來一陣風。風把翻開的書吹動個不停。


    祁姌一眼看見,這是一本小說,封麵上還有一些書頁上,被鮮血染紅,血跡斑斑。


    “這是···?”祁姌露出吃驚的神色。


    “原來在這裏!”一隻白皙的手撿起小說,興奮不已的抱在懷中。


    祁姌吃驚的抬頭一看,赫然是母親去而複返。


    望著近在咫尺,伸手可觸的母親,祁姌下意識的伸出了手,卻··穿過了母親的臉龐。


    李月琪轉身本想走,卻好似感應到了什麽,突然停住了腳步,居然把緊摟在懷中的小說拿到祁姌的墓碑前,點起來火。


    看著小說被燃燒,透過火焰,李月琪滿臉慈愛的看著墓碑上祁姌的相片。“寶貝閨女,這本小說是我從凶手的遺物中找到的,據說原本是你的。


    我本想留在身邊,就像每日看到你一般。可是想到,你既然這麽喜歡看小說,在地下不知道有沒有得看,幹脆燒給你,你慢慢看。”


    祁姌怔愣在原地,紅了眼眶,卻無法流淚。


    餘光掃見遠處又上來三個男子。祁姌還以為他們也是掃墓的,哪知道當其中兩個打扮有點像保鏢的男子留在了原地,另一個中年男子漸漸的走到李月琪的背後時,祁姌才清楚,對方是來找她母親的。


    李月琪聽到身後的動靜,轉頭發現了此人,略帶吃驚的看了他一眼。隨之鎮定的問道;“你怎麽來了?”


    中年男子沒有回答,李月琪緊接著問道;“來找我的?”


    中年男子點頭。


    李月琪見到小說還在燃燒,領著中年男子走到一邊,遠離祁姌墓碑,冷漠的問道;“找我什麽事?”


    中年男子沉默的盯著李月琪不說話。


    李月琪不悅的擰眉。“當初你幫我是你自願的。”


    中年男子苦笑。“月琪,我是自願幫的你,可是你也不能過河就拆橋呀!”


    李月琪不說話,沉默不語的抵抗。


    中年男子感覺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無奈的道;“我不逼你,過幾天再找你。”說完,轉身往山下走。


    李月琪盯著中年男子的背影,眼見著他快要走遠,嘴唇動了動,忽然道;“謝謝!”


    中年男子沒有想象中的高興,反而回頭一臉認真凝重的盯著李月琪。“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這句謝謝。”


    李月琪再次緊抿著嘴唇,像嚴絲合縫的貝殼。


    中年男子失落的轉身繼續走下山。


    李月琪見到他的兩個保鏢護著中年男子下山,鑽進了一輛低調的黑色汽車內,疾馳離去。


    李月琪這才轉身,再次走到祁姌的墓碑前,用樹枝撥弄著石盆裏還在燃燒的小說書,讓它燃燒的更加徹底,嘴裏卻呐呐自語;“姌姌,你是不是看見剛才的叔叔了?”緊接著一陣沉默。


    “是他幫了你,對他說聲謝謝···是應該的。當初媽媽被你的姨夫閆啟明逼的求助無門,最後是他在暗中幫了我。不提這些了,想必你也不愛聽。”


    祁姌吃驚的嘴巴成了o型。她突然記起來,當初父母鬧離婚,大概是她住進閆家半年之後,姨母有一天對著她說了一些奇怪的話。


    什麽妹妹是傻逼,出軌被老公抓住了把柄,鬧離婚沒有分到財產鬧上了法庭,結果女幹夫從未現身。


    一道閃電擊中了祁姌的腦袋,難道··剛才那個幫她報仇翻案的中年男人,就是她母親的···女幹夫?


    祁姌露出苦笑,當初最恨,破壞了她的家,****夜夜詛咒的男人,居然是最後幫了她的人?


    這世道·····。


    祁姌坐在了墓碑上,透過陽光盯著自己透明的身體,暗道;難道她以後都要做孤魂野鬼?還是···扭頭看向隔壁閆翎的墓碑。跟她一樣,等待著被不明黑霧抓進地下?


    “燒完了。”李月琪歎了口氣,站起身來。


    祁姌看著母親要走,想著,與其做鬼魂野鬼,不如陪她回家吧。


    就在這時,燃燒成灰燼的石盆中突然散發一道金光,包裹住了祁姌的全身,令她動彈不得。


    李月琪見不到祁姌的魂魄,卻看到燦爛的陽光灑在石盆中,折射在祁姌墓碑上的照片上,刹那間,李月琪被晃花了眼,朦朧中好似看見相片上的祁姌活了過來,笑著看著她···眨眼。


    李月琪露出女兒死後,第一個帶著絲絲暖意的笑容。眼神入魔般盯著墓碑上朝著她嫣笑的祁姌,嘴裏低喃;“姌姌,走好··。”


    好累···。祁姌呻吟著,慢慢的睜開雙眼。這是·····?迷糊的雙眼看清四周的環境,驀然的睜大。


    此刻她居然被人綁在一張裝有四個輪子,可以自由移動的病床上。四周是各種各樣的實驗儀器,泛著明晃晃寒光的各種手術刀,老虎鉗、鑷子。


    左邊白色的牆壁上血跡斑斑。


    右邊放置了一張固定的病床,上邊綁著一頭胸口大開的高階喪屍。見到祁姌看向它,剛剛還安靜著,寂靜無聲,立刻朝她發出嘶吼聲,露出一嘴的獠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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