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喪屍痛不欲生地衰嚎著,他被拖著滿地打滾鮮血不停地沿著雨水一路淌,誌國,張彪和張正拿著鐵板手和鐵水管跟在後麵不斷地砸向喪屍的身上。


    “饒…饒了我吧!”喪屍終於嚐到了階下囚的滋味,可是莫高仍強拖著喪屍拚命進入樹林裏,三個人的鐵板手和鐵水管也不停地砸他,換成別人可能早死好幾回了,可喪屍被打成血肉模糊了還未死。


    “啊…”喪屍突然又嚎一聲後無力再叫,原來魚鉤被莫高連皮肉帶肋骨一同扯下來,魚鉤上還有一大段帶血的腸子,喪屍痛得當場昏死過去,誌國後來回憶說當時場麵之血腥令人他畢生難忘。


    “不好,喪屍的保鏢,你們別動看著喪屍。”莫高驚叫一聲和誌國跑出樹林,張彪和張正看著昏迷的喪屍。


    昏迷在國道邊的我被冰冷的雨水淋醒,我隻覺得混身上下好似散了架,胸口痛得喘氣都鑽心般痛。我試圖掙紮著站起來,可胸口太痛了根本不敢用力,不知道斷了幾條肋骨,我隻好撐著身體靠在一樹上喘氣。


    “喪屍的保鏢跑了嗎?你沒事吧!”誌國跑過來抱著我急切地問道。


    我有氣無力地說“喪屍的保鏢剛醒來……他……開摩托車……跑了,不過他讓我對你們說句話,他以後不會回江鎮……了,永遠都不回來了,……今晚的事,他也不會捅出去……更不會報警……隻要你們不難為他的家人。”


    聽了我的話誌國和莫高才放下了心頭大石,他們長長舒了口氣。


    誌國背著我返回樹林時喪屍還未醒來,莫高雙手舉起鐵條用盡全力在喪屍的腦袋砸了幾下,未醒來的喪屍雙腿抽搐了幾下永遠都不會動了。


    大雨仍在瘋下,張正留下來照顧我,莫高背著喪屍沉重的屍體和誌國、張彪翻了好幾座大山,然後4人挖了一個深3米多的大坑埋了喪屍,郭峰還在埋喪屍地方的表麵種了一棵特別的樹做記號。


    我讀書雖然是一塌糊塗,可我很喜歡讀小說。事後,我把喪屍鄧波比喻為有勇無謀的項羽,把我們幾個化喻為劉邦,項羽再勇也要死於烏江。


    我們到淩晨3點才忙完一切,大家都累得半死,返回江鎮第一件事就是把我送醫院,他們都隻是皮外傷。我胸口的肋骨被喪屍一拳打斷了2條,加上淋了連夜暴雨發高燒,昏昏欲睡了一天一夜才醒過來。


    誌國去學校幫我請了半年傷假,張正也被喪屍踢斷一條胸肋骨,所以他在醫院陪了我三個月。


    喪屍當時身上帶著幾千元現金、一輛本田摩托車和一塊有兩個巴掌大、好像含有銅質的礦石。錢正好做醫療費,本田摩托以低價脫手賣到廣西,銅質的礦石忠國自己留下說是做個曆史的見證。


    誰料這銅質的礦石竟然含有一個驚天黑幕,也是誌國要冒死殺喪屍的真正動機。


    半年後我傷愈出院,江鎮的格局己大變,誌國名義上成了大哥,不過管事的卻是莫高和張彪,張正三人。


    有個相士給誌國算過命說他是一個官相,日後必大富大貴。說來也巧,誌國主政江鎮黑社會才三個月,莫鎮長找誌國談話,誌國忙在聚仙酒樓宴請莫鎮長並封了一個大紅包。


    “誌國,我和你前任父親是好朋友兼同學,你也是個初中生,尤其是你一筆字寫得不錯。走黑社會這路不能長久,現在我鎮公社陳主任二個月後要退休了,後天你到鎮政府報個到實習下,到時候我扶你上任。”莫鎮長半醉笑道。


    “鎮長你沒醉吧!”誌國半信半疑地說。公社主任相當於現在的街道辦主任,在鎮是一個肥缺,多少人削尖了腦袋去鑽這位置,今天竟讓他唾手可得,真是現代版的《官場現形記》。


    誌國果真去了鎮政府上班,他能說會道舌如巧簧又會拍馬屁,加上他練就一手龍飛鳳舞連一般人看半天看不明白啥字的好字,令不知他底細的人都以為他學富五車滿肚墨水,在官場上他如魚得水。


    果然誌國在陳主任退休後不久就當選為江鎮公社主任,慢慢地他開始與黑社會脫鉤了,江湖中事全憑莫高,張彪和張正三個人主持。


    誌國還有一幅經商的頭腦,他當機立斷在82年秋開了江鎮第一照相館,這個決定令他日進鬥金。


    想當年普羅大眾都以照相留念為榮,年輕小夥子,大姑娘小媳婦那個不愛美,有閑錢就往打扮得漂漂亮亮到忠國照相館跑,一來滿足虛榮心二來為日後相親留用一舉多得。周邊幾個鎮剛開始還沒有照相館,大家都往他這擠,可想而知生意好到什麽程度。


    想當年普羅大眾都以照相留念為榮,年輕小夥子,大姑娘小媳婦那個不愛美,有閑錢就往打扮得漂漂亮亮到忠國照相館跑,一來滿足虛榮心二來為日後相親留用一舉多得。周邊幾個鎮剛開始還沒有照相館,大家都往他這擠,可想而知生意好到什麽程度。


    俗話說“飽飯思淫樂”的古言一點沒錯,有權有勢有錢有麵的誌國整天把頭用發臘梳得溜光,既像大官又似大款,要不是他早婚真是市長的獨女也想嫁給他。


    誌國慢慢呆照相館的時間比辦公室的時間還多,有人找他辦事找不到他人,辦公室的人都開玩笑說找主任去照相館辦公室找。照相館辦公室是一個禁地,任何人上來都要經員工通知他批準後才能上去,我是唯一可以自出自進不需批準的人,不過平時我很少去哪。


    有一次我有點急事找他,我發現他辦公室門沒反鎖,裏麵傳來一陣奇怪的男歡女愛之聲。


    我好奇地輕輕推開門從門縫一瞧,隻見誌國正和一個妖豔的美女正赤身裸體趴在沙發上打野戰,美女叫吳丹是我鎮出名的混女,誌國騎在她豐滿的軀體上瘋狂地抽搐著,一對豪乳上下波動。


    看到這麽刺激的畫麵,我隻覺得下體二弟馬上變得硬梆梆的,接著一陣下體發熱,一股熱漿迸發而出把我內褲濕透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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