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是個二十八歲的老處男。


    什麽?你問我瑞王不是成婚了嗎為什麽還是老處男?


    咳咳,那自然是有原因的。


    記得大武朝瑞王大婚那日,是滿城結彩,十裏紅妝,整個京城的人都出來瞧熱鬧。


    瑞王騎著雄赳赳的大白馬將嬌滴滴的小王妃迎進瑞王府,平日裏冷冷的一個大男人那日都沒掩住眼裏喜悅的光芒,結果他這一高興頓時就刺激了身邊眾多單身狗,那酒是被一杯接一杯的灌著,就連皇上也來湊熱鬧。


    後來,好了!


    回了新房剛把小王妃的蓋頭揭開呢!他人就笑著醉死了過去。


    可把小王妃給氣個半死,當場就把瑞王給踢出了門去。


    府上的管家和嬤嬤也不能幹瞧著,可也隻敢把人給抬到了外間的榻上。


    最後,新婚夜就被瑞王這麽錯過了……嗬嗬!


    第二日,瑞王起來那個悔啊!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同時也把灌酒的那些損友給惦記上了,去宮裏謝恩見太後的時候都冷著一張臉,好像誰都欠他百來萬白銀一樣。


    緊緊攥著身邊嬌人的白膩小手,好容易推辭了太後的留膳,急慌慌的帶著王妃要趕回王府,彌補上昨晚的遺憾。


    怎奈王府車駕剛出了午門口,就被藥王府上的小廝給攔住了,說是老藥王身體不好,這會兒臥床了,讓瑞王妃趕緊去看看。


    藥王年紀大了,平日裏也經常小病小痛的,所謂醫者不自醫,婁箏哪裏還能耽擱,吩咐馬車立即去藥王府上。


    這一去除了回門那日就過了十來天。


    瑞王每次去接人都被趕了回來。


    其實瑞王手裏人私底下早就給他匯報了。藥王身體根本就沒什麽大礙,隻不過是氣不過他故意刁難,加上他新婚夜喝的爛醉,婁箏也賭氣,就幹脆不回來了。


    這轉眼一旬過去了,太後都懷疑小兩口是不是鬧了什麽矛盾,還親自把瑞王招到宮中詢問情況。瑞王哪裏好意思說。


    這些日子好友上門拜訪。都被瑞王一一推辭了,他在家裏想招哄媳婦兒呢!


    瑞王每一世都孤獨終老,特麽好不容易真的撈著老婆了。心裏可是比誰都急,雖然每日仍然冷著臉,可是嘴上都上火長了兩兒燎泡。


    這日,冬月二十四。


    快過年的日子。家家戶戶應該著急著辦年貨了,可瑞王府一大清早的卻忙的與別人不同。


    瑞王府後院角門。停著一溜的馬車,小廝們把一盆盆紅色的花朵端進府裏。


    老管家邊在一旁看著邊擦了把額頭上的汗,瑞王身邊的老太監過來催促,“我說。老馮啊,準備的怎麽樣了。”


    老馮管家迎過來,“哎呦。高總管,您怎麽來了。快了快了,從域外運來的徘徊花半個時辰就全能弄好。”


    “行,我這就去回稟王爺。”


    高總管剛要走就被馮管家給攔住,“老哥啊,王爺這是折騰什麽勁兒呢,小年都過了,這不是應該準備各家各府的年貨嗎,弄這些徘徊花來做什麽,又不值錢,還費勁兒,還不如移植幾株臘梅呢。”


    高總管手裏的浮塵下一刻就敲在了馮管家的頭上,“你懂什麽,王爺這是讓王妃開心呢!”


    高總管匆匆忙忙離開了,馮管家還摸著個頭,(徘徊花也就是玫瑰花)這些花不值個錢,王妃還真能高興?


    高總管到了王府廚房,老遠就瞧見大廚房門口跪了十來個禦廚。


    禦廚們一個個戰戰兢兢,大冬天的滿頭冷汗,廚房門口就坐著黑著臉的瑞王殿下。


    高總管臉色一苦,哎呦,這又是怎麽了。


    他朝著不遠處的趙嬤嬤招招手,趙嬤嬤輕手輕腳走過來。


    “咱們王爺這又是怎麽了,清早的,在廚房發什麽火。”


    趙嬤嬤臉色也是一僵,“老身也不明白,大清早的,王爺就風風火火來了大廚房,然後吩咐那些禦廚做什麽‘小顆粒’,禦廚們根本就沒聽過這是什麽,所以向王爺問了兩句,結果王爺自己也說不好,然後禦廚們做出來的沒一個讓王爺滿意的,就成這樣了。”


    瑞王黑著臉,最後竟然要自己動手,身邊的人也不敢攔著。


    等瞧見自己做的東西在鍋裏黑乎乎的一團,還帶著焦味,瑞王整張俊臉都成了鍋底了。


    禦廚們正要以死謝罪,高總管突然進了廚房。


    “王爺,王妃回來了,這會兒都到了王府門口了。”


    瑞王一把扔了手中的鍋鏟,臉上有片刻慌亂,離開廚房前還不忘吩咐,“誰要是把本王來廚房的事情說出來,就提頭來見。”


    禦廚們逃過一劫,自是戰戰兢兢應下。


    婁箏從馬上上下來,剛進王府,就被眼前一片紅色的花海給震驚到。


    整個王府都被肖哲鋪滿了紅色的玫瑰花。


    她嘴角彎了彎,緊了緊手中一份黃色小紙包,在丫鬟地攙扶下去了王府後院。


    剛過通往後院的拱門,照壁後,就一眼看到數千朵玫瑰花擺成的愛心,說不高興驚喜都是假的,這個家夥竟然也還記得這個節日。


    還沒進後院正房,瑞王就迎了過來。


    走到婁箏身邊,瑞王自然的攬住自己的王妃,瞥見婁箏眼底的喜悅,瑞王的冷臉也變得柔和起來。


    “如何,阿箏喜歡嗎?”


    婁箏彎著眼睛點頭,“原來你還記得。”


    瑞王瞧著嬌俏的妻子,恨不得立即抱著送進房裏。


    “阿箏,情節人快樂!”


    兩人來到房間內,坐在外間長榻上,高總管笑眯眯的朝著周圍伺候的丫鬟嬤嬤使眼色,很快,屋子裏的人全部都退了出去。


    “你身上怎麽有股油煙味兒?”婁箏皺眉問道。


    這個家夥從小就錦衣玉食,這輩子可從來沒下過廚房。


    瑞王臉上一僵,可不敢把自己做巧克力沒做出來的事情告訴婁箏,那不是太丟臉了?


    瑞王長臂攬過嬌妻,“阿箏,想我沒?”


    婁箏皺起淡眉看他,“你不會是做了什麽虧心事吧?”


    瑞王臉頓時就黑了,頭一低就直接堵住了婁箏紅潤的唇瓣。


    等婁箏緩過氣,才掙紮道:“你還想不想要巧克力了,再這樣,你一塊兒都別想吃!”


    婁箏用力推開他,把手中的油脂包拍在他修長的大手上,氣的哼了一聲。


    哪知,瑞王這個時候禽獸附體了,把手中的巧克力放到一旁,一把又攬過婁箏,身子一低就壓了過來。


    吐著熱氣低沉道:“本王不想吃巧克力了,本王想吃阿箏!”


    運玫瑰花做巧克力還不是想騙小丫頭回府,這時候人都抓到了,還吃什麽巧克力。


    (因為正文還沒寫到大武朝婚後,所以這不一定就是事件發展,妹紙們看了就圖個樂嗬哈!最後祝大家情人節快樂哦!雖然這個番外發的晚了點,抱歉!也不知道這時候還有沒有妹子沒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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