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大山裏的洞多了燕鳴聲。房簷下的麻雀羨慕秋來春去的燕,卻不知燕也在羨慕它的安定生活。幸福的形式從來不是單一式的,每個人通往幸福彼岸的路都不同。幸與不幸,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何問魚的思想被禁錮在童年時光裏,無疑該算作一件不幸的事。可在這段不幸的時光裏,她歡笑的次數比認識她之後的這兩年都要多。一想到這些,許三笑的內心裏充滿了矛盾,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夜涼如水,同榻而眠的何小妹悄悄離開自己的被窩,掀開許三笑的被子鑽了進來。


    “又做夢了?”許三笑感覺涼沁沁的身子貼入懷中,寵溺的問道。


    何問魚的頭埋在許三笑胸膛上,“我被凍在好大一片冰湖裏,你和米粒兒姐姐路過,我怎麽喊你們都不理我。”


    許三笑低下頭,以溫暖的目光凝視著她,“別怕,那是做夢而已,無論如何,我都不會不理你。”


    何問魚抱進許三笑,“你明天可不可以不去上班?”


    明天是歇馬鎮三角經濟區政府掛牌的日子,新任區長不到場,無論如何交代不過去。許三笑想了想,點頭道:“行,我帶你去一個特別好玩的地方,有很多人,還會放鞭炮。”


    何問魚說:“好。”臉兒貼在許三笑胸膛上,自語道:“突然又覺得好熱。”說著便脫掉了身上唯一的背心。


    她的思想幼稚,身材卻絕不幼稚,許三笑和她也不是第一次這麽親密jiēchu。此時此刻,想不動她的確需要極大毅力。


    許三笑感到她在懷裏拱啊拱的,圓潤飽滿的玉兔輕柔的摩擦在自己身上。想到從前與她陰陽雙修靈肉一致的經曆,心頓時跟著熱起來。


    何問魚很快就發現了qiguài的東西,立即鑽進被窩裏將那個硬梆梆硌的自己好不舒服的家夥找出來,小手攥著,趴在許三笑身上問:“許三笑,這是什麽?”


    許三笑深呼吸一口氣,不能繼續下去了,再這樣鬧一會兒,隻怕會按捺不住。低頭捧起何問魚的臉頰,用充滿魅惑的眼神看著她的雙眸,低沉的說:“乖,該睡覺了。”


    以許三笑現如今的精神修養,催眠術不過是粗淺小道,何小妹元神受損毫無抵抗力,眼皮一合,沉沉睡去。


    她睡著了,許三笑伊人在懷,無論如何難以入眠。索性安頓好何問魚後起身來到院子裏,練起了張永寶傳授的禪武宗養生拳,從中體悟宇宙自然的變化,增強自身溝通天地的能力。


    天高雲淡,月朗星稀,微風習習中,許三笑潛心入定,動靜合一,似有意若無意的走起套路。風兒將山間清新的氧氣送來,許三笑從中感覺到了活潑的生機,下意識的伸手去接引,此時此刻,身遭百尺內天地之間的變化都了如指掌,人帶著風動,風又推著人轉,一舉一動都渾然天成,正是天人合一的境界。月下披雲輕靈躍起,直欲乘風歸去。心情舒暢愉悅,不吐不快。


    許三笑一聲低嘯,如鶴鳴,清亮動聽。


    米粒兒推門從屋子裏出來,站在廊簷下安靜的看著。


    許三笑回首道:“怎麽?睡不著了?”


    米粒兒雙手抱肩,點頭嗯道:“這些日子一直陪何小妹,突然今晚一個人睡有些不習慣,身上熱,洗了個澡。”反問道:“不是說要給何小妹治病嗎?怎麽一個人跑出來練起拳了?”


    許三笑抱元守一,丹田內氣血旋轉,與天地同呼吸,至最後,心念一動,丹田內這團氣血啪的一下消散在四肢百骸中。一道血氣由尾椎提起,沿著脊柱向上直入泥丸宮。


    許三笑收了架勢,道:“要不你過來一起睡吧,她現在什麽都不懂,我感到很為難。”


    米粒兒道:“為什麽為難?”


    許三笑道:“我想找到她體內隱藏起來的精神意誌,唯一的方法隻有雙修,與她精神交融靈肉合一,但她現在這個狀態,我實在辦不到。”


    米粒兒不笨,領會道:“你想我教她左道房中術?”


    “至少要讓她明白,這件事並不可怕也不醜惡,她身體的本能猶存,隻是太懵懂,我不敢操之過急。”許三笑解釋道:“我知道這對你而言有些難為情,你不肯我也不怪你。”


    米粒兒痛快的點頭,道:“明白了,行,我教。”


    玄門左道崇尚性命雙修之法,但不讚成采補之術,房中術以雙修共進為目的。追求的是與道鼎靈肉合一,隻有這樣才符合天地交泰,生機勃勃的意境。這是許三笑唯一能想到的方法,本打算今晚開始應用在何小妹身上,但事到臨頭卻終究難破心防。與一個心理年齡六歲的女子做,就算是曾經親密無間的前情人,就算此舉的目的純粹又高尚,許三笑依然感到矛盾。


    若是能與米粒兒雙修,示範給她看幾次,至少讓她不反感了,或者感到好奇,事情就容易得多了。


    許三笑的房間裏,許三笑將何問魚抱到一旁。


    米粒兒坐在榻上,頭發上還掛著水珠兒,許三笑將這滴水珠接在手心裏,循著水流的規律翻動手腕,讓這滴水珠始終不離掌心。米粒兒驚訝的看著。許三笑告訴她,這便是控製力的運用。


    米粒兒以崇拜的目光看著許三笑,道:“哥,你終於達到這樣的境界了,我真為你高興。”


    許三笑點點頭,道:“天地歸於一念間,天人合一,還是以人心為主導。”


    米粒兒輕輕道:“我準備好了。”


    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來,許三笑輕柔的為米粒兒褪去衣衫,少女健康柔美的身姿展現在眼前。三年的時光過去了,雙修小道侶已經修有小成,光滑平坦的小腹閃爍著誘人的光澤,胸前一對兒調皮的小白兔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仿佛充滿了靈性。她的腿修長健美,圓潤的膝蓋,亮晶晶的腳趾甲,腳趾肚鮮紅如豆,隨著許三笑的大手在身上溫柔的遊走探索,嬌俏可愛的小腳繃的直直的。


    許三笑仿佛會放電的大手停留在小腹上,感受著那裏的熱度,米粒兒正試圖挺起小肚子去迎合這誘人的愛撫。大手往下穿過稀疏柔軟的芳草地,停留在已經流水潺潺的幽謐聖地。這裏是英雄塚,銷魂地,許三笑的指尖毫不猶豫的鑽了進去。


    米粒兒按捺不住的發出一聲啼呼,主動伸出雙臂環住了許三笑的脖子,一翻身將許三笑壓在身下。


    雙修小道侶的熱情高漲,火熱的唇噴薄著無窮的欲望,櫻桃小口好像一座填不滿的欲壑深坑。從許三笑的耳垂,脖子,胸膛,肚臍,一路向下直達寶杵,一口吞下,銷魂滋味妙不可言


    終於,在小道侶極盡誘惑下,許三笑突然坐起,將雙修小道侶緊緊抱在懷中,身下寶杵輕車熟路的找到那幽謐之門,一個夜叉探海,直搗黃龍。米粒兒發出動情又銷魂的叫聲。


    許三笑將伊人抱起,單手托著臀,一手扶著美腿,就這麽端著她的身子上下往複運動。


    許三笑的技巧已經妙到毫巔,懷中女子每一點細微感受都在自己的掌控中。小米粒兒在這靈與肉雙重絕妙滋味中,終於渾然忘我,一念花開,漫山燦爛,徜徉在其間,仿佛靈魂遊蕩在天堂。生與死,愛與恨,全然被拋諸腦後,生命隻是軀殼,拋開一切後,剩下的隻有無窮盡的歡樂。


    “啊!!!!”她忘情的叫聲銷魂甜美,眼中噙滿了淚花,流到嘴裏,充滿了幸福的味道。就這麽半暈厥狀態中倒在許三笑懷中,頭枕在男人的肩頭上,雙手拚盡全力抱緊許三笑。


    “米粒兒姐姐,你怎麽了?”冷不丁,身旁一個聲音傳入耳中。米粒兒猛然驚醒,回眸一看,何問魚已經醒了,正睜著大眼睛看著他們。


    米粒兒盡管早有心理準備,還是略顯狼狽的從許三笑懷中掙脫出來。


    何問魚怒視著許三笑,“許三笑,你幹嘛欺負米粒兒姐姐?”


    米粒兒趕忙說道:“哥哥沒有欺負我,我們在愛愛呢,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所以我們在一起愛愛,讓彼此都感到快樂。”


    何問魚不是很理解,帶著哭腔道:“可是他用那根棍子捅你了,你還哭啦。”


    現在是關鍵時刻,一定要做通她的思想工作,否則讓她把這事兒看做特別不好的事情,治好她的希望會更渺茫。許三笑剛想說話,卻被米粒兒擋住話頭。


    “哥,你先出去一下,等我叫你再回來。”


    許三笑微愣了一下,終於點點頭,起身離開。


    屋子裏,米粒兒對何問魚說:“我剛才哭是因為高興,人特別高興的時候就會哭,所以才會有喜極而泣的說法,哥哥對我那麽好,怎麽會傷害我呢?”


    何小妹好奇的看著米粒兒紅潮未褪的身子,用充滿疑惑口吻說道:“真的是這樣嗎?那他為什麽不這樣對我啊?是他不喜歡我嗎?”


    米粒兒忙搖頭道:“當然不是,他最喜歡的人就是你,也想這麽愛你,隻是怕你不明白,又怕你最喜歡的人不是他。”


    何小妹很篤定的語氣道:“我最喜歡的也是他。”


    ps:單位有事忙了一天,本以為要斷更了,總算趕出一章來,沒時間修改,糙著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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