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雖然我關照他不要叫的太大聲,但淒厲的慘叫還是滿營區都聽得到。{[23]{wx}


    “拜托,做事情要循序漸進才行。”我晃著手裏剩餘的鋼針:“我才刺進去一根,你就叫這麽大聲,我要是再插幾根,你怎麽辦?”


    “啊、啊、啊……”少將額頭上不斷有大顆的冶汗滴下,整個身體都在抽搐,我真懷疑他是否聽到我說的話。


    我隻好等他安靜之後再插,一共才在他手指上插了五針,還順帶在他腳上插了一針,可他卻暈過去七次,最後一次還是被嚇暈的。


    好一陣,他才終於恢複過來。


    “不行了吧?熬不住了吧?”我在他麵前一件件把玩著其他刑具,看著他的臉說:“說了吧!你也年紀一大把了,當將軍也不是一兩天,扮鐵血硬漢需要本錢,你會不知道?”


    “不就是插幾針嘛,我不怕:”少將說著硬話,卻在流淚:“不怕……不怕。”


    我立即站起來為他鼓掌,事實上我也不希望他馬上就開口。


    “你真是太可愛了,每時每刻都給我驚喜。”我對近衛說:“脫掉他的褲子。”


    “幹什麽!你們要幹什麽?!”少將顧不得傷痛,身體奮力掙紮起來:“我是貴族!我有貴族的尊嚴,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


    “哦,本少爺又忘記告訴你了,凡是落在本少爺手裏的人,他們從未向我要求過尊嚴,也沒資格要求。”我捏住他的臉。真摯的微笑著:“本少爺軍隊裏有很多**旺盛的半獸人。幾個月來的激戰讓他們都憋壞了……看你水靈靈的、細皮嫩肉的像個娘們。我想他們會很高興的接納你。”


    “你不能這樣做!你這個混蛋!”


    “混蛋?你私自到斯比亞參與叛亂,是你混蛋,還是我混蛋?”我冷哼一聲:“本少爺從不怕被人罵!”


    在他大聲的抗議聲中,下半身的衣物已經被剝了個精光,岩石出去叫進來十幾個麵帶猙獰笑容的半獸人士兵,這些家夥嘿嘿的傻笑著,已經裝模做樣的在他身後排起隊來。


    “知道嗎?這些都是普通士兵,像你這樣的貴族玩物真是難得。”我繼續踐踏他:“你這高貴的身分、你這平時遙不可及的身體。都將極大的滿足他們心中那份犯上叛逆的渴望,你不是也喜歡叛亂嗎?你們可以多親近親近……等你們的感情破裂了,本少爺再把你掛在高點的地方示眾。”


    “啊……”少將瘋狂的叫吼著:“給我……尊嚴!”


    我一個眼色,已經有一隻毛絨絨的手摸到了少將的肌膚……


    “殿下……菲謝特陛下!”少將見自己的屁股危在日一夕,終於想通了:“陛下救我啊!”


    “等一下,科恩總督。”菲謝特阻止了我:“本王來問他。”


    “聽菲謝特說話,少將立即虛脫般的癱在地上,泣不成聲。


    “是的,陛下。”我向菲謝特躬身行禮,隨後對少將輕聲的說:“你最好老實的回答陛下的問題。不然的話……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說完,我向菲謝特點點頭。


    “你是哪一個軍團的指揮官?”菲謝特開口問:“受誰的命令來進攻本王?”


    “回、回陛下。我是神屬聯軍第十九軍團的指揮官。”少將抬頭說:“至於是受了誰的命令……請陛下原諒,我真的無法告訴陛下。”


    聽他這麽說,我幾乎想衝上去扒了他的皮,可菲謝特用眼神阻止了我。


    “神屬聯軍第十九軍團啊!如果本王沒有記錯的話,在整個大戰中,你軍團所有的給養都是本王一手經辦的……本王可曾少撥給你一針一線?可曾扣下你一個銅幣?”菲謝特淡淡的說:“你又為何要攻打本王,置本王於死地?!”


    “我是一時受人蒙蔽,請陛下原諒!”


    “陛下原諒……陛下原諒……”菲謝特沉痛的說:“你可知我父王與母後都不在了,他們就是死在你們這些人手中!”


    少將急忙申辯:“陛下明鑒啊……聖都的戰事,小將沒參與!”


    我在一旁大聲恐嚇:“沒參與,也一樣該死!”


    “陛下仁慈。.tw[]”少將幾乎要崩潰:“我真的不能說……”


    “告訴我,”菲謝特麵無表情的問:“你花了多少年才升至將軍?”


    “回陛下,小將自從投身軍旅以來,一共花了十七年的時間才到今天的軍銜。”


    “十七年……這時間不算短,可以說你所有的青春都在這裏麵了。”菲謝特的手指在桌麵上畫著圈子:“試想一下,本王把你交給科恩總督,你想他會怎麽對待你?就算本王不把你交給他,而是直接把你押解回波塔帝國,你這前半生恐怕也白費了……當然,你或許還有再努力十七年的勇氣,可你國的國王還會給你這個機會嗎?指使你的人會給你這個機會嗎?”


    少將的身體在微微顫栗。


    “少將,其實本王並不想把你怎麽樣,但前提是你必須誠實。”菲謝特繼續說:“你的一生、你家族的聲譽了現在全握在你手中。”


    “小將要是說了……”少將搖搖頭:一情況也不會比現在好。“


    “作為一個將軍,打敗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不知道輕重。我明白,指使你的人會為你寬心,可是本王一紙文書將你押解回波塔,有誰會來替你開脫罪名?指使你的人會站出來維護你嗎?就連本王這等身分都有人想除之而後快,何況你小小一個少將?恐怕你人還沒到國界,要殺你的人已經在等著你了。”菲謝特語氣平淡的說:“對於他們的行事方法,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一死,誰會去照顧你的家人?指使你的人會嗎?”


    “可我……可我……”


    “如果你現在說出來。本王可以考慮就地放了你。”


    “放……放了我?”少將不敢置信的看著菲謝特。


    “本王言盡於此。”菲謝特點點頭:“該怎麽做。你完全可以自己決定。”


    “我……我……”


    “你還想什麽?這世道。能活著就不錯了。”我蹲下身去,拍著他的臉開導他:“你的兵,我們也會放了。隻要你在回國的路上再招點人充數,有誰知道你打了敗仗?你先跑去聖都刮魯曼一筆,你有兵在手,魯曼不敢不給你的。有錢的話,手下人還會出賣你嗎?大家都是聰明人,還用得著我教你在花名冊上做手腳?”


    “你、你……”少將看著我。很明顯的不信任我。


    “如果你對本王誠實,本王也會以誠待你。”菲謝特不失時機的說:“本王既然答應放了你,科恩總督就不會再為難你的。”


    “陛下……”少將呆想了半天,猛的抬起頭來:“我……我說!”


    我和菲謝特對看一眼,終於把這位少將的嘴撬開了。


    “……我是十數日前接到命令的,下令的是紅衣左祭,就在軍部他的房間裏。”少將已經暍了幾大杯水,恢複了點兀氣,坐在一張凳子上說出了整件事:“他當時隻說要我帶兵來斯比亞,王於做什麽事就由總軍需官魯曼安排。於是我就帶著部隊來了。”


    菲謝特一揚手:“他要你來斯比亞,有什麽書麵的證明嗎?”


    “有的。陛下。有軍部開出的調動令相通行令。”少將說:“都叫科恩總督的兵收去了。”


    我從旁邊一大堆公文中翻出這兩份命令,交給菲謝特。


    菲謝特接過,對少將說:“你繼續。”


    “是的,陛下。我在聖都城外一百裏的地方駐紮,聖都的事真的沒我份,我是在聖都叛亂的第二天才接到總軍需官的命令來追陛下的。”少將繼續說:“我在昨天趕到,和先前的一支部隊合並在一起,然後就是現在這樣了……”


    “先前那支部隊是哪裏的?”菲謝特再次打斷他的話。


    “是班塞帝國的部隊,大概四千人。”少將說:“還有些總軍需官的人。”


    “他們人呢?”


    “都被科恩總督的部隊射成了刺蝟。”


    “魯曼叫你來的,他還說了什麽?”


    “是這樣的,總軍需官說,誰能捉到陛下,他給五十萬金幣。”


    “參與聖都叛亂的還有哪些部隊?”


    “關於這個,小將是真的不知道了。當時有好幾支部隊駐紮在聖都外,但我不知道他們是否都有參與……”


    等他斷斷續續說完,在一旁記錄的軍官拿過供詞讓他簽名時,他又傻眼了。


    “能不能不簽啊……他們要是知道了,”少將苦著臉說:“我就完了。”


    “你說都說了,還怕簽字?”我在一旁開導他:“你放心,當這些東西擺上桌麵的時候,魯曼和紅衣左祭都得倒大黴,他們哪能再有機會報複你?”


    少將見事已至此,不得不“痛快”的簽下自己的大名,再用戴在右手食指上的戒指蓋上了自己的家族徽章。


    菲謝特接過供詞看了看,抬頭對我說:“可以了。”


    “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你現在可以安心的離開了,本少爺這就叫他們把你的手下放掉。”我走上去拍拍少將的肩膀:“知道你接下來會比較忙,所以我就不留你吃飯了。”


    處理完俘虜的事,再解決掉當日的軍務,已經日落西山了。


    整天我都是一刻不敢離開的陪在菲謝特的身邊,看著他有條有理的處理著一件件自己份內的事,總覺得他是強壓著心內的憂憤,我不由擔心他會悶出病來。


    我讓後勤官盡其所能弄了一頓豐盛的晚餐,還叫來兩位大叔作陪,希望這能讓菲謝特心情好點。


    對著滿桌的菜肴,餐座上的氣氛卻不怎麽好,菲謝特不但麵色沉重,還常常走衝。


    看到菲謝特還是這樣。我就跟威伯大叔打著眼色。


    “聽說陛下放走了敵軍將領?”心思細密的威伯大叔明白了我的意思。於是找了個話題:“陛下是怎樣想的呢?”


    “要照我說。一刀砍了他倒幹淨!特納西大叔也不笨,馬上在一旁接過話說:”那是個沒骨氣的東西,聽說這廢物當時還嚇得尿了褲子?“


    “礙…是這樣的。”菲謝特回過神來,慢慢說道:“我也仔細想過,留下他或者殺了他,除了出出氣之外,並無益處。但放走他的話,一是讓其他帝國參與叛亂的人知道我現在很安全。而且還有科恩的部隊在身邊,這可以瓦解部分敵人,也能擾亂魯曼的計劃。再一個,其他沒有參與叛亂的行省的總督也多少會收到點消息,能堅定他們與魯曼抗爭的信心。”


    “陛下雖然年輕,可行事卻很周密,這點比我們這些老家夥要強。”威伯大叔歎了口氣,再轉頭問我:“科恩,你呢?我原想你會隨後派人把這個少將收拾掉的。”


    “很簡單啊!我看了一眼菲謝特,微笑著說:”既然這是陛下決定的事。我當然會遵照著去執行,不會陽奉陰違。“


    “就這麽簡單?”特納西大叔搖著頭說:“我才不會相信你。這不像你的風格。”


    “我的科恩總督啊!菲謝特看著我,不知想起什麽,反正臉上是第一次有了笑意:”你還是老實的說出來吧!


    “好,我交代、我坦白。”看到菲謝特被我們的話題吸引,我滿不在乎的雙肩一聳:“就我來說,我巴不得波塔帝國裏所有掌權的將軍都是這種膿包。這樣一來,要是將來在兩國間有衝突的話,這一個膿包將軍就會幫我們不少忙。”


    “果然是這樣。”聽了我的話,兩位大叔一起搖頭:“你果然是這樣的人!


    “過獎、過獎。”我含笑回答:“謝謝兩位大叔的讚譽!


    “我們不是在誇你。”


    “沒區別啦!我說:”我可是聽著兩位大叔的教誨長大的,不過是將兩位大叔教授我的東西發揚光大而已。“


    “有本事。”威伯大叔衝我一豎大拇指:“我們會跟維素算清這筆帳的!


    “吃飯吧,兩位大叔。”菲謝特拿起刀叉,看起來他心情好了點:“要跟科恩算帳很費勁,我們不如吃窮他好了。”


    一通調侃,終於讓大家有了吃晚餐的興致。


    飯後,兩位操勞多日的大叔告退了,我就陪著菲謝特散步。


    夜幕降臨,陰雲彌漫的天空中偶爾會有點點星光顯現出來,現在時值冬日,夜裏的風吹起來已經有些冷了。


    菲謝特一言不發的沿著城堡裏的一條小道緩步而行,他不說話,我自然也沒有開口的份,隻能乖乖的跟在後麵。


    我們一路走到了小城堡的城牆上,看著城牆下往來巡邏的隊伍,還有遠遠近近的營火,整個營地都盡收眼底。


    “在這世界上,一件事情變化快得可叢讓你來不及反應。”菲謝特單手撫著城牆,終於說了話:“”陛下……“


    “如果不是你夠機智,”菲謝特說:“科恩,可能我們再也見不了麵了。”


    “陛下,你不要想那麽多,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我走到菲謝特身邊說:“你可要振作起來啊!這是你的責任。”


    “我明白的,科恩,我知道這是我的責任。”菲謝特低下頭去,低聲說:“可是、可是我的心好痛!我伸出手來拍拍他的肩。


    “這想想克裏默陛下和納舍爾阿姨吧!他們是不願意看到你這樣的。”我柔聲勸說:“兄弟,你不能太傷心,要堅強起來,他們兩位會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我……”


    “陛下,你想想看,克裏默陛下和納舍爾阿姨一定也希望你振作起來吧!我握著他的手:”他們一定知道你能脫離危險,並且替他們報仇,才心無掛礙的離開……你要做到這一切,做個好陛下。隻有這樣,才不會辜負他們兩位對你的信任。“


    “如果能換回父王和母後,”菲謝特眼裏含著淚光:“我寧願付出我的一切。”


    “不要傻了,我的陛下,這是人力不可為的事情。”我說:“世人都有離去的一天,誰也不能例外。克裏默陛下和納舍爾阿姨是帶著驕傲離去的。一位是威儀賢明的陛下、一位是仁慈雅慧的皇後,他們已經成為夜空中兩顆最耀眼的夜星,會永遠被世人所仰慕。”


    “是嗎?”菲謝特抬起頭,看看夜空,手在微微顫抖。


    “陛下現在要做的,就是撕開阻擋在星光前的這些黑雲。”我低聲說:“魯曼,還有紅衣祭司,決不能讓他們活!


    “這點,我當然會做到。”菲謝特脫口而出:“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手刀這幾人!


    “放心吧,陛下,你不是一個人。我,還有其他人,會一直陪在陛下身邊的,不管是誰,他們都不能阻止我們的腳步!


    “科恩,我知道你永遠會和我站在一起,可是……”菲謝特扶住我的肩,眼中露出細微的迷茫:“可是,一聽到你叫我陛下,我心裏就覺得我們的關係變得好生疏。”


    “其實呢……這樣的稱呼,我也不是很習慣。可你現在是陛下,你就應該具備一個陛下的威儀,而我是陛下最親密的朋友,我有責任,也有義務去維護陛下的威儀。”我微笑著說:“陛下,雖然這一時難以適應,但有很多事情我們都要去學著接受。請陛下放心,不管我們叫對方什麽,這都隻限於一個稱呼而已。在我心裏,陛下依然是我最親密的朋友、是我的兄弟。”


    “你保證?”


    “是的,我保證,陛下永遠都是我的兄弟。”我真誠的回答:“你會成為一個好陛下的,因為這不但是你的意願,也是克裏默陛下和納舍爾阿姨的意願,讓我們一起來完成這件事。”


    “看來,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我試著當當看好了。”菲謝特點點頭,站直了身體:“科恩,我們什麽時候離開這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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