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們怎麽過來了?”眼看三人快要走到自己跟前了,克利福德連忙走上去,拉開自己和刑夜櫻的距離,就怕他們三人,尤其是鄭寒雪在這個女人麵前說漏嘴,於是他先用左手把鄭寒雪的嘴堵上,低聲問王伯和賽文,“還有,是誰告訴你們……”


    話未說完,克利福德就感覺自己的左手一痛,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克利福德便感覺有人拉自己的衣領,然後他看到一張憤怒的臉,耳邊傳來憤怒的吼聲,“說!哥哥到底怎麽了?不說我就殺了你!”


    話音剛落,克利福德就感覺自己脖子一陣冰冷,低頭一看,發現鄭寒雪的左手不知何時多出一柄匕首,而她的右手依舊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衣領,顯然是不想讓自己多看,對此,克利福德艱難的吞了口口水,不愧是鄭寒飛的妹妹,在組織待過後,動不動就動刀動槍的,要是換做別人,恐怕早就嚇怕了吧。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克利福德一邊說著,一邊拍著鄭寒雪的雙肩,試圖穩定她的情緒,克利福德卻萬萬沒有沒想這一碰,便是捅了馬蜂窩,非但沒有穩定鄭寒雪的情緒,反而加重了許多,隻見鄭寒雪將匕首高高舉起,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砍向克利福德。


    出人命了!克利福德在心裏呐喊一聲,就在這時,克利福德感覺一個高速移動的物體與他的臉龐擦肩而過,啪的一聲,鄭寒雪手中的匕首就掉在地上,隨即克利福德感覺脖子一鬆,看到鄭寒雪右手捂著發紅的左手,用一種殺人般的眼神盯著自己身後的刑夜櫻。


    “小妹妹,你還太小了,這東西對你來說用不著,所以我就暫時沒收了。”刑夜櫻慢悠悠的走到鄭寒雪麵前,撿起掉在地上的匕首,在鄭寒雪麵前晃了晃,滿臉笑容地說道,“身為一個女性,就要淑女點,這樣長大才會受歡迎,如果你一直是這種脾氣,小心長大沒人要哦~”


    “用不著你管!”鄭寒雪咬著牙說了一句,右手便緊緊握成拳,朝刑夜櫻的頭部揮去,不知是刑夜櫻有意還是無意的,她手中的匕首突然掉到地上,於是她再次蹲下,正好躲過鄭寒雪的攻擊,讓在場的所有人瞪大眼睛。


    鄭寒雪明顯不服氣,咬著牙盯著蹲下的刑夜櫻,右拳頓時收回,同時左腿稍微彎曲,膝蓋直接襲向刑夜櫻的額頭,可就在這時,刑夜櫻如同站不穩一般,突然坐在地上,身體稍微往後傾斜,又躲過了鄭寒雪的攻擊。


    看你還怎麽躲!仿佛在意料之中,鄭寒雪非但生氣,反而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懸在半空的左腿一伸,左腳依舊瞄準刑夜櫻的頭部,下一刻,令人吃驚的一幕出現了,刑夜櫻撐著身體的雙手跟沒有力氣了一般,整個人直接躺在地上,又躲過了鄭寒雪的攻擊,這讓克利福德和賽文都瞪大了眼睛,要是說這個女人不會格鬥技巧,他們堅決不會相信,雖說躲過鄭寒雪的攻擊可能是運氣,可三次都躲過去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很明顯是被刑夜櫻巧妙地躲過去了。


    鄭寒雪怒了,這次是真的怒了。原本她的心裏就一肚子火,見到克利福德後肚子裏的火就全部爆發出來了,可卻這個陌生的女人阻攔了,緊接著自己的攻擊又被這個女人巧妙地躲過,你說她能不生氣麽。不過鄭寒雪相信對方不可能再躲過下一擊,畢竟她是躺在地上,即使躲過了,也不可能巧妙般的躲過去,想到這裏,鄭寒雪臉上再次浮現一抹冷笑,懸在半空的左腿順勢向下劈去,力度非常的大,還瞄準刑夜櫻的頭部,如果刑夜櫻沒有躲過,她的腦袋恐怕……


    就在千鈞一發之時,刑夜櫻的頭微微一偏,接著便響起轟的一聲,鄭寒雪的左腳與地麵狠狠的接觸,隨即,地麵開始浮現出幾道裂紋,可見鄭寒雪用力多大,也能看出她穿的鞋並不是普通的運動鞋,正當鄭寒雪還想攻擊時,卻發現地麵多出幾滴鮮紅色的液體,仔細一看,發現刑夜櫻的左耳開始流血,一開始隻是一滴一滴的流,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流血速度越來越快。


    這……克利福德眨了眨眼睛,首先反應過來,連忙將鄭寒雪的左腿移開,將刑夜櫻扶了起來,同時望向刑夜櫻的左耳,發現左耳根裂出一道傷痕,顯然不是擦傷,這讓克利福德開始懷疑之前她躲過鄭寒雪的攻擊真的不是運氣麽?如果刑夜櫻是為了隱藏她不會近身格鬥,可以用別的辦法,而不是這樣,畢竟鄭寒雪速度很快,她根本把握不住。


    “小姐,你還是道歉吧。”王伯碰了碰發愣的鄭寒雪,低聲說道,盡管他不明白的鄭寒雪為何對刑夜櫻窮追不舍,但讓對方受傷了,還是道歉一句比較好。


    “對不起。”鄭寒雪顯然有點不情願,不過看王伯懇求的樣子,她也隻能無奈的道歉一句,原因連她本人都說不清楚,或許是王伯照顧鄭寒飛這麽多年的緣故,加上鄭寒飛對王伯像親人一樣,所以她才把王伯當成親人了。


    “沒事沒事,我這個人運氣很好的,你不用太在意。”刑夜櫻連忙擺了擺手,表示鄭寒雪不要放在心上,然後從在克利福德攙扶下站起來,從包包裏拿出一條繡著花的手帕捂住左耳,雖說隻有一瞬間,鄭寒雪和賽文都清晰的捕捉到手帕上繡著的是一朵櫻花,頓時,兩人緊張起來,用一種不善的目光上下打量刑夜櫻,似乎在提防著什麽。


    “你們這是怎麽了?”克利福德自然注意到兩人的變化,發現兩人緊緊盯著刑夜櫻捂著耳朵的手帕,有些疑惑,看了看那條手帕,發現沒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不禁出聲問道,“這個手帕有什麽問題麽?”


    “這條手帕你是從哪裏得到的?”鄭寒雪一邊說著一邊眯起眼睛,而賽文也跟著眯起眼睛,注意刑夜櫻的表情變化。


    “這個啊?”刑夜櫻先是一愣,然後回答道,“這是我去日本的時候買的紀念品,看它做工挺好,就買了下來,有什麽問題麽?”


    “沒事。”見對方不像撒謊的樣子,鄭寒雪和賽文同時鬆了一口氣,隨後鄭寒雪說道,“隻是我認識一個朋友,她用著和你一樣的手帕,可以說這個樣式的手帕是她的標誌性物品,所以我一開始以為你是……不過看樣子我是搞錯了。”


    “這樣啊。”刑夜櫻點了點頭,臉上再次浮現出笑容,“你那個朋友肯定是經常去日本旅行吧?”


    “算是吧。”鄭寒雪笑著回答一句。旅行?她認識的那個人才沒有那種興致呢,看來這個女人並不是那個人,如果是那個人,她和鄭寒飛還有賽文就有麻煩了,從某個方麵來講,鄭寒雪都沒什麽信心贏過那個人。


    “你們這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就在這時,令克利福德極為熟悉的聲音在眾人身後響起,回頭望去,艾米和歐陽休一行人已經過來了,看到鄭寒雪、王伯和賽文在這裏,艾米直接愣住了,然後把克利福德拉到自己跟前,小聲在克利福德耳邊說道:“你怎麽把他們也叫過來了?你到底是怎麽搞的?本來就很麻煩的事情,你把他們叫過來,不是更麻煩了麽!”


    “難道你沒叫的他們?”克利福德反問一句,心中突然有一種不安。


    “我當然沒叫他們過來。”艾米回答道,“你不想想,如果我叫他們過來,我還用問你叫沒叫他們過來麽?真笨……等等,難道……”


    “就是那個‘難道’。”克利福德點了點頭,不安感越來越強烈了,於是克利福德清了一下嗓子,拍了拍王伯的肩膀,問道:“你們是被誰叫過來的?”


    “我也不清楚。”王伯如實回答克利福德問題,“當時我隻是接了一通電話,電話說少爺被綁架了,一開始我當然不相信,以為是惡作劇,不過他卻說如果我不相信的話就上這裏看看,你會告訴我們是怎麽回事?於是我就跟小姐和賽文先生商量了一下,就開車過來了,沒想到少爺真的被綁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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