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禁啞口無言的眾人視線前方,胡安娜還沒有注意到站在她身邊的顏真。


    於是乎,什麽都沒注意到的胡安娜點了點頭,抬手準備向站在下方的本方隊員,發出攻擊指令之時。


    一道男姓的聲音的突然響起,打斷了她的動作。


    “雖然,不知道你們的那些人在做些什麽。不過,既然他們都不打算出來的話,那你手中的‘嫌惡的怠惰’,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而聽到這句話的胡安娜,正打算反駁之時。一隻手閃爍有藍白色電光的手,按在了她的後背上。


    “啊啊啊啊啊…………!!!”頓時,胡安娜的身上就流竄起道道手指般粗壯藍白色電流。


    兩、三分鍾之後,實在是忍受不了的胡安娜,身子一軟,往地上一攤,直接暈了過去。胡安娜一暈,“嫌惡的怠惰”便失去了艸縱者的艸縱。於是,那些束縛在武藏學生們身上的藍白色光輪,直接化為點點光斑,消散在空氣之中。


    接著,顏真彎腰拾起掉在地麵上“嫌惡的怠惰”以及“身堅的節製.新代”兩件武裝。什麽?你說,為什麽“身堅的節製.新代”也掉在地上?它不是應該在那個叫做委拉斯開茲手中嗎?而且,委拉斯開茲不是也在艦橋屋頂上嗎?為什麽顏真突然攻擊胡安娜,他怎麽不去阻止了呢?


    很簡單,那是因為,顏真一出現,就先將他製服了。快與慢的境界+隙間連招,直接就把他給扔出了艦橋屋頂。然後,收拾委拉斯開茲的顏真這才慢慢地開始料理胡安娜。而且,在料理期間,也幸虧,那些三征西班牙學生呆立在原地,沒有上前阻止。要不然,顏真也不會這麽輕鬆的將胡安娜給電暈了。


    此時,拾起地麵的兩件武裝的顏真,朝著正對麵的赫萊森做了個手勢。做完手勢之後,一道隙間便浮現在顏真腳下,接著,顏真便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在艦橋屋頂之上。


    而等顏真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艦橋屋頂之後,三征西班牙才如同剛剛清醒了般,驚叫起來,更有甚者,直接拋棄了自己的對手,發瘋般向著艦橋屋頂衝去。其中,以駕駛著道征白虎的房榮最為突出了。


    不過,你們這樣的做法,是不是有點欠考慮啊。在戰場上,不去戰鬥,反而將自己的後背暴露給自己敵人,這不是找死是什麽?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武藏學生們並沒有乘此好機會攻擊。他們反而也跟那些三征西班牙學生們一樣,朝自己本部——武藏艦那裏跑去。不對,有一點是不同,武藏學生們臉上洋溢著的是高興的笑容,而三征西班牙學生們的臉上則是,驚慌、不可思議、害怕……等等。


    不一會,指揮所前麵的甲板之上,除了十幾個還仍搞不清楚的三征西班牙學生之外,便沒有其他人還在那了。


    而赫萊森在確認自己正麵的甲板之上,沒有武藏的學生之後。即就把悲歎的怠惰支起,作長槍狀,同時,將虛擬炮口對準在正麵的三征西班牙指揮所。然後,赫萊森就扣動了悲歎的怠惰的虛擬扳機。


    下一個瞬間,力量在兩艦之間炸裂,交錯了好幾次。


    最先產生的,是來自赫萊森?阿利亞達斯所持有的“悲歎的怠惰”向前方發出的,可以說是切削的前哨的一條黑線。


    直線距離約三公裏,三征西班牙的指揮艦存在於距離那開始的地方很近之處。


    但是,在切削的攻擊爆發之前,反應過來的房榮就下達了指令。


    “垂直下降――!”


    指揮艦強行降下高度,但是,由於艦首被運輸艦緊緊咬住而無法下沉,指揮艦就變成了後部向下傾斜的狀態。


    看著指揮所仍處於攻擊範圍的房榮,像是做好了什麽決定似的,大聲的向著下方的隆包叫道﹕“阿隆,你繼續發動聖譜武裝,延遲對方射來的炮擊。”


    “至於其他人,分成兩部分,一個是使用自己現在所能夠使用的最大炮擊,攻擊對方射來的炮擊。盡量減弱它威力,讓它不至於擊穿艦船。另外一個,則給我攻擊,發射炮擊的赫萊森,看看能不能打斷她的炮擊。”


    “tes!!!”


    “好的,沒問題!交給我了。”雖然自己這方處於不利,但是,隆包還是依照房榮的話,發動了聖譜武裝—身堅的節製.舊代。


    將事情全都布置之後,房榮便駕駛著道征白虎連同著剛剛返回到這裏的立花闇無視從“悲歎的怠惰”射出的黑色閃光的那一條直線,向前飛了出去。


    向大罪武裝的直擊軌道突擊。選擇了這種行為的兩人中,誾把兩把雙劍像是振翅一樣在背後揮動著。


    “――上了!”


    打出幾個準備後的下個展開,是各自的準備合在一起發動了。


    最先行動的,是武藏側學生的防禦術式和由此出現的防禦盾。但是每個人的發動速度上存在著艸作和準備的個人差異,所以,在所有的都發動之前,隆包的聖譜顯裝便已經啟動了。


    聖譜顯裝“身堅的節製”舊的能力,是“減少威力的次數”。不過,可能是仰製力不想讓劇情就這樣被顏真扭轉,所以,它果斷出手了。


    直接,就給聖譜顯裝“身堅的節製”舊上麵,添加上新代的能力。於是乎……


    擁有新、舊代兩代的效果“身堅的節製”成功的拖延和減弱了武藏學生們支起防禦盾的速度以及威力。但是,就算是速度再低,防禦還是完成了。本應如此。哪怕是防禦力減半,隻要知道那裏被瞄準了還是能夠通過舉盾的方法和重疊放盾應付過去的。


    三征西班牙棒球部的炮擊落到了那裏。


    打手們都是憑借威力擊打出的一擊。但是,投手們不同了。他們以正確的艸控將鐵彈扔進了防護盾的間隙。大多數集中在低處,以蹲下後做出防禦姿勢的人們的胯下為目標。


    “……嗚!”


    像是牙齒掉落下來一樣膝蓋著地的人陸續出現,在防禦的前線打開了一個洞。


    但是,如同在支撐著他們,赫萊森的炮擊放了出來。


    “固體感情表現:超過驅動:出力:60”


    “――!!”


    憑借感情表現的六成,無數切削的力量在射程距離三千米內疾馳著。位置是在率先射過去的黑線周圍,相對的指揮艦那邊則是為了回避那條線,沉下了艦橋所在的後部。但是高高的艦橋部分仍然在有效範圍內。


    接著,那切削的力量發動了。


    黑色的爪,有著巨大量的黑色光爪。在那展開被聖譜顯裝,威力被減去了一部分。但就算是如此,依舊留有足以破壞指揮艦艦橋的充分力量。


    向著那裏,有兩股威力飛了過去。


    兩把雙重劍上寄宿著流體光,以義肢的高速揮動重複著炮擊的立花誾,以及,


    “上吧,道征白虎……!”


    雙肩上反複展開表示框,向位於前麵的誾頭上以及左右發出超震動攻擊的房榮。


    纏著流體光的雙重劍和炮擊。以及使用了同樣係統的流體幹涉型超震動破碎炮,從正麵向無數的切削線群激烈地相撞。


    撞上了。


    但是,相比較速度下降、威力也下降了的線群,站在前麵的立花誾為了不讓義肢和雙重劍軌道產生偏離,全身都在細微地左右搖晃,


    “……嘖!”


    斬擊下去。由於這個行動而,同為流體的衝突產生了破碎。


    “――――”


    立花誾的周圍刮起黑色與蒼白之花的暴風雪。劍的軌道連續地劃出弧線如同盛開的無數花瓣,義肢的排熱化為熱氣在她的四周舞蹈。


    但是,並非僅僅如此。


    在雙肩上展開獅子臉型道征白虎的雙臂附近,黑色和蒼白的光芒如霧一般散布開,化作將兩者包圍的颶風。


    接著光與暗的山風出現了。宛若乘風而行,拿著雙劍的少女做出了花的暴風,送去連續的炮擊而視線投向前方。


    “……怎麽了!?”


    在問題提出之前,在她們破碎和風的舞蹈中便已經產生了一個結果。一直線奔來的切削的效果,是在中央下側掏空了一個大洞。


    雖然,黑線的目標是艦橋,但誾和房榮打開了他們所穿過的那片空間。作為結果。


    “左右通神用教會塔破損……!”


    響起了通神呢的聲音,而後下一個聲音敘述了結論﹕“――其他、艦橋中央部分等處沒有中彈!”


    “哇!!!”三征西班牙學生發出的歡呼聲響徹天空。


    就像是在錦上添花一半,黑色的切削攻擊中出現了一輪格外巨大的暴風雪和霧氣的風暴。


    最後的一擊,為了讓艦傾斜後能降到“悲歎的怠惰”效果範圍之下,立花誾和房榮作為防禦的攻擊結束了。光的風和暴風雪飄行著,黑色的直線風嵐也收束起來,消失了。


    如同揮開那些風一般,一名少女和白色的武神站在那裏。但是,


    “――哈。”


    從吐息的聲音中都能聽到滿是疲憊和傷痛。


    二重雙劍不論哪把都有一半像是被啃過一樣碎裂開,兩隻義肢和成對的炮筒、以及白色武神的裝甲上都有被挖開的抓痕,幾乎沒有一處平安無事的。房榮也由於流體的攻擊而受到傷害,就算是有著道征白虎的保護,身體的各處也留下了抓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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