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麽辦?”看著空空如也盛放監控路線u判的盒子靈一臉懊惱的看著王福生。顯然兩個人來晚了有人先他們一步把錄像給拿走了。


    “我打電話問問。”王福生眉頭皺了一下然後拿出了電話。


    如果沒有必要的話王福生不想喝以前的人聯係,因為他退役表麵看上去是因為暴露怕其他國家製造什麽輿論壓力。但作為當事人的王福生知道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因此退役之後他獨自生活著不和以前任何人聯係。不過連監控錄像都拿走,顯然對方已經早有打算,這件事情光靠王福生這個在上海星一窮二白的小子是不可能去調查的。


    “嗬嗬,將軍今天吹什麽風,你老竟然給我打電話?”電話剛接通裏麵傳來周占雄粗狂的聲音。作為紀委書記應該是嚴肅謹慎才是,畢竟這是一個得罪人的活計,一個不注意犯罪的沒抓到反而把自己給掉了進去。


    可是周占雄卻是政法界的一道風景線,人稱周大炮的他從來不管別人怎麽看自己。性格風風火火時不時的還開口罵娘,根本不像是一個高官應有的素質。但是讓人詫異的是原本以為周占雄在這個位置上做不久的人都看走了眼。周大炮脾氣越來越大,位置卻越做越穩,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少給我灌**湯,今天給你打電話的確有點事。”周占雄粗狂毫不掩飾的聲音,讓王福生的精神有些恍惚,似乎有回到了以前戰火紛飛的歲月,不過王福生很快打住自己的回憶開口問道。本來王福生是想打電話給歐陽寧靜父親的,不過想想這件事情還是不要讓歐陽博岩插手的好,於是直接給周占雄打了電話。


    “你老找我肯定是大事。不過事情太大的話我怕我這個小身板承受不了呀。”周占雄的聲音十分的愉悅,顯然能夠接到王福生的電話無論是出於什麽原因王福生才打的這個電話周占雄都很開心。


    “好了閑話不多說了,在郊區這邊發生了一起車禍,祈福路上下午5點左右發生的。肇事者撞人之後逃逸,不過這邊的監控錄像似乎被人拿走了。我記得警察辦案似乎隻是拷貝,直接把u盤都拿走似乎不符合程序吧?”


    “是不符合程序。一般底盤是不準動的。半年一次的清查也需要有專人在旁邊監視才行,辦案需要錄像的確是指拷貝不能動底盤的。”


    “那你還是派人來看一下吧,這裏的u盤被人拿走了。”王福生看著監視器位置空空如也的箱子開口說道。箱子說落座在一盞路燈的頂端位置,在路燈的下方有一個360度無死角的監視器。盒子是用用電子密碼鎖鎖著的,不過兩個人來的時候盒子從外表看沒有什麽異常的情況,但靈使用小手段打開盒子之後發現裏麵是空的。


    “你稍等一下。”周占雄說了一句,然後電話裏麵傳來幾句吩咐的聲音。很快周占雄再次拿起電話說道:“我從監控中看到你了,不過盒子上麵沒有損壞的痕跡裏麵真的是空的?”


    顯然周占雄啟動自己的權限瞬間獲得了這個路段的監控畫麵,不過從表麵上看監控器存放錄像的盒子並沒有什麽損壞的地方。所以周占雄有些疑惑的問道。


    “外麵看是沒事,不過裏麵是空的。你派人過來看一下就知道了,我不在這裏多呆了有什麽事情打我電話。”王福生對著監控器揮了揮手然後掛了電話。


    “就這麽走了?”看到王福生離開靈趕緊跟上。


    “不然還能怎麽辦?”王福生聳了聳肩問道,再次恢複平靜的他右邊的像以前一樣冷靜理智,那種一時衝動沒有絲毫計劃就做事的莽撞開始一點點的從他行為中消失。


    “我怎麽感覺你變了?”靈疑惑的看著王福生。


    “變了?哪裏變了,我不就是我嗎?”王福生奇怪的問道。


    “感覺不對,現在的你讓人感覺有些陌生,我還是覺得之前的你比較可愛。”靈疑惑的搖了搖頭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隻能說感覺不對。不過隻是疑惑一下靈很快放棄追問這個問題,而是繼續問起了案情:“你朋友靠譜嗎?雖然這個盛放錄像的盒子。不想國寶防盜器那麽厲害,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打開的,對方竟然可以打開拿走,顯然不是普通人。”


    雖然性格上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在王福生麵前釋放出本性的靈,讓王福生感覺各種的不靠譜。但是不靠譜不等於腦子不夠用。單從錄像被人拿走靈就感覺到了肇事者的家庭背景估計不簡單,因此怕王福生朋友那邊權力太小無法繼續調查下去。


    “放心吧這件事情隻要他過問,就不會出什麽岔子。你還是想想接下來的事情該怎麽處理吧。”王福生自信滿滿的說道,這個自信不是王福生裝出來的。而是上海星紀委書記過問一個交通肇事逃逸案,在整個上海星想要左右他決定的人絕對沒有幾個。


    “接下來的事情。接下來什麽事情?回醫院教訓女孩無賴的生父?”


    “是怎麽做到把女孩丟到那個門裏麵去,剛才破開陰氣偽裝的時候我做了一下嚐試。以我現在的力量想要打開那扇門根本不可能,即使去地下那個陰氣濃鬱的島嶼上也不行,這超出了我能力範圍。


    還有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是把那個肇事者繩之以法。但如果我真的把那扇門打開了,把女孩直接扔了進去。那這件案子還怎麽查下去?這可是標準的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對方現在連錄像都敢拿走。到時候控訴的時候沒有受害者,又或者受害者的屍體,你感覺法官能夠單憑受害者父母一方的話就給肇事者定罪?


    還有師娘可在旁邊站著呢,那個女孩的魂魄又是一世善人。到時候即使師娘不阻攔,但是女孩的魂魄如果帶不回去的話,師娘肯定要受到責罰的。而且這個責罰肯定不小。你確定為了讓女孩以另外一種方式複生,就拋下所有的事情都不管。就連師娘可能要受到的懲罰都不問?”


    “這個……”聽到王福生羅列出來的這麽多問題靈一時間有些傻眼。


    上海星市委委員居住的小區三號樓中周占雄看著眼前屏幕上現實的電子文件點燃一支煙眉頭皺了起來,此時他已經沒有了剛才接到王福生電話的高興,而是變得愁眉不展起來,香煙燃燒的味道在整個書房中彌漫無法散去,就好像看到文件內容周占雄心中出現的陰霾。


    文件很簡單隻有十幾行的字。但是這十幾行字的內容卻讓周占雄有些猶豫不定要怎麽做選擇。王福生說的監控錄像沒了周占雄派人去查的確是沒了。不過並不是被人偷了,而是以涉及機密為由被人帶走封存了。


    而能夠拿出這個理由的整個華夏國家繁雜的政府部門,隻有兩個部門最常使用這個理由。一個是軍方,一切涉及軍方的秘密,軍方都可以不通知當地政府直接出手解決。另外一個就是國安,因為涉及到國家機密。所以國安部門不叫特殊,有對待事情的決斷權,不用和當地政府進行溝通。


    而眼前這件事情不是軍方做的,雖然離開部隊轉正很久了。但是還在政途的周占雄不能疏遠和軍方的聯係,不但不能疏遠反而要聯係的更加緊密。因為華夏的政權結構十分的特殊,雖然很多紅頭文件都強調軍政分開,但當一個人的官位真正達到一定的高度,沒有軍方的支持不可能再進一步。


    周占雄之所以以大炮的脾氣在紀委書記這個位置上做的風生水起。除了個人能力和背後派係之外,也和其他人看好他的前途有關。而他的前途中有一部分就是來自軍方的支持,他已經具備了更進一步的資本。因此在一些事情的處理上,有些人必須要這一點考慮進去。畢竟現在是同僚抖得你死我活。但等她日周占雄高升,那原地踏步的人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再說周占雄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再進一步的可能性有那麽大。隻要不是牽扯到根本性的問題,他的一些對手都是能讓則讓,畢竟爭鬥就是為了平衡以及利益,得罪一個明日之星的損失和以後將要受到的打壓,這是每個政客都必須要仔細衡量的問題。


    而周占雄做事分寸拿捏的也剛好,所以才能在這個位置上做的這麽得心應手。不過眼前這件事情卻有點讓他頭疼了。軍方那邊他有關係所以打聽過了,這件事情不是軍方做的。不是軍方那就隻剩下一個國安了。


    國安是一個相對獨立的部門,而且裏麵的水很深。畢竟這個部門掌管著國家的安全,在和平時期它的特殊地位比起軍隊有過之而無不及。很多官員寧願去紀委喝茶也不願意和國安扯上關係,因為被紀委調查最多也就是被雙規槍斃的可能性幾乎沒有。但是要被國安請去喝茶一旦罪名坐實那是不用走審判的程序直接槍斃的。


    “什麽事情弄的一屋子的煙?你剛才接到一個電話不是挺高興的嗎。現在這是怎麽了?”周占雄書房的門被推開,他的妻子吳群衣不斷揮手驅趕著武力的煙氣走了進來,然後打開窗子。野外的涼風吹來吹掉了周占雄手中煙蒂上的煙灰。


    “你不是在看電視嗎怎麽上來了?電視劇放完了?”周占雄把煙在煙灰缸中按滅詫異的問道。如果說不出外人肯定不信,在外人麵前剛正不阿被稱作周黑臉的周占雄,晚上竟然會陪自己妻子看肥皂劇。


    沒錯就是肥皂劇,每天在固定點看完新聞聯播之後。周占雄無論多忙都會放下自己手中的工作陪妻子看電視劇,剛才周占雄接到電話的時候很是高興。吳群衣還以為周占雄遇到多年未見的戰友才開懷大笑呢。


    因為自從轉正之後也隻有麵對以前的戰友,周占雄這個周黑臉才會露出笑容。更何況剛才周占雄還喊對方將軍,所以看著自己丈夫上樓吳群衣並沒有多想什麽。可是在下麵幹等周占雄不下來,吳群衣感覺可能有事情所以才上來看看,果不其然周占雄的確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周占雄有一個習慣,一旦遇到難以抉擇的事情。就會把自己關在屋子裏抽煙,直到做出選擇為止。


    “你也知道我在下麵看電視劇呀,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吳群衣白了周占雄一眼,然後把打開的窗子有關上去開抽風機,夜晚的風有些寒涼突然吹風會感冒的。


    “就這樣開著吧,吹吹風醒醒腦子。咳咳……”看到吳群衣要關窗子周占雄擺了擺手說道。不過剛才書房中空氣混濁。此時猛然以呼吸周占雄忍不住咳嗽起來。


    “都快五十的人了,怎麽還像小孩子一樣不注意身體。”吳群衣瞪了周占雄一眼,不過手中的動作沒停。但也沒有吧窗子徹底關上,留了一道縫之後去開抽風機,然後又幫周占雄泡了一杯茶。然後站在周占雄身後不斷捋順著周占雄的後背:“是不是遇到什麽事情了?”


    “今天傍晚的時候在祈福路那邊出了一起車禍。”周占雄喝了一杯茶,拍了拍吳群衣的手示意她不用這麽辛勞,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看著吳群衣關心的目光周占雄這個鐵漢露出少有的柔情。


    “剛才那個將軍是打電話求情的?”吳群衣開口問道。


    “如果是求情的就好了,就算違反一些規定隻要不涉及原則性的問題我都可以幫他按下。但問題是他不是求情的。而是想要把這件案子查個清楚。”周占雄苦笑道。


    “那就依法辦事好了,這樣你還有什麽好頭疼的?”吳群衣不解的問道。


    “肇事者可能牽扯到國安那邊的勢力,國安你又不是不知道裏麵山頭林立關係錯綜複雜水深的很,這幾天你哥哥剛執掌哪裏和裏麵幾個勢力雖然表麵平靜但是卻暗潮湧動。我這個時候如果出手做些什麽事情的話,肯定會被人認為是你哥哥授意另有目的。


    所以我這邊一動就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很有可能打亂你哥哥的布局,以及引起原本就虎視眈眈勢力的反彈。這會讓你哥哥陷入被動的,並且如果讓人以為我們兩家聯手的話麻煩會更大。”周占雄搖了搖頭說道。


    雖然表麵看上去周占雄十分的粗狂。但是他卻是一個心細如發的人,對於事情的考慮也十分的周全。國安那邊是很忌諱有外麵勢力伸手進去的。即使周占雄是現在國安部部長的小舅子,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做些什麽,哪怕隻是一點小事情,也有可能引起連鎖的反應。


    “如果事情不著急的話就緩一緩吧,最近許多的事情趕的著急了一點,如果過界的話的確會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新一輪換屆在即。許多人都在為這件事情忙碌的,很多事情隻要不是非處理不可的,都是能壓則壓。雖然這件事情表麵上開隻是一起肇事逃逸案件,隻要雙方願意甚至連公訴都不用,就可以直接判決了。


    但這樣的小事在這個敏感度餓時期處理。而且還是跨部門的處理,很有可能會被人誤會。又或者被有心的人利用,畢竟過問這場交通事故周占雄已經有些過界了,雖然他掌管著紀委,但是警察局是政法那邊管轄的。周占雄現在雖然在上海星政權金字塔中占有一席之地,但沒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尤其是換屆在即周占雄有可能再進一步,更應該保持低調。


    “將軍說話了,這件事情如果拖著不處理有些不好。算了不管其他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這件事情我過問了,管其他人怎麽想去。”周占雄做出了決斷。


    他也明白這個時候保持低調比較好。這件事情其實玩幾天,甚至一個月處理都不是太大的事情。隻要最後不要讓凶手逍遙法外就行,但這件事情是王福生打電話過來說的,那就有些不好拖著不辦了,又或者說周占雄不想在王福生說話的時候辦事還打折扣,哪怕是自己為難一點也不能這樣做。


    “那個將軍……”周占雄的回答讓吳群衣有些回答,吳群衣了解自己的丈夫。周占雄不是那種輕易改變自己決定的人,在沒有發生這件事情之前。周占雄已經對最近一段時間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做了部署,有了萬全之策。


    一個睿智的人是不喜歡讓自己做好,甚至已經執行的計劃中出現什麽意外的事情的。更別說自己去弄出一個岔子來。所以周占雄竟然連拖一拖都不肯,這讓吳群衣有些好奇那個打電話的將軍到底是何許人也。竟然能夠單憑一個電話幾句話,就能讓自己的丈夫做出這樣的決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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