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我打電話回江鎮的張氏兄弟的河東酒店,雙董雖然還在廣西避風頭,卻經常潛回那裏嫖娼過夜。我試著找找看,如果雙董不在,就叫張彪幫忙找到他們,我撥通了辦公室的電話。


    “喂,標哥嗎?我是浜仔,挺想你們的,家裏挺好嗎?”我在電話裏笑道。


    張彪電話裏說“啊!是浜仔啊!真想死哥了你。家裏情況和以前一樣,自從羅誌國和你、莫高、鍾武仨個跑路後,我們倆兄弟都被派出所問十幾次話了,好在尚叔出麵周旋才沒啥事。你們三個的事,縣刑警隊還是咬著不放,還是在外麵躲躲風頭吧!千萬不要回家,怎麽今天有事啊!是不是有好事關照哥啊!”


    “彪哥,現在是有趟肥活,不過難度大風險高,你老人家不太適合幹。雙董現在你那嗎?”我說。


    張彪說“嗬,風險太高的活……,的確不太適合我老人家玩了,我還是守著我這狗窩好。雙董在這裏呀!昨天晚上來的,現在還抱著女人在睡覺呢?我現在去叫他,過十分鍾你再打過來。”


    十五分鍾後,我又撥通了電話,話筒裏馬上傳來董衝鋒的大嗓門。


    董衝鋒說“喂,浜仔,想死兄弟我了你,聽說你們三個在深圳混得風生水起。有好事找我呀!我可是羅誌國的嫡係啊!肥水不流外人田,說吧!有啥活。”


    “有是有肥活,幹好就有50萬和地盤,不過……,風險挺大,你想接嗎?大董。”我說這話都有點猶豫,我想這次會不會把雙董他們往火坑裏推,所以我一再強調這事情的危險,讓他們自己認真考慮是否接手。


    “幹我們這行在哪裏沒風險,在我的人生字典裏沒有風險兩字,啥時候上深市,要帶多少人?要不要帶炮,浜仔。”大董在電話裏說得挺實在,而且毫不猶豫,態度很堅決。


    我說“傢夥不用帶,你這兩天集合二十個最能打的兄弟上來,這趟活非同一般,這些地方也不比在家裏混那麽簡單。反正一定要個個兄弟都能打,打不贏也要能跑,而且能跑得比對方快,明白嗎?。嗯,這事,……千萬不能馬虎大意。你要是確實湊不夠數,叫重金屬帶金剛那幾個體育仔上來。”


    “嘿嘿,放心吧!我會擇優錄取、精挑細選好的兄弟上去,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浜仔,事不宜遲,好了,我現在馬上去集合人馬,大後天趕上深圳。”董衝鋒說完,就撂下了電話去辦事了。


    我放下了電話,心裏還是很擔憂很沉重,真不知道叫雙董他們上來深圳混,究竟是福還是禍。


    雙董是我舅父羅誌國的嫡係,重金屬是郭峰的心腹,平時雙董和重金屬卻經常在暗中較勁,誰也不服氣誰。不過雙董還是很理智的,他們知道這趟活很棘手,所以最後還是留了五個名額給重金屬手下的五個體育仔。


    這五個體育仔以金剛為首,是重金屬學生軍中舉足輕重的領袖人物。


    金剛本來是學校的一個體育仔,體育仔就是學校挑一些身體粗壯的學生專門從小煉體育,看是否能為學校培養出體育明星。


    在這裏花點筆墨介紹一下金剛這個傳奇式人物,日後關於他的傳奇故事很多。


    金剛本來是學校的一個體育仔,體育仔就是學校挑一些身體粗壯的學生,專門從小煉體育,看是否能為學校培養出體育明星。


    在這裏花點筆墨介紹一下金剛這個傳奇式人物,日後關於他的傳奇故事很多。


    金剛隻有18歲,去年17歲就跟重金屬混黑道了,金剛是一個膽大妄為的傢夥,他最出名的事不是黑道上的事,而是一件通奸醜聞。那是86年4月份初,年僅17歲的金剛也不知道什麽原因,和一個體育老師的21歲新婚老婆好上了。其實金剛和師母亂搞,是有原因的,以後的章節會一一提及,這裏賣個關子。


    有一次,金剛居然在這體育老師家的新婚床上,和這個體育老師的老婆在床上鬼混,被體育老師抓奸在床,體育老師暴怒之下痛打這對狗男女。金剛也非等閑之輩,情危之下他順手操起床上的手電筒‘啪’地砸在體育老師的右眼上,頓時鮮血淋漓。


    體育老師以為自己變瞎了,也顧不得這對狗男女,他連忙跑去醫院治療眼傷,金剛也趁機溜之大吉。


    誰料後來,江鎮一中的曾校長居然強令體育老師不許把這醜聞報警,因為學校出現這樣的事情真是太傷風敗俗,傳出去也沒人敢來學校讀書了。體育老師給自己的學生金剛帶了綠帽子,盛怒之下,和老婆離了婚。體育老師的老婆叫陳雪蓮,比金剛大4歲,陳雪蓮後來再也沒有回過江鎮。


    金剛沒等學校處罰就帶著亞信、亞泰、亞昌、亞平和亞昆五個體育仔跟重金屬混了黑道,當時羅誌國還沒有出事,金剛和他五個兄弟的確能打,很快就得到了重金屬的賞識,成為重金屬的主骨幹人馬。金剛托人打聽陳雪蓮的下落,簡直是杳無音信,我當時和金剛不太熟,也不知道金剛和陳雪蓮到底啥關係,會鬧出這段孽戀。


    至於金剛和陳雪蓮的這段孽戀,以後的章節會給你一個滿意答複,這裏賣個關子。


    雙董正在家中調集人馬之時,薛華卻要出手了,薛華就是要證明給我們看,他自己完全有能力可以擺平這事情,然後獨吞百萬賞金和若幹地盤。


    沙頭角汽車站,有四個新疆人像往常一樣,在汽車站裏裏外外地東遊西蕩,他們在尋找目的下手。新疆人幾乎壟斷了汽車站的扒手行業,說準確點是:新疆人把做扒手的同行人全趕跑了,沒人再敢惹新疆人,新疆人已經從偷竊到半搶相結合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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